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家第察觉到皮包落在出租车上,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伊伟手提皮包的身影出现在宾馆里,也定格在张家第的脑海中。他没有想到:不到二十分钟的功夫,皮包经过伊伟的双手,就展现在他的眼前。宾馆大厅里,张家第从伊伟手里接过皮包,握住她的手说:“伊伟呀,你可帮了我的大忙了,要知道,皮包里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装着有关我工作的重要资料啊,找不到可就麻烦喽……”张家第万分激动,邀请伊伟到房间作客。伊伟推辞说:“不啦,张先生,您数一数皮包中的钱物,看看缺什么没有,我还得忙着工作。”
“不不……钱物我就不看了,信得过您,您一定要进入我的房间坐一坐,哪怕只是一小会儿也可以,至于时间吗,我可以给您补偿的……”
张家第一只手亲切拉住伊伟的手,执意挽留她。伊伟见推辞不过,依允了对方。宽敞阔气的房间里,伊伟坐在沙上眼睛不住打量着房间当中的摆设,张家第亲手为伊伟沏上滚烫的茶水,接着,从皮包里取出水果招待她。伊伟朝张家第说:“张先生,您太客气了,请问张先生是哪里人,做什么生意?”
“我是江苏人,专门做医疗器械方面的生意,偶尔也做一点儿药品生意,做我这个行道的,全国大小城市,哪里都走啊,至于接触的人员吗,大多是与医务相关的领导、卫生院院长之类的人物……”
讲起生意经,张家第嘴里滔滔不绝,接着询问了伊伟的家庭状况。伊伟实话告之。张家第听后说:“不容易……两个人下岗在外打工,小孩子在大学读书需要资金啊……”张家第从皮包里取出一沓百元钞票,朝伊伟兜里揣。伊伟急忙躲闪着:“不行……张先生,您的钱我不能要……”
“算是您做好事,帮了我的忙,我送给您的一点儿报酬,总算可以吗……”
伊伟从张家第手中接过钞票,轻轻放在茶几上,依然拒绝对方:“张先生,您的心意我领了,至于钱,我的确不能接受,请您理解我。”张家第无奈的朝伊伟摇了摇头,用诚恳口气说:“小姐,把您的电话号码送给我总是可以的吧,如果我今后来这里,乘坐您的汽车,您总不会拒绝我吧。”伊伟把自己的手机号码给了张家第,张家第从衣兜里取出名片,双手恭敬的递给伊伟说:“这是我的名片,有事情可以联系我,记住,遇到困难找我,我是可以帮助您的。”
与张家第分手后的第三天晚上,伊伟开车载着一位男乘客驶往城市的郊区。凸凹不平的道路上,司机和乘客同时感觉到了汽车的颠簸。漆黑的夜晚,生疏的乡路,身边一位身材壮实的男人,让伊伟有点儿胆怯,开起车来格外小心。
“停车,大姐……”男乘客朝伊伟示意。伊伟感到意外:这荒郊野外四周无人的地方,他要做什么?会不会……伊伟心中虽然一激灵,表面上却坦然自若:“怎么?到地方了,在这儿下车。”
“我要方便一下。”
伊伟停下车,男乘客右手慢腾腾把车门打开一条缝隙,看样子并不急于下车,右手揣进下衣兜似乎摸着什么。伊伟以为他在找手纸,因此,没十分在意。猛然间,男乘客左手揪住伊伟的衣领,右手从下衣兜里掏出一把******,迅打开架在女司机的脖子上低声说到:“对不起,抢劫……”伊伟心说“坏啦……”为了避免遭受人身伤害,装做镇定的样子朝劫匪说:“兄弟,别这样,咱俩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不就是为了几个钱吗?我可以给你,只是跑了一天,挣得不多……”劫匪叱责道:“少废话!把钱拿出来。”伊伟两只手臂离开方向盘,左手朝兜里翻弄,心里盘算着如何制止劫匪的行动。