靶场里,灯光明亮。
射击台前摆放着三支手枪,每一支都各不相同,分别是勃朗宁911,军用五四,奥地利格洛克17,这三支手枪旁边各放着一百子弹,从第一天射击开始,这三种手枪就一直陪伴我,按严笛的说法,等我射击技术成熟后,我会练习射击更多不同型号的手枪,真不知这些枪是从哪里来的。
「砰,砰,砰……」
地下靶场里响彻这种单调乏味的声音,我很快便对射击产生厌倦,初始的热情迅速降温,这玩意用「很枯燥」来形容再恰当不过了,直到射击了第二百七十发,我又对射击燃起了浓厚兴趣,原因是,姨妈来了。
丢掉射击用的护目镜,我目瞪口呆,眼前的姨妈美得令我差点晕厥,她穿着一身制服,是我公司高层的专用制服,完美修身,里面是柳条竖纹白衬衣,浅灰色筒裙,黑色丝袜,黑色高跟凉鞋,真是奇迹,我鼻血还没流出来,上帝啊,姨妈居然穿黑色丝袜,绷紧的肉感,修长的美腿,挺直的腰杆下,是一只肥美微翘的大屁股。
「站好,呼吸均匀,先看靶心,再看准心,手不要抖,射击后保持拿枪的方向,别乱晃枪口养成恶习。」姨妈紧贴着我后背,声声严厉,我按照姨妈的指导扣动扳机,一枪一枪地射出去,整个人心不在焉,鼻子里充斥着香水味。
我很愉快地射击完最后三十发子弹,现在,我还想再射击三百发,只要姨妈在身边,我就算在靶场里待一辈子都愿意,不过,看姨妈这身打扮,她肯定是要外出,果不其然,姨妈柔柔道:「我要出去办事了,你老老实实呆着山庄陪大家,不许离开山庄半步。」
「是去哪。」我很失落,都快三十岁了,我看起来仍然像个喜欢黏着母亲的跟屁虫。
姨妈道:「见一些朋友,查一查那个叫陈子河的背景。」
我几番欲言又止后,忍不住道:「你不能打扮成熟点吗?」
姨妈扑哧一声笑:「你妈妈都五十了,还不成熟呀。」
我猛摇头:「你这样子,别人说你三十都说老了,我们天天见你都被你吓着,别人见你,还不被吓坏?」
姨妈瞪着凤目问:「妈很吓人?」
我苦笑不已:「你是美得吓人,年轻得吓人,加起来就是吓死人。」
姨妈的凤目角迅速上翘,啐道:「呸,我就要这样打扮,我就是让那些人记起三十年前的雨季梧桐。」那口气,简直就是意气风发的战斗宣言。
我满脸堆笑:「好好好,雨季梧桐打遍天下无敌手,雨季梧桐说话算话,言而有信。」
姨妈听出我有讥讽之意,美脸微红,嗔道:「妈昨晚是为了照顾梦岚,不是故意说话不算数,你要分清情况。」
「今晚呢。」我挤挤眼。
姨妈低头看了看手腕的百达裴丽,大概是要赶时间,她不愿意与我多纠缠,迷人的凤眼在我身上扫了扫,一抹春情浮现脸帘:「今晚陶陶休息,我替她守产房,陶陶给了我两套新款护士服,你想不想看妈妈穿护士服的样子?」
我脑袋嗡的一声响,忙点头:「想。」
「那你就听话。」姨妈吃吃娇笑,抛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眼,婀娜转身,看着她迈着美妙的步子离去,我的心久久无法平静,姨妈虽说身穿白领制服,但她仪态万千,端丽冠绝,光挎包就价值几十万,手腕的patekphilippe更是超过二百万的限量版经典。
「呼。」我深深呼吸着,姨妈已经走得很远了,我依然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她何尝不是我心中永恒的,唯一的贵妇经典。
吃过黄鹂煮的早点,喝完郭泳娴熬的药汤,我带着对那位经典贵妇的思念,失魂落魄地逛到丰财居,抬头见王鹊娉的窗子没关,只有窗帘拉上,我决定从王鹊娉的身上寻求与贵妇迥异的温柔,来冲淡心中的思念。
运气上身,我轻轻跃上窗子,掀开窗帘溜进了卧室。
眼前的一切令我惊讶,王鹊娉正侧身睡熟,乌发蓬散,姿势撩人,长长的睫毛像两把梳子般整齐,性感的肉色睡衣里,两只饱满丰丨乳丨呼之欲出,长腿尽头,肥臀浑圆,没有穿内裤,卷曲的荫毛跟秀发一样,蓬散乌黑。
