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肚子了,哥,我爱你……」
江水淙淙,草地柔软。
躺在草地上的小君比草地软一万倍,她彷佛受到了重创,疲倦无力,软绵绵地依偎着我闭目休憩,我像哄孩子似的哄着她,揉着她的大奶子,不一会自己也有了困意,迷迷糊糊地进入梦乡。
突然,风声簌簌,我猛地睁开眼,全身绷紧,心里急速默念三十六字诀,灵敏的听觉扑捉到有人说话,我仔细辨认说话的方向,竟离我们不远。
我赶紧抱紧小君,尽量往草丛的低洼处挪,好掩藏起来,虽说青草柔软,但我真担心小君柔嫩的肌肤会被什么野草枯枝划破,所以我很小心,小君趴在我身上,翘翘的小屁股雪白刺眼,我把腿伸起来,压在了她的小屁股上,这才竖起耳朵,朝声音的方向仔细倾听。
会是什么人呢?我有些紧张。
「还没查到吗?」一个男人的声音,估摸有二十米的距离,但我马上就辨别出是朱成普,心里的紧张感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毕竟朱成普是自己人,雨晴烟晚的父亲,我的岳父,我预感他可能是来跟王鹊娉会面的,深更半夜,偷偷摸摸,也难为了他们,透过草丛,我果然看到王鹊娉和朱成普。
皎洁的月色下,王鹊娉端丽秀美,风风韵韵,朱成普则干练大气,浓眉拧在一起。
「没有,我开始还不愿意帮你查,现在连我也想查了,这几天月梅整个人好像又年轻了几岁,柏彦婷我没仔细看,不过,也有显着变化,我旁敲侧击,就是问不出她们练什么功,特别是月梅,中气很足,而且逐渐内敛,这可是厉害内功。」
王鹊搓着双手,凝视不远的娘娘江。
「其他人都没练?」朱成普问。
王鹊娉道:「我都查过了,其他人没练,全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女孩。」
朱成普沉默片刻,问道:「中翰呢。」
王鹊娉淡淡道:「他才回来,跟他的女人恩爱去了。」
朱成普又是一阵沉默,突然,他绕到王鹊娉面前,小声问:「他没找你?」
我大吃一惊,低头看了看在我怀中沉睡的小君,不过,转念一想,就算小君醒着,她也听不清楚朱成普和王鹊娉说什么。
「找我做什么?」王鹊娉道,她稍微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
朱成普冷哼一声:「你瞒得了我?」
「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王鹊娉把脸转过来,我才看到她的半边脸,如此神态,朱成普肯定怀疑,果然,朱成普冷冷道:「鹊娉,我是干什么的,你瞒不了我,也无需瞒我,中翰喜欢上你,是我预料之中的,那天你不愿意走,中翰又来求情,我就知道他迷上了你。」
我寻思,姜是老的辣。
王鹊娉惊诧问:「你早预料到你老婆会跟别的男人上床,你却不阻止?」
我赶紧竖起耳朵,这王鹊娉问出了我心里想问的话。
朱成普缓缓踱步,面朝着娘娘江,淡然道:「中翰不是一般的男人,我早跟你说过,他有帝王相,是海龙王,司徒老浸yin这些研究几十年,他不会看走眼的,而且他越来越具备坐天下的可能,你能跟他上床,是荣宠,不是受辱。当年老中医就看出你是贵胄,他跪你,却偏偏不跪我,我没忘记这个细节。」
王鹊娉幽幽轻叹:「可我是你的妻子。」
朱成普冷笑一声:「人生在世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做人上人,你花钱如流水,生活奢侈,就是想过得比别人好,不单是你,你的家人,你的族人都这样。以我的工资,要满足你和你家人的花销,那是天方夜谭,这么多年来,我只能贪,拚命地贪,即便这样,你还是有怨言,你的家人,族人更是怪话连篇。」
