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色已晚,先跟你们挤挤吧。”卫祈宁不在意的说道。
“小姐何时受过这种委屈。”灵希有些生气的说道。
“小姐要不要多派几个黑骑卫过来。”灵鸢也觉得有些不妥,丞相府里的人卫祈宁一个都不信任,她们一旦被卫祈宁派出去,卫祈宁身边就无人可用了。
“不需要,我自有安排。”卫祈宁摇了摇头说道。
“对了,小姐你知道我在楚王府发现了什么吗。”灵希站起来两眼直发光。
能让灵希眼中发出这种贪婪目光的只有品种极好的马了。
“是骥狼。”灵希的声音很低很低,她眼神专注而严肃。
卫祈宁的神色在听见骥狼两个字时也是一愣,所谓的骥狼说的并不是狼,而是驭马者口口相传的一种马。
这种马甚至算不上一个品种,因为这种马的生育率极低,它们生而高傲,不会让普通的马产下它们的子嗣。而即便是产下的幼马也只有极少数的公马能继承骥狼的血脉。
这种马通身只有一种颜色,或黑或红或白。它们和普通马相比除了外形比普通马高大些外没有其它任何不同。
但是这种马的口中却长了两颗像狼一样的利齿,并且它们的寿命极长可以活一百年,耐力更是可以连续奔跑万里nad2(只是这种马根本无从捕获,马经里曾经记载过驯服骥狼的方法是要从骥狼出生起就用人血喂养直至其成年。捕获并成功驯服骥狼是所有驭马人的痴念。
“他居然有骥狼?”卫祈宁轻声说道。
“没错。小姐,除了牙齿可以分辨骥狼和普通马之外,还有嘶鸣声,分辨骥狼是傅家祖传的技艺。”灵希的眼神微暗了一下肯定的说道。
表面看起来与世无争的残疾王爷,似乎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是谁?”灵鸢猛地抽出腰间的软剑刺向院中古树上繁茂的树枝。
叮的一声兵器相撞的声音响起,赤银手持双环刀挑开灵鸢的剑,翻身飘下古树落到卫祈宁对面。
灵鸢一个蝎子倒爬脚蹬古树借力弹向赤银,手中的软箭杀气腾腾。
赤银一边躲闪挑挡灵鸢的剑,一边大声喊道:“夫人、夫人我替王爷送信而来,并无心冒犯。”
“夫人?”卫祈宁沉了沉脸说道:“灵鸢给我杀了他。”
“是,小姐。”灵鸢的剑上下翻飞招招致命。
赤银发现灵鸢的功夫不凡,若自己只是躲闪而不反击,很快就会败在灵鸢手里。
灵鸢一个游龙摆尾剑花一挑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刺向赤银的颈部。
赤银躲闪不及,嘴上的黑布被挑开。
砰……一个石子打偏了灵鸢的软剑,软剑擦过赤银的脸颊划出一道血痕。
卫祈宁抬了抬手,灵鸢收住攻势持剑退回到卫祈宁身侧nad3(
赤银伸手擦了擦脸颊上的血迹,抬眼看向卫祈宁。
卫祈宁的眼神幽深,墨色的黑眸像古井一样掩藏着深沉、复杂的情绪。
赤银的疑惑的抿了抿嘴,为什么卫祈宁看他的眼神仿佛他们认识了很久一样。
“可是楚王派你来的。”卫祈宁看着赤银说道。
“正是,王爷让我将这封信交给夫……小姐。刚刚并非有意冒犯。”赤银本想叫夫人,不过似乎自己的主子还没搞定这个卫二小姐,他可不想因为称呼再被那个叫灵鸢的追着砍。
“偷听我们说话,还叫不是有意冒犯?”灵希对赤银嗤之以鼻,她觉得楚王府里就没有一个好人。
卫祈宁向灵希打了个眼色,灵希防备的上前接过赤银手中的金丝圆筒。
灵闲细检查了一遍金丝圆筒后才将圆筒呈给卫祈宁,卫祈宁打开圆筒抽出里面的纸卷。
纸卷打开,两行翩若游龙的字体跃然纸上“琉千似水,茗香若渊。”
琉千似水,茗香若渊。什么意思?卫祈宁眼里闪过一丝惑意。
赤银见卫祈宁将纸条收进了袖口便出声问道:“小姐可有什么话让属下带给王爷?”
