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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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件事情,只是因着没有确切的证据,不敢胡嚼。但是这会儿想想,真的极有可能是奴婢揣测的这样。”谨慎的开口,映蓉小心翼翼道:“奴婢发觉,年贵妃似乎不是真心想扶持英答应。只看英答应这回扳倒安常在未果,年贵妃便不再理她就可知了。倒是有个人,年贵妃是真的放了心思进去……”

满打满算,静徽也想不出,后宫里谁这么值得年贵妃心疼,还能帮衬着她如此尽心的安排。“到底是谁,别再兜圈子了。”

“乐琴。”映蓉蹙眉答道。

“什么?”静徽根本不信:“乐琴是跟在她身边伺候的人,以年贵妃的心性,怎么也不可能让一个奴婢去顶替自己俘虏皇上的心。再者,乐琴也并非什么天香之色,不过是样貌清秀而已,年贵妃要选,也不至于用这样的人冒险吧!她就能笃定皇上会喜欢乐琴?哼,只怕这么多年,皇上没看腻贵妃那张脸,也看够乐琴那张脸了。”

映蓉却一个劲儿的摇头:“娘娘,您可知近来跟在年贵妃身边侍奉的都是乐瑶,许久不见乐琴的踪影了。有人说,年贵妃偷偷将她藏在翊坤宫,指派了经验老道的嬷嬷教她如何取悦皇上那些。凡此种种,在后宫奴才口中传的沸沸扬扬。甚至还有人见过伺候乐琴的小丫头,去内务府领取嫁娶所用的红段子。奴婢心存疑影,故而亲自去查问过。内务府的奴才只说是年贵妃要的。”

映蓉一再的坚持,也让静徽心里有疑惑:“这件事情倘若是真的,那年贵妃也真算是黔驴技穷了。熹妃之流她不敢用,新进宫嫔又帮衬不上她什么。只好另谋出路。但是本宫总觉得事有蹊跷,未必就是这么简单。不如这样,你暗中叫人盯着,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从前本宫见乐琴,也是个忠心的丫头,如若年贵妃真的有这个心思,就趁早将她除掉,免去后患。”

“是,奴婢明白。”映蓉朝皇后福了福身,便请缓缓的退了下去。

映蓉则捧着神仙玉女粉,领着两个小丫头走进来。

静徽还想着映蓉的话,只看映梦那双如同竹枝般纤细的手指漫天飞舞,心里便微微发凉。“你们记着,快到年下了,正值多事之秋,无端的,都别在外头惹事。本宫身边的人,就该有宽容大度,谨小慎微的样子。不管是对哪个宫里的奴才,都不要咄咄逼人,明白了么?”

映梦唬了一跳,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连连道明白了。

静徽心里大抵有些不安,这个映梦啊,虽然忠心也细心,但到底是恨毒了年贵妃。难免有时候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很容易惹麻烦。后宫里的事情瞬息万变,又岂是一个奴婢能看全的。是否应该做点什么应对?!!

第一百五十四章:乐琴施计,皇后上钩

倚着紫檀描金的靠背椅,隐约可嗅到那幽微却宁静人心的香气。秋深了,成日里不出门,总觉得身上凉凉的,而紫禁城里的一切也都黯淡了。年倾欢因着静养,许久不出宫门,只觉得日子漫长了,幸亏有福沛在身边,才不至于枯燥无味。但为了避嫌,她还是让奴才将宫门关闭,婉拒了一切探访。可能这样,皇后会比较安心。

“娘娘。”乐琴走进来,双手托着个鎏金的暖手炉。手炉倒是没有什么特别,只是手里攥着的暖炉套子是她新绣好的。“天渐渐凉了,奴婢闲来无事,就做了这个,娘娘您看喜欢么?”

