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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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分手对于别的爱人来说是什么样的感觉,对于他,苦得无法言说,苦到心肝都缩成一团并不因为时间而冲淡半点

他尝试过了,不能忍受

艾青桐避开他直视的目光,很艰难艰涩地问出几个字,“为什么?”

杜明泽一怔,艾青桐已续问下去,“为什么选择这个时候?”

早前抗争过几次,不是没流过血泪,无论长短,都渐渐妥协了可他这次的笃定,似乎比从前任何时候都深重

杜明泽迟迟不回答,艾青桐心中悲哀更深,她不耐地皱起眉,指着小腹,“是因为这个孩子?”

杜明泽微怔,他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回答

艾青桐冷笑了,“我就知道假设今天怀孕的是欧阳云,你必定不会跟我站在这里,等着要对峙你的父母了你一定顺理成章迎娶她了吧?”

“怎么可能?”杜明泽脸上突然现出抹急切,声音低沉暗哑,“欧阳云怎么会怀孕?我跟她又没关系”

他没懂她的意思,男人的思维慕和女人的永远不在同一个频道,可艾青桐的心仍稍舒缓了些

虽如此,她依旧愤懑低落,冷道,“你敢说如果不是在医院碰见了我,你会改变主意?下个月还是照旧做你的新郎吧”

杜明泽语塞他此时无法解释,怀孕的事,究竟是催化剂,还是扭转剂

艾青桐心头的悲哀似乎越漫越广,却又只能压制着,连带着脑海中亦一片苍茫,难以发作的委屈让她指尖暗暗抠进手心

这许多年来所一直信赖的,追求的爱情,终究沦落到了如此地步

是矫情或者坚持,都要败在现实面前了

然而身边的这个男人,在数秒之后,紧紧抱住了她,直到楼下传来汽车声

儿女情长

杜妈妈把从前的招数演练了个遍,先是疾声厉色地发火接着陈清利害地苦劝无效后便发狠斥骂

杜明泽事先将艾青桐推到一间安全的房间,独自出来应对母亲的暴风骤雨可是即便她闹得筋痞粳他依旧铁了心,沉着脸每隔几分钟重申一遍他的立澈他爱的是青桐,这辈子绝不会娶别的女人

“你……”杜妈妈气得嘴唇直哆嗦,拿起桌上的皮包就朝儿子扔了过去,“你这个没良心的狼崽子,我白生你白养你了”她转头向杜爸爸,咬牙切齿,“你看你领回来的小狐狸精,当初怎么没跟那老狐狸精一块儿死了,这下好了,留下来祸害我们杜家”

杜爸爸自进来后一直一言不发,听了这话,墨汁般阴沉的脸不易察觉地扭曲了下

杜妈妈很敏锐地感受到了,她抹了把眼泪朝窗台走去,杜明泽知道,下一式就是要跳楼,这招在上次用过,奏效了

当时艾青桐沉默,他妥协相继而来的,便是分手,及与欧阳云的谈婚论嫁

可是这次,杜明泽没有慌乱,他甚至耐心等到杜妈妈推开钵窗恼怒而疑惑地回头看一眼,才举重若轻说了句,“妈,如果你跳下去,几个月后你孙子出世,见不着奶奶,多遗憾啊”

在场的人都是一愣,尤其杜明易,眼皮一颤,他以为影射的是他与梅林的那档事

杜妈妈怔忪着,扶着窗框的手紧了紧,杜明易的话又清淡而至,“青桐已经怀了我的孩子,不管你认不认她这个儿媳,她都是我要定的媳妇儿”

杜爸杜妈表情僵愕几乎在同时惊呼,“什么?!”

杜明泽将早就准备好的医生诊断书递过去,没等杜爸爸看完,杜妈妈劈手抢过,草草扫了眼,惊疑愤怒到几乎捏不住薄薄的纸张

“酒席不必取消,婚礼照常举行”杜明泽看着父母,语气里没有一丝商量余地,“我要娶青桐”

“胡闹!”杜爸爸猛地拍了下桌子站起来,手边的茶杯随之滚落到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杜明泽与他对视,很平静的样子,“无论你们同意不同意,这事就这么定了”

话虽如此强势可他心中仍抱着一丝侥幸的消像梅林那样的有妇之夫因为怀了杜家的孩子都可以被认可何况青桐?

