第 9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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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大哥去救余玉英了……”

“那个贱人?”习宝瞬间头晕目眩,踉跄了几步。她终于明白,项云天向她求婚时的异常了。原来,她不过一个工具,一个他救那个贱人的工具!

“哈哈哈……”习宝忽然放声大笑起来,直到泪雨滂沱。

“狂剑,我们回去吧。”这里,终究不是她的世界。或许是该走了,既然捂不热那块冰,还是离开的好。

“好。”狂剑马上戴回“莫应天”那张面具,他也很担心自家大哥,已经大半天过去了,是成是败也该有个结果了。

两人返回大厅时,大厅已是一片狼藉。众黑衣人和江湖各派人马已经打成一团。见两人走出,一名黑衣人跃出单膝下跪道:“阁主,他们不知收到什么消息,突然要一起退席。属下们按之前阁主交代进行阻拦,却被何裘、任云雨和几个掌门逃走了。属下办事不力,请阁主责罚!”

“责罚事后再议,你们继续围堵!我和夫人先回阁。这些人,杀无赦!”

“是!”

霸天阁,赏梅亭。

“英儿,你看,这是我为你建的赏梅亭。”项云天摘下“莫应天”那张面具说道。

“是吗?”余玉英美目流转,风情万种,摇摆到项云天面前,“你还真没令我失望,还真是痴心不改啊!”

“你知道,这二十年来,我心中一直有你。”不知为什么,虽然成功救下余玉英,项云天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份喜悦,反而一直忐忑不安,心烦气乱。

“心中有我?那今日的大婚又是什么意思?”余玉英忽然面色大变,“我是该叫你项云天还是莫应天呢?如今,你丢下了新娘来救我,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项云天也好,莫应天也罢,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看着余玉英那张美艳的脸,项云天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厌恶之情,一番话说得有口无心。他不知道习宝那边如何了,一会儿不知又要怎样大吵大闹和他算这笔账呢。

余玉英忽然凑到项云天的耳边,声音低到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到,“你还是那么蠢,和20年前一样!”说完一边狂笑,一边从袖袋中拿出一袋东西,扔到项云天脚下,里面的银色粉末散落一地。

“追踪粉?”项云天一脸震惊。

“对,你这霸天阁,怕是已经被包围了。”

至此,项云天的一颗心彻底碎了。他闪电般出手掐住余玉英的脖子,“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待我?”

“为什么?当然是报仇!你杀了我丈夫!”

“你知道的,我没杀你丈夫!”

话音刚落,一个黑色身影向项云天袭来。“嘭”四掌相击,项云天和来人各退几步方稳住身形。

“鲍青松!”项云天大惊。饶是他见惯风浪,此刻也不能若无其事,鲍青松是早被他废去武功的,如今这强劲的内功又是怎么回事?

鲍青松的脸色还是那么苍白,没有任何表情,但眼睛里却燃着熊熊怒火。

“阿弥陀佛,项云天,你没想到吧?鲍青松虽然被你废去武功,却因祸得福,修习了本门大悲赋。”忘情大师和月满师太从一边的草丛里跃出。

江湖各派的几个掌门与何裘也陆续现身,不过多少都有些狼狈,虽然有追踪粉可循,但霸天阁沿途的机关也不是吃素的。

“好,今日我们便做个了断!”项云天不怒反笑,笑声震荡整个山谷。伴随着项云天的笑声,无数黑衣人跃出,将众人围个水泄不通。

“大悲赋又如何?不过练了一个月,能耐我何?”项云天睨视众人,一脸不屑。

“项云天,你早有部署?”余玉英皱眉问道。

“哈哈哈……”项云天再次仰天大笑。此番行动,他虽然是两手准备,也做了最坏的打算,但心里还是悲愤难当的。他在同一个地方栽了两次跟头,在同一个人身上遭遇两次背叛,如何对得起那个对他从不掩饰爱意的女子?如何对得起他们未出世的孩子?(ps作者【慢悠悠地】:天天,你这醒悟的有点晚啊。ps天天【泪流满面】:你妹,还有脸说?跪洗衣板肿么办?天下作者是后妈啊!)

“那再加上风云寂灭刀呢?”何裘吊儿郎当地晃了出来,手上提的正是楚念峰当年用过的那把大刀。

众人一惊,鲍青松更是一惊,娘亲供奉的那把大刀怎么会出现在好友何裘之手?

