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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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让她在自己眼皮子地下要做什么也好有个后手。

沈氏听了一清的分析笑着点点头:“我儿说的对,有些事情既然知道避免不了不如都让它发生在自己能掌控的地方。”

一清知道这是沈氏在教她一些管理后宅的经验,虽然心中知道如璋不会让她碰到沈氏的麻烦,不过与那些皇家妯娌相处也是一门学问,看着一清像个乖学生认真听讲的模样沈氏笑着拍了拍她的手说:“我们不急,这后宅的事情说再多不如你自己亲自处理一两件来的有用,今后我会慢慢的把管家的事情挪移到你身上,有什么不懂的多问问田嬷嬷,她在宫里的时间长对于宫里的事情比我清楚多了。”

荣寿堂

白氏只留下白喜家的伺候其余的都赶了出去,她坐在榻上和一旁的一洁说话。

“你说一清今日一洁差人告诉你她同意你跟着一起进宫了?”

一洁点点头:“同意了,还跟孙女说通常是旨意下来后的第二天贵妃就会宣进宫。”

白氏点点头,闭着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对一洁开口说道:“贵妃以前受过白家的恩惠,当年白家受到周王牵连败落时都没向她开口过一次,一是当时她才是个婕妤进宫也不过三年而已,二是事情太大她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你舅舅才做出断了贵妃帮忙的念头。如今白家虽然败落可人却没事,祖产也都薄了,但想要恢复以往的荣光可就难咯。”

看着老太太伤心的模样一洁赶忙安慰道:“祖母别这么说,听说表哥读书很好想来过几年中了功名白家也能慢慢起来。”

白氏摆摆手,振兴一个家族哪里是那么容易的,那孩子她见过虽有两分读书的天赋,可要做官不仅仅是读书厉害就成了的,况且前面有座大佛挡在白家前面。

想到这里白氏叹口气拉着一洁的手说:“以前是我冒进了,我当时想着沈氏的爹没了,哥哥与北狄打仗下落不明,眼看爵位就要落到死对头侧妃儿子的头上。”说道这里她顿了顿:“你亲娘性子好,长的好,虽然是庶出可家里就她这一个姑娘从小就当嫡女养着,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家里如果有她帮忙我这边也好过些。”

听着老太太当年想把沈氏赶走扶着小白氏当家的念头,一洁一时间五味杂陈,按道理她的身份是不可能去做妾的,作为未来的正妻身份天然的就站在正妻这一方,而另一面她又心疼小白氏,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不仅幻想着如果沈氏真的和父亲和离,小白氏虽然不能真被扶为正妻可当个无冕的主母还是没问题的,如果真的这样她如今的生活是不是就完全不一样了?

“现在想起来当时我还是太激进了些,哪里想到她哥哥竟然回来了呢?还立了如此大的功勋,原本还期待着他功高震主可没想一转身放了兵权当起了文官,命啊,命啊。”

看着老太太悔恨的模样一洁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瞬间觉得眼前的她有些可怜,只有没本事的人才会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躲在阴暗处诅咒他人,又想到上辈子她为了三哥卖了自己一洁心里就恨得不行,可如今她只能靠着这位祖母,心里想着只要她不和三哥有冲突这位偏心的祖母心里还是有她的,她要接着老太太的势达到她的目的。

二二三 弱点

这次进宫对于一清来说只能是一次例行公事,而对于一洁自己却是能改变她后半辈子命运的希望。

贵妃的背|景白氏已经都跟她说了,贵妃出生并不高,当年能选入宫也是白家出的力,刚开始时白家支援了她在宫中的一切开销,只盼望她能生下一男半女,可惜她还是着了道,怀到八个月时被人暗算熬了快一天生下一个男|婴,刚落地就没气了。

贵妃自己也因为那次生产耗了太多精气之后肚子在也没了消息,人也慢慢萎靡下去,虽然圣人对她不错一路高升,皇后没了后甚至把她提到贵妃的位置,可也没能挽回她的身子,眼看这一年一年败落下去。