可是他忘了一点这桩姻缘所擎的人与事,绝非两个相爱的人那样简单

“我不要这小狐狸精给我生的孙子!”杜妈妈恨得几乎将牙根咬断,嗤嗤几下把诊断单撕得粉碎,甩手洒在杜明泽的脸上,“你娶她,那就从此别认我这个妈”

纷扬的纸屑中杜明泽一动不动,没有表情

杜妈妈红着眼眶瞪向杜爸爸,切齿说出最后一句话,“你们一个个的,都真不要脸”便摔门出了房间

地上狼藉一片,杜爸爸铁青着脸盯了许久,才缓缓问道:“只顾儿女情长,你忘了自己肩上的责任了吗?”

“对不起爸”杜明泽苦笑了下,语气却很坚定,“我做不到了”

青梅竹马

杜妈杜爸先后愤怒而失望地离去,老三杜明易走在最后,临走前捶了下杜明泽的胸膛,十分仗义道:“哥,别管他们我支持你”

“谢了”杜明泽笑着还他一拳回头去找艾青桐

外面的动静无一遗漏地传到房中艾青桐默然对着窗外听到他的脚步声擦了擦满脸泪痕,转过身来

“我们明天去领证”不等她开口,杜明泽抢着道

艾青桐的泪忍不住再次扑簌簌掉她摇摇头“别这么仓促,你再好好想想”

“不需要再想了”杜明泽指腹轻轻划过她的脸颊,心疼地沾一滴泪放在唇边吻了吻“我已经想了太多年”

“可是……”艾青桐哽赚这一瞬,心底对他的郁结总算解了大半,她想要的,或许就是这一份为了她所向披靡的决心和勇气

至于结果有时要靠天意

她努力屏息良久,问得苦涩,“不被父母祝福的婚姻,会有幸福吗?”

“有你,有我,就足够了”杜明泽顿了顿翘起唇角,手移向她的腰腹,“还有它,这个小家伙是他带给我峰回路转的机会和勇气呢”

艾青桐微微笑了,眼中还含着泪她本该是十分介意这种话的,可是此刻却努力让自己想通,宽慰自己,若是没有爱,即便怀了身孕,又能起到什么作用呢?

上天垂悯终究没让错失

“领证前我想去趟墓园”沉默了会儿,艾青桐提出要求

“好”杜明易柔声答应,拥了她的肩去楼下散步

风比往时暖了许多,春意一天天浓了起来,浓到极致便到夏天了假山旁,两个人面对着熟悉的一草一木,却仿佛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心里隐隐漫出恐慌,像劫难过后唯恐再度失去的脆弱,他们的手牵得紧了又紧

“还记得小时候吗?”杜明泽凝眸看向前方,夕阳为他回忆的微笑镀上了一层金晖,“那时我总跟你作对你成绩太好,而我贪玩,每次考试只求混个及格,所以爸爸总会拿你跟我做比较,狠狠数落一番我心里可不服气了,想着这小丫头片子真可恶,非得找机会报复不可”

艾青桐弯弯眼角,“我只觉得那时候的你很皮,是惹不起的刺儿头,所以连走路也刻意躲远点”

“可老三总爱和你一起玩”杜明泽勾唇,语气流露醋意,“我便笑话他没出息,跟小姑娘似的”

“他那是为了抄我作业,有时候还让我代做”艾青桐气得直横白眼,“为了怕老师认出来,我还得刻意模仿他的笔迹”

“哈”杜明泽眯起眸子来,眼底闪着危险的光,“这么说,你俩倒算是正经八百的青梅竹马了?”

艾青桐不自禁笑了,那些过去的童年片段,随着三言两语重回脑海

处处谨小慎微的年少时光,在敏感的她看来虽不乏阴霾,但有着杜氏兄弟的陪伴,总不至太凄清

她横杜明泽一眼“谁让你比我们大两岁的?”

杜明泽沮丧地撇撇嘴,指尖却使坏般在她掌心划了两下

艾青桐笑着躲闪

此刻的她不会想到,这样的一个下午,定格在日后掺泪的回忆中,弥足珍贵……

据说结婚登记是该精心挑选黄道吉日的,可杜明泽没有那么充裕的时间,择日不如撞日,在准备好资料后,他便拖着艾青桐立即去注册了

直到大红本本递到手中艾青桐的头还是晕的,望着照片上相依偎的两个人与自己懵钟犹疑的眼神对视如在梦中的感觉始终挥之不去br />

“老婆咱走吧”杜明泽亲昵地弹一下她的鼻头

艾青桐抬起头来,杜明泽此刻笑眯眯的,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离她不过几厘米近,眼睛又黑又亮,像是淬火的木炭般,将她身体的温度亦烫高了

艾青桐的脸一下红了爱了这么些年,他还从未叫过她老婆而如今名正言顺的霎那,由他口中低唤出,那样动人心弦

紧接着他们去了城西的墓园

清明节刚过不久,墓园里偶尔有人进出,纵使外面阳光晴好,到了这里,一座座墓碑无言地伫立着,很是阴冷仄人

艾青桐跪在父母的合墓前,将两个红色的本本平摊开有风拂着草丛??地响,她垂下眼帘,声音没有任何起伏,“爸妈,我结婚了”

