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姜黎离才慢知慢觉的发现,四周地面上的水渍早已干透,房间里暖融融的温暖如春。
这种暖洋洋的感觉让姜黎离舒服的直眯眼,她本来就是最怕冷,这种暖暖的感觉当真是美妙。
那个叫做淡七的少年,正在五步远处生着炉子,清秀的小脸稚气未脱,显然只有十四五岁的样子。而冷眼少年小五,则在墨水寒几句吩咐之后,便离开了房间。
墨水寒投来促狭的眸光,与我的视线对上,他问道:“公主可是考虑好,如何回答本公子的问题了?”
姜黎离探进他深不可测的眼底,浅笑,随即戾了声音说道,“本公主艳冠天下,觊觎的人自然是不少,但是凤凰与麻雀的区别就是,凤凰配龙凤,麻雀许烟鸟”(未完待续
151 曼珠沙华
姜黎离心中冷笑,这货就是没事找抽,没猜错的话,他这次绑她前来定然不是尘诏的主意,虽然不知道他的真正来意,但姜黎离直觉,和暗殿有关系。
“果然是拂影公主,这样直白的话语怕是一个女儿家说不出来的,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墨水寒眼里皆是逾越。
姜黎离鼻音哼了一声,冷笑道:“墨水寒,本宫不免告诉你,你今日敢绑了本宫,就要做好暗殿被灭的打算,自始以来,想要绑本宫得人不要太多,但是最后能够全身而退的却没有一个。”
“不亏是寒商天女,小小年纪,竟能如此处乱不惊!不过忘了告诉公主,本公子可不是,容易受人胁迫之人,公主还是小心谨慎些为好,省的本公子一个不爽,失了手。”墨水寒轻描淡写的说着,警告味却十足,姜黎离知他言下之意。
“你目前不会杀我。”对着他,姜黎离笑容如花般,渐渐在脸上绽放。
并不是姜黎离相信男子不会杀她,只是因为她的用处还很大。
“公主,好大的自信!”墨水寒大笑一声,忽而清冷的看向姜黎离,漠然道:“本公子确实不打算杀你,公主运气很好,正好让本公子,在你身上找到了一件寻找了很多年,都不得的东西,作为回礼,本公子不会杀你,不过本公子,也没打算放你。本公子今天心情很好,若是公主,能回答本公子三个问题,并且答案,让本公子十分满意的话,本公子可以考虑,放了公主。”
姜黎离自然不会信他,懒懒地躺在地上,撇了他一眼,没有答话,他也默然,呷了一口酒后,不疾不徐地说道:“世人皆知两年前,有女黎离来自海外,随容景来到寒商,盛世宴会,脚踏公主,耀眼天下。帝非但无罚,反而赏之。但是身子却有异常人,次年开春,凌皇下榜,以千金官帛寻求纯元之身,为拂影公主治病,二月中旬,数绝世男子送入行欢府。以免月圆之危,但拂影公主以男子为活路这事却不传而天下皆知,若无男子。便是活死人。”
说到此处,他眸中精光一闪,居高临下,目光幽深地看着姜黎离,“公主,你哪里像个活死人?”
姜黎离笑了‘说吧,找我来做什么?‘话说的非常轻松,好似两人在随便聊着家常。
‘留着你这个妖女,对暗主没有一丝好处。‘墨水寒说的无比轻松,但是话语里的恨意却让姜黎离从心里发寒。
‘你为了暗主杀我?你又怎么知道,我与暗主没有半分关系,就是曾经那点情谊也早就被风吹得连一点渣子都不剩。‘
‘这是你以为。拂影你若是不死,暗主终究会被牵绊。‘
‘我只是一个棋子,你杀了我,无非是杀掉一个无辜的人,对于暗主,半毛钱关系都是没有。‘
‘无论你怎么说,你是必死无疑,但是,如果你能告诉我碧花玉叶在哪里,我或许可以考虑放了你。‘
姜黎离皱眉。她压根不知道碧花玉叶是什么玩意,这丫的抓着她要碧花玉叶,这就是杀了她。她也说不出。
‘我不知道什么碧花玉叶。‘
‘不知道?‘墨水寒挑起她的下巴,有些可惜道‘这个答案我不满意,可惜了这张倾国倾城的面容。‘
就在姜黎离冷笑着计算怎么脱身,马车却突然停下,猛地一阵颠簸,姜黎离脑袋直接碰到了一旁的桌椅旁。
墨水寒眼神一冷,伸手按了一处暗格,姜黎离的身影自马车里消失。
兵器相撞的声音响起,片刻。马车帘子被人拉起,一个人影就踏着一身的火气。手里的长枪斜指地面,平淡的出现在马车外。破坏了原本静美的画面。
来人虽然没有一丝表情,但是却能让人察觉到那隐忍的怒意,墨水寒明显感觉到了杀气腾腾,他睁开眼睛,无数的寒光在眼眸深处交织相错,虽然带着一贯的笑意,却也冰冷无常,他对着那人,声音里竟然有些错愕‘暗……暗主。‘
尘诏一向淡漠的身影凸现愤然,他快步走至竹帘前,手里的长枪甚至还有血迹犹存——随着他把剑挥起,那些血珠也随之被甩落四周,剑影寒光一闪,那片珠帘随着一声清脆的撕裂声,被生生砍断成两截,下半部分无力的垂落到地面。
“她人呢?”尘诏淡看着他瞬间惨白无色的脸,声音一如既往的听不出喜怒。墨水寒微微惊了一下,猛地抬头看向他的眼,那双黑不见底的眼静如止波。
突然意识到,他一直跟在他后面,他做的一切都在他眼皮底下。
“都已经快要有妻室,又何必霸着旧爱不放,我还真的以为你会忘了她。”墨水寒讽笑道:“那么,你现在又该把你的未婚妻子置之何地?”