白家在她失势时还算厚道,虽然不像之前那么大力的扶持但也没有翻脸不认人,也靠着白家与贵妃的关系让受到周王谋逆连累的家族不至于伤了根基。

原本白氏送一洁进宫就想着让她跟贵妃见个面,之后贵妃才好从中帮着她活动,对于白氏的想法一洁是知道的,可她并不愿意按照白氏的要求去做,上辈子她什么都听白氏的可换来的结果却是为了三哥把自己嫁给了那中山狼,过门还没一年自己就被他折磨死了,这辈子一洁绝对不会再让自己在落入那种境地,无论如何她要抓住这次机会摆脱白氏。

一洁仔细回想了上辈子她见贵妃时候的情形,想到当时她见贵妃的情景一洁就想到今生。其实与这辈子比起来自己的记忆差别真的太大了,她记得二姐一直都没找回来,沈氏没了亲闺女,人也一直恹恹的,除了大哥能让她高兴会儿之外她几乎都待在佛堂,家中的事情都交给了大嫂打理。

沈氏的漠视与侯爷的不上心造就了一洁被白氏牢牢的抓在手中情形,其实白氏对她是很好的,什么好东西有三哥的一份就有自己的一份,就连嫁妆白氏都把自己的棺材本拿了出来添给了一洁,就是这么好的一个祖母却在最重要的时候为了三哥与白家把她推入火坑。

当年她闹过,悔过,恨过,可到临死时一洁突然想明白了,造成这一切的她自己要负很大责任,她就像个无根的浮萍水往哪里流就往哪里飘,没有自己的想法也不会为了目标去努力,老太太在乎的是三哥,是白家,她在那俩个面前就是可以牺牲的棋子,想通这些后她一度非常憎恨老太太,可如今她不恨了,她从那中山狼手中学会一个道理,握在自己手中的才是自己的,这个世界只有自己才不会背叛自己。

一洁摸着楚王妃送给她的白玉手镯,想到同时得到一堆鸡血红玉镯的二姐,上辈子根本没有出现的二姐一清。

其实她有些害怕见到一清,因为每次看见这个人她总会想是她前世的记忆如黄粱一梦还是今生的自己是活在环境中,可慢慢等自己得恐惧感消失后一洁发现自己被另一种感觉替代了,酸酸的,涨涨的,看着沈氏温柔的抱着一清眼中的爱意都快溢满出来时一洁发现自己竟然在嫉妒一清。

“洁儿,跟你说的你都记住了?”耳边传来老太太的声音把一洁的心思拉了回来,她看着已经满头银发的白氏点点头说:“洁儿记住了。”

白氏欣慰的点点头,摸了摸她的手皱着眉头说:“怎么坐一会儿你手就开始发凉?如今才刚刚入秋还热得很,我这老太婆平日里都坐不住,怎么你这孩子手就开始发凉了呢?”

一洁对着白氏笑了笑:“也许之前亏得太厉害了。”

看着瘦成一把骨头的一洁老太太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背,看着与小白氏很像的小脸,白氏摸着一洁的头发说:“你跟你娘亲像极了,你娘亲长得好可就是。。。哎,也是我的错,如果当初我不那么急功近利,你娘亲如今还能在府里好好呆着。”说道这里她又想到沈氏,想到她背后的诚郡王府。老太太无奈的叹口气:“诚郡王府不倒你母亲就别想回到陈家。”

一洁听后浑身一震诧异的看着白氏,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白氏看她吃惊的模样笑了笑:“祖母知道你想说什么,不过是诚郡王是亲家,大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罢了,老婆子当然知道如今诚郡王已经不是当初什么都不懂的毛孩子了,他倒了对我们平信侯府没一点好处,可老婆子一想到你娘亲孤零零的待在庙里的情景,我这心。”说着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浑浊的眼睛中流出了两滴泪,一洁连忙抚了抚老太太的胸口说道:“祖母,娘亲不会怪你的,她知道您也无能为力。”