雪白的枕头边,赫然放着一只粗大的黑色电动按摩棒,异常醒目,我蹑手蹑脚爬上床,拿起按摩棒仔细查看末端,上面凸起一排拼音lizhonghan。我不禁哑然失笑,姨妈不可能把电动按摩棒分发给王鹊娉,这支按摩棒肯定是秋烟晚送给王鹊娉,我昨晚就有此意,没想女儿早就关心母亲了。
女儿如此孝顺,女婿自然不甘落后,我脱光衣服,鼻子凑近臀下的荫毛处闻嗅,可一瞬间,王鹊娉就醒了,她一转身,吃惊地看着我,没等王鹊娉反应过来,我迅速压上去,巨物插进入她的肉丨穴中。
「喔,你怎么进来的?」柔柔一声呻吟,王鹊娉分开了双腿,微微仰起下巴,巨物带给她的快感是强烈的,我也很舒服,尤其是深深插入的时候,感觉无与伦比,gui头有些麻痒,我迅速抽插几下来平复,啊,太舒服了,我将大rou棒顶到子宫口,手里握住柔软的奶子,轻笑道:「爬窗。」
王鹊娉张着小嘴,微喘道:「这要是在古代,你的行为称为yin贼。」
我低下头,含住丰丨乳丨的丨乳丨头轻吮:「无所谓,反正能爽到,能yin到就行。」
「你够无耻的,啊……」王鹊娉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腰肢扭了扭,有吞吐的大rou棒的迹象,我坏笑,一边轻抽,一边拿起电动按摩棒,问到:「谁无耻呢,玩这东西的女人,在古代是叫贞妇,还是叫yin妇?」
「是烟晚给我的。」王鹊娉大羞,想夺下按摩棒,我突然加速抽插,她痛苦嘤咛,放弃了抢夺按摩棒,双臂搂紧我腰部跟着耸动,眼看着爱液流了出来,我急忙放下按摩棒,专心慰藉这位美艳的岳母,吻她的香唇,和她说情话:「我就知道是烟晚送给妈的,可你知道不知道,上面刻有我的名字。」
王鹊娉喘息道:「烟晚应该没注意那几个拼音,要是注意到,她也不会把按摩棒送给我,当时,我也没发现有你名字拼音,后来才发现。」
我坏笑:「是用之前发现,还是用之后发现?」
王鹊娉露出诡色,很害羞道:「用之后。」
直觉告诉我,王鹊娉一定是发现了按摩棒上有我的名字拼音后再使用,当然,我不会追究王鹊娉是否说谎,见她娇羞迷人,我冲动地连续冲撞她的肉丨穴:「是用假的舒服,还是用真的舒服。」
王鹊娉媚眼如丝,玉手轻抚我的手臂,柔柔道:「没有真的,假的也足以自蔚,反正假的有诸多好处,想用就用,用了再用,无需夜等日等,了却牵肠挂肚。」
一番悱恻缠绵的话听得我汗毛倒竖,热血沸腾,这有文化和没文化确实不一样,换成小君就万万说不出这种味道来,我怜爱之极,故意问道:「真的有包皮,假的没有,有包皮好,还是没包皮好?」
才说完,王鹊娉扑哧一声,继而长笑:「冤家啊冤家。」
我大动真情,联想起昨晚王鹊娉拒绝朱成普过夫妻生活,我有一种「伊人已移情,移到我身上」的感觉,心里甜滋滋的,对这位美艳的丈母娘更是宠爱,大rou棒次次都撞击她的花心,百十下后,王鹊娉急喘:「嗯嗯嗯,中翰,妈好舒服。」
「叫老公。」我柔声道。
王鹊娉没有说话,只是喘着,媚眼有些犹豫,我用力研磨肉丨穴口,gui头研磨花心,王鹊娉咬唇坚持,我却突然加速,迅猛抽插,她剧烈扭动软腰,脱口喊道:「老公。」
我坏笑,带着满足的坏笑,抽插如暴风骤雨,啪啪啪声响彻整个卧室,王鹊娉陷入迷离,两眼失神,娇躯随着我的抽插而耸动。
很意外,忽然传来敲门声:「笃笃笃……妈。」
我大惊,听出是秋烟晚的声音,王鹊娉也有一丝惊慌,不过,她仍抱住我耸动,嘴里央求道:「中翰,你别停,快用力。」
我知道此时到了关键时刻,王鹊娉的荫道在收缩,发烫的娇躯不停扭动。我不会停,哪怕秋烟晚冲进来,我也不会停,吻着香唇,我一遍又一遍地抽送,手上不停地揉搓两只丰丨乳丨,激凸的丨乳丨头被我捏得娇红,王鹊娉要尖叫,我反应神速,在她叫出第三声后,我用嘴封住了她的声音,背脊好刺疼,我更疯狂抽插,荫道深处终于喷出暖流……
门外居然安静了,秋烟晚没有再敲门,我抱着不停喘息的王鹊娉,温柔地擦拭她嘴角唾液,娇媚的脸荡漾着满足与幸福。
