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厚的大气和沉稳,话不多却根本不是内向,和班上的同学也很融洽。而陆南所作所为,自然却又往往让崔惠娟吃惊。
比如陆南宁愿不说理由,也没有编造一个借口,只是说自己有重要事需要请假。崔惠娟知道他肯定不是出去玩,虽然有点不高兴,还是准了假。
不过崔惠娟还是希望能够有机会和这个特立独行的孩子交心,肖静来打小报告,她就顺水推舟,叫她把陆南找来。
陆南推开门时,崔惠娟正在伏案批改作业,她是班主任,同时还带着初一年级三个班的语文。“崔老师!”陆南轻轻喊了一声。
“哦,是陆南啊,快进来。”崔惠娟放下笔,拍了拍身边的一张椅子,似乎很随意地问:“事情忙完了?”
“嗯。”陆南沉吟了一下,决定还是实话实说,这样以后再请假会方便很多,也不会引起沟通上的问题,“崔老师,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么请假。”
崔惠娟眼中闪出一丝欣喜的目光,点点头道:“是的,我希望你能够给老师一个诚实的回答。”
“其实,我在炒股… 仙剑奇侠之前世今生全文阅读…”陆南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他几乎可以肯定只要自己一抬头,就能够看见崔惠娟惊讶莫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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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老师,我知道您是无神论者,可是您应该知道‘天才说’,怎么跟您解释呢?”陆南搅尽脑汁,说破了嘴,这才编出一段真假难辨的说辞。
“我从小就爱看书,村里人都知道,大概在我六岁的时候,我已经完成了初中所有课程的自学,现在我已经完全可以参加高考……”
崔惠娟明显被陆南爆的猛料击倒了,眼睛睁得又圆又大,鼻翼上几粒细细的雀斑也显出红光,身体僵着,手里抓着笔,似乎已经不能思考了。
“之所以我选择了正常的求学途径,而没有去上中科大的神童班,是因为我想让自己学得更扎实一点。不过说实话,现在我的学习完全靠自学,上课对我已经没什么用。我炒股也并非为了赚钱,而是为了――”陆南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解释,“为了验证我所学的金融知识,每周半天时间,您同意吗?”
崔惠娟茫然地点了点头,突然又严肃地问道:“陆南,你说的都是真的?”
“崔老师,您要不信,有两个办法可以验证。一是到我们村去打听,还有就是找本高中的教材,随便哪一门,挑一题来考我。”
崔惠娟有点信了,却不甘心,真的到隔壁高中组借了一本化学书,回来后翻了半天找出一道例题,就在纸上抄给了陆南。
五分钟后,陆南给出了准确无误的答案,解题步骤也写得清清爽爽,崔惠娟对了半天,书一丢,叹了一口气,闭上眼揉着太阳丨穴,竟然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崔老师,我信您,尊敬您,才向您说了这些,还希望您不要把我的情况公开。我也不愿意在公众的目光下生活。”
崔惠娟沉重地点了点头,端详着面前的男孩,直到她看到陆南的嘴角已经有了一圈细细的茸毛,这才开心得笑了起来:“陆南,你既然相信老师,老师也答应你,不会把你的情况报告给校长。每周半天的假,我也准了――以后你可以不需要请假,不过如果有其他的事,还是要请假的,知道吗?”
陆南笑着点头,正准备告辞,崔惠娟突然道:“陆南,你既然已经不需要学习初中课程,那为什么不愿意参加班级竞选呢?”