老太太哭了会儿擦干眼泪后看着一洁说:“洁儿如今能接你娘亲回来的只有你与环儿两人,沈氏能力在大,诚郡王府在能遮天也越不过礼法,当初你娘进门就是贵妾,虽犯了错可你们作为子女想要接回生母赡养沈氏也是挡不得的。”

想起长那么大不过只见了几次面得娘亲一洁眼眶就是一红,她对着白氏点点头认真的说道:“我与哥哥一定会想办法把娘亲接回来,不会让她终老在庙中。”

白氏看着一洁认真的模样欣慰的点点头:“我活了一辈子,唯一的希望就是看见白家重新起来,看着你娘亲能回来,还有你与环儿都好好的,如果能如此叫我老婆子立刻死了都行。”

看着眼前泪眼婆娑的祖母想到上辈子她对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流得那些泪,想到远在千里之外的祖母得知自己不过一年都消香玉损的消息时会不会也如现在一般流下两滴悔恨的泪水?一时间一洁心中也又乱又麻,恨她为了哥哥牺牲自己,但看着眼前老泪纵横的祖母又想到这家里除了三哥也就只有她对待自己有几分真心,不仅再也撑不住抱着白氏狠狠的哭了一通。

“这几日一洁都休在荣寿堂?”沈氏放下手中的书看着对面正在跟她汇报的田嬷嬷问道。

田嬷嬷点点头脸上没一点表情的说:“回太太,我们安插进去的人几乎被老太太换了一遍,如今是不是要在。。”

沈氏摆摆手:“找也没用,老太太虽然有时候脑子不清醒人也偏心,可再怎样她也管家管了快三十年,那些手段她清楚的很,你看她从老家回来还没多久荣禧堂上上下下被她换了个遍。”说道这里沈氏靠在垫子上揉了揉额头感叹道:“老太太的根基可是有些深勒。”

“太太也不必忧心,这侯府繁衍到如今家生子都不只多少,能进府做事的少之又少,许多人生活并不宽裕,老太太只要放出风声多几个银钱,那些眼皮子浅的自然会主动请缨。”

沈氏听后一抬眉笑了笑,她与白氏斗了半辈子能不知道她什么性子?白氏如今在不靠谱也是白家的大小姐出生,当时的白家可不是如今的白家,管家,调教下人白氏可从当姑娘时就在学了,到了陈家后她也管了快三十年,要不是自己找到她性子中的弱点白氏绝对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

想想以前沈氏不得不说运气真的是实力的一部分,当初白家失势,诚郡王崛起让原本已经水火不容的两人瞬间分出了胜负,白氏被赶到了乡下而她作为胜利者彻底掌控了平信侯府。

想起自己刚刚进门时白氏的作为,沈氏觉得只从白家倒了后白氏的性子真是越来越怪,出的昏招一个接一个,终于让陈长明的耐心耗尽,为了陈家只好把已经呼风唤雨半辈子的老太太送回了老家。

二二四 雁茴

白氏虽然被打击得非常狠,可她作为陈长明的生母沈氏的婆婆,在礼法上天然的就有不可动摇的优势,当初如果不是哥哥拿白家的案子威胁白氏,沈氏还真拿她没办法,弄不好她跑到皇上那里告侯爷忤逆那陈长明不仅一辈子抬不起头,就连爵位都保不住。

还好白氏虽然偏心有时候也令不清出,可对于白家对于自己她终于做对了一次,把管家权彻底的交给了沈氏,唯一的要求就是把荣禧堂留给自己,沈氏想荣禧堂本来就是老侯爷终老时的居所,改造一番给老太太住到也正常,再说荣禧堂位置虽然处于后院但却是独立出去的离正房很远,狄氏跟她说过做人留一线,不是生死之事把人逼到绝处对自己没一点好处。

她和白氏那点子事情当然还没到生死的份上,两人就是后院东风西风的争夺而已,想到这里沈氏同意的老太太的要求。

因为之前说定的缘故这次白氏回家后彻底把荣禧堂上上下下的人都换了一遍,作为管家的夫人沈氏也不好开口只能按住不表罢了。

田嬷嬷是知道沈氏也老太太之间的交易的,她见沈氏摇头后便也不在劝了,只是想到四姑娘又才开口问:“可如今这四姑娘几乎就住在了荣寿堂,动向只有从玉珠那丫头口中得知,可是。。”

“光凭玉珠一个人的话是靠不住的。”沈氏放下手中的茶盏,看着桌子上的烛火接着田嬷嬷的话说道。

“那太太的意思?”

