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3 节（1 / 2）

让好几个人踩着它周边的衣摆了。

在路上倒也没做出什么举动，但是等到到了包厢里面，立刻原形毕露。

软弱无骨的龙谦业？那可是说得好听了点吧，龙谦业的性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大变，此刻他正版依偎在尘如墨的身上，尘如墨也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两个人的关系，自从那一晚开始，就变得很是微妙，尘如墨不得不承认龙谦业很强，也不得不承认，他是从某种程度上自己的救命恩人。

“真香。”

龙谦业的下巴搁浅在尘如墨的肩膀上面，他细长的手指挑起了尘如墨的长发，放在鼻尖轻嗅，魅惑的眼睛看着自己旁边近在咫尺的白皙面孔，忽然凑近，轻吻了一下。

尘如墨蹙眉，却并没有拒绝，任由龙谦业为所欲为，毕竟他做完了这些事情之后，肯定不会白占便宜。

“你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好，我倒是可以卖你一个面子。”

手指轻轻一动，一小撮的秀发，就落在了龙谦业的手中，被龙谦业收进了香囊，用来让无双死心的东西。

“你打算用这个结发？”

尘如墨问道，虽然他心里倒是没什么感觉，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是个女子，这种方式，怕是不好，尽管龙谦业并不知道，男子结发的事情到是鲜有听闻。

“只能镇得住一时。”

若菲双方之间还有交易来往，龙谦业也绝对不会用这种方式，浅浅逼退无双，无双父母那里大有来头。

不能完全闹僵关系的么。

尘如墨轻笑，看着旁边已经僵住了不敢置信的善书，浅浅的瞥了龙谦业一眼。

“皇宫。”

瞳孔微微收缩，皇宫里，有什么人？这里是东鸣国，怎么可能有自己认识的人在这里的皇宫？尘如墨用眼神询问龙谦业，他却什么都没有说。

不过这个消息也够了。几根头发，一个算不得轻薄的轻薄，已经很给面子了吧。

公子寻老（3

“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大方。”

尘如墨坐下来，整个人显出一种平淡的气质，让龙谦业不由得蹙起了眉头，他可不喜欢有人那么的与世无争，还站在了自己的这一面，只见龙谦业笑着，想把善书安排到别的雅间里面去。

“随便安排一下即可。”

尘如墨说着话的原因完全是防止善书有动作，要是她不服管教闹起来，尘如墨自己也不好下手，现在先说明白了还好听一点，都算是半个自己人吧。

龙谦业的眼睛闪了闪，还挺维护的么，低低的笑了两声，安排了外面的人进来，把这个小丫鬟给带走。

雅间里面很安静，也没有人来上菜，应该是没有人点菜的缘故，不过这里一看就知道是龙谦业开的，不然不可能与外面的店铺大相庭径，龙谦业的性格，尘如墨说不上是摸透了，但是奢侈，是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的。

“你还真是越来越美了。”

龙谦业毫不犹豫的夸赞道，然后看了一眼尘如墨的打扮，挑了挑眉头，没有觉得一点不适应一样，自顾自的评价道，每个人都会变化，就看程度了，龙谦业觉得，这样人才可以跟他坐在一个地方吃饭。

如果没有足够的容貌，想在这里坐着？不可能！等着立马滚蛋吧，长的挫的人要往这里站着，都不可能，看见外面那些笑容得体的小厮没有？仔细看看他们的脸，那个不是长得眉清目秀的带着一股子的……魅惑？

长得不美的人一起吃饭——倒胃口，所以如果将来龙谦业要娶妻生子，恐怕是件麻烦事儿，幸亏他早就与他的家人断绝了来往，不然不能传宗接代还不被给气死——以这种理由。

“龙少，也不差。”

尘如墨喝了一口茶水，敛下了眸子，夸赞这个人并非出自于他的本意，但是适当的口头上赞美一下也不吃亏对吧，尘如墨还没有打算直接闹翻脸。

龙谦业的一双桃花眼魅惑的看这尘如墨，好像要把他勾了魂过去，只可惜尘如墨连理都不理，他只能道，“会说话了。”再不说更多的，反而安心的和尘如墨一样喝了一口茶水。

一会儿，小二敲了门，一盘一盘的菜都端上了。

“我记得你喜欢吃素菜。”

