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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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人说,女子若是头一次失去清白之身,会特别的疼痛。

难道她并没**?郑元斌怎么会放过她?廖蔓茹虽然不解,但眼中却迸发出狂喜之色,一滴眼泪从腮边落了下来。

“蔓茹妹妹醒了?”

廖蔓茹猛然转头,立即就看见了坐在一边的郑元斌。他含笑起身,朝着她缓缓逼近而来。廖蔓茹立即将锦被拉高了,裹住自己的娇躯,美目中喷出火来,咬牙切齿,却不敢高呼,低声道:“你想做什么!我姑母不会放过你的!”

“我想做什么?”郑元斌走近来,坐在了床沿上,笑容之中带着些yin邪之意,声音放的很低,贴近廖蔓茹耳边,低低地道:“不是刚才蔓茹妹妹突然情动难耐,请了我解救你吗?一个大美人儿脱光了衣服非要往我身上缠……蔓茹妹妹可知我忍得有多辛苦?我可是真正的男人!”

廖蔓茹面色瞬间煞白。她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你说什么?我,我……”

“放心,你的身子没破。”郑元斌微笑道:“你我并未成亲,我怎么会提前坏了洞房花烛之夜的乐趣?只是,蔓茹妹妹你刚才太热情了,我只好使出了自己的八分功力,才帮蔓茹妹妹泄了火呢……”

廖蔓茹并不能完全明白郑元斌话中的意思。她隐约能记起之前的一些片段,记得自己应该是中了招,身上突然热起来,向郑元斌纠缠了,之后却记不清了。她并不明白,什么“功力”什么“泻火”之类的。但廖蔓茹却知道,那一定 不会是好事情。

她一点儿也没有因为自己还保留着清白身子而放下心来。因为这个胆大包天的男人还正紧紧贴着她坐在她面前,她身子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她还在危险之中,怎么能放心!

廖蔓茹咬牙切齿,低声道:“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天晚了,我要回家了。我娘知道我是来见你的,我若是太晚没有回去,她就会派人来找了。”她希望这话能让这男人先放了她。离开这条船,以后……再说。

不得不说,她到现在都没有心神崩溃,也算是配的上她的名声,对得起她这些年所受的教导了。

郑元斌却道:“不急,你不过才睡片刻,我们还有时间。”

“恩,蔓茹妹妹是不懂我刚才说的话么?”他看向廖蔓茹,眼神落在她如花的娇颜上,想起刚才看到的美景,下腹一片火热,眼中也露出了绿油油的的光芒来:“既然蔓茹妹妹不懂,那我就只好用行动再替蔓茹妹妹回想一遍了……”

“你,你要干什么?”廖蔓茹见郑元斌再次靠近,心中惊恐又上一层,慌忙往床里面躲了躲。

“我在替蔓茹妹妹找回记忆啊。”郑元斌低低笑道:“蔓茹妹妹可要小心些别喊出声了。不然,我真怕自己把持不住,一不小心强行要了蔓茹妹妹的身子,那就遭了。”

廖蔓茹当即动也不敢动。

至少现在,她的清白还在。若是熬过了这一会儿,清白尚在……她回去之后,一定要找人杀了他!廖蔓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郑元斌见她不再躲闪,心下满意,低低一笑,十分温柔却不容拒绝地将廖蔓茹揽到了身边,一只手深入锦被,很快落入那一片柔软又挺拔的山峦之上,或轻或重地揉动起来,口中啧啧称赞着。

廖蔓茹俏脸一片红又一阵白,紧紧闭着眼睛,娇躯绷得僵硬。

“放松一些,蔓茹妹妹。”郑元斌在她耳边吹一口热气,含住她小巧的耳垂,含糊地道:“刚才你可是喜欢的紧呢。恩,放松些,一会儿肯定就舒服了。我不骗人的。真的。”

廖蔓茹一个闺阁姑娘,何曾经历过这种风(流阵仗?纵然她心中恨意深深,但却没有坚持片刻,就在郑元斌那热乎乎的如有魔力的唇下软掉了身子。而那渐渐探入衣襟覆盖在她肌肤上的手掌,更是如同燃烧着大火一般,将她的身子烧的滚烫滚烫。

“是不是很舒服?”郑元斌将双唇从她的粉唇上移开,看着眼下美人娇媚无双,眼中泛出光芒,低低地道:“蔓茹妹妹,你的味道真好,我都忍不住了怎么办?”