劫匪左手从伊伟后背绕到她的左侧衣兜,迅抓住她的手臂,从衣兜里取出一百多元钱,劫匪借着车内灯光瞅瞅手里的钱,大概感觉数额不多,刀刃贴近她的脖子厉声敲诈伊伟:“不对,还有……”伊伟装做告饶:“兄弟,现在买卖不好做,今天只挣这么多了……”劫匪右手持刀抬高,左手翻弄她的右侧衣兜,结果是一张卫生巾。劫匪嘴说“扫兴”扔在一旁,一双贼眼朝伊伟身上寻摸两秒钟,伸出左手奔向她的上衣纽扣,伊伟制止劫匪的瞬间,上方的******凶恶的朝她晃动着。劫匪粗壮的大手搜查伊伟内衣的时候,无意当中触碰到她的ru房,犹如一股电流顺着手臂钻入男人的肌肤,劫匪萌了肮脏的邪念。
“救命啊…..”凄厉的呼喊声划破旷野的寂静,伊伟奋力打开左侧车门,身体不顾一切往外挣脱着。与劫匪的撕扯中,伊伟是倒着摔在车门外的,劫匪将伊伟身体按在地上,两个人搏斗中刀刃不时划破伊伟的皮肤,其中一刀刺破她的右臂,顿时,血如泉涌。
远处汽车的灯光和喇叭的鸣叫,驱跑了劫匪,伊伟入院治疗后,在身体尚未完全康复的情况下,继续工作。
嫩绿的树叶染上墨绿,树荫遮蔽着街道上忙碌的车流。尽管伊伟受伤的右臂伤口没有痊愈,偶尔疼痛袭来,令她紧握方向盘的右手颤抖,但是,她努力克制着,工作热情依旧。
手机的铃声响了,伊伟左手紧握方向盘,右手接听电话。听到男人不太熟练的普通话,伊伟便知对方是张家第。张家第在电话里告诉伊伟,他已经到达城市的车站,请伊伟去车站接他。在车站,两个人见面简单寒暄几句话,伊伟赶紧请张家第上车。坐在驾驶座位上的伊伟一边开车一边询问张家第:“还是去宾馆吗?”
“不是,去郊区的一个卫生院……”张家第向伊伟指点着他的行程路线。
“哦……”伊伟点头儿答应着,表示明白了。坐在她身边的张家第关切询问伊伟近来状况,伊伟如实相告。张家第听后,抬起白皙的左手轻轻捋起女司机丨乳丨白色衬衫衣袖,轻拂着胳膊上的伤疤心疼的说:“伊伟,你需要休息啊!”
“没办法呀,真的耽误不起工,女儿上大学,我们两个人每年需要交养老保险,这次受伤又花了很多钱……”
“生这样的事情,责任不应该由你来负啊?”
“按正常道理来说,凶手是要负责任的,可是,凶手到现在也没见踪迹,车主暂时又拿不出钱来,伤势不能让时间耽误啊,因此,只能个人垫付。”
张家第听后,面色立刻被乌云笼罩,嘴里一声叹息,思忖片刻,从座位上稍稍探起身子,伸出左手从后座上提过皮包,打开后取出一沓钞票塞给伊伟说:“伊小姐,这一点儿钱你先应急用着……”伊伟泛起红晕的脸庞上写满感激,嘴里连连推辞:“这可不行啊,我怎么好意思用您的钱呢……”张家第简直是在下达着命令:“伊伟,你现在正处在困难的时候,做为你的朋友,我绝不能袖手旁观,有责任帮助你,你必须接受,当然,假如你觉得不妥,今后你有了钱,可以再还给我。”对方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伊伟无法推辞了,况且,她眼下经济状况正处于窘迫时期,但是,伊伟表示:等将来自己经济状况好转,一定把钱如数还给对方。张家第对此表示理解,并劝说伊伟,这一点儿小事不要挂在心上,身体康复才是要紧的。
几片浮云遮蔽住太阳,晴朗的天空变得阴郁,不大功夫,淅淅沥沥的小雨从天而降。汽车驶出市区,路面的破损和泥泞,为女司机的工作增添了难度,尽管伊伟放慢了车,车内的两个人依旧感觉到了少许的颠簸。