“陆南一怔,只得实话实说:“崔老师啊,我对这个实在是不感兴趣……”崔惠娟抿嘴一笑,却不说话,只是笑盈盈地看着陆南。
三十出头的崔惠娟算不上美女,却也是小家碧玉型的,浑身上下无不充满着成熟的味道,象一枚味美汁多,鲜艳欲滴的草莓。没一会儿,陆南受不了了,“好吧,崔老师,我愿意帮助您管理班级,不过我可先说好,我不当班长、副班长什么的。”
“当然可以。”崔惠娟有了宝贝肖静这样又有才气又漂亮的班长,当然不肯换将,“肖静当班长很不错,不过她有热情,经验可能会有点不足,你就当生活委员,适当的时候帮帮她。”
终于,还是被老师算计了啊!陆南嘟囔着走出办公楼,仰面朝天怪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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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跟我一起踢球吧!【求推荐、收藏】
自习课已经下了,秋日午后的阳光一片澄明,大地暖洋洋地,阳光从叶隙间透过,在地面洒下斑澜的光影,天空又远又蓝,白云如鳞如羽,真应了“秋高气爽”的老话。
校园花圃里的菊花已经开得灿烂,金色、红色、紫色、白色,一簇簇一片片,象一幅锦画,上面是高大的榆树和笔直的大叶杨,森严威武。
汉中一中是个有六十多年历史的名校,周恩来总理在五十年代初写下“汉中市第一中学”的校名。一中很是出了不少名人,比如中国工程院院士梁骏吾、李培根,著名诗人曾卓等人。后者虽然没有海子、顾城更出名,但是他的那首《悬崖边的树》却曾经是八十年代初诗人集会、大学联欢会中青年最喜爱的诗。在那时,每一年、每所校园,都有人在朗诵着这首著名的诗,他们泪流满眶,发自内心地喜爱着曾卓,其狂热程度丝毫不低于后世的追星大军。这位活了八十岁的“七月派”现代诗的开山鼻祖,在临终前留下了“这一切都很好,这一切都很美”让人倍感酸楚的浪漫遗言。
顺便说一句,如今央视主持人、当红炸子鸡撒贝宁,也是这所学校毕业的。
现在的诗,在哪儿呢?陆南轻轻吐出一口气,振作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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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上全部是在运动的学生,边上的四个篮球场也是人满为患。陆南走在林荫道间,忽然听到有人在喊他。
寻声望去,几个同班的男生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水泥地上,有个叫张海峰的屁股下坐只足球,正挥着手大声喊他。
“怎么了?你们没踢球?”陆南笑着走过去,一脚将足球踢开,张海峰一屁股坐到地上,呲牙咧嘴地站起来,挥着拳头扑过来,两人嘻嘻哈哈过了几招后,一个和陆南同寝室,名叫刘永柱的男生苦着脸道:“有人在踢,我们没场子了。”
“哦?”
足球场上分成了两块,每边都有两队人在厮杀。这种踢小场的玩法在各大校园都流行,原因一是人好组织,从五个人到七八个人都可以组成一队。而且小场对体能要求不高,随意性也很大,除了正式的小场赛根本就不分上下半场。二就是要踢的实在太多,场地又少,所以也就产生这种四支队各踢半个场的玩法。与此相同的事,在篮球场上也一样。
靠近这边的场地上,两支球队正在拼抢,而场下竟然还有一支球队在休息,满身大汗地坐在一边看比赛。
其实这就是pk玩法了,三个或三个以上的队伍进行淘汰赛,被灌一个球就下场,胜了的可以一直在场上玩,直到体力不支……
看个头,这三支球队都是高中组的,陆南道:“他们哪个班的?”
“一个高一班,一个高一班的。”
在心里掂量了一下,陆南问道:“敢不敢和他们踢?”
刘永柱摇了摇头:“我们踢不过他们的。”
“是啊,我们比他们小三岁,抢不到球,也跑不过他们。”
“和他们怎么踢啊?肯定输的。”几个男生七嘴八舌地回答。
张海峰见陆南始终没有说话,咬了咬牙,把足球踩在脚下,轻轻一挑飞到胸口,一把抱住,狠狠地说:“怕什么?踢不过难道就不踢了?大不了受伤,这是比赛,又不是打架!”
“是啊!”陆南看了看周围几个脸上还有着害怕神色的同学,拍了拍张海峰的肩膀:“要是不敢和高一的踢,那高二的,高三的呢?要是怕这怕哪,我们就永远没有机会在场上踢球。”
“玩都不敢,还有什么出息?”陆南冷笑:“不过是玩罢了!我保证,只要今天和他们踢球,以后我们每天都可以在这个场地玩,而且我们还会拿初中组的冠军,以后是高中组、市级中学生足球赛冠军!”