龙谦业的眼睛染上了笑意，却不达眼底，他看了一眼小二手中端上来的菜肴，无一不是素菜。

就是这些素材的造型，比较肉，让人食欲大增一些。

尘如墨一闻就知道这些看上去跟肉一样的东西，不是用豆腐，就是用各种各样的素菜做成的！对于龙谦业的癖好，尘如墨不打算追究什么，谁说烧成这样子尘如墨就不开口了？

“真是谢谢龙少的好意了。”

尘如墨等菜上齐了就上筷子，毫不犹豫的吃了一口，动作也是随意没有拘束的，龙谦业见此笑开了。然后轻轻拿起筷子，拢了拢自己的袖子，也开始吃起来。

两个人倒是没有食不言的规矩。

公子寻老（4

尘如墨是不在乎，而龙谦业，是压根就没有学过这档子的礼仪，就算知道，他也不会在意了，反正现在的他，也算是站在了食物链顶峰的人物不是吗？

“找回了一个丫鬟，为什么那么在乎？”

龙谦业就好像闲聊一样，吃这才，然后盯着尘如墨问道，好听的声音带着丝丝磁性，妖娆的扭动了一下，完美的面孔就被青丝遮挡住一点儿，看上去极为魅惑。

尘如墨咽下了口中的食物，这会儿才说道，“你觉得我不够重情重义。”平淡的就好像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一样，事实上，既然尘如墨回答了这个问题，那么尘如墨肯定在乎，而且不是一般的在乎。

龙谦业先前并没有查到尘如墨的身份，之后才知道了的，因为他去了一趟夏国，去了京城，那个时候时局动荡，他也被留住了，当然，以龙谦业的能力要乔装出去也不是困难的问题，只不过他没有这么做。

他找到了一张画像，和尘如墨有七八分相似，没有画出神韵来，然后他偷偷去了丞相府，看见了丞相的那张脸，还有丞相房间里面挂着的他妻子的画像。

那会儿龙谦业就知道尘如墨的身份了，他还彻彻底底得奖尘如墨的老底儿都调查了出来，当然，他不能触碰的层面是没有调查到的。

“怎么会，草包怎么会在乎身边的人？”

龙谦业说着，也低下了眸子，整张漂亮的脸蛋留下了浅浅的阴影。

长发缓缓垂了下来，整个人看上去更是神秘了不少，不过龙谦业这幅德行尘如墨还不怎么清楚吗？自然是没有多加理会了。

“为什么不会？”

“你会在乎我吗？”

尘如墨的话应按刚落下龙谦业的话就立马接了上来，让尘如墨立刻哑口无言，或许会，或许不会，但是这样的问题很暧昧，让尘如墨无法直接开口说，也无法直接承认又或是拒绝。

所以最后的结局只能够是沉默了。

尘如墨并不知道龙谦业是一个缺爱的人，尽管尘如墨自己也是，但是他并不把这些看的那么重，因为从小他就没有收到过父亲的严厉，顺着他，宠着他。

龙谦业却有一个阴影，在心里的最美好的岁月打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他的童年在打骂与唾弃中度过，他对任何感情都超乎想象的执着。

知道为什么龙谦业不愿意接受无双吗？因为在他看来无双还没有爱他足够，他并不认为那是爱，那只是一种占有**而已，就好像龙谦业本身也喜欢占有美丽的东西一样，他有收藏尘如墨的冲动一样。

两个人从小生活的环境不一样，所以选择，也是不一样的。

龙谦业见到尘如墨沉默，许是知道不会有结果了，只见尘如墨低下脸去，咬了一口菜，动了动嘴……

可能……

其实，还是可以听到的吧，无论有多么轻微，都是想注意了，所以就注意了，所以就……听到了。

龙谦业笑了，看上去干净，澄澈，一眼就能望到底一样，这是被接受了吧。

公子寻老（5

两个人沉默无言了好一会儿，尘如墨动了动筷子夹菜，算是打破了僵局。

龙谦业可不认为这个时候自己有什么机会说他的陈年往事，两个人终归是不够熟悉对方的，也没有傻到把自己的老底儿给掀出来，漏给人家看。

都是不被爱的存在？尘如墨向来都不在乎这些，他敛下了眸子，算是知道了龙谦业的部分想法，但是尘如墨始终不明白，这些，又有多么的重要？童年那一段时日，并不是所有人都记事。