王鹊娉微垂着脑袋,沉默不语,似乎朱成普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他感慨万千:「贪了这么多,总会露马脚,我的易容术再高明,总会有破绽的时候,过几年我就要退休了,能不让东窗事发,得以全身而退,我就谢天谢地了。」
王鹊娉嗔了一句:「尽说丧气话。」
朱成普严肃道:「什么丧气话,官场斗争这么激烈,多少人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非至我于死地不可,我干这中纪委的工作得罪了多少人,杀了多少人,你想像不出来。还有几年就换届,我与乔羽交情不深,他若登上大位,难说不拿我开刀,如果中翰能制肘他乔羽,我就能平安渡过。」
「中翰能跟乔羽抗衡?」王鹊娉狐疑。
朱成普冷哼:「你真是妇人之见,眼下中翰当然无法跟乔羽抗衡,但乔羽跟中翰的关系复杂,他们彼此利用,利用多了,就互有把柄,加上月梅,柏彦婷,屠梦岚的势力以及我们的影响,乔羽肯定忌惮,轻易不敢动我,所以,我们更要把宝押在中翰身上,他若形成气候,乔羽甚至会巴结中翰。」
顿了顿,朱成普神秘道:「他把女儿安置在中翰身边是一步好棋,进退自如,我现在怀疑李严不是乔若尘杀的,而是乔羽设计杀的。」
「啊。」王鹊娉大感意外,我听得心跳加速,什么情况,难道有古怪?我极力倾听。
朱成普背负着双手,浓眉下,两只干练的眼睛炯炯有神:「乔羽前途光明,不会为感情的事情毁了政治生涯,李严则不同,他对方月梅用情很深,十几年来,一直陪在方月梅身边,朝夕相处,早已视自己为方月梅的丈夫,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方月梅眼高于顶,看不上李严,这李严就因爱成恨,把仇恨转到中翰身上,半年前那起车祸,就是李严所为,他心肠之歹毒令人心寒,看来方月梅还是有眼光的。」
王鹊娉焦急地插话:「为什么说是乔羽设计杀害了李严。」
朱成普道:「我分析是,乔羽跟李严商量,希望能跟中翰联合,以期稳稳的登上元首宝座,不希望再跟中翰争斗,这乔羽想得远,看得远,他一定琢磨着只要几年后掌握权力,中翰他们的势力自然不足惧,到时候再对中翰动手就轻而易举了。」
我听得目瞪口呆,朱成普接着说:「李严则没想这么长远,坚决反对乔羽跟中翰联合,李严他既担心李乔联合后背抛弃他,更担心得不到乔若尘,这个李严,真没药救,死有余辜,就连调查组的人私下都骂李严色迷心窍,竟然对乔羽的女儿起觊觎之心。我猜测李严昏了头,一心想得到乔若尘,于是威胁乔羽,最终被乔羽下决心除掉,然后就有了乔若尘杀死李严这出戏。」
「没想到,乔羽竟然拿自己的女儿当枪使。」王鹊娉道。
朱成普冷哼:「正所谓无毒不丈夫,要想得天下,就要心狠手辣,牺牲女儿又算得了什么,说不准,乔羽的女儿乔若尘也参与其中。」
王鹊娉惊愕:「这应该不可能吧。」
朱成普道:「世事无绝对,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调查过,种种迹象表明,乔若尘杀死李严的过程有很多巧合,每一步都经过缜密设计,李严如果没有得到乔羽同意,绝对不敢对乔若尘用强,他即便不死在乔若尘的手中,也一定死在乔羽的手中,我猜想当时乔羽就在家里,假如李严强jian乔若尘成功,乔羽肯定出现,亲手杀死李严,很自然,如果强jian不成功,自然就死在乔若尘的手中。」
王鹊娉问:「那中翰得到的视频证据呢。」