(一点肉汤,再写下去会被和谐的,遁走。)(未完待续。。

254 忠心

廖蔓茹“完好无损”地回到了文昌伯府。

她的衣衫整齐,甚至手腕上多了一对儿上等的玛瑙镯子,且粉面桃腮眼波如水,就如同那才见过情郎又得到了礼物的的姑娘家一样。

“蔓茹……”伯夫人打量着廖蔓茹,心想,女儿这样子,显然是对这次约见十分满意了……原来她还生怕廖蔓茹不同意这门亲事,毕竟廖蔓茹心心念念的是那陈厚蕴……不过显然那郑元斌也是一表人才,估计也是善于哄女孩子的欢心的,以至于立即让廖蔓茹的态度的改变了。

文昌伯夫人正想要说些什么,但廖蔓茹却有些无礼地打断她,道:“娘,女儿累了,先回去了。”

伯夫人一怔,而后应了下来:“那你去吧。”

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不迟。恩,估计,她很快就能给皇后娘娘回话了……伯夫人目送着廖蔓茹走远,心中盘算着。

廖蔓茹回到自己的阁楼,立即让人传了热水。

橡木做的木桶足有半人高,廖蔓茹将所有人都赶走,站在镜子前面褪去了衣衫,看着镜子里那个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又想起他,他……廖蔓茹脸色一白,只觉得喉咙之中万分难受恶心,扶着镜子弓着腰无声干呕许久,才缓缓爬进浴桶之中,将整个娇躯浸入水中,感受着热水的温度,她似乎才觉得温暖一些。

许久,翻滚的脾胃才总算是平息下来。她的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那恨意如此浓烈,以至于她的唇被咬破了也不自知!但若是自信看,那恨意的深处,却有恐惧在!

那个人,真的该死该死该死!

他简直是魔鬼是牲畜是混账!

他,他……他怎么改那般对她!

廖蔓茹躲在热水之中,不断地揉搓着自己的身体,身体上的烙印越来越轻,可心里的烙印,却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

“春嬷嬷。”

深夜。廖蔓茹从噩梦中惊醒,再无法安睡,便让人点了灯,找来了春嬷嬷。

春嬷嬷服侍皇后姑母许多年。什么没有见识过。又肯定比她自己原本的嬷嬷更心狠手辣也更有本事。

“姑母将你送给我……”廖蔓茹美目通红。狠狠地盯着春嬷嬷,冷声问道:“我问你,你可真的待我忠心无二?”

“若是。那我今后自然倚重你,会比姑母更加倚重你!”

“若不是,我明日就让我娘给你五百两银子和一百亩田地,供奉你离府荣养!你可以领养一个后代,替你养老送终!”

春嬷嬷一怔之后,看向廖蔓茹,面无表情地道:“老奴才不过五十余,自问尚不到需要荣养的时候。娘娘既然将老奴给了姑娘,老奴当然是忠心于姑娘的。”

“若是我与姑母有所敌对之时,你站在哪一边?”廖蔓茹再次低声逼问道。

“自然是站在姑娘这边。”春嬷嬷没有犹豫。她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毕竟,是娘娘先不要老奴了。”

旧主人不要她了,将她送给了新的主子,就是主仆情谊已尽。她是个好奴才,当然惟新主子的命是从。这有什么难决断的呢?春嬷嬷很轻易地就想清楚了,而且早在她拜见新主子的时候,就想清楚了。

廖蔓茹神色微动,再次细细打量着春嬷嬷,终于从春嬷嬷平静的神色之中看到了她的决心,不禁满意起来,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我有一件事,你要替我想想办法……”

“嬷嬷你听清楚了……我问你,要怎么才能杀死郑元斌?你有没有办法做到?”

春嬷嬷愣了愣,眯着眼睛思索片刻,深深一拜,道:“老奴需要知道姑娘为何有此想法,方能给出建议。”

“他羞辱轻薄于我,拿了我的贴身之物威胁我……我不能忍!”廖蔓茹眼中迸发出强烈的仇恨。

春嬷嬷没有太激动。

她隐约猜到了廖蔓茹所谓的“轻薄羞辱”是指什么,但却不知道她所猜测的简直太……轻了。此时,她站在廖蔓茹面前,低声道:“姑娘不想嫁给郑将军,也不是没有法子……只是要看姑娘如何选择了……”

……

庆隆七年已经走近了尾声,只剩下了最后几日的光阴。

街上忙碌了一整年的商人店铺也都做了最后的清点,在大门口挂上大红的红灯笼后,却是关门打烊,归家休息,再不肯做生意了。朝廷衙门也开始了最后的盘点,结束了绝大部分公务。即便是往日永远在争斗呛声的各派官员们,也难得地和和气气起来,朝堂上下一片祥和,准备着享受这个新年。战场上也早就停战,一年来弥漫的血腥之气,也似乎被新年的喜悦冲的淡去。

陈府也早就开始准备着新年。

连老爷子待在府中的时间都增多了,却不再严厉督促小辈们的课业,更多时候,都在闲谈讲古,消遣着这难得的清闲时光。

沈柔凝也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得平静而顺心。

沈端榆和田氏前阵子启程去了岳阳。沈柔凝让他们将沈端榕也送了回去。她看得出来,沈端榕虽然在陈府过的很好,但他心底一直都十分想念沈四太太,一直渴望能回到其身边去——

他长到七岁,才终于感受到了母亲的温柔慈爱,又如何舍得长久远离?陈府再好,京城再好,也不及在母亲身边的万一!