卫祈宁想了想说道:“今年秋猎请王爷不要参加,务必在府中休息。”
赤银心里猛地一沉,这是什么意思,卫祈宁她在暗示什么。
“属下定将小姐的话带到。”赤银说完抱拳施了一礼。
“信都送到了,还不快走。”灵希不耐烦的出声催促道,这天色已深,要是让其它人看到卫祈宁院中有一个男人,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
赤银看了眼出声催促自己的灵希,转头对着卫祈宁说道:“属下告退。”
赤银走后,灵鸢收回软姜头问道:“小姐为何要手下留情,就算他全力反击,我也未必会输。”
卫祈宁捏了捏手中的纸条说道:“他予我有十八箭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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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意外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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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卫祈宁独自一人坐在丞相府的长廊里喂鱼,灵希和灵鸢忙着准备去万明寺所需要的行李。
战司羽站在长廊入口处看着坐在廊中慵懒惬意的卫祈宁,白皙的肌肤,粉嫩的樱唇,卷翘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白色的烟罗双蝶裙随风轻轻浮动,墨色的发丝用一根黑色木簪松松的绾着,如玉的手腕上带着一只纯黑色的木镯。卫祈宁睫毛微垂,斜斜的靠在廊柱上。
战司羽脚步轻启,慢慢走近卫祈宁。卫祈宁微垂的睫毛动了动,她抬起头看着走向自己的战司羽。一身月白的锦袍上用银丝绣着祥云,发丝一丝不苟的被绾在玉冠里,额头上的一抹朱砂亦幻亦真。微风轻浮,淡淡的兰花香气随着战司羽飘动的衣襟慢慢散开。
卫祈宁重新垂下睫毛,盖住眼中那摸恨意。她起身微微冲着战司羽福身道:“平王殿下。”
“经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战司羽看着如沐春华的卫祈宁眼角微挑,神色潋滟。
战司羽的声音沉稳,如玉如珠,让闻者如沐春风。
“殿下可是在夸赞祈宁。”听闻战司羽的夸赞,卫祈宁心里不由的划过一丝讥讽。
“此处除了宁儿还有何人?”战司羽轻笑着说道。
“殿下谬赞了,只是祈宁已有婚约,殿下这般叫祈宁似乎有些不妥。”
“是我唐突了。”战司羽微微低头,他墨色的长发被风吹起和卫祈宁浮动在风中的发丝缠绕在一起,卫祈宁猛的后退一步说道:“殿下造访丞相府定是有要事,祈宁就不耽误殿下的时间了,祈宁告退。”
战司羽见转身走掉的卫祈宁不由的低声笑起来,他笑着伸手捉住和卫祈宁发丝缠绕的那屡头发放到嘴边轻吻了一下。无论是娶卫祈华还是卫祈宁不过是为了给日后争夺皇位加大筹码罢了,对他来说并无甚分别nad1(只是自己似乎对母妃的建议有了点兴趣了。他眼中流光翻转,抬手轻挥衣袖,如仙子不染纤尘。
转过长廊的卫祈宁素手一挥,耳边的发丝齐齐断裂,她伸手握住自己那缕和战司羽纠缠的断发。
她对战司羽恨之入骨,可是没有爱哪来的恨,正是因为曾经爱的太深才会如今恨的入髓。
站在湖对岸的卫祈华将长廊里战司羽和卫祈宁的动作全部看在眼里,两个人宛若嫡仙,发丝纠缠。
她食指的指甲狠狠的扣进身边的假山里,在战司羽轻吻自己的发丝的那一刻,她食指的指甲应声而断。平王正妃,这个梦她已经整整做了十年,她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
傍晚的时候,卫祈宁在姜氏的安排下带着灵希和灵鸢去普明山上的万宁寺祈福。
卫祈华从湖边回来后就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从她出生到现在还从来没有这般狼狈过。
卫祈华微抬右手摸了摸自己左手食指尖上折断的指甲,眼中露出一丝阴狠的神色。
一个灰衣男子站在卫祈华身后的阴影里,眼中流漏出对卫祈华深深的爱恋。
“我不希望她再回到丞相府。”卫祈华阴寒的说道。