“不好,车出故障了,好像灭火……”无论伊伟脚下怎么加大油门儿,汽车纹丝不动。伊伟打开车门儿下车,冒雨掀开前盖儿,两只手摆弄一番,盖好前盖儿回到驾驶室重新动车子,虽然有了动静,但是汽车依然开不起来。通情达理的张家第主动下车推车。驾驶室里,伊伟脚猛踩油门儿,车后张家第使用九牛二虎之力,直到汽车动行走出十米远停下,张家第才重新进入车内。瞅着被雨淋湿了的张家第,伊伟心疼的说:“你看你,身上衣服都被雨淋湿了,搞不好要感冒的。”汽车驶近一片树林旁,伊伟见雨停了,请张家第下车脱下衬衫拧一拧。两个人打开车门儿下车,张家第解开白衬衫纽扣,脱下来用两手拧着,水溜滴在他的脚下。伊伟手持干爽的毛巾,小心翼翼的为张家第擦拭身上的雨水,从额头到脸庞脖颈,再滑向前胸胳膊。毛巾轻柔的张家第身上,暖流流淌到他的心房里。不等对方擦拭完毕,张家第就着急的说声:“我的身上已经够干爽的了,来来来,该是我为你服务的时候喽……”张家第从伊伟手中夺过毛巾,不容分说,毛巾轻滑在伊伟的身上。此时,伊伟低头的功夫,才注意到,自己丨乳丨白色衬衫遭受到雨水的浸润,紧贴在白白的皮肉上,上身如同**一般,在对方眼睛里几乎一览无遗。伊伟不由难为情的垂下头。
空旷的田野上,只有伊伟和张家第两个人,远方的路面,也少有汽车经过。张家第的手臂轻巧动作娴熟,擦着擦着,他和她的身体距离愈来愈近,他把她的身体柔情似水的揽在怀里,毛巾轻轻划过她的头,又挽起伊伟的裤角为她擦拭小腿,在伊伟转过身体,毛巾轻柔在她脖颈的时候,张家第的手从她的身后伸向她的前胸,解开了她衬衫上几个纽扣。伊伟没有拒绝。张家第把伊伟抱入汽车后座上,双手撩开伊伟的衬衫,褪下她的外裤和裤头……
出租车里,在女人“呵呵……啊……啊……”愉悦而茫然的呻吟声音中,伊伟与张家第生了性关系。这是伊伟婚外性史的第一次,也是在长时期得不到男人沐浴的情况下生的**,无论是在**上,还是在精神上,她获得到极大的满足。
完事之后,伊伟穿好衣裤,梳理凌乱头的时候,柔声询问张家第:“张先生,当今社会,像你这样身份的男人,要想找个小姑娘做朋友,是一件及其容易的事情,为什么偏偏选择了我呢?”
“这你就不懂喽,伊小姐,一个人整天泡在酒肉桌儿上,会思念粗茶淡饭的,男人长时间穿梭在风流女人中间,偶尔也会倾慕良家妇女的。”
伊伟从张家第那里获得到金钱和“爱情”,同时,也失去了与张明之间的婚姻。其实,伊伟与张明之间的夫妻关系早已名存实亡了,是一个“穷”字使她厌倦了丈夫,是一个“富”字导致她与富商生了婚外情。
九
与市里鳞次栉比的高楼和车水马龙的街路相比较,衬托出城乡交界地理位置的清冷。夜里十点多钟,学校周围就少有人光顾了,操场角落的草丛中昆虫低声的鸣叫,不时传入值班室里。张明从电脑桌前慢腾腾站起身,伸开双臂抻了个懒腰,尽管近几天身体感觉有些疲惫,但是,他心里依然喜滋滋的。四十万字篇幅的《小河弯弯》,分别传入起点和自己的qq空间里,字数已经过半。跳跃着一位知青多年梦想的文字,书写黑土地情怀的的词句,描写下乡知识青年苦乐年华的情节,能够展示给当年的知青朋友和读者,是张明多年的夙愿,而今天,他的创作终于有了小小的眉目。
“嘀嘀嘀……”一个女孩彩色的头像,闪动在电脑显示器的右下角。张明摇晃几下酸痛的脖颈,身体重新坐在电脑前,右手持鼠标点一下头像的瞬间,察觉女孩的模样似曾相识,他眼睛审视荧屏:大框上显示qq好友的名字是燕子,内容是“您好”两个字,张明客气的回应对方“您好”,对方反应极快,几行字迹显示“我曾经几次进入您的空间,阅读了您的小说《小河弯弯》一部分,非常喜欢,冒昧问一句,您的作品内容是描写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您真的经历过上山下乡运动吗?您真的是当年的下乡知青吗。”从打字的度上看:对方应该年龄不大。
平凡:是的,我本人曾经是一名下乡知青,有过上山下乡生活的经历。
燕子:请问,您是作家吗?