所以,沈柔凝请教了陈老爷子,让沈端榕回了岳阳去了。

至于她自己,她暂时还不想离开。

原定下来的游历,也是在新年之后,春暖花开之时。而留在京城,她以陈厚蕴为师,无论是眼界见识还是言行处事,进益何止是一些!

而且她还牵挂着陈厚蕴的亲事,牵挂着她颇有好感的黄幼香的命运,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开。

说到黄幼香……陈厚蕴肯定已经做了布置,为何最近一切都没有动静?

临近除夕的前一日,沈柔凝忍不住去问了陈厚蕴。

“啊,阿凝若问动静……”陈厚蕴微笑道:“那位廖大小姐已经被许配给了明义候府的郑大公子郑小将军,算不算是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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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 动静

“廖蔓茹要成亲了?”沈柔凝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是啊,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陈厚蕴微笑道:“明义候府的大公子也是有名的年少有为青年才俊,虽然是续娶,他却仅仅比我大上一两岁而已。且明义候府是开国勋贵,于军中颇具影响力,两家也是门当户对,十分相宜。”

沈柔凝才不会单听陈厚蕴口中说的这些话。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原委。

她眨巴眨巴眼睛,娇声追问道:“表哥,你就告诉阿凝嘛。”她是个小姑娘家,偶尔娇气一些,也没什么吧,沈柔凝心想。再说,这一招在陈厚蕴这里真的十分管用。

至于陈厚绩?沈柔凝才不屑于“撒娇”给他看!

沈柔凝撇开这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抓了陈厚蕴的一个袖口,一边摇啊摇,一边仰些精致的俏脸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

这一招果然很管用。

陈厚蕴俊脸上露出一些无奈,道:“那个郑大公子生性喜爱玩弄女色,虽然很少在外沾花惹草,但他的内院却有些混乱。廖大小姐心高气傲,当然不怎么愿意嫁给这样的人。奈何长辈已经有了默契,她……”

“她如何?”沈柔凝好奇地问道。

“说她蠢,她居然是真的蠢。”陈厚蕴也不知为何叹息一声,道:“她约了郑大公子画舫游湖……已经栽在了郑大公子手里了。虽然她如今清白算是尚在,但却早已被……”他看了看沈柔凝。咳嗽一声,才道:“……被郑大公子以种种手段亵玩过了。”

这毕竟不是什么好听的事情,所以他才没有讲给沈柔凝听。

不过,既然沈柔凝问了,陈厚蕴想着,廖蔓茹的愚蠢也是能给沈柔凝以警醒,便略提了一些,对沈柔凝道:“……阿凝,你要引以为戒,以后外出游历之时。万不能孤身犯险。酿成苦果,追悔莫及。”

沈柔凝惘然片刻,而后万分震惊,随即慎重地点了点头。

她想象了一下。廖蔓茹被“亵玩”的场面。俏脸一红又一白。赶紧将那画面从头脑中挖出去抹掉,继续问道:“那现在呢?廖郑两家联姻……为什么?”

陈厚蕴为何要促使廖郑两家联姻呢?

“廖家是书香门第,也一直都仅仅在文臣之中有影响力。但郑家却是有军权的。”陈厚蕴道:“两位皇子都才是少年呢。廖家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军权支持了……阿凝你说,皇上会不会猜测,皇后娘娘和廖家这是想要干什么?”

“帝王多疑。”

“不管两家到底能不能联姻成功,只要他们动了这种念头,就会让皇上在心中猜疑厌弃。要知道,皇上才不过而立之年,未来的日子,长着呢。说句诛心的话,就算现在这两位殿下没了,他再生出几个来,一切都也来得及!”