沈氏没有立马回答田嬷嬷反而停了一会儿后才抬起头说:“玉珠那孩子跟着四姑娘也快五年了吧?”

田嬷嬷算了下点点头:“是,前头个丫鬟年纪大了太太开恩放她出去嫁人,老奴记得当时太太看四姑娘身边没个顶用的,从二等丫头提年纪又太小了就把身边的玉珠给拨了过去直接提为大丫鬟,记得没过多久就到了四姑娘九岁生日。”

沈氏叹口气:“相处久了就会有感情,玉珠日夜跟着四丫头你说她能没私心?她的话听听就罢了,消息。。。”

刚说到这里就看见隔断门的镂空处站了一个人,接着黛儿的声音就从外面传了进来:“太太,老爷说今晚他在西跨院休息,让您别等他了,明儿一早他过来与太太一起吃早饭。”

田嬷嬷一听下意识得看了眼沈氏,间她脸上毫无表情开口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黛儿回答后就离开了,出去时顺便把正门关上,一时间硕大的屋子里就剩下沈氏与田嬷嬷二人。

田嬷嬷瞧了沈氏两眼,想说什么可从她脸上一点痕迹都瞧不出了,见她这样反而满肚子劝慰的话堵在嗓子里吐出出来。

沈氏好一会儿后才对着田嬷嬷笑了笑:“西跨院住着的女人是前些日子赵王送来的,听说是南边那些老鸨特地为了京城的贵人调教出来的,进门时我见过,长得妖妖娆娆比当年得小白氏还强上两分。”

听到这里田嬷嬷皱着眉头说:“太太这可要管管,如果老爷要纳妾也要老实本分的,那种女人是乱家的祸根啊。”

沈氏冷笑了下:“纳妾?呵呵,已经有五个孩子了,老爷也不在需要香火。”说完她看着烛火发愣了好一会儿后才抬起头看向田嬷嬷说:“人进来时我就知道那女人是喂了药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子嗣,想想也是,就算爷们们想玩玩,但私底下也不会让那种人生下孩子。那些老鸨到也懂得贵人得心思。”

想气那日陈长明把女人带到自己跟前时的模样,沈氏捂着胸口想她终于长大了。以前自己就算在表现得无所谓这心还是一抽一抽得疼,可如今除了想到会不会威胁长佑地位之外她什么感觉都没有,对着自己的丈夫如今的她只剩下一声叹息罢了。

看着如枯井般没有丝毫波澜的沈氏田嬷嬷劝解道:“太太不管如何,那种女子还是。”

沈氏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老爷都快要道当祖父的年纪了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只要长佑好好的给我生个大胖孙子,清儿有个疼她的夫君在婆家过的好,我这辈子就什么也不求了,至于他爱怎样怎样吧。”

看着此时已经心如死灰的沈氏,想到当年初婚时笑如夏花般的姑娘,田嬷嬷除了深深叹口气外什么也做不了。

一清是在几十日后才见到自己老爹新收的小妾的,当时她正在帮着沈氏核对长佑成亲所需的东西。

哥哥的院子已经从新整修过了,对方家也派人来丈量了屋子的大小好摆放家具,眼看婚礼还有不到两个月沈氏这里已经开始忙了起来,一清当然不能撒手不管,一些东西她帮不了但对对账本清点婚礼上的一应用品还是没问题的。

