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是为了让她们学会怎么承欢男人。
那些**出来的女人,要么犒劳他的部下,要么被送去不知道的地方。
既然这样,她也就没了顾忌。就算是暗主就是问起来,也可以推说她不配合**,才责罚的。
刚才去接姜黎离的女人,提了条浸过盐水的鞭子出来。
姜黎离吃了一惊,“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妙夫人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烂面前这张国色的脸。
但送到这里来的女人的脸,她不能动。
“绑起来。”几个粗壮的妇人向姜黎离扑来。
姜黎离虽然没了以前的本事,但躲闪的技巧却还是会的。看准时机,往旁边一闪。
那几个妇人顿时扑了个空。
姜黎离冷看滚倒在地上的几个妇人一眼,挺直背脊走开。
她姜黎离绝不是任人揉捏欺负的弱女子。
妙夫人递了个眼色。李婆向姜黎离后背猛地抽了过来。
那一鞭又快又狠。
姜黎离听到鞭响,想要躲避,已经不能。
李婆为了讨好妙夫人,连吃奶的力气都拿了出来。
姜黎离后背顿时皮开肉烂,痛得入心入肺,差点昏了过去。
接着又是一鞭抽来,姜黎离转身,抓住鞭尾,虎口裂开,鲜血顿时染红了雪白的肌肤。
这一刻,姜黎离的心象坠入一潭冰水,彻底的寒了。
姜黎离紧紧抓着鞭子,眸子半眯,闪着恨意。
赫郎,无论这到底是不是你的意思,这笔账,我记下了。
第七十九章 烽火无情
李婆鞭子被抓住,收不回鞭子,怒急骂道:“贱人放手。”
姜黎离拽着鞭子手一抖,用巧力把李婆拽得往前一扑,跌趴进溪水。
李婆踩着水中青苔,扑腾了半天没能爬起来。
妙夫人勃然大怒,“贱人,找死。”扬起马鞭,没头没脑地抽向姜黎离。
姜黎离眼睁睁地看着马鞭落下。突然为自己的任性后悔,后悔在没有强大的足以自保的情况下,擅自离开行欢府。
强者为尊,是从古到今都没能改变的游戏规则。
姜黎离在这一刹那间意识到自己有多蠢,多自以为是。
她在行欢府,有着凌鸿这个坚实的后盾,就算真的出了什么事,容景也会替她摆平。
到了这里,没了这个行欢府这个后盾,她才知道拂影公主这个噱头是多么的可笑。
行欢府里的那帮家伙虽然可恶,但终究是保护着她的。
她恼他们是有企图地保护着她,但她又凭什么要求别人毫无所求地为她卖命?
如果不是她愚蠢地自以为是,也讨不来这场欺辱。
马鞭在半空中停下,身后一个笑声传来,“妙夫人,怎么为个小小丫头动这么大气。‘
一张面带微笑,温文而雅的俊容转到身前,手中正握着妙夫人的鞭子。
妙夫人见了来人,堆出满面的春光,收回马鞭,全身晃的春满乾坤,“是水寒公子啊。要这贱婢洗几件衣衫,她居然就记恨在心,故意丢掉我的衣衫,还打人。”
刚才的一切。墨水寒看在眼中,瞥向姜黎离,她只是挺直单薄的肩膀。看向别处,抿着嘴并不争辩。
“只是冲走了一件衣衫。这有何难。”墨水寒微微一笑,脚尖轻点,身子轻飘飘地掠过顺手掂起那件正随波逐浪的衣衫,又在对岸一点,已回到她们面前,将衣衫递给姜黎离,柔声道:“小心些。”
姜黎离接过衣衫,淡淡说了声谢谢。明明看着他,却又象是完全没把他当回事,把衣裳丢回木盆。
墨水寒纳闷地看看自己,无论外貌气质都是上上之选,怎么她就能对自己视而不见?
妙夫人媚笑道:“水寒公子该不会看上这个小丫头了吧?”
