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节（1 / 2）

，虽然都是同宗但也不好太常见面，特别是楚王成亲后，我见楚王妃的次数远远大于楚王，不过听你父亲说起过楚王在朝堂上还是那样，话不多，但人沉稳了不少，圣人交代的事情办得都不错，现在反而圣人召见他的次数要多些。”

听到沈氏这么说后一清心想自己未来这公公对那位子应该是有打算的吧？不过因为自己生母地位不高，也没给力的母族妻族所以平日里也只能埋头苦干让圣人注意到自己。

对于政治一清是完全不了解的，对于之前自己的猜测不过是以前看过几本描写古代争夺皇权的书而已，跟活生生的历史相差太大，所以此时她也不深想，反正不管自己这公公如何，起码现在他懂得低调就算那把椅子轮不到他，起码新皇看着他如此老实的份上也会留下他吧。

沈氏看着一清的模样就笑道：“楚王做事沉稳，他能在后宫中平安长大也是本事，而且他生母那么久了一直坐在荣华的位置上没挪动过，恐怕也是圣人担心把他生母位置抬太高招人眼，从这上面看圣人心里是有他们母子的。”

听着沈氏的安慰一清心里倒是没想太多，不管如何在那圈子里面长大的沈氏至少政治嗅觉比自己不知道高多少，她都点头同意了起码目前看来楚王那方面是个不错的选择。

晚饭后，楚王府

楚王妃吃完饭看着对面慢悠悠喝茶的小儿子有些头疼，她无奈的开口说：“忘机，母亲明日就亲自到平信候府上去，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沈如璋轻轻一笑放下手中的茶盏说：“母亲您为我的事情操劳不少，说实话您能答应我还真吃了一惊。”

楚王妃揉了揉头好没气的瞪了他一眼：“原本我的确是不太同意，那孩子是平信候嫡长女身份配你到时够了，可她不是在父母身边长大的，当年平信候弄丢孩子的事情虽然没有闹到满城的地步但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如今虽然隔了快十年但稍微有些通路的都能打听出来。”说道这里楚王妃慢悠悠的理了理手中的帕子。看了坐在对面不动如山一直微笑着的儿子一会儿后才败下阵来认命的说：“可那日在成郡王赴宴时我亲自见过那孩子和她聊了好一会儿，那孩子眼神明亮，仪态坐姿甚好。能感觉得出她对于和我聊天虽然没什么兴趣但人却一直认真的听我说话，当时我就觉得这孩子教育真不错，至少在接人待物为人处世上不比那些名门闺秀差。”

“接着您回来后又派人打听发现她归家后一直帮着沈氏处理家事，和庶出的妹妹们相处得也很好，所以你才下帖子？”沈如璋接着楚王妃得话说道。

对于这个儿子楚王妃知道什么事都瞒不了他只能点点头承认了她之后暗中做的事情。

一零七 楚王府

？

看见楚王妃点头承认沈如璋也不多说，直接起身给楚王妃行了个大礼，楚王妃看见儿子这样有些无奈的挥挥手说：“好啦，两母子。其实我真是挺奇怪的，那孩子相貌不是顶好，要说才气也一般，你这心高气傲的性子怎么见一面就看上人家了？回来后做这做那，我记得你小时候一句软化都不肯说，如今倒好为了她你说这些日子你都陪着多少小心了？”

沈如璋看着楚王妃有些吃醋的模样咧嘴笑了笑，坐在她身边说：“母妃也就体谅体谅儿子吧，云尚大师说过我这人轴，认准事情就一根筋，儿子原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找到心仪之人没想到那日就被我碰上了，原本还害怕两人身份差别太大，没成想她尽然是平信侯府的姑娘，母妃你说这是不是佛门所说的缘分？”

因为儿子曾经出家过，还被云尚大师开了金口亲自点化他有佛缘，楚王妃最害怕听到儿子口中吐出跟佛有关的事情，她连忙打断沈如璋的话说道：“你别跟我说什么佛不佛的我不爱听，反正只要你能看上我就去帮你说亲，只要你好好的，平日里帮着你大哥做事，你让娘亲怎么着都行。”