“哈哈哈,这等好戏,怎能少的了公子我呢?”一身雪白的任云雨踏风而来。这次,他没带鼓乐班子,随行只有两名红衣少女。

“好,好,好!你们一起上,当本阁怕了你们!”项云天下颚微扬,睥睨天下的气势立现。

场上登时乱做一团,刀光剑影,飞沙走石。

第48章 终于要做个了断

霸天阁的黑衣人把打斗的众人围成两圈,外圈站在高处,每人强弩在手。不时有人被甩出圈外,不是口吐鲜血,便是当场毙命。

只有任云雨、余玉英与何裘闲在一旁,似是看戏。余玉英母子距何裘有一定距离,但并未放松警惕,一边盯着场中打斗,一边盯着何裘。三人脸上都挂满了蔑视之情,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黑衣人的包围圈不知不觉在移动,渐渐地移出了山谷,占据了附近的丛山峻岭。当包围圈旋至峨眉群山最高峰时,好几位掌门已经身受重创被甩出圈子,横七竖八倒在一旁,不停喘息。

只有鲍青松、忘情大师、月满师太还在支撑,三人和项云天基本上势均力敌,但四人的节奏明显变慢,他们参加斗殴已经两个时辰。人是铁饭是钢,两个时辰不歇息谁都累得慌。

还好,远处传来的一声娇喝解救了他们,“以多欺少,算什么英雄好汉!有能耐单挑!”

“单挑?啥是单挑?”众人忍不住扭身向来人看去,场内打斗的四人也借机停了下来。

鲍青松、忘情大师、月满师太也不知是累的还是羞的,扬起一张大红脸也跟着循声望去。项云天却暗叫不妙。

没错,不远处奔来的一大一小正是狂剑和习宝。

看见风风火火却又怒气冲冲的习宝已经换回了穿越之初的t恤和判,项云天心下一恸,她是真的伤心了,对不起。

项云天看向习宝时,戾气全无,满眼柔情,都是柔情,都是柔情。这让一旁的余玉英愤恨不已。男人,都是负心汉!刚刚还口口声声为了她,这才屁大个工夫就对另一个女子魂不守舍!余玉英恶狠狠地瞪向习宝。

“这不是莫应天,不,项云天的新娘子吗?怎么跑这里来了?”一群傻叉回过神来,开始不明状况地交头接耳。

一群人里,站在边上的余玉英很是显眼。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两人互瞪的双眼都充斥着强烈的恨意。习宝毫无畏惧地走到余玉英身前,狂剑紧随其后,暗中提气,以防万一。

习宝站定后,忽然抬头往天上看了看,“咦?飞机!”

飞鸡?啥是飞鸡?众人包括余玉英都不由自主地抬头看去。

“啪啪!”就在这一瞬间,余玉英的左脸连挨习宝甩出的两个耳光,掌印立现。

“你!”余玉英老羞成怒,挥袖欲发射暗器。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这新娘子一看就不是习武之人,能是余玉英的对手么?其实这些人都近视,谁也没瞧出这新娘子就是林玉,否则场面会更加混乱。

好在狂剑反应机敏,在余玉英抬起袖子的瞬间,就挟着习宝跃起,两个起落来到了项云天的身侧。密密麻麻飞来的暗器被项云天一一化解。

“值得吗?就为了这么一个贱人!”习宝的手指着余玉英,眼睛却盯着项云天,一脸悲愤。项云天不敢直视习宝,轻轻拉回她的手臂,将她揽进怀中,柔声道:“宝儿,对不起,以后不会了,不会了。”

“你还敢有以后?!”习宝猛一下推开项云天,照着他的腿骨连踢三脚,一下比一下狠。

踢着踢着,习宝的眼泪就流了下来,记得当日在怡红院也是这样踢他的。来之前,她好恨啊,恨他就那样丢开她,一声不吭地丢开她。如今,他软软的一句话就又令她动摇了,一颗心也跟着百转千回。

习宝看着项云天有点凌乱的头发,和身上不知是他的还是别人的血迹,又,心疼了。可是,她的自尊心强烈要求她要假装坚强与不屑。

“活该!”习宝又补上第四脚。

项云天也心疼了,因为他的习宝哭了。这四脚,对项云天来说实在是不疼不痒,完全可视为习宝在跟他撒娇。天大地大,他的习宝最大呀,踢几脚又算得了什么。

项云天不顾众人惊诧的眼光,赶紧又小心翼翼地搂回习宝,为她轻轻拭去眼角的泪水。那个轻柔劲儿啊,似乎习宝还是个小婴孩。

爱人面前,面子是啥?

鞋垫!

“乖,不哭了,别动了胎气,跟狂剑回去好不好?”项云天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已经足够令在场的武林高手们听得个清清楚楚,真真切切。登时,鸡皮疙瘩里三层、外三层掉了满地,尤其忘情大师和月满师太,出家人哪受得了这个。

这,这,还是那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项云天吗?这,这,有伤风化,成何体统呀?如果不是体力透支,他们真想冲上去抓着项云天的脸看看,是不是这张脸也戴了面具!