“只要我们坚持,什么都不用怕!”
看着一张张羞愧、激动的脸,陆南打了个响指,示意张海峰跟自己走。两人到了场边,正好其中一个队输了球,垂头丧气地下了场。
“加一个队!”陆南拉过一个人,指了指身后的几个同学:“我们和你们打循环赛,怎么样?”
“你们?”那人看了一眼,楞了一下:“你们初中的吧?去打乒乓球吧!”
“我们来就是踢球的。”陆南紧跟几步,走到场中间,站在开球点,对一个明显是球队队长的男生道:“敢不敢和我们打?”
几个高中生都笑了:“当心撞死你们,一边去,别干扰我们开球。”
“赌汽水!”陆南盯着队长的眼睛道:“我们是初一班的,和你们三个队打循环,输的话我们请所有人喝汽水!”
“真的?”队长长得高大壮实,一头黑发湿漉漉的全是汗水,他甩了甩头发, 至尊小子sodu摇了摇头:“你们根本没赢的可能,就算是市足球队的,年龄摆在这,力量、速度都差很多,怎么打?”
“你用不着管这些,只要答应让我们加入,怎么样?”
队长用怀疑地目光又重新审视了陆南,然后又看了看他的队友,扭头道:“哥们儿,怎么样,和他们打一场?”
“随便啦!”
另一支球队的人不乐意了:“哎,我说该我们的,他们要打也得在我们后,插队可不行。”队长还未说话,陆南已经笑着点头:“我们先热身,等你们踢完我们再上。”
“那汽水有没有我们的份?”
“都有,只要踢的全有。”陆南心里哀叹一声,这哪是赌球啊,分明是送汽水给对方喝!可这投资还真省不了。要想玩球,想练好足球,除了训练就得天天比赛,没球踢什么都不要谈。
出了场地,陆南带着几名队员做热身,跑圈、高抬腿,扩胸,短距离冲刺,玩了几分钟,场上一通欢呼,进球了!
“上!”陆南一挥手,领头跑进了场,和下场的队长击掌:“兄弟,辛苦了,休息会儿再和我们踢!”
队长一楞,笑骂道:“龟孙,你们想踢赢7班?他们有两个校队的哦,当心别被撞飞了。”
足足在场上踢了一个小时,陆南的队伍无疑是一只鱼腩,总是上场几分钟就丢球,然后不得不灰溜溜地下场,眼巴巴地等着下一个循环。
张海峰已经累得喘不过气,见陆南仅仅是脸上流汗了,似乎还不算太累,凑到跟前道:“陆南,你身体这么好,球也踢的好,以后会不会进校队?”
“校队啊,以后再说吧。”陆南揉了揉大腿,站了起来:“来几个人,跟我搬汽水去。”
“啊?”几个队员面面相觑,他们都不富裕,总共四支球队,一人一瓶汽水也得十几块钱,就算是分摊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陆南从屁股后摸出钱包,抽出一张50的晃了晃:“我出钱啊,你们出力。”
刘永柱第一个站起来,陆南把钱交给他,吩咐他买两箱汽水。张海峰装作没看见,却被陆南一脚踢在屁股上:“滚,不干活就没得喝!”
“凭什么啊~他们好几个不都没去。”张海峰还敢还嘴,陆南又笑着伸腿去踢,他一跳躲过,追着刘永柱去了。
四人抬了两箱汽水,刚到场边就被喉咙早冒烟的队员们瓜分了,场上比赛的两个队,见场下的人喝得兴高采烈,生怕汽水喝光了,干脆球也不踢了,嗷嗷叫着冲下场来抢。
二十来人坐在场边喝汽水,兴致勃勃地聊着比赛,高一班的队长叫秦冠军,高一班的队长叫孙满川,两人都是校队的,踢球水平比同班同学高出一大截,两个班整体水平也差不多,另一个高一班的就差了不少。
由于汽水,由于陆南恰当而又得体的表现,更由于他在场上跑不死的体力和远高于同龄人的足球天赋,四个班的男生很快拉近了关系。秦冠军和孙满川更是对陆南有一种特别的亲近。
“陆南,你以前练过?”