看着楚王妃都如此了沈如璋有些想笑，伸手捂着嘴故作咳嗽把笑意压了下去，接着楚王妃又朝他抱怨道：“你大哥成亲已经快七年了，通房不少可只得了个丫头，当日如果不是你父王发现那贱人的所作所为你大哥可能连个丫头都留不下。”

看着楚王妃有些愤愤的模样沈如璋伸手握住了母妃的手：“母妃，那女人已经没了，再说大哥这病也在慢慢治着孩子还会有的，不然冉儿怎么来的呢？”

虽然楚王妃清楚自己这个小儿子能如此安慰自己以是实属不易，可每当她想起自己的世子就悔恨不已，如果不是王爷察觉大儿子不对劲找了圣手来看，自己根本发觉不了那女人的毒计。

楚王妃赵氏出生江南赵家，原本赵家在江南只能算一般，可那时他们撞了大运横空出世了一个赵琰，赵琰这人才华横溢，年仅25岁就中了状元，这在赵家是个天大的事情。

凭着自己哥哥的才华横溢和备受圣人宠爱，作为赵琰唯一的妹妹赵氏就被赐婚给了楚王。

说实话，以赵家的家世和赵氏所受的教育她根本没没资格也没能力当皇家媳妇的，可那几年赵家就像是撞大运般好事一件件往自己头上落△为赵琰的妹妹，赵氏就像赶鸭子上架一般嫁给了楚王。

当年楚王虽然不受重视但在怎么也是个皇子，而赵家在出赵琰这个人之前也就是一般的读书人家，她父亲一辈子就只有一个女人也就是赵琰和赵氏的母亲，一家子加上老仆人也不过十多口，在这么一个简单至极的家庭中长大的赵氏一下子进入皇家可想而知她受到的冲击和压力。

不过也许她真的是个好运的人，楚王虽然对她谈不上什么爱情，但也非常耐心的慢慢手把手教她怎么处理家事，怎么和那些出生高贵的妯娌搭话，怎么应付那些油头滑面的下人。慢慢的她也渐渐上手了，直到生下大儿子后赵氏一直都觉得她是个好命的人。

可命运就是那样，当你在最绝望的时候会给你开条路，也会在你觉得最幸福的时候狠狠的给你个耳光。

在大儿四岁时魏侧妃进府了。

对于这个女人当时的赵氏还没有多少认知，在她看来魏侧妃和那些平日里伺候王爷的通房小妾没多大区别，可是她忘记了，魏侧妃可是圣人亲自赐给楚王的，圣人看楚王成亲多年只得一子就把魏家的一个庶出女儿赐给了楚王。

魏家可不是那些没名没分的小妾通房可以比拟的，魏家老太爷当过丞相，就算人没了魏家人在朝上的人也不少，如果不是圣人亲自说亲魏家是不可能让自己的女儿去当妾的。

这个出生高贵的魏侧妃一进府后就让赵氏感受到了压力，而且没多久她就生下了楚王的二儿子，此时看着没几下就笼络了一批人站在她周围的魏侧妃，赵氏第一次有了危机感。

而最让她受不了的就是魏侧妃和楚王之间的相处越发容和，之前赵氏因为出身的原因对于政治是不了解的，平日里楚王就是想和她多说说她也听不懂。而魏侧妃不同，不管如何她就是生长于这个权利圈子内的，她的见识远比王妃高，渐渐的楚王在她那里过夜的时间越来越多，府里的风向几乎完全倒向了魏侧妃的一边，无缝连夜雨自己的哥哥赵琰在一次打猎途中从马上摔了下来当日就没熬过去。这连番的打击让赵氏那段时间过的是艰辛无比，那段时间赵氏几乎被魏侧妃挤得连地方都没得站时命运又给了她一个大礼，相隔七年她怀孕了。

对于这来之不易的一胎几乎是赵氏的救命稻草，当时楚王已经快三十了，虽有两个儿子但跟自己其他兄弟比起来还是太少，而且嫡子是不同的。赵氏的怀孕楚王无疑是欢喜的。看着这个憔悴不已的妻子楚王想起来两人刚刚成亲的那段日子，想起她那英年早逝却才华横溢的哥哥，楚王心中怜惜不已，连着在后院正屋住了快三个月，直到赵氏胎以稳才逐渐回到平日的后院规律。