年倾欢从她手里接过来,脸上的笑意便浓了:“难为你想出这个样式,倒是好看。”

“奴婢最知道娘娘的心思,故而绣了这个童子纳福的样式。比起鸳鸯织锦、并蒂双莲的,这个倒是更有意义。”乐琴知道,在年贵妃心中,早已经不把恩宠放在第一位了。

看着乐琴宽和的笑容,年倾欢心里微微一动:“如何,这段日子是不是想明白了许多事?”

知道贵妃会问,乐琴也早做好了应答的准备:“娘娘的苦心,奴婢如何会不明白。这段日子,奴婢心如止水,成日里做做女红也挺好的。若是将来出宫,能过上这样简单幸福的日子,也总算不辜负娘娘为奴婢的打算。”

“这就好。”她的话,年倾欢还是信的。古往今来,哪个女子不是梦寐以求找个好人家踏踏实实的过日子。“本宫如今势弱,想来这个时候替你打算不尽然好。等开春吧,本宫自然会好好替你张罗。”

也就是说,在此之前,年贵妃都打算隐忍不发,由着皇后了。“多谢娘娘。”乐琴面露喜色,轻轻的朝贵妃福了福身:“那奴婢先告退了。”

“去吧。”年倾欢将那个鎏金暖手炉放在手边,仔细的摩挲着乐琴绣的套子,心里微暖。从前的她,根本就耐不住这样的日子,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让皇上留在身边。可现在,重新经历落寞,对她而言非但不是什么坏事,反而还能更加坚定自己的心,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从内寝退了出来,乐琴就更加不安了。她不能由着年贵妃就这么将自己送出宫去。记得皇上有过旨意,开春请年大将军回京请安。到那个时候,贵妃当然会处于盛势,皇后怕也抵抗不住。想要得宠想要改变自己的命运,那么现在就是最好的时候。

这么想着,乐琴少不得加快了脚步。

“你这是要去哪儿啊?”胡来喜正好进来,看着乐琴急匆匆的往外走,心里奇怪。“娘娘身边不是有乐瑶伺候这么?你这么急,可是娘娘另有吩咐?”

瞧吧,连胡来喜也知道自己近来失宠于贵妃了,这话里话外,有关心更有奚落之意。乐琴只作不觉,笑着回道:“方才和贵妃娘娘说话,觉着娘娘清减了不少,所以想去御膳房要些材料,亲自给娘娘熬点滋补的汤羹。公公怎么这时候进来,可是有什么事情?”

“果然是你有心。”胡来喜听她这么说,心里也安慰了不少:“也没啥,汪答应那里,叫人送了些东西过来,我正要拿给贵妃娘娘过目呢。”

“汪答应?”乐琴记得,这个汪答应是才有孕的那位。只是因为她许久不跟在贵妃身边出宫伺候,已经混忘了汪答应的样子。“那公公赶紧去吧,不耽误公公了。”

由一侧的小门出了宫,乐琴才觉得开阔。这些日子,她真的憋坏了。虽然年贵妃没有强调她不能出宫,但为了散播那些风声,她不得不躲在翊坤宫不出门。相信这段时间的韬光养晦,她要做到的事情已经差不多了。一路上,她没有耽搁的快步低头走着,宽阔的宫道上都没有看见旁人的身影。这便是好极了,有些隐秘的事情,总是要悄无声息的去做。

一切都很顺利的完成,乐琴从御膳房拿了好些东西,一股脑的放在篮子里。而当她走出御膳房的时候,想见的人果然出现在她的眼前。看见那个身影,她真心觉得这样的日子太美好了。

“年贵妃娘娘病着,你不好好留在宫里伺候,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映蓉扬起如同锥子一边尖细的下颌,冷声问。

“映蓉姐姐是伺候皇后娘娘的人,这里似乎不是景仁宫的小厨房吧?奴婢怎么就不能来取些材料,回去给抱恙的贵妃熬些汤补补身子呢!这不算是私相授受,更不算是有违宫规吧?”乐琴最明白怎么吸引人的注意力,她越是强硬,旁人就越有兴致和她斗下去。