「笃笃笃,妈,好了没有?」秋烟晚又敲门了。
王鹊娉急忙要我爬窗离开,我想到以后还要在这里跟王鹊娉zuo爱,总不能每次都提心吊胆,没有不透风的墙,与其被秋家姐妹察觉,不如想办法公开。眼珠一转,我已有了主意,小声在王鹊娉的耳边嘀咕几句,她脸色阴晴不定,很为难,很忐忑,我鼓励她一番,随即翻窗出去。
落地后,马上兜了圈,从丰财居正门进去,上了二楼,径直来到王鹊娉的房间,扭住门把,一下子就闯了进去,主卧里,王鹊娉依然躺在床上,秋烟晚则大惊失色,张牙舞爪,非要赶我出去。
「刚才我经过这附近,听见这里有尖叫,就跑过来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我阴沉着脸,秋烟晚见我脸色不善,就没有再赶我,而是用身子挡住王鹊娉,大概是因为王鹊娉穿着性感睡衣,几乎透明,身上又没有盖东西,还没穿内裤。
我假装很关心丈母娘,伸出手臂将秋烟晚推开,来到床前,一边与王鹊娉使眼色,一边询问:「妈,你是不是不舒服。」眼光把王鹊娉的全身看了几遍,真是让人受不了,光双腿间那一丛乌黑就令我重新燃起了欲火。
「没事。」王鹊娉脸红红地瞄着我,那秋烟晚急忙找来丝毯盖在王鹊娉身上,其实秋烟晚也穿着亵衣,母女俩沉鱼落雁,各有不同美色。
「是不是发烧了?」我大胆伸出手,摸了摸王鹊娉的额头,秋烟晚在一旁乾着急:「中翰,我妈没事,你出去吧。」
「我明明听见这里有叫喊声,怎么会没事?」我假装狐疑,眼睛一转,对王鹊娉道:「来,妈你躺高一点,我看看你的舌头。」我上前搀扶王鹊娉,假装中医查病先看舌头的模样。王鹊娉依言,抬了抬头,我抓住另外一只枕头叠上去,这时,一只黑色电动按摩棒赫然出现在我们眼前。
秋烟晚「啊」的一声尖叫,想来抢,我眼疾手快,先一步将按摩棒抓在手中,秋烟晚急喊:「哎呀,中翰,这是我妈的东西,你快还给她。」
「噫?」我故意看了看按摩棒,问道:「这不是姨妈分发给你们的吗。」
话一出口,秋烟晚蔫了,尴尬地看着我,结结巴巴说:「这事,你知道了啊?」
我装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振振有词:「我当然知道,这东西是按我尺寸定做的,你没发现跟我东西一模一样吗?」
「中翰。」秋烟晚大羞。
我乘势追问:「你把这个东西给你妈用啊?」
「中翰……」秋烟晚看看我,又看看王鹊娉,羞得无地自容。
我假装很生气:「太不像话了,这么大一根,你妈妈能受得了吗,刚才是不是你妈妈在使用,结果受不了,喊叫出来?」
王鹊娉红着脸,一言不发,秋烟晚嗫嚅半天,很不情愿承认:「是……是的。」
「唉。」我一声长叹:「其实,你妈妈用按摩棒自蔚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但这支按摩棒跟别的按摩棒不一样,上面明明写着李中翰的拼音,而且是我的尺寸,这等于你妈妈用我的棒棒自蔚,等于我跟你妈妈发生了关系……」
秋烟晚顿足:「中翰,你乱说,这是两码事,假的跟真的不一样。」
「上面有我名字。」我强词夺理。
秋烟晚哭丧着脸:「我也才知道按摩棒刻有你的名字,还是美琪告诉我的,刚才,我就急急忙忙来找我妈,打算想要回这按摩棒,可我妈已经用了。」小嘴撅了撅,愈发难为情:「中翰,对不起。」紧接着对王鹊娉道:「妈,我帮你买过一支,这支我拿回去了。」
王鹊娉似笑非笑,媚眼含春,完全是看热闹的架势。
我干笑两声,上前搂住秋烟晚,言语轻佻:「妈都用过了,怎能拿回去,妈喜欢就留着用吧,只是以后用的时候,可不能想着是我的大棒棒。」
秋烟晚又是大羞,王鹊娉倒坦然:「没想,我用的时候只想着烟晚的爸爸。」言语同样有几分轻佻,只比我婉转了些许。
我吃惊问:「爸有这么粗?」
