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9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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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有些诧异,班达以为自己听错了。“娘娘此言何意?难不成做奴才的尽忠职守也是错了?”

“花青,去耳房搬一把椅子来,放在这里,本宫瞧着他们打!”年倾欢根本不予理会。

胡来喜得了旨意,自然是笑呵呵的吩咐人去拿板子。“娘娘,赏多少合适?”

“五十。”年倾欢瞥了一眼班达:“先打他。他是首领。其余人只管瞧着就是。毕竟宫里等级森严,领头人的话,底下奴才自然要听。本宫今儿心情好,宽恕你们。只不过下一回,谁再胆敢跟他一起犯糊涂,就别怪本宫手下无情。”

“娘娘,奴才武将出身……”班达没想过,年贵妃真的会这样不留情面。再想要求饶,已然是来不及。

不由分说的被按在了长椅之上,班达抬眼看着从容的年贵妃,愤懑至极:“娘娘,奴才这么做都是听命行事。何来的过失?”

“打的就是你这个听命行事。你在本宫的宫里伺候,不听本宫的吩咐已经是罪大恶极。竟然还敢以旁人的命令,限制本宫行事。身为奴才,连自己的主子都认不清,还敢口口声声对本宫说什么听命行事。很好!”年倾欢横眉冷对,目光威严:“胡来喜,听见了吧,这是个骨头硬朗的狗奴才。再加五十。”

贵妃的话音落,板子也跟着落了。

方才趾高气昂的拦阻内侍监出宫,这下子可算是现世报了。打板子的小太监们轮着使劲儿,谁都没有留力。三五下已经是红肿难分,十来下便能皮开肉绽。

不一会儿的功夫,班达的腰下腿上,嫣红之色就染红了一片。“娘娘,您不能……”班达不甘心道。

“在翊坤宫门外责打于你,本宫已经给你留足了颜面。否则本宫就该着人送你去慎刑司,传旨六宫的奴才都来瞧个够。”年倾欢只觉得心里痛快:“想要做本宫的主,只怕没那么容易!胡来喜,拿了本宫的金牌,拖着人扔出宫去。省的碍眼!看往后谁还敢恣意妄为,做本宫的主!”!!

第四百二十四章:暗中操控,贵人相助

一百板子下去,再精壮的奴才也是骨折筋断血肉模糊。班达虽然没有龇牙咧嘴的求饶,可已经疼得冷汗直冒,浑身颤栗不已。“年贵妃娘娘当真就这般不顾惜……颜面?”

年大将军四个字,班达不敢轻易就说出来。充血的双眼看上去红通通的,有些吓人。“娘娘难道就不理解奴才们的苦衷?再怎么说,这也是好心。”

“什么对本宫才好,什么对本宫根本没有半点好处,不用你这个做奴才的提醒。你这样子,怕没有个一年半载的也养不好伤。本宫宫里的米,从不养闲人。别说本宫没有为你着想,出宫总比烂死在这里好。”年倾欢已然没有耐心再和他多言什么。只冷着脸吩咐胡来喜:“该怎么办怎么办。锦缎好好的送到公主府里去。”

“奴才遵旨。”胡来喜得了脸,自然是出声轻蔑:“你们都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娘娘的吩咐么!”

乐凝与花青一左一右的服了年贵妃起身。

“就你吧!”年倾欢瞥了一眼一旁立着的戍卫:“打今儿起,你就是本宫翊坤宫戍卫首领。本宫的安危就交到你手中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比着班达的例子,你心里应当有数。”

那奴才唬的脸都绿了,连忙跪下:“奴才明白,多谢贵妃娘娘提拔!”

“唔。”年倾欢看着他战战兢兢的样子,嘴角的冷笑不禁清晰几分:“本宫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奴才薛青。”

慢慢的步入宫中,年倾欢脸上的威严之色才逐渐减退。“本宫送锦缎给公主,公主明日必然来宫中谢恩。眼下还有两件要紧的事情吩咐你们去办!”

乐凝与花青均齐声应“是”。乐凝问道:“娘娘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吩咐奴婢去做?”

“有什么法子,能让福沛看起来病的很重,但实则全然无碍?”年倾欢忧心忡忡道:“当初在圆明园中,懋妃姐姐本意就想着让宜嫔诈死,好送出宫去。本宫也是这个心思。乐凝,你想法子问清楚宋院判,本这话,那一日来请脉的事情就应当问清楚。可惜四阿哥落马,还未曾来得及问,宋院判就去了毓庆宫。”

花青与乐凝对视一眼,均是惶恐不已。“娘娘……您的意思是要……要把九阿哥送出宫去?那意思不就是……”花青简直不敢相信这话。“好好的,您这是为何啊?再说,若是旁人当真以为……九阿哥……没了,必然会趁机作梗,趁着娘娘您势弱的时候加以报复。奴婢只怕皇后更是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好好机会!如此一来!”