朱成普叹道:「这就是精妙之处,按我分析,中翰得到的视频,是乔羽故意留给几个女孩的,这需要乔若尘参与,只有乔若尘参与,一切就顺理成章了,这视频证明了乔羽不在现场,这很关键,正因为这个视频,联合调查组才撤销了对乔羽的监禁。中翰不知道,他其实被乔羽玩于股掌之中。」
「嗯。」王鹊娉频频颔首:「案发后,乔羽马上对中翰示好,马上安排乔若尘躲在碧云山庄,然后与碧云山庄捆绑在一起。」
朱成普道:「不错,很高明的捆绑战术,调查发现,乔若尘杀死李严后,很从容地离开家,一路上成功躲避公共监视系统,直到最后在火车站消失,一切都像是有精心准备的预案。」
遥遥一指娘娘江对岸,朱成普的口吻有赞赏的意味:「来到江对岸的唯一小道被方月梅设置了重重机关,我亲自查看过,那些机关陷阱的复杂性,专业性,堪称军事级别,一个乔若尘又怎能顺利通过呢,答案是,肯定有人帮她。」
朱成普越说越激动:「对于我这种查案几十年的人来说,太完美的过程反而令我怀疑,当然,中翰打伤乔若尘是乔羽没有想到的,乔羽原本就想缠上碧云山庄,这下他将计就计,让乔若尘继续待在碧云山庄。方月梅仗义,不会对乔若尘见死不救,这先中了乔羽的奸计,现在碧云山庄已经坐实了收留犯罪嫌疑人,乔羽又赢一招。」
「这些事,你为什么不跟中翰说?」王鹊娉冷不丁问。
朱成普苦笑:「不能跟他说这些,否则他会起疑心,中翰有个很大的缺点,就是疑心重,如果我跟中翰说这些,他一方面会怀疑我反对李乔联合,另一方面,他也会怀疑乔羽耍阴谋。中翰目前还不够老练成熟,给他背上太多顾虑,会害了他。」
王鹊娉犹自困惑:「既然我们是支持中翰的,你为什么还要我查他的底细?」
朱成普一愣,缓缓道:「总要有防人之心,他突然强大,仅仅是因为有帝王碑还不足以令我信服,我们都是唯物主义论者嘛,凡事都要有根有据,我怀疑中翰遇到了什么高人。」
王鹊娉黯然:「好吧,我继续查。」
朱成普叮嘱道:「别让中翰起疑心。」
「我知道。」王鹊娉没好气,神情有些不耐烦,朱成普看在眼里,突然伸手,抓住了王鹊娉的玉手,温柔摩挲:「鹊娉,我们……我们好久没做了。」
「我没心思。」王鹊娉意外地甩开朱成普的手,朱成普一脸惊容:「你是不是爱上了那小子。」
王鹊娉怒喝:「你胡说什么,我只是没心情,何况又是野外。」
「我车不远。」朱成普苦苦哀求,仍不死心。
我心想,难道玩车震吗,一股酸气弥漫全身,如果不是小君在怀里,我肯定跳出去,跟岳父争一争美艳岳母。
王鹊娉似乎执意离开,没等朱成普再哀求,她断然道:「我回去了,刚来时候,我一路上发现地上散落女人的衣服,鞋子,还有男人的衣服,我怀疑中翰还没睡,他可能在跟哪个女人闹腾。」
朱成普大惊,狠狠跺脚:「你……你怎么不早说,那你快回去吧,我走了。」说完,朱成普竟先一步离去,动作敏捷,眨眼见就没了踪影。
夜风轻柔,月色皎洁,如此浪漫的夜晚,却让美艳的王鹊娉潸然泪下:「衡竹,要怪就怪你自己,我确实爱上了他。」说得幽怨悱恻,令人动容,一转身,飘然而去。
我满怀热血,暗道:既然你对我真情,我就还你王鹊娉真爱,以后一定对你好。
将压在小君屁股上的腿拿开,圆圆的肉臀顿时白光四射,惹人遐想,我放平小君,让她趴在草地上,屁股朝天,我低下头,咬了咬小君的嫩臀肉,有四处捏了捏,用手指沾了沾口水,沿着菊花眼抚摸,菊花绽放,一张一合,我面红耳赤,将脸埋进小君的屁股里,舌头成卷,舔吮那朵菊花。
「嗯。」小君打了呵欠,懒洋洋地睁开了眼睛:「哥,我们回去再弄屁眼眼了。」
「哥现在就弄。」我不理会,继续舔吮,牙齿轻轻咬那菊花纹,小君颤抖,嗲嗲骂道:「人家还没洗屁眼眼,万一拉出一泡大便便,你就有口福咯。」
我被小君逗得捧腹,猛拍一掌臀肉,笑道:「小君拉什么,我吃什么。」