听到众人的抽气声,项云天微微侧头,非常霸气地横了一眼。那种阴狠和暴戾令江湖各派几个胆子小的喽啰兵险些尿裤子。

“胎气?你心里还有我们娘俩吗?这画我没烧,你还是捧着你的老萝莉伤春悲秋去吧!”说完,习宝将余玉英那幅画像掷到项云天怀里。当日,她并没有烧掉这幅画,只是藏了起来。想起白白遭受的那一掌,她刚刚消了一些的火气蹭一下又窜了上来。

“我来只是同你告别,你不是一直想送我走吗?如你所愿!”习宝说完,转身就走。

项云天从未见过如此决绝悲伤的习宝,就算打她一掌那次也没有。看着习宝落寞孤单的背影,他的心瞬间揪紧,仿若掏空了一般。他忽然明白,自己半百的生命已经离不开这个女子了。只是,这个觉悟会不会来得太迟?

项云天马上丢开怀中的画卷,一个箭步追上习宝,攥紧她的手,抱起她又退了回去,“狂剑,看好你大嫂!”

狂剑也顾不上许多,赶紧拉住习宝的胳膊退到一旁。这次习宝没有挣扎,那声“你大嫂”令她很是受用。再说,她并不是真的想走,现在有个台阶便顺势下了。

“胎气!”余玉英听得脸都快绿了。若不是她还要在众人面前装可怜,早就冲到二人面前狂吠了。你来我往的红尘男女,有时候吃醋跟爱或不爱毫无关系,全因虚荣心作祟。余玉英这货就是最好的例证。

第49章 混战也要秀恩爱

画卷散落在泥土里,被一阵风吹开,展现在众人面前。那是二十年前的余玉英,惊为天人的余玉英。

“没想到项云天那老匹夫还挺痴情啊!”“哼,啥痴情啊?那叫风流成性!”地上横七竖八倒着的和七扭八正坐着的大侠们,一边流着口水假装不经意地偷瞄画像,一边又开始了瞎呛呛。只有,鲍青松和忘情大师、月满师太充耳未闻,坐在一边静静调息。

余玉英的一张老脑顿时红了,不是羞红的,是恨红的。虽然被一群男人同时觊觎,让她的虚荣心极度膨胀了一把,但让这些歪瓜劣枣的货色意yin不能不说是一种耻辱。只见她长袖一动,地上的画像便被她卷回手中。

这时,狂剑一个招手,立即有一名黑衣人飞身而至,“鲍青松是怎么回事?他的武功明明已经被废。”

“回副阁主,他练了少林的大悲赋,对阁主极为不利。另外,何裘会风云寂灭刀!”

“什么?”狂剑有点蒙,但很快回神,“阁主之前吩咐的事准备好了吗?”

“已经部署完毕。”

“好,以我的哨声为令。”

“是!”黑衣人说完退走。

听到狂剑和黑衣人的对话,习宝这才意识到眼前的形势对她家项云天是多么不利,终于冷静下来。她微微侧头,悄声问狂剑:“哪个是何裘?”

婚礼上,何裘一直坐在角落里,未曾与习宝照面。

“余玉英右侧,那个拿刀的。”狂剑看到何裘手中的那把刀,突然脸色大变,“那把刀正是楚念峰当年用过的刀,我以前在兵器谱上看过!”

习宝一眼望去,呆立当场。那何裘,明明就是年轻的惠家明。惠家明曾给她看过他年轻时的照片。项云天看到习宝骤变的眼神,不觉皱起眉来。她这个眼神,和她第一次见到鲍青松时一模一样。莫非,这何裘又是宝儿前世的谁?惠家明?

想着想着,习宝的脸色忽然也变了。鲍青松是韩欢,这一世她谋划废了他的武功,才有了前一世韩欢推她下楼。如今何裘是惠家明,那这里面又暗藏着什么玄机?

