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眨眼间就逼至的几十刺客,在耳边李千娆的惊叫声响起的时候,姜黎离亦感觉到一阵巨大无可抵抗的冲力包围了自己,让她的身子控制不住的被冲击后退。
“离儿——”
嘈杂的声音中,一道熟悉的声音穿透了所有,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慌传到了姜黎离的耳边,是容景。
极短的一瞬,姜黎离循声望去的惊鸿一瞥中,虽然不到一秒,可容景瞬间苍白如雪的俊朗面容上再也不见了淡然,只有恐慌,是遮掩不住的害怕。
这是姜黎离心中第一个冒出的念头,而下一刻,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巨大的内力冲击,胸口闷的发赌。(未完待续
149 拂影落水
姜黎离只觉得胸口一堵,整个身子随着浩大的内力冲级便摔进了水里,下面是浩荡的护城河水,流水冷而湍急,这么冷的天就算是正常人掉下去也受不了,何况姜黎离生来怕冷。
‘离儿!”
而另一边亲眼看见姜黎离被内力席卷入河流中的容景和琏清,只看着那奔腾如同巨兽一般,带着她卷入了洪流滔滔的大河之中,顷刻之间,就已经看不见人影。
心像是被什么猛然抓住,浑身一冷控制不住地就闪身往姜黎离消失的方向而去,也不管不顾此时的凶险之极,毫不犹豫地容景就跃入了河中。
琏清手中法杖滴血,发现姜黎离状况后,慌忙朝着这边跑来,脸上的急忙和惊惧尽显与面‘拂影!‘
原本就奔腾不息凶恶的河水此刻更加凶猛,琏清脸色一冷,纵身就跳了下去。
“拂影啊.....”
随后而来的慕容萧看着琏清的样子,顿时也明白了姜黎离被水流冲走了。
他握着玉扇的手蓦然抓紧,才要冲过去,就被一旁的人拽住,“哎哟,三皇子啊,刚刚容世子琏清公子已经跳下去了,你可千万不能再下去了,不然皇上非得吃了小人不可啊。”
容景?跳下去了?!
听闻此言的众人莫不是一惊。
被人紧紧拽住的慕容萧,墨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紧紧盯着波涛万丈的河流,容景,你可一定要救回拂影啊。
前些日子天晴日晒,冰雪消融,河中水位猛涨,加上雪流冲下来的大量泥土杂物,其余人看到容世子跳入之后,几个河浪之后,就没有再见人影。
凌鸿见此,大惊失色,立即派出了懂水性的侍卫,赶紧到河中打捞。
河水冰凉,却不及此时的心中之急。
容景跳下河水之中,顺着之前看到姜黎离落下的方向寻去。
大水滔滔,树枝,断木,各种各样的东西从他的身边飘过,但是怎么也没有看到有人出现。
他潜入水中,尽最大的努力,到最深的地方,去寻找那个机灵的少女。
此刻刺客已经被打退,所有人都在岸边紧紧盯着河流,安分明脸色煞白,看着奔腾的河流。心里就是苦涩。
岸上的人拼命大声的喊着:“容世子,快点上来,快点上来!危险啊!”
这样的声音不断的传来,落到容景的耳中,仿若未闻一般。
他的离儿呢,他的离儿呢!
刚才那么大的河流,转瞬之间就把她的人埋没在了其中!
她那么娇小,那么纤细,河水会把她冲到哪里,会不会压着她,让她不能浮起,只能留在冰冷的水中。
带着极度冰冷的水包围着容景,沁湿了他的锦缎华服,可容景全身却愈发的滚烫,他要找到离儿,一定要找到离儿。
离儿的水性应该不错,她什么都会的那种,怎么可能不会水呢。
而且她那么聪明,掉入河水中,第一时间一定会想到怎么保护自己的。
带着这个信念,容景在河水中反复的寻找,终于在一处,看到了红色的影子。
离儿今日穿的就是这种高贵大红色的衣裳。
他迅速的朝着那漂浮的影子游去,水面上,女子的发髻已经全部散开,两只手抱着一截圆木,正在奋力的用脚蹬水,借助着浮力朝着水面浮起。
一定是离儿!
容景欣喜若狂的游去,将女子抱在怀中,眸光一动,一掌拍在圆木之上。
半空中,一朵水花溅起数丈之高,众人之看见容世子从水中窜出,一头墨色的长发带出碧浪,犹如玉龙出江,气势磅礴。
在这条玉龙的怀中,搂着一个红衣少女,他从半空跃下,移到安全之地,一掌朝着伺候的宫女手中吸来一件貂皮裘衣,将怀中冻的冰冷的少女从头到脚都包的毫不透风,再马车掀开,把她放到上面,再顺手将马车内的锦被扯出,再包裹一层。
所有人都看见他根本就没把自己的身体当作一回事,全身心地照顾着从水中落下的少女,不由个个都是目瞪口呆。
能让一直从容淡定的容世子失去了平日的模样,不顾仪态,不顾形象跳入河中的女子,究竟是谁?