“水寒,你我生死兄弟,不必要说这些无必要的话,你到底把她关到哪里去了!”尘诏全然不理会墨水寒的话语,一味的只要姜黎离的消息。
“自然是在很安全的地方,现在你难得来暗殿一趟,那我们就静下心来聊聊,暗主你下一步该是如何做?”墨水寒眼中光线一冷,他一直拿暗主当他的精神领袖,为了暗主,别说是一个女子,就是凌皇,他也敢去刺杀。
“本宫的打算事后暗殿自会知晓,现在与你多说也是无意”尘诏淡淡的说道,眼神却打量着马车的四周。
“就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隐忍多年的仇恨,你觉得值么?”墨水寒继犊问道〈态已经有些癫狂。
“水寒,你我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想的什么,有些是你永远不会理解的,本来我们兄弟一场,只是千不该万不该,你动了不该动的人。”尘诏依旧表情淡然,难得与墨水寒说这么多话,只是墨水寒心里知道,尘诏说这么多,就是告诉他,这一切与拂影无关,要他以后不许在动拂影。
墨水寒苦笑“我知道你们儿时情谊,拂影也确实别具一格,但是现在时过境迁,你们已经不再是当年的状态,当初你在暗殿是何等的逍遥,如今把自己弄成这样的地步,究竟谁过谁非!若是杀了她能让你清醒的话,我愿意代替你下手。”
“你敢么。”尘诏冷笑,一步步向前走去,身上肃杀之气顿时散发出来,浩荡四方。
墨水寒身子一僵,笑‘那你就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墨水寒反手挽起一朵闪电般的银色剑花闪影一移,步步朝尘诏逼去,所出的每一招每一势,狠心如他,全是致命的毒招。
尘诏手中盘龙金枪一横,挡住巨大的剑波,浩大的能量将墨水寒的剑翻飞,墨水寒整个人如同雷击,整个人退了几步,向着外面飞去。
马车下面有一处暗格,虽然狭小,但却也能够容下一人,姜黎离双手被反绑,被点了丨穴,背对着屏风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似乎对方才屏风之外的说话声和现在的打杀声不为所动,可是她一直就是这样闭着眼睛,双手被反绑得很紧,绳索几乎都要勒到肉里面,就是为了防止她的五火七禽扇。
蓦煞,在屏风另一端的声响动静越来越大时,她睁开双眼,而一向清明如月眼瞳,居然被染得一片猩红!
‘可要解释?‘马车外面,尘诏冰冷的长枪指在墨水寒的额头。
墨水寒没有说话,突然意识到尘诏对于姜黎离的心,超过了他心里的预料,只是今日没有杀掉拂影,他知道以后也再无机会,自古美人祸水,看来至今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
尘诏淡睨了墨水寒一眼,没有再问什么,道:“既然没有要解释的,你回宫自领惩罚。”
墨水寒本已经闭着眼睛已然睁开,有些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不明白他此刻的举动却是为何。
尘诏收起长枪,似乎方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但也没有要解释的样子。
墨水寒摇了摇头,擦了擦嘴边的血迹,转身就走。
拂影是极重要的一颗棋,他擅作主张,拨了这颗棋子,是极重的罪。
他要受的惩罚绝不会轻,但他知道,这已经是暗主对他最轻的惩罚了。但是如果今日杀了拂影,就算是死,那又何妨?