「恶心。」小君啐了我一口,把圆圆的屁股撅得老高:「要干就快干,不准舔,该舔的地方不舔,偏偏舔人家的屁眼眼,你是邋遢狗?」
我跪好双膝,一手扶着小翘臀,一手握住巨物,对准小君的屁眼冷笑:「你已经骂哥哥是乌龟王八蛋了,现在又骂邋遢狗,嘿嘿,士可杀不可辱,哥今天不干你够够,就跟你叫李香君。」说完,腰腹一沉,大gui头顶入了小君的屁眼。
「喔。」小君脆喊,高撅的肉臀随即放下,我乘胜追击,硕大的肉茎直接捅入,痛得小君猛拔青草,我则爽得身上的毛孔全打开。小腹用力压着翘臀,我恶狠狠问:「现在,谁是邋遢狗?」
小君哭泣:「呜呜,你是邋遢狗。」
我伸手捏住她的嫩丨穴,恫吓道:「再说一遍,我就转战丨穴丨穴,急死你。」
小君怒不可遏,将手中的野菜朝我扔来,嘴上破口大骂:「我是邋遢狗,你也是邋遢狗,我是母狗,你是公狗,汪汪汪,两只狗打架,母狗一拳打烂公狗的鼻子,呜呜……再一拳,打断公狗的鼻子。」
我笑得口水鼻涕一起流,腰腹收束,连续闪电抽插屁眼,看着翻卷的肛门,我热血沸腾,手起掌落,『啪』一声,狠狠地在雪白屁股留下掌印:「你为什么总跟公狗的鼻子过不去,打别的地方不行吗?」
小君嗲嗲呻吟,不忘数落:「因为……因为公狗的鼻子最讨厌,舔人家的嘴,那鼻子到处乱蹭,舔人家奶子,那鼻子乱刮,舔人家下面,特别是舔人家屁眼眼时,那鼻子到处闻,到处顶,讨厌死了,所以……所以,坚决要打掉邋遢狗的鼻子,啊啊啊……」
我直起腰板,抓住在一旁晃荡的一直小嫩脚,拍了拍上面的灰尘,低头轻轻舔了舔白嫩的脚掌心,笑道:「我知道,你这条母狗希望我舔你的脚。」
小君见痒,缩了几下玉足,嗲嗲道:「哼,刚才我踩过便便,你敢舔算你是英雄。」
有人居然用上了激将法,我哈哈大笑,故意丢下可爱的玉足:「我可不愿做英雄,我宁愿做狗熊,不舔,坚决不舔。」
小君不依,抖着玉足央求:「哎呀,狗熊也是狗,都爱舔的,快舔啦。」
我重新抓起玉足,笑道:「二选一,要么舔脚,要么放弃干屁眼眼。」
话音未落,小君勃然大怒:「李中翰,你再戏弄我,我就叫何芙姐姐不嫁给你。」
我大吃一惊,反应慢了十秒,紧接着大喜过望,抓着小君的玉足高呼:「小君,我爱你,我舔,我舔,我舔舔舔……」
要想同时插小君的屁眼和舔她的玉足,只能用一个姿势,让小君仰躺着,巨物重新插入她紧窄的屁眼,不用我抓玉足,两只粉嫩的玉足很主动搭上我肩膀,其中一只很不客气送到我嘴边,我张开嘴,用所有的感情含住五指白嫩脚趾,先一通吮吸,继而舔吮玉足的每一片肌肤,整只玉足都是我的口水。
小君媚眼如丝,嗲嗲大骂:「乌龟王八蛋,邋遢狗,大色狼,啊啊啊……舔干净点,要不然,我就叫何芙姐姐嫁给别人,别人就会干何芙姐姐的屁眼眼,嗯嗯嗯……用力点喔,顶到肠子去了……」
我暴跳如雷,巨物无情地摩擦小君的肛门,都是直插直捅,我恨得咬牙切齿:「何芙姐姐嫁给谁,谁会干何芙姐姐的屁眼眼。」
小君毫无惧色,扭动的小蛮腰在震颤:「何芙姐姐说,你欺负我,他就嫁给别人,让别人干屁眼眼。」
我的腰也发颤,整个身体,整个灵魂都在发颤,快感来得如此迅疾,我只能冲刺,猛烈地冲刺小君的屁眼:「小君,哥喜欢欺负你,喔,要射了。」
小君摇臀回应,我喷出jing液的一刹那,她喊得很凄厉:「哥……」
我像小偷似的,鬼鬼祟祟地抱着小君溜回到永福居,她很累,嚷着要睡觉,不过,我心狠手辣,又干了一次小君的嫩丨穴,她彻彻底底被征服,连澡都不洗就沉沉睡去。
我促狭地在小君的嫩丨穴上插上一株野花,坏笑两声,吻了吻她的香唇便离开永福居,赶紧去捡回遗落的衣裤鞋子,省得天一亮,让人看见很不雅。可没想到,我一路找了个遍,竟然没有发现小君的衣物,也没有发现我的衣物。噫,奇怪了,肯定是有人捡走了,会是谁?