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少女的脸,但是所有人都可以看到她被裹在貂皮下瑟瑟发抖的身躯。
容景抱着她,手掌贴在她的背心上,用足以让天下女人疯狂的温柔嗓音,安抚着怀中的她,
“离儿,马上就不冷了,我在这里。”
此刻不少人在岸上呼喊着琏清的名字。琏清听见拂影被救,内力一使。犹如出水芙蓉一般腾在了半空之上,紫色的衣裳瞬间蒸干,美的倾国倾城。
“拂影!”琏清将围观的人一个个拨开,脸色着急的朝着人群里挤过来,口中朝着周围看热闹的人骂道:
“看什么看,还不让路!没看到天这么冷,有炉子的赶紧把炉子拿过来,给人烤一下啊,那是落水,会冷的!知道吗?!”
琏清一张美人脸气的通红,看着一群不中用的东西,心中的火直冒,凌鸿在跟在琏清后面,一脸着急,这是扶摇的女儿。她不能让拂影出事。
“容世子,让我看看拂影,有没有撞到哪里?”
慕容萧也从人群里追了过来,桃花眸中含着一丝焦急,望着被包裹的严实的少女,心中才放下一块大石头,暗暗吐了一口气,
“人救上来了就好,河水那么急,我担心人一小心就被冲出了老远!”
容景方才的心慌乱到极只想着河水冰冷,姜黎离素来怕冷,给她暖和身子为上。
此时听到琏清的话,深深呼了一口气,收回手掌,朝着琏清点了点头,看着一旁的安分明,随即撤回了身子,琏清此刻也顾不得讨厌姜黎离的,一步走上前抱住他,暖着她冰冷的身子,唤道:
“拂影,拂影,你怎么样了?”
怀中女子并不出声,将头埋在他的怀中。
“拂影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把脑子摔傻了!”慕容萧很想冲过去看,但是前面凌鸿几人围的水泄不通,只得围着马车乱转悠。
琏清的眉尖却微不可见的蹙了起来,漂亮的脸蛋微微一紧,身子离怀中的女子远了一远,伸出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撩开她覆在面容上的青丝。
随着发丝一点一点的拨开,露出女子雪白的容颜。
虽然受了惊吓,但是女子的面容上没有丝毫的伤痕,眼神也十分的正常,没有被撞到迷茫,或者发傻的迹象。
这本该是让人高兴的一幕,可是落在众人的眼底,刚才所有的惊慌和议论顿时停了下来。
一时间,气氛安静到了极
鹅蛋形的面庞上,一双单眼皮正微微垂下,带着害怕和羞涩,望着围过来的众人。
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露出怜爱的表情,琏清更是瞬间全身僵硬,整个人如同被冰火同时交替而过,迅速的将怀中的女子朝着一侧掷去。
侍卫手脚灵活的将那个被从马上里丢出来的女子接住,低头一看。
这哪里是拂影,分明是李大人的千金李小姐啊。
琏清满脸失望和诧异,眉目里满带嫌弃,口中不善“怎么会是你!拂影呢,她不是和你一起掉下去的吗?!”
李千娆靠在侍卫的身上,望了一眼失魂落魄的琏清,咬着唇道:“我......我不知道啊,掉到水中之后,我和拂影公主就被冲散了.....”
“那你她妈就早说啊!”琏清看着她,漂亮的面容上满是烦躁,“老子喊了那么多声,你不是她就早点出声啊!”