她忽然记起一件事,她一直忽略的一件事,可以致命的一件事。之前任云雨曾对月嵘说,鲍青松是楚念峰的冒牌私生子。那眼前这形势可以判断,何裘才是楚念峰真正的私生子。两人能成为好朋友,想必何裘是下了一番气力的,那鲍青松是何等孤僻的人。何裘啊何裘,真是耍得一手好计谋,怪不得下一世,他当了政客。而鲍青松,武功虽然被废,却因祸得福修习了大悲赋,如今再加上何裘的风云寂灭刀……

习宝瞬间心乱如麻。是谁说的,女人一旦失身,心也会跟着失去一角的。对于惠家明,那个给过她温暖的男人,她终是未能忘情。如果有可能,她不希望项云天与何裘交手。

看到习宝望着自己,眼神那般复杂,何裘的心头忽然涌上一阵莫名的暖意。这种暖意,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时,从未有过。她,如果不是项云天的女人该有多好?但,是又怎样?那个江湖第一美女月嵘,还不是臣服于他。何裘的手不由用力握了握刀柄,心中冷笑连连,“今天过后,盟主之位归我,盟主之妻,也将归我!”

忽然,静坐的鲍青松、忘情大师、月满师太同时跃起,闪电般进攻项云天。

“天天,你不能有事!”习宝全神贯注地盯着场中打斗,手心里已然全是冷汗。

乒乒乓乓。

叮叮当当。

几人从地上打到空中,又从空中打到地上。忽然,场中传来几声闷哼,打斗停止了。只见几人不同程度挂了彩,项云天亦捂着胸口倒退了几步。

“天天,你怎样?”习宝之前还满是愤慨的心,再也端不住了,甩开狂剑冲了上去。

“大哥!”狂剑也紧跟了上去。

“我没事,快和狂剑回那边去,乖。”项云天忍着喉咙里涌上的腥咸,边说边伸手捋了捋习宝额前的留海,她梳马尾辫的样子真好看。项云天那副宠溺的样子,比三斤白糖和一起都甜。

“还说没事,都吐血了。”习宝一边心疼地为项云天拭去嘴角的血迹,一边怨恨地扫了一眼众人。

“噫!”对面一群人鸡皮疙瘩又掉了一地。

习宝再也忍不下去了,她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了。狠狠心,她向前走了几步,看向鲍青松,“你这次来,是为月嵘报仇,还是为楚念峰报仇?”

“报父仇!”鲍青松本不想回答,可是他看到习宝认真的模样,又忍不住脱口而出。她毕竟是对他说过“保重”的女子,应该是不一样的吧。

“报父仇?”那你的父亲是谁?”

“楚念峰!”

“那你可以走了,因为你根本就不是楚念峰的儿子,你只不过是林凤仙用来报仇的一个工具而已。楚念峰真正的儿子一直逍遥快活,而你却因为这所谓的血海深仇,痛苦不堪。”说着,她又指了指何裘,“而这位何大侠,你目前唯一视为知己良朋的人,才是楚念峰真正的儿子。何大侠,小女没说错吧?”

“你胡说!”鲍青松痛苦地嘶吼。他不相信,可是他又不得不信,何裘手中的风云寂灭刀已说明了一切。想他好不容易爱上一个女人,那女人却是个表子;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知己,这个知己却一直在利用自己。鲍青松忽然觉得找不到生活重点了。他的生活本被报仇充斥着,如今,一切都坍塌了。天旋地转的感觉,再次袭来。

习宝成功地瓦解了一个敌人。鲍青松又开始抽搐,倒在地上佝偻成一团。

“对不起。”习宝别过脸,心有不忍。但那刚刚生出几丝内疚,便又被她生生扯断。

“哗”,现场又炸开了锅。这个叫习宝的新娘子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会知道如此绝密的事情?

第50章 诀别

“不错,我才是那个私生子。鲍青松不过是我娘豢养的一条狗!”何裘拎着刀走上前来,“项云天,今天本公子叫你尝尝风云寂灭刀第九层的滋味!”不由分说拔刀劈了出去。

风云寂灭刀第九层?专破无双掌的刀法?天天,她的天天决不能有事,习宝心下一横,在何裘劈刀攻至项云天的刹那,挡了上来。何裘大骇之中,奋力收回了九成功力,但刀势仍然没能收住。

“习宝!”随着项云天的一声嘶吼,众人停止了议论。他们看见,那个新娘习宝正浑身是血地倒在项云天的怀里。她的上半身,从右肩至左胯被那柄犀利的刀活生生地划开了。那触目惊心的伤口,端是这些饱经风浪的武林高手也大惊失色。还有更令他们惊讶的,那新娘的血竟然是墨绿色。

习宝很欣慰,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她就从来没有这样快过。跌落的瞬间,她看到了何裘愧疚的眼神。那眼神,与惠家明当日对她说“习宝,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唯独不是爱”时的神情,如出一撤。

原来是这样,是这样。习宝在空中对着何裘,无力地笑了。

何裘更加愧疚了,他几乎杀了她,她居然对着他笑。她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呢?何裘的心,忽然被一种疼痛撕裂开来,揪扯,蔓延,“好姑娘,如果</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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