不敢往下说,更不敢往下想。花青只觉得心揪得紧紧的。“娘娘,九阿哥不同于八阿哥,他猜是您唯一的指望。”

“我正是想要保全这个唯一的指望。当初乐瑶侍奉在我身侧还未曾出宫,我就已经做了这样的打算。希望她有朝一日,能帮我这个大忙。花青,你的差事,便是想法子联络上乐瑶。她每隔几个月就会派人带信儿入宫,以旁人根本不会在意的法子。本宫偶尔才会去瞧。这一回她再送信儿进来,你便让她准备接应。多则一月少则半月,九阿哥一定要离开紫禁城!”

看着贵妃坚定的样子,花青不再多言:“娘娘放心,奴婢一定准确的送出信儿去。”

“具体的法子,你附耳过来,本宫瞧瞧告诉你。”年倾欢庆幸自己一早就有准备。也亏得福沛还小,送出去一年半载,也就长得大为不同了。即便来日,有人怀疑今日的事情,也必不能作数。

“娘娘。”乐凝还是有些不死心:“是不是真的就只有这一个法子了?”

抚了抚自己的胸口,年倾欢蹙着眉:“你有所不知。这段日子,本宫一直如履薄冰。表面上瞧着,皇上针对隆科多哥哥从旁协助,算是帮了些忙。可用不了多久,皇上调转枪头,矛头就会直指哥哥。年大将军,哼,狂傲悖佞,多少人在背后戳着脊梁骨。真到了那一天,有人落井下石,有人顺应君心,更有人推波助澜妄图将年家彻底打垮。届时,只怕后宫里的黑手都会伸出来扼住福沛的咽喉。我只怕顾此失彼。至于福惠……”

年倾欢哀痛的闭上眼睛:“我只盼着,皇后对他多少有些真情。暂时帮我护住了他也就是了。待到一切尘埃落定,我便恩求皇上,将他过继给别的王爷,只要他与我母子情分依旧疏离,甚至仇视于我,皇后就能安心。”

“真是难为您了,娘娘!”乐凝潸然泪下,心情沉痛不已。“可是这不是好好的么!皇上顾念与大将军以往的功绩,未必就会赶尽杀绝吧?”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何况哥哥已经生出了悖逆之心。”年倾欢只觉得心情无比的沉痛。“我若是还像从前一样护着哥哥,去求皇上,那年家……”

上一世的惨痛教训历历在目。年倾欢当真痛不欲生。想过离宫避祸,想过劝阻哥哥,更想过让皇上一早就有圣裁。可惜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她能左右的。“好了,别在犹豫了,赶紧按照本宫的吩咐去做。”

两人齐齐点头,唤了两个小侍婢近旁侍奉,便匆匆的办事去了。

第二日,和硕易安公主果然进宫请安了。理当是先去了皇后宫中赔不是,圆明园未曾去贺寿,当真不对云云。随后,才来了翊坤宫给年贵妃请安。佳甜早有耳闻,宫里动作不下如今瞧见翊坤宫的戍卫,也就真的相信此言不虚了。“贵妃嫂嫂怎么迎了出来?”

年倾欢听了胡来喜的通传,紧忙就步出院中迎佳甜到来。“本宫等了公主多时,天热,怕你在路上受暑,赶紧随本宫进来。”

“贵妃嫂嫂就是体贴佳甜。”温然的笑容掩盖了心中的不安,佳甜随着贵妃走进了内室:“翊坤宫这儿花开的可真是热闹。八成花房里有什么好的花品,首一个就是敬奉嫂嫂观赏。”

“平日里总喜欢些,故而奴才们就送了过来,也是瞧个新鲜。”年倾欢与她寒暄的说着话,随即吩咐人去备茶:“再切些新鲜的瓜果来给公主尝尝。切好了等我传唤,以免你们一个接着一个的进来,饶了我与公主说话的兴致。”

“可不是么!我有好些日子,没好好和嫂嫂说说话了。”佳甜笑容可掬的抿了唇:“嫂嫂这里可真凉爽。哦,你们也都下去吧。”屏退了自己带着入宫的人,佳甜才道。“早先嫂嫂送信儿,说皇后华诞之时,宫里必然生乱,叫我不要去圆明园凑热闹。果不其然,连懋妃嫂嫂也……”

惋惜之余,佳甜醒神儿道:“昨个儿得了嫂嫂送来的锦缎,我就猜到一定是宫里有了事情。稍微一打听,就觉出不对来了。嫂嫂是否有事让佳甜帮手?”