赵氏虽然对于楚王这做法心中泛酸，可她也不敢多说什么，自己只能小心翼翼的养胎。直到沈如璋的出生让赵氏长舒一口气，想到自己已经有两个儿子王妃位置以稳时，接踵而来的失魂症简直就像压塌赵氏的最后一根稻草，得知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儿子是傻瓜后赵氏终于承受不住了一头栽了下去。

那次几乎要了赵氏的命，看着床边才十多岁的大儿赵氏还是咬牙撑了下来，病好后她几乎把后院所有的管家权都给了魏侧妃，自己专心片寻名医来治小儿的病。在这不得不提楚王，虽然他心中埋怨楚王妃怀孕时没有好好保养害了自己儿子，但此时他也和楚王妃站在一起共同寻名医治疗三儿。

“想当初为了治你的病我几乎就没怎么管过你大哥，这才被人钻了空子，那贱人不仅找那些妖妖娆娆的丫鬟勾引你大哥还给他下毒，如果不是你父王发现得早抓出那贱人，你大哥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看着楚王妃又要流眼泪一旁的沈如璋自然的把手绢给她递了过去，“母妃，那女人不过仗着自己生了四弟，我也得了失魂症，她想让自己儿子坐上世子的位置罢了。”

“呸，那个小贱人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想起害了自己儿子的小妾楚王妃心中恨得不行，其实她知道光凭一个狠毒的小妾想要做成那些事情实在是太难，要她相信里面没有魏侧妃的手段打死她她都不相信，可不相信有什么办法呢？没证据。魏侧妃不是普通的小妾，她是有着圣旨上了皇家玉碟的人，有着魏家的撑腰没有十足的证据就算楚王本人都不敢随便动她。之后虽然处置了小妾楚王自己也疏远了魏侧妃，可世子的身子已经好不了，现在虽然一直注意保养可太医也说如果世子这几年还是没孩子，上了三十后在想有孩子可就难了。为了这事楚王妃简直头发都愁白了好多根。

一零八 婆媳

？

楚王妃唯一安慰的是虽然大儿子嗣方面很困难，但小儿子却从失魂症好了之后就一路顺顺利利的，对于他不仅先生说他聪明伶俐，就连圣人都很喜欢他，这些年几次狩猎都带着他。

因为他的受宠也让楚王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正院，对于二儿子也不像之前那般偏疼。可以说只从有了小儿子的帮扶让赵氏的日子好过了不少，魏侧妃再也不敢用那种高不可攀的眼神看着她，就连楚王最宠爱的二儿子如今碰到赵氏也只能尊敬的叫声母妃，这让受了半辈子气的赵氏觉得异常舒爽，肉都长回来不少，现在她担心的除了世子的子嗣外就是小儿子的婚事。

无他，自己这小儿子啥都好，就是人太过正经，一般他们这种人家儿子到了十四，十五都会安排屋里人，而自己儿子却从没要过，之前赵氏还害怕他去外面乱来弄坏身体，找人跟了一段时间后发现自己这小儿子除了上学外就是和一帮子武人外出打猎。赵氏跟半天什么发现都没有后憋不住问他，他直接对赵氏说了句女人很烦后转身就走，气得赵氏楞了半响。

因为云尚大师的关系赵氏一直很担心自己小儿子哪日想不开要出家，在加上看到他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的时候这种担心达到了顶峰。

可这事赵氏又找不到人说，楚王就不考虑了，大儿子每日忙得不行，大儿媳跟她说不到一块去，赵氏看了看去偌大的王府除了身边的几个伺候的老人外尽然找不到一个可以说心里话的人气闷不已。

就当赵氏心中默念如果小儿还不开窍就去找楚王商量时陈一清出现了，可以说此时的赵氏听到小儿说起时第一反应不是平信候二姑娘是谁，而是我儿子有喜欢的人不会去当和尚了的这种心态。此时的陈一清是作为一个拯救者的形象出现，理所当然的她对陈一清就没有向对大儿媳那么大的抵触情绪，在她了解了一清并见过她之后，那点子不安就彻底消失干净了。