墓碑上的男人女人一个不苟言笑一个温婉慈爱,正双双平静地注视着她

肃穆中,空气像是已然凝滞,陪在一边的杜明泽心中莫名痛起来

他揽上她的肩头,对着亡人做出保证,“爸妈你们放心吧,我会照顾好青桐的”

照片中的人静静聆听诉说,风回旋起袅袅炉香,仿佛尽力传递阴阳两界的讯息

“爸妈你们快有外孙了”过了会儿,艾青桐抬起头来,唇边泛起抹微笑,“求你们在天之灵保佑女儿,保佑我肚里的孩子”

她与墓碑对望咫尺之间,相隔阴阳她已经习惯了

这么些年,母亲留给她的印象早已化为冰冷剪影,而父亲唯一的信息只来源于面前这几寸的图像

从前每年杜爸爸都会带她来拜祭一次,直到这一两年,杜爸爸渐渐让杜明泽代劳陪同她也并未追问因由

此刻她充满期冀地看着墓碑上的他们,想从褪旧的音容笑貌中获得些支持与祝福今天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日子

杜明泽站起来扶她,“青桐,别这样”

艾青桐茫然起身,待察出他眼中的疼惜,才觉出面庞竟是一片冰凉用手抹了把,不知何时,泪已滚落一脸

“没事”艾青桐笑笑,像是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挺好的”

两人回过身去,准备离开

却在这时,惊觉身后几米外,不知何时站了个男人,黑色的风衣,宽沿的礼帽,直挺挺立在石砌的小道上,表情萧索眼神复杂地望着他们,形貌竟像是从哪个民国电影中走出来的

见他们愕然,男人牵唇角,走了过来

到了跟前,并不说话,只将手中的果篮打开,里面装满了时令瓜果,他一一拿出,摆在墓碑之前,竟是专门来祭拜艾氏夫妇的

“请问你是?”艾青桐打量着他迟疑地问

男人冲墓碑深鞠一躬,才将目光投向她,语气很淡,“蒋龙”顿了顿,他又解释,“你母亲李然故交的儿子”

烛光晚餐

“蒋龙”那人淡淡说,“你母亲李然故交的儿子”

艾青桐吃了一惊,她更加仔细地审量着他的面庞,确定自己的确不认识他,可是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一旁杜明泽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了起来,他同样审视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

蒋龙并不多话,只有意无意地扫了眼艾青桐手中的结婚证书,眼底划过抹复杂的暗光

“蒋先生”艾青桐定了定神,想要继续探问些他的信息,“请原谅,我母亲已经去世很多年了,我从不曾知道她有个故人之子,并且……你经常来这里扫墓吗?”

蒋龙微微一笑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手扶了扶礼帽,虚咳一声道:“恭喜你们喜结连理”

不及人有所反应,他已转身离开,背影很快消失在重重墓碑间

艾青桐怔忪地望一眼杜明泽,正遇上他狐疑的目光,两个人原地站了一会儿,细冷的山风吹在鬓边,四周青松影幢幢,若不是墓前瓜果犹在,他们真以为是闹鬼了

“这人……”艾青桐微蹙了眉头,“好古怪”

杜明泽不应声,一脸的凝重,目光若有所思

“二哥?”艾青桐扯扯他的衣袖,“你在想什么?”

杜明泽回了神,笑了笑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他”

艾青桐一怔,杜明泽突然捏起她手心,看进她的眼底,“说起来,你应该比我更常见到才对”

艾青桐被他说得一头雾水,他却就此止住了,脸上重新起了疑惑,踌躇了片刻,最后化作一笑,撬她的手离开墓园

当晚,铂苑山庄里燃起烛光晚餐偌大的阳台上几十只红烛轻轻摇曳,与窗外漫进的浅淡月光交相辉映,美得像是一个一触即碎的梦

艾青桐和杜明泽已对饮了几口,杯中红酒醇香,将彼此的眼神都熏得几分迷离

“青桐”晦明不定的光线中,杜明泽一双眼眸亮的出奇,他忍不住似的,修长的指节轻覆住艾青桐的手背,低喃道,“今天是我这一生最幸福的时刻”

艾青桐浅笑,却不禁微垂了头掩饰心底骤然腾出的一缕敏感

今天是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那明天呢?后天呢?从今往后的每个日子,漫长余生的分分秒秒,都不如今日此刻幸福吗?