“来御膳房取东西当然不算违反宫规,可你到底是宫里伺候的人,难道不知道宫女出宫办事,决不可一人单独么!这一路,我都是跟着你过来的,可从未看见你身后还有别人,这你又怎么解释。一个人单独行动,鬼鬼祟祟的,谁知道你有什么图谋,万一你在贵妃的汤里做了手脚,岂非对贵妃不利了。”映蓉眼珠子骨碌碌一转,怒火已经蹿了上来。

“姐姐说笑了吧?”乐琴脸色一冷:“年贵妃娘娘乃是奴婢的主子,奴婢就算自己害自己,也断然不会做出一件对娘娘不利的事情。纵然是奴婢今日心急,出门没唤旁人相伴,总也不至于就被扣上这样的罪名吧?”

“做过什么,你心里清楚。”映蓉懒得再和她多话,只叫身后的两名内侍监将人拿下。

“你们干什么?你们别想乱来……放开我……”乐琴挣扎着,却被内侍监扭着堵住了嘴,最后用一个硕大的黑布袋子从头套下来,整个人都被困在里面,挣扎不得,当真是把她吓着了。不过挣扎了一会儿,她也就不动了,映蓉不会要她的命,顶多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她带到皇后身边罢了。

果不其然,内侍监找了个运送东西的板车,就将她丢在上面,推着车子走了好一会儿,择了一处停下。乐琴听见映蓉让他们先下去,随后便没有了动静。又过了一会儿,有脚步声来,她是真的可以确定,来的人就是皇后了。

“放她出来。”静徽的声音充满了威严,虽然只是简短一句,但话里话外,已经透露出她心中的不满。

“你们……”乐琴故作惊慌,装成不知道来人是谁。待到看见皇后,脸上的颜色才逐渐呈现出惊恐。“皇后娘娘……您这是……即便奴婢一个人出宫,违反了宫规,也不至于如此啊。”

“哼。”静徽浅笑辄止,眸子里酿出阴冷的光:“一个人出宫,当然不至于如此。可是你有多少心思,你当本宫不知道么?”

“娘娘,这话从何谈起……”乐琴瑟缩着身子,将黑布袋子从头上摘下来,又捋顺了耳边的碎发。“奴婢不过是想取些食材给年贵妃娘娘熬汤。”

映蓉颇为不满:“同样的话,你实在不必重复,皇后娘娘光阴珍贵,岂容你在这里胡吣。”

“奴婢没有……”

“给她看看。”静徽打断了乐琴的话,是因为她已经没有这份儿耐心了。

“是。”映蓉连忙从身后的侍婢手上断了一碗血燕羹:“是里面有什么好东西,是否要我请御医过来当面验明?你好大的胆子!”

乐琴颤抖着往后退,边退边摇头:“这是什么,奴婢没见过,奴婢根本就不知道!”

“你还不从实招来,本宫就将你送去慎刑司,活活打死。”静徽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只有威严。

说真的,这么多年了,乐琴跟在贵妃身边,都从未见过皇后这样狠戾的一面。一瞬间,她甚至觉得皇后太会演戏了,从前温和端惠的样子,是要怎么努力才能扮演的天衣无缝啊。“娘娘,奴婢……”

“这里面,下了足以让汪答应小产的红花,分量不轻呢。”静徽眯着眼剜了乐琴:“年贵妃好大的胆子,竟然叫你潜入御膳房,在汪答应的血燕里做手脚。本宫由着你不认,等下本宫就亲自去翊坤宫问过贵妃,到底她意欲何为,竟然敢对皇嗣下毒手!”

“不要哇,皇后娘娘,不要……”乐琴嘭的一声跪下,连连告饶:“皇后娘娘,若是贵妃娘娘知道奴婢这么小的事情都没有处理好,一定会杀了奴婢的。皇后娘娘,奴婢也是受命于自家小主,奴婢与汪答应无冤无仇,何苦要害她,求皇后娘娘高抬贵手,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方才还趾高气昂的乐琴,转眼如同丧家犬一样扑在地上嗷嗷求饶,真叫映蓉心里痛快。“哼,还当你有多少骨气,能抗多久呢,还不是要承认。说,除了这些红花,贵妃还命你做什么了?”