就在她抱着账目一件件检查下人采买的东西时就听见耳边一声软得都要滴水得声音响了起来。

“妾身雁茴见过太太。”

一清一转头就见正座下一个穿着鹅黄丨色衣服的女人跪在沈氏面前。

一清看着她那姿势觉得这与自己所有见过的人请安姿势完全不一样,可你要说她错还真说不上来,不知是不是自己敏感,总觉得她身上不自觉的带着一股媚态。

沈氏瞟了她一眼,抬起头看向田嬷嬷说道:“看门的婆子可以赶出去了,一会儿叫冯喜家的来一趟,她在怎么管的?这府里越发没规矩了。”

田嬷嬷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雁茴低头称是,之后朝丫头们吩咐了两句后就看向那跪在大厅中央的雁茴。

一清站在沈氏后面仔仔细细的看了这女人一眼,从她的打扮上她也猜到对方的身份了,果然雁茴对于沈氏给自己的下马威似乎并不太害怕,咬着唇白了白脸之后才说道:“太太,奴婢错了。”

听到改了自称沈氏冷笑了下:“你这人还挺有自知之明。”

雁茴低头婉然一笑说道:“奴婢从小就知道自己今后的身份,刚才是奴婢越举了,请太太责罚。”

沈氏抬了抬下巴盯着雁茴看了好一会儿后才笑道:“我可不敢责罚你,如今老爷宝贝着呢,把你打坏了不能伺候老爷我可得要吃瓜捞。”

雁茴听后摇了摇头:“太太严重了,从奴婢进府的第一天老爷就说后院的事情他全听太太的,如果奴婢有什么地方惹起太太不满老爷是一句话不会为奴婢求情的。”

沈氏听后扯了扯嘴角,似乎有些嘲讽的开口说:“行了我这里忙的很,你费那么大力气来找我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雁茴楞了楞没想到沈氏尽这么直截了当的把她的心思说了出来,一时又有些筹措,觉得刚刚自己太过冒进,这家里她看得出来都是眼前这位做主,就算这几日老爷对她感到新鲜,多去了她屋里几回,可雁茴自己清楚,自己这种身份在那些男人心里与纯香楼里面的花魁差不多,虽然老爷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看着雁茴神色不明的样子沈氏接过茶盏抿了一口后说:“怎么?哑巴了?”

雁茴感觉摇摇头:“不不,奴婢只是觉得太太太过宽厚,奴婢进府也快一个月了一次都没让奴婢服侍过太太,奴婢心中不安,太太,奴婢虽然出生卑微可自小学的都是伺候人的本事,如果太太肯赏脸奴婢愿意为太太端茶递水。”

一旁的一清听后简直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跪在沈氏面前的女子,想到“这个时代的小三真是太尼玛厉害了,这简直就是拿刀往正室心窝子里面戳啊。”

二二五 令罚

昨天登半天都登陆不上去,先更一些明天多写点把昨天的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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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抿了一口茶斜眼看了一直跪在自己面前的雁茴,理了理衣摆笑道:“你?我可使唤不上你,你是赵王送来的身份不同,虽然前两天赵王妃把你的卖身契送到府上来了,可你从赵王府出来这点可改不了。”

雁茴听到自己卖身契在沈氏手上时脸色从进屋以来第一次变了,她抖了两下后挪动身子匍匐在地上哽噎的说道:“奴婢知错请太太责罚。”

直到这时沈氏脸上才露出一个真正的冷笑,她盯着这个匍匐在脚边的女人许久,把手中的茶盏往旁边一放对着田嬷嬷说:“田嬷嬷把人送回院子里。”

哪里知道雁茴不仅不同意反而往前跪走了两步,挣脱婆子的拉扯急忙喊道:“奴婢知错,请太太责罚。”

直到这时沈氏才停下脚步回头看向雁茴:“你这人真有趣,看来我这次不责罚你你就不离开了?”

“奴婢知错,还请太太责罚。”

听着翻来覆去的一句沈氏抽了抽嘴角,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后手一摆:“顶撞主母出去领十个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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