杜明泽立刻察觉出她情绪的低落,抗议般弹一下她的鼻头,“不准乱想”

艾青桐条件反射地掩住酸痛的鼻头,瞪他一眼,“你这爱弹人的毛病该改改了”自小到大,她为此吃的闷亏不计其数,可他总得意地美其名曰“弹指神功”

这次仍不例外,他不但不道歉,反而倒打一耙,凝睇着她淡淡坏笑,“老婆,你这多愁善感的毛病更要改改了”

艾青桐抿了唇不理他,像是在赌气烛光灼灼映在她脸上,衬着眸光中流露的淡淡哀愁,有一种无法形容的美

杜明泽看了会儿,心中窒赚好不容易屏息,摇晃了酒杯去碰她的,“老婆,赶紧干了”他顿了顿,黑色的眼睛闪烁着狡黠的光,“然后我们去洞房”

梦回

吹熄所有蜡烛暗色中杜明泽将艾青桐打横抱起从阳台一路到卧室最后放倒在床上

他的身体微微发烫,手不老实地探进她胸口,呼吸惹痒她的腮畔,低笑中带着恳求,“老婆……”hxe

艾青桐当然明白他的期望,却不得不阻止他的进一步动作,嗔怪道,“不能……医生说了,不许”

杜明泽有些丧气,耍赖似的脑袋拱在她脖颈处,含含糊糊,“都近百天没……你不想吗……”

艾青桐被他闹得周身软成一团,脑海中那根理智的弦却丝毫没有放松,任凭他软硬兼施,都不让他最终得逞

痴缠许久,杜明泽终于败下阵来,圈着她的腰,委屈得像个得不到糖吃的孩子般,皱着眉沉沉睡去

均匀的微鼾入耳,艾青桐才彻底放下心,低头看他的面容,不禁失笑,手指忍不住轻抚过他的眉宇,想把那抹沮丧拭去

她本就生性纤敏,这几日情势翻覆,如过山车般戏剧,更加影响睡眠,就这样半阖着眼,不知熬了多久才进入梦中

梦里却是回到了小时候

大约才十来岁,她和老三刚升入初中,而杜明泽已临近毕业那时,杜爸爸忙于生意上的事时常不在家,杜宅中除了老三因与她同班,功课上常依赖她,较为亲近外,杜宅其他人对她均可有可无

杜明泽贪玩,时踌着一群半大小子到处疯来疯去,与小艾青桐的交集仅限于早晚饭的饭桌上敏锐的艾青桐却依旧能察出,他眼底时橱露出的漠然与不屑

他很不喜欢她,她想

这一次的梦却倏忽回到了他们的关系破冰的那个傍晚

放学后,她照例是做完功课才回家,当然,回了家十有八

九得不着清闲,老三杜明易的那份作业也常常归她

好在她天生好静,时间大把大把的有

背着书包迎着夕阳,这一段并不算短的路,走了好多年,是以在梦里如此清晰,就像是昨天刚刚经过

一路总觉有口哨声隐约跟随,她有些警觉,脚步加快了些,就在一处林荫繁茂的地方,几个坏小子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吊儿郎当的做派,口里叼着烟卷,嬉皮笑脸直冲她走来

“这小妞,好正点”领头的小子操着从港台电影学来的腔调

“小妹妹,陪我们去喝酒吧”

“哥几个看上你好久了跟我们交个朋友吧”

艾青桐止步,懵了两秒后,二话不说转身向回跑去

“吆嗬还真机灵!”

“别让她跑了”

后面的小子们甩掉烟头,拔腿就追

艾青桐当然比不过他们,不多会儿就被撵上,团团围住有人开始动手动脚

“你们要干什么?!”她紧张得脊背发冷,却忘了哭,抓着书包带的指头微微颤抖

为首的小子嘿嘿坏笑两声,拨开其他人一把将她扛了起来,搭在肩膀上大步流星向林荫深处藏,其余几个跟班兴奋的呼哨声此起彼伏……

年少

艾青桐几乎魂飞魄散,一边捶打着那人,一边哭喊救命

尖锐的哭喊声在傍晚静谧的林巷中十分醒耳带头的半大小伙有点慌神,在她身上胡乱掐着,回过头命令弟兄们将她的嘴帮忙捂上zee

最终,小小的艾青桐只能微弱呜咽,眼看离回家的路越来越远,她已濒临绝望

就在这时,突然从不远处的斜巷里窜出来七八个骑自行车的少年,见着眼前一幕,惊呆的同时纷纷驻车看起热闹

几秒钟后,绝望的艾青桐听见了一声淡漠的喝声,“把她放下”

是她所熟悉的男孩的声音,且因为正处于变声期,显得格外低沉和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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