灰衣男子手指微动,他本是一个杀手。两年前被人追杀奄奄一息,后被卫祈华意外救起,从那时起本是冷心冷情的他就无法自拔的爱上了这个貌若倾城的女子,可是……自己的丑陋却无法和她的高贵相配,而卫祈华也不过把他当做一个为她除去障碍的工具。
“华儿,她是你妹妹。”灰衣男子的声音沙哑,暗沉却满是柔情。
“住嘴。”卫祈华猛的拍向桌子。
“谁允许你叫我的名字,你不过是我救过的一条狗而已nad2(”卫祈华的声音尖锐,眼中满是厌恶。
灰衣男子往阴影里又躲了躲,但是他眼中的柔情却没有丝毫变化。
屋外的窗户下,卫祈风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他的脚边是一只已经被扼死了的鹦鹉。
卫祈风拼命的掩敛自己的气息,他轻轻的挪动脚步。
“是谁?”灰衣男子突然转头冲着窗外低声喝道。
卫祈风见灰衣男子已经发觉便立刻起身用轻功飞离月华院。
卫祈华推开门,目光阴沉的看着踉跄逃离的卫祈风。
“杀了他,伪造成意外。”卫祈华对灰衣人吩咐道。
“可是他是你弟弟。”灰衣人艰难的说道。
“我连嫡妹都敢算计,何况一个庶弟。还是说你想要众人知道我在闺房里私藏男人。”卫祈华的神色一变,她死死的盯着灰衣说道。
灰衣人的眼神暗淡下来,他动了动嘴没有说话,悄声隐去身形黯然离去。
见灰衣人悄声离去,卫祈华咬紧下唇抓起桌上的紫金茶壶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四散纷飞的碎片宛若灰衣人破碎的心。
卫祈风的轻功只是皮毛,灰衣人很快就追上了他并故意逼他出丞相府。卫祈风只好拼命的往普明山上跑。
灰衣人则不紧不慢的跟在他身后。
和战司羽的见面,让卫祈宁即使身在佛寺,心也无法得到安宁。她轻拨琴弦,一曲高山流水居然被她弹的杀气冲天nad3(
嗡……一根断弦割破了她的手指。卫祈宁看着手指上的血珠慢慢滴落到断弦上。
屋外的气息微变,灵鸢和灵希慢慢抽出自己腰间的软剑。卫祈宁左手覆住还在微微震动的琴弦。
“既然来了,何不出来一见。”卫祈宁淡漠的声音中夹在着一丝杀意。
院中的气息再次突变,一群身着红衣头戴带鬼面的武者出现在卫祈宁居住的小院中。
卫祈宁的眉头微皱,他们不是她要等的人。
“不知各位深夜前来所谓何事?”
一个红衣鬼面人声音沙哑的说道:“我们前来为的是姑娘腰间的双鱼玉佩,若是姑娘将玉佩乖乖的交出,并说出玉佩的原主人是谁,我们定不会伤姑娘分毫。”
双鱼玉佩?卫祈宁的眉头又紧了紧,她抬眼淡淡的看了一眼红衣鬼面人说道:“阁下兴师动众的就为了取祈宁的玉佩?只是抱歉,此玉佩是祈宁的定亲之物,恕不能相送。”
“少废话,不交出玉佩就交出你的命。”另一个红衣鬼面人厉声呵道。
“想取我的命?”卫祈宁的眼神一转,素手微抬。
“恐怕你还不够格。”卫祈宁说完手中突然散出数根银色丝线,丝线带着杀气袭向说话的红衣鬼面人。
卫祈宁白色衣裙随着她的动作上下翻飞,银色的丝线在空中扬起又落下,几个来回卫祈宁手中的丝线就缠在了红衣鬼面人的脖颈上。
卫祈宁嘴角翘起一丝嗜血的弧度,她暗自收紧手中的丝线,眼看红衣鬼面人就要身首异处,一柄闪着银光的玉刀带着强劲的内力从卫祈宁的身后飞来直指她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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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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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祈宁侧身抽回红衣鬼面人脖颈上的丝线,反手击落了玉刀。羊脂玉的玉刀被卫祈宁的丝线削成两半。
红衣鬼面人捂住颈部的伤口急速后退。卫祈宁收回丝线转身看着站在树枝上手中把玩着玉刀的红衣银面人。
银面人眼神微转慢慢的扫过卫祈宁腰间的双鱼玉佩:“姑娘好武艺。”
银面人脚尖轻点跃下树枝,他抖了抖自己红色的衣袖说道:“姑娘可否将腰间的双鱼玉佩借在下一观。”
银面男子的声音虽然刻意压低,但是卫祈宁听着总觉得有些耳熟,她转了转眼眸说道:“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是定亲之物,恕不外借。不知阁下如此执着,不惜武力相逼,究竟所为何事。”