“我、我被吓到了......没有回过神来......”李千娆被琏清吓的一缩,整个脸都要进了被子里面。
“滚....”琏清脸色铁青,一腔脾气不知道往哪里发,慕容萧唤了他一声,摇了摇头。
虽然很是失望,但是这么骂李千娆是不对的。虽然她也很火啊。
慕容萧看着面色苍白的李千娆,紧盯了一会儿,发现她神情恍惚,似乎是真的吓到了,这才转头去看容景。
却看容景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已经到了河边,望着浑浊翻滚的河面,全身散发出拒人五尺以外的霜冷之气。
“不要再跳下去,耽误了这么久,人不会在她落水的这一段了。”慕容萧望着滚滚奔流的大河,说道。
“我知道。”容景静静了看着河面,“这次刺客根本不是冲着陛下来的。”
“你是说,这是冲着拂影来的?”慕容萧朝着那边已经停下来的道路望去。
“是不是,过一会便知道了。”容景清声道。
过了一会,有人过来禀报,“世子,在河下流发现黑衣人呆过的踪迹,但是似乎已经撤离。‘
“这是故意利用这个大河。在下游劫持人。”慕容萧暗暗揣测,“看来这次你说对了”
“琏清公子。”容景薄薄的眼皮一掀,看着满面惊诧的纳兰莲,目光幽黑,像是被水浸泡过的黑曜石,透着冰寒的光。
琏清早在姜黎离落水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这事可能是因为云翎,只是没有想到他的动作这么快,尘诏重伤刚回来,眼下姜黎离被劫持,他必须以最快速度回行欢府。(未完待续
150 墨水寒现
姜黎离被冲下河水之后,汹涌的河水裹在她的身上,如同重担压身,巨大的力量让她无法睁开眼睛,只听到李千娆在耳边的尖叫,微微一皱眉后,将李千娆甩了出去,脑子便被河水夹杂过来的木棒砸来,昏昏沉沉地晕了过去。
她脑海里好似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像是一个被囚禁在巨大泡泡里的人,不断的拳打脚踢,将泡泡踢的变形。
整个脑袋如同想要爆炸一般,无数的影像在脑海里一一闪过,最后全部都变成了空白,忆海里赶紧的好似一张白纸。
她想要看清楚泡泡里的人是谁,靠近了去看,却看见那个拼命在挣扎的人,竟然长着一张与她一模一样的脸。
她吓的一退,整个人好似撞到了什么柔软的地方,然后听到有人在她旁边说话。
“公子交代,一定要让拂影醒过来,怎么这个时候还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娇媚的女音像是一条口中含了一粒糖,让人听了浑身发软。
‘可是拂影已经昏迷这么多天,依旧没有好转的样子。‘一个软稣的男声接下女子的话,话里虽然软,但姜黎离潜意识的感觉到这人一定不是个善茬。
脑袋迷糊的厉害,姜黎离想打起精神,却再度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马车颠簸的厉害,姜黎离被惊醒,拼命睁开眼睛,眼前还是很模糊,看不清东西。
姜黎离不知道,这是她被绑架的第几日了,每日好似都打不起精神,心里暗骂这个不中用的身子。
终于好一会儿后,眼前清楚了很多。马车内光线微弱,不像前一次醒来那样,还有明亮的光透过帘子照进来,想必快要入夜了。
被绳索捆绑的身子,早已僵硬无比,不知是冻的还是麻木了。口中塞着布帛,呼吸很不顺畅,长时间下来,只觉得胸口闷闷的痛,似窒息一般,觉得自己快要死去了。
姜黎离躺在马车里,耳畔除了笃笃的马蹄声,静得可怕,只有胸腔微弱的呼吸声,努力的抬头想要看清外面,却感觉使不起力气,他妈的,这是什么鬼,姜黎离心中骂了千万边。
昏迷,清醒,昏迷,清醒……如此周而复旋着,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姜黎离再也撑不住,就要陷入黑暗万劫不复之时,
“哗——”的一盆冷水从头浇下,坎坎把姜黎离从昏迷中激醒了过来。
姜黎离本就怕冷。如此一来更是冷的仿佛重新入了北溟,刺骨的寒意快速席卷全身,只觉毛发竖起,脊背发冷,人顿时清醒了不少,艰难地睁开眼。
烛火下,檀木桌旁,男子锦缎华服,玉冠束发。他侧身而坐,脸面掩在一片阴影中,并看不清他的相貌,只见他修长的拇指与食指间,捻了一只白玉杯微微摇晃,偶尔与食指上泛着幽蓝光泽的猫眼石,轻碰摩擦出咝咝声响,显得一身诡异。
“他妈的……”冷水的寒意还没消去,一股冰凉之气,又从地面的大理石砖上传进身体,姜黎离蜷缩着浑身发抖,牙齿打颤。