墨水寒干咳着掩饰尴尬,“妙夫人真是说笑了。”
妙夫人纤手轻推了推他,“你们男人啊……就是口是心非,正巧暗主要妙龄调教她,晚上将她送到你那儿,也算让她知道怎么侍候男人。”
她心里盘算着。只要将她送到墨水寒床上,暗主就再也不会染指她。
墨水寒是暗主身边的红人,要个女人。暗主就算不舍得,也不会不给。
墨水寒一笑,挑眉看着面前浑身上下透着风尘的女子‘妙夫人真是大气,你可知她是谁?‘
‘不过是个小小丫头罢了。‘
‘她是寒商的拂影。‘
拂影二八震凌皇,听到拂影,妙夫人心跳漏了一拍,重新向姜黎离看去。
早就听说过拂影美名,她的容颜和才华共同远扬天下,同时。听闻暗主从前有个未婚妻也叫拂影,现在她突然出现在这里。说不好这两人就是同一人。
不管两人是不是一个人,对她来说。都是个绊脚石,必须除去。
想到此,眼中的狰狞更甚,呲笑一声‘那不正好让水寒公子尝尝这皇家公主的滋味与凡人有何不同?‘
姜黎离听到这儿再也忍无可忍,她挨打挨骂,不会报怨,但绝不能让男人来侮辱她的清白之身。
转身就走,背上的伤又疼痛难忍,这一转身,拉动背后的伤,痛得她一脚踩偏,往水中跌去。
突然一只手,搂住她纤腰,助她稳住身形。
她抬起头,看到一张俊美的脸庞,脸庞的主人朝她温文一笑,“小心。”
清澈明亮的黑眸在长睫毛下闪了闪,“谢谢。”
墨水寒只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了半拍,竟看得痴了。
姜黎离垂下眼睑,微微一挣,挣脱他环在她腰间的手。
她眼角处是妙夫人不怀好意的狞笑。
“你们在做什么?”一声淡得如轻风烟尘的声音传来,惊住了三人,随即一条黑色长鞭疾扫过来,在空中划出劈啪声响。
鞭梢回卷,裹上姜黎离的腰。
随着长鞭的力道,娇小的身躯飞了出去。
姜黎离没来得及反应已落在急驰而来的一匹骏马上,一条有力的手臂瞬间箍紧她,鼻息中传来熟悉的味道。
马背上的高大身影,散发着阴冷的寒气,任谁见了都不禁打个寒战。
暗主斜视着墨水寒‘看来,你是太闲了?‘
墨水寒眼神一转,打着哈哈‘哈哈,我只是路过……我还有事,先走……‘
“暗主……”妙夫人忙挨了上来,娇滴滴地轻唤。
暗主连眼角都不曾对她抬一抬,睨见姜黎离后背渗出衣衫的血迹,双手抓住她两边领口,用力往两边一撕,随着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露出雪白的后背上一道鲜血淋淋的鞭伤。
粘在伤口上的衣衫扯到伤口,姜黎离强自忍着,仍痛得闷哼一声,几乎痛昏过去。
暗主看着那道触目惊心的伤口,心瞬间揪紧,象是鞭笞在他身上一般的疼痛,浓眉一竖,冷森森地瞪向妙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妙夫人面色微变,随即勉强笑道:“这丫头不服调教,所以小小的惩罚了她一下。”
“你几时得了可以私自鞭刑的权利?”暗主的声音更冷了三分。
他这两年很少理会暗殿的人事,一向安分的妙夫人竟变得这么跋扈。
看来真是太久没有清理整顿过暗殿的人,是时候清一清了。
妙夫人脸色一白。
“来人,拖下去,鞭挞三十,以后谁再敢张狂跋扈。乱棍打死。”说完将姜黎离靠伏在他怀中,纵马离去。
妙夫人在身后鬼哭狼嚎,鞭笞三十。对一个没有习武的女人来说,足可以要了半条命。
姜黎离冷冷地看着他垮着的马。心中一阵呲笑。
把他教到妙夫人手中,任人欺辱,现在看她被打成这个样子,又跑过来装好人?
想着她像脑残小说里的女主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奔去他的怀抱,感动个三天三夜?