“没有了,再没有了!”乐琴哭着哀求:“皇后娘娘,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奴婢这一回吧!您将奴婢带来这里,也就是想着放过奴婢这一回不是么?皇后娘娘,求您开恩啊!”!!

第一百五十五章:巧用心思,偶遇圣上

森冷的眸子里,晃过一丝明亮。静徽看着面前的乐琴,唇角些许上扬:“有几分小聪明,不愧是贵妃调教的人。只是这一回,贵妃的心也未免太急了。以为在血燕里做手脚,就能使汪答应滑胎么?殊不知多少双眼睛都盯着你们翊坤宫呢,这样的伎俩也敢献丑,简直可笑。”

“皇后娘娘,其实是心急的乃是奴婢……”乐琴咬着唇瓣,声音满是艰涩:“贵妃娘娘只说让奴婢想办法弄掉汪答应的龙胎,事成之后,就……就提携奴婢取代汪答应的位置。奴婢母家的兄长,日前开罪了洛阳的显贵,活生生叫人打断了双腿。奴婢为了母家计,不得不铤而走险。这法子,根本不是贵妃娘娘教的,而是奴婢实在是不能再等下去了。”

映蓉心里含恨,拉长了脸子:“难怪你这么‘不择手段’,往吃食里面下药,只消查问御膳房的奴才,便可知你今日去过,且还碰过给汪答应的血燕。到时候,性命都保不住了更别想着能飞上枝头的事,你还当真是蠢钝不堪。”

乐琴跪着往前走了两步,哽咽道:“娘娘,奴婢在贵妃身边侍奉了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明里暗里,奴婢为贵妃做了不少事。可真到了奴婢母家有难,贵妃竟然置若罔闻,还想出这样的法子来刁难奴婢……乐琴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和贵妃攀谈条件,也想着毒害汪答应的事情很可能会败露,所以奴婢求过贵妃的恩典,无论奴婢能不能活着,贵妃都会帮衬奴婢母家。今日,既然奴婢落在了皇后娘娘手中,求皇后娘娘开恩,让奴婢得偿心愿。只要娘娘能让奴婢为母家争一口气,奴婢愿意为了娘娘做任何事情。”

静徽当然不会信,一个背弃旧主的奴婢,能为自己做什么?只不过,她也不需要信乐琴。只要乐琴能帮她达到目的就好了么!别的都是次要的。“你起来吧。”

故作诧异,乐琴仰起头,感激的道谢,随后才慢慢的起身。

“你听好了,本宫不管你用什么法子,总之年贵妃交代你办的事情,你必须要办到,且还要办好,办的干净利落。“静徽的目光闪烁着狡黠的光彩。“倘若你能办得漂亮,让人以为这些都是贵妃的功劳,那就算你没有白白冒险。”

“皇后娘娘……”乐琴其实听懂了皇后的意思,只是她想逼皇后把话说的更加明白。“奴婢何德何能,怎么敢将这件事情扣在年贵妃身上,倘若如此,贵妃一定不会放过奴婢的。皇后娘娘,求您开恩呐。”

“开恩?本宫不正是在开恩么?你若是能顺顺利利的,将这件事情替贵妃办好,又能顺带着,将贵妃的功劳呈现人前。且最终还能做到全身而退,置身事外,本宫一定帮你想法子,让你得到应有的一切。届时,你想取代谁,不过是本宫点头的事。”静徽言辞总算是隐晦,想来这个乐琴也没有那么笨,就凭自己几句话,便兴冲冲的跑去想年贵妃告密。今日之事,从头到尾都是她自己和盘托出,如果贵妃知道了,她一定更加麻烦。也许还没有看见明天的日头,就已经一命呜呼了。“该怎么做,你是个聪明人,你晓得分寸的。”