看着坐在自己身边一表人才的儿子赵氏心中有些难受，她伸手理了理沈如璋的衣领：“你别嫌娘亲啰嗦，这家里娘亲只有你和你大哥，你父王整天的在外面忙，现在除了时不时的到我这里坐坐以外我也见不到他几面，你的婚事我问过他的意见，他听后没多想就点头答应了，娘亲知道这是看在成郡王的面子上的。你也别怪他，朝堂上的事情你比娘亲懂得多，你父王关系着这一大家子，一个弄不好我们都遭殃，平日里多多听你父王的话，帮着他些啊？”

看在这样的母妃沈如璋笑着点点头，握着母亲的手保证道：“娘亲你就放心吧，父王其实早就知道了，关于我的婚事他和我单独谈过，你找他时也许他已经有了答案只不过没告诉我而已，这么上上下下几百口人的身家性命都压在他一个人身上，他的难处做儿子的是知道的。”

看着小儿这么懂事楚王妃欣慰的笑了笑，刚想多说就看见自己的大儿媳世子妃一脸凝重的走了进来，楚王妃看了看天色发现外面已经全黑了，这时候世子妃是不会来找她的，除非出事了。

世子妃看着小叔子在场愣了一下，两人见面后沈如璋看着两位女性有话要说的模样也就不在待转身离开了正院。

楚王妃留下童嬷嬷外其余的下人都让其下去后坐直了身子问世子妃：“说吧这么晚找来肯定有事。”

世子妃点点头靠近赵氏低声说：“四弟院子里的蕊儿，有了。”

楚王妃听后气得啪一声拍到身边的桌子上，好一会儿后她直接问世子妃：“你是如何知道的？”

世子妃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嘴唇，努力控制住声音让人听起来沉稳些：“是四弟的奶嬷嬷，四弟院子里面的事情都由她管着，今儿早上她发现大丫鬟蕊儿不对劲，一逼问她就承认和四弟有个首尾，找大夫一把脉已经两个月大了，嬷嬷知道事情重大直接就回了我，可四弟屋里的事情我这当大嫂的实在是不好插手只能来找母妃。”

“孽障，他才多大？今年不过十三而已。真是跟他那个不要脸的娘亲一般！”世子就是赵氏的逆鳞，想到自己儿子那么多年苦苦求而不得的孙子，此时被刺激的赵氏就入一头发怒的母狮一样。

世子妃显然是知道自己这位婆婆的，为了孙子已经都要走火入魔了，自己的儿子一个信儿都没有而死敌的儿子才十三岁就已经能搞大丫头的肚子了，这不可谓刺激不大。想到此世子妃往后缩了缩，她太清楚自己这婆婆的性子了，平日里都好说话，只要别提子嗣。

而这次不仅要提子嗣还要把大家努力遗忘的四弟搬出来给赵氏看，世子妃都能想象今后几日她的日子会很难过，虽然家里人都清楚世子没有孩子跟她没啥关系，可如今的人就这样，没有孩子首先怪的就是女人，虽然她很无辜，可她就要受着。

楚王妃生了半天气后才冷静下来，喝了童嬷嬷递来的参茶后开口问：“西边的那位最近没啥动静？她知道老四出事了么？”

听到婆婆提起魏侧妃世子妃心中一紧，把要说的话在心里过一遍发现没啥问题后才小心开口：“魏侧妃那里这几日到和之前没什么区别，二弟奉命去了山东后魏侧妃就带着二弟媳，平日里也不大走动，您也知道王爷并不爱往西边去。”

听到这里楚王妃心里舒服了些，她挥挥手对着世子妃笑了笑：“你这孩子干嘛还站着？过来坐下，老四那孽障做错事你这做大嫂的的确不好多说什么，平日里你也管不到他头上，这不怪你。”

听到王妃这么说世子妃暗自吐出一大口气，心想这雷终于趟了过去。

接着婆媳两人就开始商量起那蕊儿如何办的问题，其实这事情换到一般人家一碗药灌下去后就打法到庄子上去，一辈子别想在踏入府里一部，狠些的直接打死也是有的，可这事情换到楚王府就有些微妙了，众所周知楚王府子嗣都比较艰难，楚王自己只有四个儿子，这在他兄弟中间算是少的了，而世子只有一女儿，老二虽然有一子一女，可儿子并不是嫡出。第三代的人丁凋零也让楚王有些头疼，今儿老四那孩子有了，王妃就有些拿不定楚王在这上面是何态度，如果他心疼孙子要让孩子生下来呢？虽然这机会不大可楚王妃并不敢冒险，残害天家子嗣这罪名她可担待不起，后面两婆媳决定孩子留不留还是问过王爷再说。