抱歉,她没这个雅兴,是他亲自把她交到妙夫人手中的,她不会忘记。
欺负过她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也别指望捅了她一刀之后,跑过来对她敷伤擦药,就能换来她的感恩。
暗主一路上没有说半句话,直到景仁殿前才抱着姜黎离下了马。
姜黎离用力挣扎,想脱离他的束缚回到自己的小屋,却被他扛在肩上径直进了他的寝宫。
昨晚的一幕瞬间浮现在姜黎离脑海,惊恐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尖叫着吵着要下来,不肯随他进去。
“住嘴。”暗主烦躁地将她丢在软榻上。
姜黎离滚落时。长发散落开来,遮去半边脸庞,伤口再次受到拉扯。痛得她深吸了口气。
怒火瞬间点燃,仰起头,狠狠地瞪着他,用眼神凌迟着他。姜黎离郁闷,是继续虐身的桥段。
‘赫郎!‘既然这么恨她,做都做了,又何必做出现在这种可笑的举止。
对上他冷漠的眼眸,姜黎离的话全部都咽进了肚子里,她这才发现被他撕开的衣衫。在翻滚中散开,因疼痛而渗出的汗珠。从胸前雪白的肌肤上淌过,散发着诱惑的光芒。
看着他手中的动作。想要剁了他的心都有。
‘你应该叫我王。‘赫郎顺着一片白皙往下看去,幽眸暗了下来,薄唇抿成一条性感的直线,声音沙哑。
姜黎离慌乱的拉起散落的衣衫,凌乱的动作换来他眼眸里的一丝嘲讽‘我对鲜血淋漓的女人没有兴趣。‘
姜黎离冷笑‘禽兽这种东西,兴致什么的,不是我们正常人可以揣摩的。‘
赫郎强压下心里的悸动,走上前将她按趴在榻上,令她动弹不得,再度扯开她拉紧的衣衫。
“你要做什么?”姜黎离嘶声叫喊,“禽兽,你住手。”
“我不姓禽,也不名兽?”赫郎从怀中取出随身携带的药膏,小心地涂抹在她背上伤口上。
这药膏是由千年雪莲制成,会让她的背上的疤痕消失,恢复如初。
他虽恨这个女人,却不愿这个女人,在这人吃人的年代,为她的自以为是付出惨痛的代价,甚至性命。
他不可能时时在她身边,不过可能时时能护住她的安危。
妙夫人有上百种,不伤人,却让人知道什么是害怕的手段。
把她丢给妙夫人,她不会从妙夫人那里学会怎么服侍男人。
却可以真正地懂得弱肉强食的道理,同时懂得如何在乱世中生存。
铁了心让她吃点苦头,长点记性。
结果看到她受一点罪,他就忍受不了了。
他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
姜黎离有些愣,他居然在为她治伤。他动作温柔,让姜黎离燃起的怒火渐渐熄灭。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反复无常。
想问,却不敢问,怕一问,这短暂的温馨又会化成彼此的折磨。
血淋淋的伤口却因药物的作用赤辣辣的痛,握紧拳头强忍着疼痛,不发出一点声音。
汗水却迅速布满了全身。
他不知多少次在战场上受伤,知道这药有多灵验,但也知道敷在伤口上有多痛。(未完待续
ps:终于上架了,首先要感谢我的责编珊瑚酱,还有主编小葱,废话不多说,么么哒
第八十章 难得温存
她的隐忍让他想起那个在战场上一身红衣的女子。
心里软软地塌下去一块。
如果她当真脱离姜家,他是不是可以不再追究她的身世,将她搂在怀中好好的疼爱?
姜黎离后背虽痛得无法呼吸,却能感觉到扫视在她后背上的炙热目光,苍白的小脸上泛起红潮。
突然感觉到,他滚烫富有弹性的唇轻轻覆在她伤口旁边完整的肌肤。
细细碎碎的吻,吻去了受鞭挞时内心的痛。
赫郎在体内的萌动高涨前毅然起身,不再看这具带着无限诱惑力的身体,坐过书案前,拿起卷册仔细批注。
姜黎离偷偷看着端坐在书案后的他,仍如初见他时那样英挺无匹,岁月丝毫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想到这,姜黎离突然一声轻笑,他是妖精,当然不会老,不止是他,她也是。
如果他们还似在青丘那刻,没有仇恨。
他会不会温暖带她?
会不会带她驰骋天涯,一生潇洒。
“你偷看我很久了。”赫郎的眼睛仍看着卷册,目不斜视,话却是对着软榻上的她说的。
姜黎离象做了坏事,被人捉了个正着,浑身不自在,涨红着脸,对偷看他一说,一副不肯认账的神情。
他难得好心情地看向她,脸上竟出奇地柔和,卸下寒冰的脸,竟让人如沐春风,“说吧,在想什么?”
“我在想……”姜黎离努力平息内心得不安,排斥着他对她的吸引,尽量让语气平淡,“怎么能抽你的筋。扒你的皮!”