听到姜黎离的响声,华服男子并无丝毫异样。而候在他身后,手持长剑的少年,则目光冷冷地注视着她,似要用眼神把她给灭了,姜黎离苦笑。这杀伤力简直和花泷没法比啊好不。
“公子,人醒了。”泼了姜黎离一盆水的少年见姜黎离转醒,朝着华服男子恭敬地禀告。
男子嗯了一声,仍不管姜黎离,自顾拿了酒壶斟满一杯,随后优雅地拿起白玉杯,小酌起来,完全若无旁人一般。酒气弥漫,夹杂着房间本就燃着的熏香,一时氤氲。
他身后的少年盯着姜黎离看了一会,姜黎离也瞪着他,大眼瞪小眼☆后姜黎离完胜,那少年也慢慢把视线转到别处,而站在姜黎离身边的少年,反倒是蹲下身来,一脸好奇地打量着她。
被人绑着,又冷又饿得,此时的姜黎离,心里一万只草泥马飞过,看着那坐在旁边的华服男子,看侧面一时间有些面熟,却又认不出,不过绑架她的。多半是和寒商或者尘诏有过节的,其实她才是最冤的。
姜黎离心里咬牙切齿,脸上却一脸虚妄到极致的笑‘这位小哥,很眼熟啊,转过脸,让姐儿看看是不是熟人。‘
姜黎离心中计算着,只要把他激怒,他多少还是会给她说话,只要说话,就不怕发现不了信息。就怕这货给她来冷暴力,这玩意防不胜防。
姜黎离闭着眼,嘴里唧唧哼哼着。那人依旧没有想要理她的意思,直到头顶传来笑声,姜黎离才发现眼前不知何时,已多了一双青缎祥云靴子,姜黎离霍的睁开眼抬头,刚才那自顾饮酒的男子,已然踱步到了她面前。
一张极其清秀儒雅。面容温润的脸上带着丝丝冷意,狭长的丹凤眼透着一股魅意,月白色衣裳如同仙人,姜黎离看见男子那一刻,整个嘴张得能吞下一个鸡蛋,眸子里透着不解的神色。
墨水寒看到姜黎离呆滞的样子,似乎心情颇好,眉眼一挑,轻笑出声:“拂影公主,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与众不同。”
“公子,看她这草包样样,果真是寒商天女拂影公主?我觉得倒是个西贝货。”刚才泼水的那少年,鄙夷地看了姜黎离一眼,似十分的不赞同。
你他妈的,姜黎离从愣神中反应过来,盯着说话的少年。一股子蔑视从眼中透出。
“淡七,公子面前不得放肆。”跟在墨水寒身后,较为年长的少年冷冷扫过他,朝着华服男子到:“公子,早些年就曾听说,这拂影公主狡诈如斯……如今这般,恐其中有炸,公子还是小心谨慎为妙。”
墨水寒掀袍俯身蹲下,他右手握白玉杯,左手勾起姜黎离的下巴,嘴角噙笑轻佻的打量我,“小五,你可曾听说过,寒商民间有流传说,拂影公主十四岁名倾寒商,容貌便现倾城之色,凭着这螓首蛾眉,明眸皓齿,本公子倒觉得,是拂影公主无疑。况且,我与拂影公主。也有过一面之缘,断然不会错。。”
“拂影公主,你说是不是?”墨水寒左手微用力,捏住姜黎离的下巴,把她的脸抬高,然后玩味地看着,一边右手微抬,优雅地把握着的白玉杯移到她唇边。
米黄的液体猛然灌入口中,一股辛辣的味道,直奔喉咙,接着滚滚燃烧到肺腑,呛得姜黎离直流眼泪。不过全身也因为酒水流动,一股暖流流淌开来,不再那么冷了,神精也略好了一
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姜黎离忽的笑了,玩味道‘怎么,墨水寒可是想念姐儿了?想念姐儿就说,不至于用这么高大上的办法给我请回来吧?‘
墨水寒轻轻一笑,拿着酒又强行灌入姜黎离的口中‘拂影公主果然好胆识,这般境地,还能如此调笑。‘
“难道墨公子没听说过一句话?”姜黎离心里有些火,一路不给吃,不给喝,把她惨无人道的劫持过来,也就算了。还灌她喝这么呛的酒。
不过她的情绪一向隐藏的很好,在墨水寒面前装孙子是没用的,她也没有必要在装着,反正两人又不是第一次见面。
墨水寒眉间一挑,坐在姜黎离的面前,问道‘什么话?‘
‘拂影公主yin名天下,别说调笑,就是欢愉,本宫依旧做的出来。‘
‘呵呵……倒真是先前本公子小瞧了你。‘墨水寒顿了顿,又道‘难道公主不好奇本公子为何把你绑来?‘
‘问有毛用,你想说的时候自然说。‘
墨水寒也不说话,只是居高临下,目光肆无忌惮的,把姜黎离从头到脚看了好几遍。良久后,笑着吟道:“桃花如面,柳如眉。”
手指划过姜黎离艳红的脸庞,他笑得意味深长,“公主,你说该有多少男人想要得到呢?”
他这一句话,姜黎离更是懒得搭理,在她看来,这种男的都是心里有毛病的,你越反抗他兴致越大。
姜黎离敛眉看向他,墨水寒趁她思索的空挡,已从桌上换了一只白玉杯,又拿了酒壶,在她右侧的锦缎垫子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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