陈厚蕴缓声说罢,又将话题引回到廖蔓茹身上来,道:“不过呢,廖大小姐应该不会就这么认命了……会有人帮她一帮的。”他伸手摸了摸沈柔凝的脑袋,和煦地笑道:“阿凝先别想着这些了,开开心心先过了年再说。”

沈柔凝“嗯”了一声,没有躲,乖顺地低下了头。

她要乖,不然,陈厚蕴说不定就不肯对她说这些话了。大约除了陈厚蕴这样的表哥,任何一个长辈疑惑兄长,都不肯对她说出“被亵玩”这几个不堪的字眼吧。

所以,她要乖一些。

……

除夕之夜。

欢闹了半宿的京城已经有些疲倦,而待子时一到,满城的爆竹轰然响起,天空之中也绽开了漫天的烟花,在庆隆八年的新年到来的这一刻,喜庆的气息浓烈到了顶

庆隆帝站在高高的观星台上,俯视着整个建宁城,眼中有光彩明明灭灭,意味莫名。

郑氏么?

庆隆帝眼中出现了一身戎装的郑元斌。他相貌英武,铠甲铮亮,腰间一把长刀暗藏锐利,手中长枪的枪尖正闪着深寒的光芒。果然是个青年才俊,英武不凡,前途无量。

“郑爱卿今日当值?”庆隆帝让人将郑元斌叫到了身边,温和地问道:“新年不能与家人团聚……爱卿辛苦了。”

“是,今日微臣当值。”郑元斌行礼道:“臣后日休沐。职责所在,不敢说辛苦,多谢陛下关心!”

“嗯。”庆隆帝应了一声,抬手示意郑元斌平身,顿了顿,才随意地问他道:“听说你要再娶了?内院的确也不能长时间没有主母……不知可是有了想法?看中了哪家的姑娘?”

郑元斌心中一凛,飞快地在庆隆帝身上看了一眼,却只看到庆隆帝的背景,无法看到其面上的神情。他作了一个深呼吸,道:“家父想要替微臣求娶文昌伯府的姑娘,只是尚未确切定下来。”

这个郑元斌,倒还算是果决。

庆隆帝没有多说什么,仅仅是淡淡地道:“若是成了,朕给你放假。”

郑元斌退下去之后,思来想去,心中难安。

终于熬到了交班休息,他脱掉甲胄,出了皇宫,一个人也没带,在灰暗的夜光之中,骑马飞过地走过空无一人的长街,很快到了文昌伯府后墙之外。他飞身下马,在马的脖子上拍了拍,那骏马便自行离去了。

郑元斌借着满城的大红灯笼发散出来的微红光芒,很快找到一颗大树,轻巧地爬上去了,向文昌府内眺望一眼,纵身一跃,就落入到了文昌伯府之内。

墙根下堆了一些前几日的积雪,被寒夜冻的硬邦邦的。他落在积雪之上,并未发出半点儿声响。郑元斌顿了顿,辨认了一下方向,很快朝着府中绣楼潜了过去。

大红的灯笼将绣楼的轮廓描画的清晰无比,如同是在故意给他指引路线一般。熬过了子时,所有人已经疲倦至极,抓紧在清晨之前的一个多时辰内多睡片刻,此时自然已经睡的十分深沉。

郑元斌一路走过,连只猫儿都不曾惊动一下。

终于,他来到那挂满了大红灯笼的绣楼之外,观察片刻之后,纵身跃了进去。(未完待续。。

256 大火

廖蔓茹悚然醒来,立即就发现了自己的多宝床上多了一个人。

她紧紧咬唇,暗夜之中,一双美目迸发出强烈的恨意和更加浓烈的惊惧,缩在床角,没有再次躲闪,却也是默不作声。

“几日不见,不知蔓茹妹妹有没有想我?”郑元斌低低地道:“我可是对蔓茹妹妹想念的紧……一交班,就来找妹妹了慰藉相思之苦了。”他无声地上了床,笑着伸出手,轻轻巧巧地就揭开了廖蔓茹身上盖得锦被。

廖蔓茹咬着唇,屈辱地别开眼神,再次将身子缩了缩。

“过来。”郑元斌伸手摸了摸廖蔓茹柔滑无比的脸蛋儿,又将手指在她粉唇上轻轻一抹,低声道:“别让我生气……我若是生气,你知道的。”声音虽然低,却仿佛由着无尽的压力,让廖蔓茹不得不缓缓地向他移了过去,低头主动将娇躯投入到其怀中去,如同那春日多情的柳条儿一般缠上了他的腰……

微微泛红的黑暗之中,偶尔露出一片雪白,有低低的压抑的极苦的**声,让这片夜色里有了些异样的情调。

“啊!蔓茹美人儿,你真是天生的yin娃儿,呜呜……”郑元斌像是满足又似不满,满头大汗,显然正在关键时刻。在他胯下,正散着廖蔓茹的满头青丝。

突然,他身躯一僵</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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