眼前的女子,玲珑剔透,温婉可人,年倾欢是当真喜欢她。“妹妹,谢谢你不计前嫌,屡次的帮我。我这个当嫂嫂的,着实无以为报。”

“这是哪里话!”佳甜轻轻一笑:“是多得嫂嫂的帮衬,我才能如愿。”两颊浮现淡粉的柔光,佳甜是真的觉得很满足。这段日子,翰邈待她越来越好。从起初的冷漠到现在的关怀备至,她真觉得贵妃的话没错,真心喜欢一个人,他一定会感觉到。“嫂嫂到底有何事,吩咐我就是。”

年倾欢起身,朝着佳甜跪下:“妹妹可受我一拜,否则,我实在难以启齿。”

“你这是做什么嫂嫂!”佳甜赶紧起身去扶她,可贵妃执意不动。“嫂嫂,你我之间没有这么生分的样子。有话你说就是。”

“此事干系重大,倘若为人查出。你也会跟着受牵连。说真的佳甜,你若为难,可以不应承我。”年倾欢心知哥哥盯自己有多紧。而宫中又遍布皇后与皇上的眼线。想要偷龙转凤,将自己的孩子换出宫去,着实不易。年倾欢也是实在没有办法了。“妹妹,三日后你再入宫,可否将福沛接出宫去?宫外自然有人接应。我只需要三日部署便可!”

佳甜顿时有些发蒙:“嫂嫂说什么?你要将九阿哥送出宫去,这是为何?难道说,皇上当真容不下年家了?”

“妹妹聪颖可人,落叶知秋。我只想说,隆科多的今日,必然是我年家的来日。与其到那个时候,我腹背受敌,自顾不暇,连累无辜幼子。倒不如一早安排他出宫,只要他走了,我就没有后顾之忧。而能够顺利的将他带出皇宫的人,唯有妹妹你最合适。”年倾欢沉痛的闭上了眼睛,心中唯有不舍。“福沛还这么小,我怎忍心让他遭罪?”

沉默片刻,佳甜问:“嫂嫂,你当真确保九阿哥随我顺利出宫之后有人接应,且此人可以托付?”

年倾欢笃定颔首:“是。”

“好!”佳甜没有犹豫:“既然如此,全凭嫂嫂安排。”!!

第四百二十五章:突病告急,始料未及

花青才从内务府出来,就遇上了那常在,心里不免一紧。“常在吉祥。”

那芮瞟了她一眼,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贵妃娘娘这时候还还有心思让你来内务府,莫不是嫌平日里送进翊坤宫的金银珠翠不够奢华大气吧?难为娘娘这会儿还有这样的心思!”

“那常在的话,奴婢可听不明白了。”花青慢慢的平复了情绪,玩笑道:“虽然奴婢不敢擅自揣测娘娘的心思,可奴婢最听过一句话,女卫悦己者容。皇上时常来翊坤宫相伴,娘娘自然要格外在意自己的容颜。哪怕是一根簪子,一对耳当,都要精益求精,让皇上看着喜欢。”

“你是暗讽我见不到皇上?”那芮不咸不淡的问。

“奴婢奉命来取内务府为贵妃娘娘打造的金饰,何来的讽刺那常在?”花青来翊坤宫侍奉的时候,那氏已经成了小主,根本就没有什么交集。“小主无需多心。奴婢只晓得好好侍奉自己主子而已。”

这话更为刺耳,那芮伸手拦下了福身要走的她。“你的意思,便是说我没有好好侍奉主子,借着主子的权势飞上高枝儿喽?”

再蠢的人也知晓,那常在这是故意挑衅。“小主这般说话,奴婢可就真的听不懂了。贵妃娘娘时常教导奴婢,在宫中办事,谨慎小心固然重要,最紧要便是分清楚什么当做什么不能做。小主您是翊坤宫走出来的,何尝会没有听过这样的道理。”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那芮脸色不悦,逼近她一步:“以下犯上,你信不信我会掌你的嘴。”

“信!”花青仰面:“奴婢就是奴婢,小主随意捆打就是。”

眉目之稍现得意之色,那芮道:“好一个硬气的丫头。只不过大狗也得看主人,何况你算是翊坤宫的大姑姑了。我哪里得罪的起!”言罢,那芮对着自己的近婢灵心道:“得了,甭去内务府,咱们回宫吧。宰相家奴七品官,谁叫我没有恩宠,只能任人欺凌。”

灵心自然不敢多嘴,跟着那常在匆匆而去。

“有病!”花青忍不住轻声嘀咕:“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心里憋着一股气,她在宫道上走的快了许多。哪知道才拐进巷子,就与个忙三火四的奴才撞了个满怀。手里的珍饰盒“啪嗒”掉在了地上。“瞎了眼了你。走路不会看着些么?这里面可都是内务府敬奉年贵妃的,摔坏了,你赔得起?”