平凡:业余的,我是双下人员,年轻时下乡中年下岗,现在在一所学校里打工。
燕子:真了不起!
接着,燕子过来象征着赞美的一个拳头竖起大拇指图像。
平凡:让您过讲了,其实我既普通又贫穷,真的。
燕子:我很早就崇拜作家,他们能用手中的笔描绘出生活的图画,而且活龙活现绘声绘色。希望你以后与我讲话,不要使用“您”字,用“你”可以吗?
平凡:你说的专业作家,而我不值一提。好的我会尊重你的意见,只是觉得不太礼貌。
燕子:话可不能那么说啊,业余作者一边工作一边写作,将生活的点点滴滴加工成故事情节,他们更伟大,更值得我尊重。没关系的,用“你”字称呼我,我喜欢。
平凡:请问你做什么工作?
燕子:医务工作者。
平凡:具体呢,是医生还是护士。
燕子:医生。
平凡:哦,我好羡慕你的职业啊!早在知青下乡的岁月里,我就非常崇拜医务工作者,那是在观看电影《春苗》后,一次,我们生产队的枣红马丢失了,我和别人分头去寻找,不巧,我病倒在原野上,是一位医疗所的护士及时救了我,她又找来医生为我诊治疾病,使我转危为安。
燕子:是吗,原来如此啊。但是,我认为作家与医生相比较,作家更伟大啊,早在大学学习期间,我倾听完一位中文系老师的演讲,就特别崇拜作家,喜欢与他们交朋友。希望你早日把《小河弯弯》的全部版本传上你的空间,我会认真阅读的。另外,我也希望你传到网站里,让更多的人阅读到你的小说。
平凡:已经传到起点了,你也可以在那里阅读到的。
燕子:好的,我明白,一定拜读,希望你继续往网络上传,我会成为你的热心读者的。
平凡:我会的,等你阅读一段儿时间后,咱们再联系。再见!
燕子:再见,晚安。
字里行间说是“再联系”,实际上,这件事情张明根本没有放在心里。现实生活当中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冷漠;缘于生活贫困,妻子的离他而去;在学校这个知识分子扎堆的地方,下岗职工所产生的自卑感。使张明对任何人都失去信任,况且自己一个贫困之人,面对着的是一位经济状况比较优越的医务工作者。事实上,打那以后,燕子确实好长时间没有与张明联系,这其中是有原因的。
燕子的本名是柳燕,在家乡开办诊所十多年,规模从小到大,从先前普通的平房,到现在的楼房,从狭小的卫生所到卫生设施初具规模的医院,从开始的一位女医生到如今的五名医务人员。期间,柳燕付出的汗水和艰辛,是可想而知的,然而,她为了实现自己小时候的诺言,克服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困难,努力为家乡人民的医疗卫生工作做出贡献。繁忙的工作,使柳燕难得有休息的空隙,送走一个接一个病情好转的患者,眼睛瞅着患者微笑的脸庞,即使她每天忙碌到深夜,身体感觉疲惫,心中也喜滋滋的。也只有这时候,她才欻二十分钟或半个小时的机会坐在电脑前,在美妙的乐曲声音中,适当阅读一点儿自己喜爱的作品,放松一下身心。