银面男子低声笑了笑说道:“不巧在下也有一个双鱼玉佩。”男子的眼神一变突然有些复杂的说道:“璃雨相思,风雪经华。”
卫祈宁的手指一颤,她沉了沉眼神说道:“琉千似水,茗香若渊。”
“果然是你。”银面男子突然急速朝卫祈宁袭来,突袭之间卫祈宁弯腰后仰,双手撑地翻身抬腿踢向银面人,银面人右手攻向卫祈宁的面门,左手袭向卫祈宁的腰间扯走双鱼玉佩,身子则生生受了卫祈宁一踢。随后银面人借着卫祈宁一击的力道远遁而去。
与灵鸢和灵希战在一起的红衣鬼面人见银面人离去也纷纷跳出战圈隐遁。
卫祈宁提气使出轻功飞云踏羽紧追银面人,银面人因为受了伤行动变得迟缓起来,卫祈宁甩出手中的丝线缠住银面人拿着双鱼玉佩的手腕。银面人反身甩出五柄玉刀,玉刀划过卫祈宁的面额,一道血痕在卫祈宁的脸颊上触目惊心。
卫祈宁伸出舌头舔了舔脸颊上留下的血迹诡异的笑了一下,她慢慢收紧手中的丝线,银面人的手腕处顺着丝线的痕迹流出殷虹的血丝nad1(
银面人吃痛的闷哼一声,手中的双鱼玉佩握的更紧,他调动全身的内力,将所有内力集中在手腕上和卫祈宁对抗。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银面人突然一个缩骨功,手腕从丝线里脱离。
仅一个呼吸,银面人就远遁不见。卫祈宁收回手中的丝线,银面人最后逃离时使用的轻功是流罗国皇室秘传的烟云吹,其速度和爆发力远胜于卫家的飞云踏羽。
“小姐。”灵希和灵鸢此时也赶了过来。
“可有受伤?”卫祈宁转身问道。
“没有,小姐他们似乎并无杀意。”灵鸢想了想说道。
卫祈宁的眼神转了转,流罗国皇室、双鱼玉佩。
“小姐,你有没有听见什么?”灵希侧了侧头问道。
“好像有人在呼救。”灵鸢凝神听了听说道。
想起自己要等的人,卫祈宁甩了甩衣袖说道:“。”
同一时刻,卫祈风已经被逼到了绝境,灰衣人的武功极高,他很轻易的就抓住了卫祈风,他左手扼住卫祈风的下颚,右手拿起一块坚硬的岩石狠命的砸向卫祈风的额头。
卫祈风双手死死扣住灰衣人的手,拼命发出微弱的呼喊声。
卫祈宁带着灵希和灵鸢二人来到灰衣人的身后。
熟悉的穿着和背影让卫祈宁的眼睛一眯,她冷冷的说道:“原来在这。”
灰衣人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声音吓的一怔,他侧头回身,露出身下卫祈风的半边脸。
卫祈风和卫祈宁四目相对,卫祈风张了张嘴无声的说道:“二姐,快逃”nad2(
灰衣人见来者是卫祈宁,立刻扔掉石头抬手击向卫祈风的额头,卫祈风两臂交叉护住额头,骨碎声响起,卫祈风的两臂软塌塌的垂到脸上。卫祈宁伸手甩出丝线攻向灰衣人,灰衣人俯身躲过卫祈宁的攻击滚落在一边,
卫祈宁用丝线缠绕住卫祈风将其拉了过来。
卫祈风软趴趴的趴在卫祈宁的手臂上,他的头垂下露出白皙的脖颈。颈部一朵嫣红的火焰型胎记艳丽无双,卫祈宁的眼瞳猛的收缩,她死死的盯着那火焰胎记。
“你该死。”卫祈宁转眸看着灰衣人,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灵鸢和灵希不由的后退一步,卫祈宁散发出的强大内力让她们内血翻涌。
卫祈宁小心的将卫祈风抱进怀里,她伸手摸了摸卫祈风的脉搏,微弱的脉搏若隐若现。
卫祈宁将怀里的卫祈风递给灵希和灵鸢说道:“护好他。”
灵鸢上前一步接过卫祈风。
卫祈宁收回手中的丝线,她伸手从腿侧拔出两柄红色半臂长的短剑。
灰衣人也从背上抽出长剑,他看了看丞相府的方向,卫祈华一定不知道卫祈宁的武功如此之高,不能让卫祈宁活着……此战他只能赌上性命。
卫祈宁微微勾起樱唇也瞥了眼灰衣人所看的方向说道:“看来这世也没有让你活着的必要了。”
卫祈宁俯身冲向灰衣人,两人都善于近攻,招式均是简单致命。长剑和短剑不断的碰出火花。
几百招过后,碰的一声巨响,灰衣人被卫祈宁一掌击飞出去,红色的短剑穿过他的喉咙将他钉在地上。
卫祈宁抖动手中的另一柄短剑,两柄短剑之间在月光下闪着银光,灰衣人脖子上的短剑在两剑之间丝线的牵引下回到卫祈宁手中nad3(
灰衣人伸手捂住不停往外涌血的颈部,他眼中突然充满了释</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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