大概是太过痛苦，所遗留下来的记忆才深刻吧，像尘如墨这样，从小幸福的生长在大家族里面，却没有经历过兄弟姊妹之间的勾心斗角，绝大部分原因是丞相对他的保护还有家族人员的稀少。

很多事情都已经忘记了，就算是这些年的事情，也并不可能记得很深刻，或者是被主动遗忘掉了，又或者是，已经不需要被记住了，自然而然的就忘掉了，无论是被迫的还是不由自主的，都过去了不是吗？

“现在那么多人，不都过得没有我好，并非我看不透，只是放不下罢了。”

龙谦业说道，他的声音宛若冰凉的泉水一样，洗涤掉了一切污秽，好想让人心也能够就如此沉淀平静下来，却在不知不觉中，汩汩的流走了。

“你不愿意看透便不要看透，于你而言，他们是地上的尘土，而你，已经站在了天堂。更何况，放不下什么，血缘，骨肉，还是……亲情？”

龙谦业手中的筷子悬在半空中停住，最后才慢慢的落了下来，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脸上渐渐失去了笑意，就好像他很久以前的落魄一样，谁知到他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呢？

尘如墨从很多方面来说，冷血的要命，就算开始放弃不了人性，但是，瞧瞧吧，半年的时间就足够让他忘记了先前的种种，不需要半年，只要给他一个缓冲期，他完全能从家猫变成老虎。

只不过现在是被拔了牙剪了爪子没有任何杀伤力的老虎而已，不过，爪子还会长，牙齿，也会被磨尖锐的不是吗？

“你倒是比我这个局中人看得透彻。”他道，然后莞尔，文弱的就好像不是当初看见的那个他，在这一生魅惑的皮囊之下，有藏匿着怎样的灵魂？孤苦无助，还是，残忍弑杀。

“那我又怎么能被称为局外人？你也执意把我带入局中，你我心知肚明吧。”

尘如墨看向周围，就算感觉不到，也知道，这房间中绝对还有别的人的存在，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要让他做一点事情吗？醉温之意不在酒还是其他。

“虽我知道的不知是否正确，但你，应当是被那神医带走了，如今现身于此，是否可以证明，你已经超过他了？”

龙谦业浅笑不已，他虽然没有真正的接触过那个神医，但是他却是知道，这神医，绝对没有他的名声干净，而且，落到他手中的人，也没有再回来的可能，除非……

像尘如墨这样，就算不正确，估计也是**不离十的猜中了吧。

公子寻老（6

尘如墨也知道龙谦业做成了这个事儿也赚了没多少的，顶多是猜测到了这一点，但若是不承认，就让两人之间生一层隔阂，尘如墨自然不会白白让两人的关系开一道缝，让别人插足？恕尘如墨还做不到这一点。

“龙少爷多年在商场上涉足，就是没想到，连江湖上面的大小事儿……或者是半个朝廷上的事情也都了若指掌。”

龙谦业面上的笑意更深了一层，但是真是假，还是无法瞧得出来，也是了，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让人轻而易举看透心思呢？龙谦业知道尘如墨这是变相承认，那么也不在乎是否再买一个面子出去。

“先前我道是皇宫，现在，我便告知你，尽头。”

尘如墨本来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忽然之间就变得神鬼莫测了，他在思量，到底是去哪儿？不，这两个几乎是处于天南海北的地方，那个才会是更重要的存在？

还有就是先前那归卿寒说过，海外来客。

尽头，指大陆沿海地，但是那里大多都没有居住的人，唯一一个做最靠近海岸的一个渔村，是在南翎国南下边境，而既然归卿寒知道海外来客，那也一定是那里了。

眼珠子看了一眼龙谦业，伸手就拿出了一个小玉瓶，“我也不让你做亏本买卖，你是商人，比我精明多了，我可没有打算在这里把握自己给赔本进去，你也莫要过多牵扯。”