等墨水寒走开,尘诏叹了口气。拂影岂能是墨水寒能伤得到的。
即便没有他跟着。就算是他没有发现墨水寒的踪迹,那么此刻倒在地上的也不会是拂影,而是拂影。
尘诏苦笑,轻道:“出来吧。”
树林中又转出一个人来,青色的长袍衬着这片阴冷的林子,越加冷得不带一点暖意。
俊美得让人觉得真实的眼眸同样冷如玄冰。花泷冷看着一身黑衣的尘诏,“这么快让他走,是怕我杀他?”
尘诏沉默,算是默认。墨水寒一心为地宫,这么多年,从来没做错过一件事。这次却错得离谱,即便是死罪也不为过。
但是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清君侧,虽然他做的实在过分,但是他不能杀与他同生共死的兄弟。(未完待续
152 习惯了远离
墨水寒本是玲珑林子里面的一只雁珠鸟,已守护碧花玉叶为此生根本,可是碧花玉叶本是同根曼珠公主的命脉,曼珠贪恋人间,竟然动了凡心,爱上了一个人间的男子,与那男子相爱。
后来天地之主得知自己女儿事情之后,亲自动手结下血印,曼珠沙华生生世世不相见,就算是轮回万年,也一生不得见面,若是有违天道,受那噬骨之痛。
而十六年前,曼珠转世,墨水寒这才来了人间,与魔族联手,为的就是找到碧花玉叶,唤回曼珠。
“即便是再不满意,也要忍着的感觉,你不是一向深有体会?一般人遇上太不顺心心的事,要么处理掉,要么忍着,大多数人都会选择第一种,但花泷你……不是一向选的第二种?‘
花泷对于他对拂影做的事情一直不满意,但是为了拂影,他不但留在了行欢府,更是与他联手。
在墨水寒将拂影劫持之后,花泷就一阵隐藏在暗处,若不是听见碧花玉叶这一信息,恐怕墨水寒早就死了。
也正因为这样,同样藏在暗处的尘诏,才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而是在拂影被劫持之后,就悄悄跟在她的身后。
他跟着拂影,花泷同样跟着。
刚才,就算拂影自己应付不了墨水寒,墨水寒也绝对没有半点机会伤得了拂影。
花泷冷漠地和尘诏对视。他和尘诏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但某些心思却是惊人的相似。在对拂影的心思上,更是一致。
拂影这根软肋在尘诏身上,同样在他身上。
“你的意思,这件事,由你来承担?”
虽然墨水寒并没有伤到拂影。但也不是他可以容忍的。
花泷白皙的手指轻抚腕上金丝,他已经不记得这条金丝多少年没缠上人命,也是该饮饮血的时候了。
“我暗殿的人做出的事。我身为暗主,自然不会推卸责任。”
“既然这样。动手吧。”
花泷阔袖轻扬,腕上金丝快如闪电地飞射出去。如同一条银色的赤练,迅速的缠绕而去。
尘诏手臂一伸,手中多了支盘龙崆峒枪。
这一战,已经不是平日里的比划,无论是尘诏还是花泷,只要一招出错,就会血溅当场。
飞砂走石。枝叶翻卷,天地随之变色。突然,花泷不理刺向他肩膀的枪尖,手中金丝缠向紫金枪,滑向尘诏握枪的手。
两败俱伤的打法。枪尖刺入花泷肩膀,眼见尘诏的手就要废在金丝之下,突然一条人影扑来,双手紧拽住金丝,将身体卷了上去,生生地阻挡住下滑的金丝。细如蚕丝的丝线划过他的喉咙,挨着尘诏的手指停下。
墨水寒松了口气,抬头看着背后那双墨黑眼眸§角浮上欣慰的微笑,仰面倒下。
金丝和长枪同时撤回。尘诏蹲下身,查看墨水寒脖子上的伤,金丝割断她颈部动脉,大量的血涌了出来,已经无救。
“你为什么要回来。”他既然让她自己回去领罚,就是饶了他一命。
墨水寒笑了一下,这是他们第一次离得这么近“我自己做的事,该我自己承担。而不该由主上您……”
尘诏皱眉,墨水寒大口的呼吸。却吸不进多少气,眼前面前仍然俊逸非凡的面庞渐渐模糊。他知道自己的生命到了尽头,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衣袖,“主上,我知道,你是对她动了心的,但是属下还是想说,如果让我在选择一次,我还是会选择这么做,水寒不悔。”
他跟在他身边多年,从来没见过他碰哪个女人,但那夜……
他明明恨拂影入骨,却对她索要无度。
他就知道,他是动了情的。
“水寒,你……。”如果他不知道墨水寒这么做的原因,会如此放过他?