“这……”乐琴犹豫不决,完全是为了表现自己内心的矛盾挣扎,好让皇后觉得,她还算是个可以稍微相信的人。“娘娘,并非奴婢不识抬举,而是,年贵妃娘娘到底对奴婢有恩,奴婢不能……”

静徽端过了那碗血燕,举到身前,忽然一松手。青花瓷缠枝牡丹碗一下子掉在地上,碎成了无数小片。血燕粘稠的汁溅了乐琴一身都是。“这紫禁城之中,但凡是奴婢就要听命于主子。而真正的主子却寥寥无几。昔日,你是跟在贵妃身边的人,你最知道贵妃的脾气,你觉得她会让你摇身一变,从跪着说话的奴婢一下子变成与她平起平坐的小主么?即便是真的会,你能确保来日贵妃不会因为怨妒而毁掉你辛辛苦苦建立的一切么?”

“娘娘……”乐琴仰起头,特别无助的对上皇后的双眸:“奴婢不敢……”

“不敢?”静徽冷笑一声,轻飘飘的白她一眼:“本宫也想知道,对你而言,究竟是你的命要紧,亦或者是年贵妃的要紧。这青花瓷碗的碎片,便是本宫赏赐你的,倘若你执意不肯,就让它们帮你了解残生吧。是站着走出这间房,还是躺着让人抬出去,你自己选。”

“听懂了么?要怎么走往后的路,你自己好好选。可别怪我不提醒你,选错了一辈子就这么搭进去,可没有重来的机会。”映蓉知道皇后的话说完了,便伸出手托着皇后的手:“娘娘,咱们该回宫了,时候也不早了。”

“走吧。”静徽旋身离去,再也不看乐琴一眼。她不信一个奴婢,会为了对一个根本不在意自己的主子尽忠,而罔顾自己的性命。这乐琴虽然鬼头鬼脑鬼心思,但到底不是傻子。

“娘娘,娘娘留步。”乐琴哭腔唤住了皇后:“奴婢……知道该怎么做了。求皇后娘娘保全奴婢,保全奴婢的母家!”

静徽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声音也是一贯的温和:“知道怎么做了就去好好做。本宫言而有信,你大可放心。”

目送皇后与映蓉离去,乐琴脸上缓缓透出笑意,那是从骨子里沁出来的喜悦。什么贵妃,什么皇后,到头来不都是被自己玩弄与股掌之上的傻子么。“走着瞧吧,我的两位主子,你们早晚会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

————

“皇上,您是想去翊坤宫探望年贵妃娘娘还是想去长春宫陪伴安常在安胎呢?”苏培盛陪着皇上在御花园里闲逛了好久,可皇上还是迟迟没有出声,他不免有些焦虑。“眼看着天就要黑透了,秋夜霜重,万一皇上扑了风寒,那奴才可担当不起。”

“朕心里头闷得慌,就想在这儿透透气。”胤禛看完了折子,心里一直不舒坦。西边呈上来的折子,越来越多如出一辙的口径。“朕不想去旁人宫里,就想着能在这里透透气。”

“嗻。”听皇上的语气,不难听出皇上心里不痛快,苏培盛不敢再劝,只静静的退去一旁,由着皇上一个人在前面走。

竹林后似乎有什么声音,听起来像是猫叫。胤禛有些诧异,正要出声让人过去瞧瞧,那声音戛然而止。“谁在那里?”胤禛忽然警惕起来,声音也禁不住有些威严。“是谁,还不赶紧出来,是要朕命人将你揪出来么?”

“快!”苏培盛赶紧召唤御前护驾的侍卫上前。

胤禛示意侍卫不要轻举妄动,方才的猫叫声此时一想,又似乎是女子的哭声。“朕再问最后一次,你到底是谁!”

竹枝晃动了两下,惊得苏培盛赶紧上前挡在了皇帝身前。“皇上,担心啊,万一是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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