“没,我农村上来的。”
“哦。”秦冠军想了一下,还是有点困惑:“有一场球,你背转身拿球,然后拨球过了我们班人,那个动作特帅,不是经过专业训练绝对做不出来。”
“是啊,我也看到了,陆南的动作好像特规范,保护也到位。”孙满川深有同感地插话,“陆南,你力量、速度都不错,球技也好,等初三肯定能进校队。”
不过就是个马赛回旋而已,而且还是个半成品。陆南是自家知道自家事,踢球方面他并无长处,不过是身体素质好,运动神经发达,再加上前世踢过野球,基本功还在而已。
话虽这样说,陆南还是蛮高兴的,故作谦虚地说:“我只是随便玩玩啊,哪像你们,都是校队的,技术动作规范,下脚出球都快,射门、定位球质量又高又稳。”
见陆南说到点子上了,虽有马屁嫌疑,两位队长还是欣然笑纳。秦冠军又问:“想不想进校队?想进的话,我明天和教练说说,以后我们每周训练时,你也来。”
“校队啊?”陆南也不谦虚,踢足球只不过是玩,进不进校队不是关键,带着班上同学好好玩几年这才是最重要。
“再说吧,反正我还小,现在功课也紧张。”陆南仰面喝完汽水,把瓶子放进塑料箱里,站了起来:“明天再踢,我们先回去了!”
“嗯,明天早点过来!”秦冠军笑着点头:“我们等着你的汽水呢!”
“哈哈哈哈……”一群高中生兴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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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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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我冤呐!
陆南在前世就足以胜任一名优秀的操盘手,现在又有金钥匙在手,虽然九二年的秋天股市波澜不惊,但是在他的精心操作下,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他所拥有的股票市值已经超过十五万元。
同室的大户,一开始都认为他不过是个富翁家的败家少爷,但是看过他手法,熟练的倒换股票,恰好好处的抛售,以及惊人准确的判断力,无不惊呼人小鬼大!
老金的风格是大刀阔斧式的,他靠买中签号发家,本身就没有什么股票知识储备,市面上卖的书与其说是传授知识,不如说是骗钱。
大量过时、甚至错误的股票知识凑在一堆,就敢开机印书,而且更多是没有书号的黑书。不过这实在是个生财的好办法,很多人靠印书,赚得比大多数百万级大户还要多,还要稳。就连门口卖报的姜大爷,一个月下来,给个县长都不换!
老金习惯于把所有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赚就赚,亏就亏,一锤子买卖。很多人劝他稳当些,他反而振振有词地道:“你们分开买难道就没有风险?老子瞧得准就不含糊,没那么多道道,反正老子一直没赔!”
陆南冷眼旁观,也不啰唆,老金倒是对陆南感兴趣,一开始乍乍呼呼的叫他“小娃娃”,现在无人不佩服陆南老道的神仙操盘手法,老金也慢慢改了,叫他“小南”。
正值午后,陆南吃了饭就没休息,带了一大摞报纸到大户室,一边静静看报纸,一边查看股经新闻。
老金和雷小彪两人头抵头头,对着k线图正在讨论。雷小彪是陆南看来,这个大户室中最懂股票的客户,而且他的理论素养也高,一开口就能蹦出一连串的股票术语。不过他说的绝对与股民摸了几天书后的胡侃不同,分析大盘、个股行情,讨论大势、揣摩暗庄,都有理有据,颇有见地。
不过说起来也邪门,雷小彪能把一屋子人唬得一楞一楞的,偏偏买什么都不赚钱。不是瘟得半死不活,就是阴跌不止。一周不到,十几万的股票竟然已缩水了二成多。
其实陆南知道,他是犯了换手率太高的大忌,在大熊市的格局下,按兵不动,谨慎操作才是王道。频繁换手,只适合于股市空前活跃,成交量较高的情况下。
没一会儿,雷小彪回到自己位子,老金眼皮也没抬,噼哩啪啦地打着键盘。突然浑身颤抖起来,他从腰间摘下硕大的bp机,看了一眼,扭身到一边回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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