“主上,水寒不会死,你忘了吗?我会在回去玲珑林,待到碧花玉叶归位之时,我便会活过来,就算曼珠不回来,五年后我也会在生。”
“我会尽快了结人间之事,带曼珠回去。”
“好……属下,等你”墨水寒松了口气,一直堵在心口,他最怕的就是尘诏为了拂影忘记自己的使命。
而拂影还活着,他也不用伤心难过。也不必孤单一世。
这样,很好……
墨水寒慢慢闭上眼,停止了呼吸,眼角滑下两行泪。
尘诏看着没有生气的男子,“还打吗?”话是对花泷说的。
尘诏转身,走向树林,无论是他,还是尘诏,现在都还不是可以死去的时候。
拂影还需要守护。
尘诏抱起墨水寒的尸体,胸口突发赌,他一向觉得对所有人都不会有一丝多的感情,可是墨水寒是他同生共死的兄弟,如今又为他而死,这份情谊,怕是他这一生都还不起。
这些年,他为他出生入死,从无一句怨言,也不曾在他面前流露出半点别的之情。
他以为,他和他一样是无情之人。
直到听见他死前的那番话,才知道自己想错了他,他不是无情之人,只是把情埋得太深,深到连善于揣摩人心的他,都没有看出来。
他固然对他没有别的情,但他这样为他而死,仍让他心里隐隐难过。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他一定不会让他留在暗殿,练就一副无情无义,只有什么都不会的男人,才会心甘情愿地找个好女人安心过日子,平平淡淡地过一生。
一个隐卫如同云朵般飘下。尘诏把墨水寒的尸体交给他,“带他回去,好好放在玲珑冰棺内。”
隐卫抱着墨水寒的尸体,神色黯然,向尘诏行了一礼,飘身而去。
马车内,暗门被人挑开,一身黑衣的尘诏出现在姜黎离面前,两人想见,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边,
花泷捂着肩膀上的伤,进了林子,到了无人的地方,才停了下来,靠着一棵大树滑坐下去。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下。尘诏那一枪,虽然不会致命,却也不是一般人可能承受的,即便是他数万年的不死轮回之身,也有些承受不住。
刚才在尘诏面前,不愿输了气势,没有随即疗伤,而是强行撑着离开,每走一步,伤口扯得额头像要裂开一样地痛。撑到这里,已经支撑不下去。
他靠着树杆,深喘了好几口气,才缓过神来。吃力地单手解开衣襟,看着汩汩涌着血的伤口,手臂却怎么也无法抬高,包扎伤口止血。
一袭红衣的身影停在他面前,他下意识地拉拢敝开的衣襟,警惕地抬头看去。
却见拂影撑着五十四骨紫金伞站在面前,正低头看着他的肩膀。
花泷身体微微一僵,手扶着树杆欲起身离去。
却发现,手上无力,一时间,竟站不起来。
拂影沉默地收了伞,在他面前蹲下,手伸向他单手抓着的衣襟,他往后一缩,但后背抵着树杆,能退去哪里。
拂影没有半点迟疑地伸手抓住他的衣襟,花泷迟疑了一下,放开手,拂影小心地揭开他的衣袍,从他肩膀上褪开,露出他肩膀上血肉模糊的伤口。
枪尖碎了他的肩胛骨,从后肩穿出,整个肩膀毁得不成样子。
她知道那一枪,他会伤得极重,却没想到重成这样。取出自己炼制的最好品阶的药,“你的炼丹术比我高了太多,身边有没有带着比我这个更好的伤药?”
她的呼吸轻拂在他肩膀上,微弱的柔风却像一刀刀锋利的刀刃在他肩膀上割过,痛得连肩膀上的枪伤都变得麻木。
姜黎离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的回应,不再耽搁,捏碎药丸,填上不断涌出鲜血的伤口,手指在他肩膀上擦过。
花泷垂在身侧的手蓦地握紧,封在他胸膛里的封禁瞬间收紧,勒进他的心脏,那胜过噬心的痛逼得他险些昏死过去。
“很痛?”姜黎离手指停在他伤口边缘,动作尽量的轻柔。
绵长的痛一点一点地锉着他,他深吸了口气,那痛不但没有减轻,反而渐渐加剧,淡声道:“还好。”
姜黎离取出绷带,手脚麻利地裹伤口,发丝随风拂过他的脸庞,丝丝的痒。
他低头,咫尺之处,是她红装下艳丽的眉眼,呼吸随之一窒,被封禁锁着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
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她,近得连她浓密墨黑的睫毛都能一根根地看清。心口突然间变得柔软,他的曼珠是这样的模样,清丽中透着艳色,比他看过的任何一株曼珠,都要美丽娇艳。
感觉她抬眼向他看来,忙不露声色地转开脸。姜黎离手握着绷带环过</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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