姨妈,柏彦婷,黄鹂,杜鹃,严笛,这些人都是睡得最晚的,都有可能捡走散落的衣物,但我想,最有可能捡走衣物的人是王鹊娉。怀着疑问,我来到了丰财居,刚走入一楼大厅,我就发现沙发上放置着一些衣物,都叠得整整齐齐,沙发下,还摆着两双鞋,一双是我的休闲鞋,一双是小君的拖鞋。
我会心一笑,疑问有了答案,果然是王鹊娉所为,从这细微的举动,就足以知道我这个丈母娘的心地有多好,人无完人,虽然她贪财,小资,但试问天下谁不贪财?只要她心地好,贪一点无所谓,何况她长得极美。
上了二楼,我来到王鹊娉的房门前,色心勃勃,刚弄完小君,我又想着如何挑逗王鹊娉,举起右手刚想敲门,房门突然打开,王鹊娉站在门里边,淡淡道:「去找烟晚吧,我今晚没心情。」看她眼眶红红,楚楚可怜,话一说完,就把门给关上了。
我大失所望,转念一想,也能理解王鹊娉的心思,她今晚拒绝了朱成普,如同移情别恋,心情当然不好,这会拒绝我,也在情理之中,令我惊喜的是,这王鹊娉能预知到我会来找她,真是一位妙人。
我如了王鹊娉的心愿,敲开了秋烟晚的香闺,本以为一场一边倒的盘肠大战在所难免,谁知秋烟晚也婉言拒绝我,真见鬼了,仔细看了看秋烟晚,发现她春潮满面,全身慵懒,宛如刚经历过云雨,我不禁大怒,厉声责问之下,秋烟晚羞答答地交代了罪状,原来她十分钟之前刚用过lizhonghan电动按摩棒。
我一声长叹,原谅了秋烟晚。
「烟晚,你有两支lizhonghan,不如送一支给……」我才说一半,怀中的秋烟晚已发出微微鼾声,我爱怜不已,放下按摩棒,搂住香喷喷的秋美人进入梦乡,我本意是想让秋烟晚送一支按摩棒给她母亲王鹊娉。
不知睡了多久,我猛地睁开眼,天已大亮,隐隐感觉有人在召唤我。我深深呼吸,起床穿衣,刚走出丰财居,我眼前一亮,身穿黑色运动装,英姿飒爽的姨妈站在地下靶场门前来回踱步,一双凤目炯炯有神,脸上有汗渍,脖子上挂着一条白毛巾,不用说,姨妈刚晨运完。
「妈,早啊。」我笑嘻嘻地迎上前,心想,姨妈又怎么知道我在丰财居。
姨妈绷着脸,严肃道:「今天打够三百发才能休息,每打一百发换一支枪。」
碰了个软钉子,我无奈立正:「是,首长。」
姨妈抿抿嘴,语气温柔了许多:「还有,记得喝药汤,你好几天没喝了。」
「这。」我皱起眉头。
「嗯?」姨妈瞪圆了凤目。
「是。」我满腹郁闷地走进地下靶场,回头看一眼姨妈,发现她背对我抖双肩,一般情况下,女人抖肩膀,不是哭就是笑,我管她是哭还是笑,说话不算话的人,有点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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