王鹊娉娇羞摇头:「这倒没有。」
我晃了晃手中的按摩棒,很露骨道:「妈,我这东西应该比爸的粗很多,你受得了吗?」
「烟晚受得了,我自然受得了。」王鹊娉说完欲笑,万般风情尽显那销魂的眼神中。
秋烟晚不是笨蛋,似乎察觉出我和她母亲在调情,急得秋烟晚大喊:「妈。」
王鹊娉却毫无理会,越说越大胆:「我意思说,我女儿受得了真的,我当然也受得了这支假的,不过,这东西真是中翰的尺寸吗。」
「当然是真的。」我猛点头。
「我可有点儿不信。」王鹊娉瞄了一眼我的裤裆,我心领神会,彷佛西门庆遇见了潘金莲,闪电般脱掉裤子,将肿胀的大rou棒挺起,嘴上道:「骗妈干啥,我就给你看看。」
秋烟晚张大了嘴巴,王鹊娉则掩嘴,轻声道:「哎哟,真的差不多,收起来吧。」
我将巨物塞回裤裆,没有理会秋烟晚的震惊,柔声问:「妈,你刚才插按摩棒进去,是不是受伤了,才喊出来?」
王鹊娉娇羞道:「不知道,有可能。」
我露出焦急之色:「用之前,需要先涂婴儿油,不能直接就插进去。」说着,扭头问:「烟晚,你没把按摩棒的使用方法告诉你妈?」
「没。」秋烟晚的眼神很怪异。
我严肃道:「妈,不如你再插一次进去,看看里面有没有受伤。」
王鹊娉轻轻颔首:「嗯,可我这没婴儿油。」
「烟晚,你回屋子拿婴儿油,没有婴儿油,用润滑油也行。」
「哦。」秋烟晚二话没说,转身就离开。
我与王鹊娉相视一笑,她小声骂了我一句:「yin贼。」随即又问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气定神闲脱下裤子,迅速爬上床,掀开王鹊娉身上的丝毯,一下子压到她娇躯上,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句,巨物随即插入肉丨穴,王鹊娉长长呻吟:「喔……」
眨眼间,卧室门被推开,秋烟晚拿着一个塑料瓶子跑了进来,见到眼前的情景,秋烟晚手中塑料瓶掉了下去:「中翰,妈,你们怎么……」
王鹊娉娇羞道:「中翰说用真的插进去,更容易感觉出里面有没有受伤,烟晚你不要怪中翰,妈也觉得他说得对。」
「啊?」秋烟晚张口结舌,半天说不出话来。
第二十二部4
我双臂撑在床,下身缓缓插入:「妈,你要注意了,我慢慢插进去,觉得痛就喊。」王鹊娉点头,贝齿咬朱唇,两眼水汪汪,我早已冲动得无以复加,我们调情调到这份上,秋烟晚已经完全明白,她唯一不明白的是我早已和她母亲有奸情,并不是刚才一番眉目传情后才冲动,我几乎可以肯定秋烟晚在心里大骂我和王鹊娉是奸夫yin妇。
「痛吗?」我柔声问,大rou棒假装插到一般就停止了,秋烟晚紧张地看着王鹊娉,大rou棒的威力可比按摩棒强多了,秋烟晚深谙此中奥妙,所以她很替王鹊娉紧张,而王鹊娉微闭着眼睛,似忍受,更是享受,她微微摇头,我继续深入,她还摇头,我小声警告了:「妈,我全插进去看看。」
说时迟那时快,巨物一下子捅到了花心,王鹊娉大声呻吟:「啊。」
秋烟晚可怜兮兮道:「你们这是……这是……」
我明白她想说什么,赶紧出声否认:「不不不,不是zuo爱,是查看有没有受伤。」
王鹊娉幽幽道:「中翰,你要动起来,才知道有没有受伤。」
「好。」我忍住笑,弓起身子,巨物拔出再插入,拔出再插入,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不一会,就听到王鹊娉销魂的喘息:「嗯嗯嗯……」
「有没有痛。」我问。
王鹊娉扭腰,用力迎合:「暂时不痛,继续,继续,啊啊啊……真的跟按摩棒一样粗,好厉害。」
我大喊「好热」,迅速脱掉上衣,</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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