网络上,一个张鸣作者的出现,勾起柳燕青年时代梦境的回忆,为什么梦境当中的景物和人物对话,她记忆犹新,连柳燕自己也说不清楚其中的原委,她面呈微笑寻觅着张鸣的作品。鼠标在柳燕右手中熟练操作,点缀出来的是长篇小说《仕途》,内容是:农家子弟林枫英俊潇洒,但是,学习不甚刻苦,为人轻浮,高中毕业后考入一所普通大学就读,学习期间与农家女儿甜甜相爱,甜甜不但把整个心灵倾注在林枫身上,而且大胆与林枫同居,**奉献给他。然而,甜甜的倾心换来的是林枫的背叛,林枫不满足贫穷低下的社会地位,连做梦都想涉入上层社会,早日进入仕途。凭借林枫的学习成绩和水平,进入仕途是艰难的,他试图走捷径跨入官场,一个偶然机会,同学介绍林枫给建筑商高贵的儿子做家教,在高家,林枫头脑灵活语言流畅,遇事见风使舵,很快赢得高贵夫妇的欣赏和信任。通过高贵,林枫结识了省建工厅厅长,厅长安排高贵到建工厅工作。就在林枫到建工厅报到的前夜,林枫与高贵年轻的妻子庞亚艳的奸情暴露……
优美的文字,流畅的词句,深深吸引住柳燕的目光,几天时间认真阅读五十多页后,柳燕按照作者留下的qq号,与作者进行了简单的交谈:
燕子:您好!请问您是长篇小说《仕途》的作者吗。
张鸣:是的,请问您是……
燕子:我是《仕途》的一位读者,刚刚阅读了开篇,感觉非常吸引人,现在网络小说层出不穷,您的大作可谓鹤立鸡群引人瞩目。
张鸣:您太夸奖我了,自然是现实生活的写照,我也是在生活实践当中提炼出《仕途》的,至于写作的艰辛,我就不一一表述了,您是可想而知的。
燕子:像您这样的作者,稿酬不低吧,生活可以说早已进入小康水平了吧。
张鸣:还说得过去,名家不敢相提并论,业余作者不在话下,至于手中的子弹(金钱)吗,绰绰有余……
燕子:请问您是中文系毕业的吗。
张鸣:当然了。
燕子:当作者搞创作,是脑力劳动者,经常进行构思,大脑每天处在紧张兴奋当中,是劳累的,请问您的睡眠质量好吗,经常做梦吗。
张鸣:创作固然艰苦卓绝,但是我的睡眠状况尚好,谢谢小姐的关心!请问您的芳名年龄职业……
柳燕的回答是虚构的,胡乱编造了一个名字,把年龄说成三十岁,把富裕说成了贫穷,把职业说成了下岗职工。对方紧追不舍:如果小姐您需要我什么帮助,请您吱声,我会尽犬马之劳的,人吗,生活在世界上,都会遇到困境的,当然……如果小姐不介意的话,我们彼此间在方便的时候,还可以见面的……您的空间里,我见到了小姐的照片芳容……
柳燕一声“再见”,关闭掉qq号,对方没有给柳燕留下深刻的印象,因为从语言风格和文字表现上,这个张鸣与柳燕梦境和心目当中的那位佩戴眼镜、风度翩翩的小伙子存在较大的距离。可是,喜爱的她,对对方的作品《仕途》阅读依旧,伴随着手指的滑动,一行行文字映入眼帘,书中的内容和人物形象,在柳燕的心灵里熟悉起来,这种熟悉既来自小说情节里,朦朦胧胧中似乎感觉先前也曾略知一二。手指滑动着的柳燕,二拇指像不听自己使唤似的离开鼠标,一双美丽明朗的眼睛滑行在书中一段儿描写上:
“不久,当庞亚艳来到眼前,他不禁立刻想到胜利的光荣;他暗中决定,决定在今天晚上,要她把手送到他的手里,他要握住它。
红日渐渐西沉了,渐渐接近那个决定性的时刻,这叫林枫的心古怪地极跳着。美丽的夜色已经到来了。他仔细察看,怀着一种欢乐,好像从他胸口移开了一个重大的巨</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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