“哦?”赫郎双眉微扬,嘴角上钩,看向正将身体裹进他的长袍的娇小身体。不由的好笑,如果他有心侵犯她。那么一件薄薄的衣服能起什么用。念头刚动,一抹燥热从体内升起。
“然后再把你大卸八块。”他的淡定让姜黎离更愤愤不平。
‘恼我?‘他歪过头看着一脸不满的她,夕阳细细洒洒的落在她脸上,出奇的好看。
‘总有一天,你会为你所做的付出代价。‘
‘那你没有机会了。‘赫郎说着,放下手中的册子,支着脑袋看她。
‘看不起我?‘
‘你法力,武力。智力,那样比的过我?‘赫郎挑眉,‘除非一样东西。‘
姜黎离来了兴致,小心的挪过身子对上他幽深的双眸‘什么?‘
赫郎同样看着她,正儿八经的坐直了身子,一字一顿‘床上。精尽人亡。‘
姜黎离板过脸‘你给我等着。‘
他不以为然地将线视再次看回卷轴,“在你没有这个本事之前,还是想想你该怎么做好你的丫头。”
‘一定会有那么一天。‘
‘好,我等着。‘
两人说话间,一个侍卫小跑到门前‘主上。‘
赫郎头也没抬‘讲。‘
‘妙夫人死了。‘
‘哦?‘赫郎抬头。眼中闪过一丝意外,照着妙龄的心眼,杖则三十。断然要不了她的命。
‘怎么死的?‘
‘回主上,是中毒,墨少主说是天竺沙兰。‘
赫郎示意侍卫退下,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妙龄中的正是姜黎离曾经手札上记录的天竺沙兰。
他的脸上却诡异地浅浅露出一丝笑,不愧是拂影,没了武功竟还能把他暗殿的人害成这个样子,她是在向他示威吧。
自从侍卫进来,姜黎离的姿势就没有动过。不是她不想,是一动伤口就像撕裂一般。她只好选择做一个化石。
‘怎么,不想说什么?‘赫郎的声音恢复了从前的冷漠。不咸不淡的目光看着她。
‘怎么,心疼了?”姜黎离没打算装作不知道,得罪过她的人,她不会手软。
赫郎拿着册子得手微微一动,她的声音就在他耳畔,却是遥远疏离。
她的倔强和这种疏远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怎么,动了我的人,不准备给我一个说法吗?‘
姜黎离阴冷扬起唇角,“暗主若是不舍得,拿我的命去偿便是”
她说的轻松,落在他耳里却是另一番光景,偿命?她以为她可以随便死?
一个闪身翻身压在了她身上,怕触痛她的伤口,双手支撑在她的两耳边‘这么想死?‘
姜黎离忽的笑了,果然他们之间连一会得温存都那么短暂。
‘没有人会想死。‘
‘就因为她打了你?你就杀了她?‘
‘就因为她打了我。‘姜黎离面上不以为然的说着,心里却一阵寒凉,看着尽在咫尺的面容,明明离得那么近,却好像隔了一座海角天涯。
‘好狠的心肠。‘
‘比起暗主,小女子逊色的多。‘
他看着身下这个倔强的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浑身是刺,满身不让人靠近。
他没说什么,她却这么多话来堵他,妙龄虽然只是一个取悦将士的女子,但是毕竟跟了他多年,就这样被她毒杀了,她却如此心安理得。
心中顿时一股阴郁,低头向着红唇上吻去。
姜黎离拧头甩开他的吻,凶狠咬住他近在咫尺的脖颈,腥甜的血涌入口中,背上伤口被撕开,顿时一股钻心的疼。
感受到她背上僵硬的动作,赫郎僵了一下,摸了摸脖子上的伤口,闪身退了下去。
重新坐回书桌上,拿起册子看她。
对于他突然放过她,姜黎离没有一丝感恩,禽兽的想法本来就不是正常人能揣摩的。
就后背的伤加上大半天的体力活,让她这具娇养出来的身体,难以长时间支撑,倦意袭来,很快沉沉睡去。
当她的呼吸平稳深长时,赫郎高大的身影慢慢踱到她身边。艳阳透过窗栏映出他面部刚毅俊朗的轮廓。
盯着她在睡梦中变得柔和的面容,无声叹息,“你我处在如今彼此仇视的位置,也是无奈。”
“你恨我暴虐冷酷,但你可知,因为姜家,让我千千万万的族人痛不欲生。你又可知,我母亲落入姜渺手中,受那不堪之辱,而我们一城的百姓一夜之间,被屠个干净,尸骸成山,血流成河,那是帝都啊,年年今日烟花满京华的帝都,那日,整个护城河的水都变成了血红色。”
赫郎眼前仿佛尽是那刺眼的血红,手捂着胸口,慢慢闭眼,深吸了口气,让胸口那排山倒海的痛过去,才又幽幽开口。
“我眼睁睁地看着,却无可奈何,而这一切都拜你家族所赐,你我从小并肩,我把姜家早已当成了自己的家,可是拂影,就因为我对你们家族的信任,换来的却是万人枯骨,血流成河”
“拂影,你可知道,我看着数万城民一批批倒在那些禽兽的刀下,有多恨?恨自己,更恨自己错信了你们。”
“我满手血腥,你又何尝不是血债累累?”
“空闻把你藏得很好,但我心里痛着,又岂能让你独自逍遥快活?这些年,我苦研秘术,只盼能让你回来亲眼看看,你做下的孽,我终于如愿了,虽然你回来的只是一半魂魄,但是你终究是看见了。”
“拂影,你说,我要怎么让你尝还那些累累的血债?”
他想到她的怒目而视的模样,皱紧了眉头。
长年拿着武器而粗糙的大手伸向她细致的脸庞,指腹轻轻抚着那柔嫩的肌肤。
“这就是强者间的游戏,强者存,弱者亡,不是谁都能玩得起。但不管玩不玩得起,在这乱世之中,谁有能自我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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