那奴才紧着告饶,连连道:“姑姑饶命,姑姑饶命,奴才办差一时情急,奴才这就给姑姑捡起来。”

说是捡起来,那奴才得了盒子,顺手就打开一瞧。

花青很是敏感,恼斥道:“大胆,你这是干什么?竟然感动贵妃的东西!”

“姑姑别急啊,奴才是悄悄有没有摔坏。您也说了,奴才可赔不起。”那小奴才嘿嘿道,赔尽了笑脸。“姑姑您可看清楚了,这一件一件的都是好好的。没多也没少,奴才可不敢弄坏娘娘的东西。如此,完整无缺的还给姑姑。盼着姑姑行行好,可千万别找奴才的麻烦。奴才一家老小,就靠着这点差事钱度日。姑姑您贵人有大量……”

“呸!”花青被他气得恼火,跺脚道:“有完没完了你!哪儿这么多废话。”一把抢过奴才手里的盒子,愤声道:“滚!”

唬的那奴才慌慌张张就跑了开。

花青总觉得是哪儿不对劲了,急匆匆的赶回了翊坤宫,将方才遇到的事情从头到尾的禀明了贵妃。“娘娘,不知道是奴婢多心,还是有人刻意为之。怎么奴才觉得,如今咱们做什么,背后都像是有无数双眼睛盯着?”

年倾欢想也不想,就道:“必然是有人猜到我想做什么,预备从中拦截。不让我顺利的将福沛送出宫去。”

乐凝毛骨悚然:“娘娘,那常在到底也是跟过您的人,难不成她会向着皇后么?”

“未必。”随着摇头的动作,耳上的珍珠坠子略微摆动。年倾欢暗含顾虑,语调低低:“想必是皇后猜到本宫与宫外有联系,所以才让个脸生的小奴才打翻你怀里的锦盒。再仔细瞧瞧里面有什么可疑之物。否则借那奴才豹子胆,他也不敢妄动本宫的饰物。至于那常在……”

花青疑惑:“莫非娘娘觉得,那常在是另有目的?”

“目的是一样的,也是打这盒子的主意。”年倾欢微微一笑:“只是那常在没料到你能忍受折辱,由着她取闹。反而不敢轻举妄动。本宫猜想,或许她是为了旁人打探消息。”

心里存了一丝疑影,莫非那芮也跟怜嫔一样,被哥哥收买,潜伏在自己身边暗中窥探。“不管是谁,不管她有什么目的,本宫都不能更改初衷。”

“最让人揪心的则是宋院判那里……”乐凝急的不行。“奴婢屡次去毓庆宫送膳食汤羹糕点给熹妃与四阿哥,都未曾见到宋院判。几番打探,奴才们皆道他是在同几位大人研究下针的丨穴位与深度。根本无暇理会旁的事情。见不着宋院判,就无法让她替咱们想法子。眼看着明日一早,和硕公主就要入宫了,这可如何是好?”

“总有办法的。”年倾欢心里也是着急。“左右花青这边还算顺利。给乐瑶的信儿也送出去了。实在没有法子,只好……说九阿哥被刺客掠走了。”

万般无奈,才能想出这么低劣的借口。年倾欢发觉自己也是黔驴技穷了。当真是九阿哥在翊坤宫被掠走,皇上还不翻天覆地的将人找出来。想必到时候一定会牵累佳甜。这是个难以断绝后患的法子,一点也不好。“再不然……”

“贵妃娘娘,不好了……”丨乳丨母淑慧哭丧着脸奔进来,见了贵妃便是嚎啕大哭。“九阿哥不好了……”

年倾欢惊得心登时漏跳几拍,强忍着畏惧镇定道:“好好说话。”

“是……”淑慧哽咽道:“方才喂过奶,奴婢便和几个小丫头抱着九阿哥去后院里看花。哪知道才一会儿的功夫,九阿哥的脸上和身上都起了好多红点。奴婢吓坏了,就赶紧抱着九阿哥回厢房,以为是风疹子。正想要来禀明娘娘请御医过来的功夫,那疹子忽然就变成了红疙瘩,越来越大,一瞬间的功夫,九阿哥的头脸都肿的不成样子……”

“你说什么?”年倾欢根本不信:“怎么可能一瞬间就肿成那个样子?赶紧带本宫去看!乐凝,让胡来喜去传御医。”

几个人匆匆忙忙的赶到福沛的厢房,年倾欢扑棱棱的来到床边。只看了福沛一眼,她就腿软的跌跪在地上。“怎么会这样?方才不是还好好的么?”

福沛的脸,数十个红红的圆包到处都是,肿胀的脸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看样子就格外的</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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