龙谦业细长的手指触碰到了尘如墨的手指，两双同样冰凉的手，似乎在告诉他们之间没有温情可言，他接过玉瓶，却是触手温暖。

这瓶子，是暖玉制成的吧，虽说模样看着并没有多大，但是想想也知道要磨掉多么一大块的玉石才能够制成了，价值不菲，虽然是新玉，但也足够贵气了。

就是送个东西都如此大方么，还是这里面的，更珍贵？

“里面是我制成的毒粉，你若碰，即死。”

暖玉的作用，主要还是隔离混入空气，否则一般人碰了就会死亡，并不可能支撑多久的，虽然其中也要保证药性的存在，在某种情况下，毒药可以腐蚀普通的瓶子，特别是瓷器。

“无解药？”

若是有解药，那么就存在了弱点，毒出，不就是为了必死么。

“你若是想要，我倒可以予你其它，虽此物甚毒，并非无解药，但，你也知道像我们这种人，并不喜欢如此。”

尘如墨说道，然后放下了筷子，看着龙谦业的表情很专注，却看不到他的瞳孔之中拥有龙谦业的影子，反而浑浊一片。

“不必了，我当心使用便是。”

龙谦业的内力，足够让毒药在近他身之前震散远离，更何况还是他自己使用毒粉，更是得心应手有个心理准备了。

“无事便不要开。”

混入空气中虽然关系不大，但是或多或少会存在一点毒性，会让人体质变差的。尘如墨并不想让这毒，祸害到其他的普通人，毕竟是不知情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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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谦业知道，他没有说几句话，既然东西已经到手了，那么两个人，也算是都达到了双方的目的了，也就是如此吧。

尘如墨却也在此刻决定，去皇宫，尽管那里，绝对不可能有陈老的存在，但是……

一切都是缘分所驱使吧，他相信，如果自己没有去东城，一定会后悔的，尽管现在，所有人都生活在这种所谓的幸福之中，但是这样的局面，又能够维持多久？

做不到的，或许就是梦醒时分，天涯、冷暖，无论谁，都是悲离。

“无事，我便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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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奴才，竟拦了娘娘的去路，寓意为何？”

那嚣张的丫鬟，手持令牌，给了那个守门的侍卫看了一眼，然后得意洋洋的想要转头，给娘娘说点什么话，却听到那侍卫让出路来的声音，而玉美人也是淡淡的瞧了那丫鬟一眼，并不打算更多的理睬。

这丫鬟狐假虎威的时日已经不多了不是吗？玉美人也不会留着别人的做细在自己这里白吃白喝，还顺带着把她在宫里的名声带坏了，虽然，于美人并没有什么名声可言，这后宫，不就是一个大染缸么，有权有势没权没势，这是天差地别的存在。

“让了吧，你也是，这等小事，斤斤计较又是成何体统，入宫那会儿的规矩白学了吧。”

丫鬟的容貌生的很是娇俏，也是官家小姐出身的，本来是打算带进来辅助宫里面的德妃，却不料并未被选中，就是个秀女落得了宫女的下场，官家小姐的气焰自然让她看不起没有任何身份背景的玉美人儿。

当今圣上越来越不理后宫之事，朝堂上的大臣给他施压也并无用处，每个月除了固定的去四妃那里，剩余的时间全都在了玉美人身上，可谓是万千宠爱集于一身啊。

虽然只是一个美人，却是不容小觑的存在，被四妃认作是眼中钉，肉中刺。

没有直接封妃，只不过是因为玉美人背后没有任何势力，碍于朝中大臣，只能在后宫独宠她，正面上是没有给她多少名号的，不然这会儿，玉美人早就不知道被那个妃子给弄死了。

说到底，最重要的不就是自己头上冠着的名号么，皇帝宠不宠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所以朝臣也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状态。

玉美人的待遇，和夫人又有什么区别呢？或者说，与四妃，有什么区别呢？

“起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