一零九 自来

？

一大早一清刚刚打完拳就被秋月拉着当了一次模特儿，一清直愣愣的站在屋中间看着秋月从繁多的衣服里挑这捡那，就有些无奈的说道：“衣服昨晚你不是已经定下来了么？怎么今儿又要找？再说楚王妃下午才到，这才早上呢。”

秋月回头笑着对一清说：“回姑娘，是昨儿大太太让黛儿姐姐过来传话，她说楚王妃要留下用饭怕一套衣服不够，让多准备几套，在说晚上灯光暗白天穿的翠绿色的衣服在灯光下难免暗沉了些。”

一清叹口气点点头由着秋月收拾，直到夏荷往这里看了几次之后一清才得以脱身，坐在饭桌上吃了一口后就赶紧向前院走去。她今日还有早课。

今日一洁照常没来，一清已经习惯了，朝一旁对她笑得暧昧的一浅瞪了一眼，没多久先生就已经到了。

今日先生功课布置的不少，一直等到下课一浅才有机会找一清说话。她两步走到一清身边用胳膊碰了碰一清的手臂带着戏虐的笑说道：“二姐，三公子长得如何啊？”

一清看着她嬉笑得模样伸手拍向她的肩膀笑道：“你想知道？”

一浅猛点头

“不告诉你。”说完一清嘻嘻哈哈的向前跑去，一浅被她戏弄后也跟着她，一副势必要抓住问到底的模样。

两人嘻嘻哈哈哈闹了许久，走在陈家的院子里看着水中的锦鲤一浅开口问道：“二姐，其实我挺羡慕你的。”

“为何？”一清看着水中争抢夺食的锦鲤挺开心。

一浅放下盛着鱼食的小瓷碟歪着头看着一清认真的说：“起码你还和三公子见过，我呢？说了半天连他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不知道。没劲。”

一清此时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把瓷碟递给冬雪后说道：“其实你也不比担心，最起码在订婚前二伯母会让你们两人见一面的。”

一浅无奈的点点头又好气的问：“二姐，你就跟我说说吧，我听父亲提起过三公子，说他长得真是一表人才，知道楚王妃要来家里他还说能结楚王这种亲家是陈家的幸运，也是二姐你命好。”

听着一浅的话一清有些意外，她没想到那位才见过几面的二伯对她的事情还挺在意，不管如何能想起她这侄女也是二伯的心意，一清笑了笑说：“那天是在夜里，反正隔远一些我就看不清楚了，那天晚上在火光下看长相的确不错。”

一浅听后嘿嘿一笑挤眉弄眼的问：“三公子见你一面就看上了，你呢？老实说你当时又没有动心？”

“哪能呢？那天我吓得魂不守舍的哪里有心情去想别的。”

一浅恍然想起那日一清才被劫走肯定没心思，不由的暗骂自己说话不小心，看了看她发现一清脸色并没有变化不由的暗自心想还好，看来一清本人也并不在意那次的事情。

两人刚说着就看见秋月一脸焦急的寻了过来，她喘了两口气等气息平稳了些后开口说：“姑娘，太太让您赶紧去准备准备，楚王妃已经到了，同时三公子也和大爷一起到了府上。”

“他怎么来了？”一清惊讶道。

一浅一翻白眼拉了她一把：“二姐说什么呢？三公子来家里不是挺正常的么？他和大哥的关系那么好。”

一清猛然想起在别人心中她现在和沈如璋只是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这么说的确挺不尊重的，赶紧点点头往前走两步后回头一看说：“一起去吧？楚王妃是个温和的人。”

一浅其实心中挺好奇的，听见一清的邀请立马绷不住了，有些激动的说：“我可以？”

一清点点头之后看了看她的衣服问：“不过你可能要换套衣服。”

一浅大力点点头：“好，我现在就回去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