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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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到这种可怕的脉动和灼热,经常承受容恬欢爱的身体就忍不住泛上酸麻的感觉。

凤鸣连呼吸都变得不稳了,把头抵在容恬胸膛,不肯让容恬看见他的脸。

容恬一边享受着凤鸣小手慢慢滑动在昂扬上的微妙*,一边露出心满意足的坏笑,低声道:「只要仔细看看烈中流的画,就可以发现他的画工精湛,每一处下笔,都毫不犹豫,而且准确无误。」

凤鸣几乎全部精力都放在那个似乎又涨大了一圈的灼热上面,哪还有精力理会其它,这当口管住自己的脸红心跳就不错了,敷衍着道:「我就说他画画很好嘛。」心跳太快,已经忍不住微微喘气了。

容恬见他那个模样,忍笑忍得肚子发疼,终于伸手把凤鸣搂得更过来一些,「别管那个烈中流了,我们先做点更好玩的事吧。」在锦被下扯开凤鸣的裤子,指尖探了进去。

早就暗中挺立起来的器官,根本受不了容恬老练的*。指甲从折缝中轻轻刮过的同时,一股轻微的电流仿佛从腰间从背部向上急窜。

凤鸣低声*起来。

受烈中流琴声骚扰,容恬看来是打定今晚不睡觉了,要凤鸣继续抚*自己的*,另一边也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凤鸣的器官,邪气地问,「今晚抱鸣王几次好呢?太少了不能满足鸣王,太多了又怕鸣王的伤还没全好。」

凤鸣被他弄得浑身燥热,呼吸紊乱地反抗,「应该是我抱你才对。」

「你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怎么抱?」容恬打量他一眼,露出诱哄的笑容,「来,让我看看你身体里面有多暖和。」

月色之下,额前黑色的发丝被吹入房中的江风吹拂,容恬目亮如星,笑得分外*魅惑。

凤鸣一时看得心醉神迷,他正浑身发热发软,确实没有多少精力主动,而且被容恬狠狠压榨强爱的滋味也不错,倒也不再怎么坚持,喃喃道:「别把我弄疼了……」

「一定让鸣王满意!」

容恬大为高兴,正要享受美餐,外面脚步声忽然响起,顿时打断迤逦美妙的气氛。

「大王,属下有事禀报。」房外又是子岩严肃的声音。

好象一盆冷水忽然洒在两人滚烫的身上一样。

这个家伙,怎么每次都选最关键的时候出现?

凤鸣和容恬脸色相同,都是既痛苦又无可奈何。

容恬*涨得发疼,只想赶紧把他打发走,对着门外道:「烈中流喜欢拉多久就拉多久,全部由着他。以后其它的事情也一概如此处置。没有什么事不要再来麻烦本王。」

「回禀大王,不是烈中流的事。」子岩隔着门禀报,「阿曼江前方水下似乎设了障碍,走在最前面的船只搁浅了。」

「哦?」容恬这才知道猜错了方向,和凤鸣对视一眼,都知道今晚的娱乐节目完蛋大吉,不得不起床系好衣带,披上外衣,「子岩,你进来吧。」

子岩这才推门进去。

子岩把无法通行的位置大概说了一下,对容恬道:「真的非常奇怪,这个季节春暖雪融,阿曼江应该水位够深,足以让我们的大船通过才对。依我看,很可能是有人在暗中使手段。」

正在商议,又一阵脚步声到了门外,原来烈儿、容虎、罗登等也得到消息,纷纷赶来听候吩咐。

罗登对凤鸣相当恭敬,先朝他行礼,然后才对容恬道:「我一听说前方水道有阻,立即派遣了两个最有经验的水手潜下去察看究竟。他们回报,说阿曼江的那一段江底堆满了巨大的石头,我们的大船吃水很深,石头刮到船底,所以无法过去。」

容恬问,「要是清理江石,需要多长时间?」

「最少也要停留两三天。」罗登面有难色,「水下清理和水上下同,水手们必须屏息下去干活,而且江底的都是巨石。否则也不会让我们的船搁浅了。」

烈儿磨牙道:「这一定是永殷新太子——永全那混蛋干的,他向来和瞳小子交情不错,瞳小子登基,他还特意命人送去贺礼。看来他是担心大王复位后会找他算帐,所以和瞳小子联合起来,努力阻止大王回国。」

「先不必理会永全。」容恬去看凤鸣,「凤鸣,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办?」

凤鸣刚刚急急忙忙从*爬起来,里面一件亵衣,只随意披了一袭长衣在身,长发完全放下来,柔柔垂在肩上,显得比往常更俊美,见容恬问他,思索着道:「江那么深,要清理江道并不容易。唉,交通不发达就是麻烦,如果有飞……咳咳,那个……我们是不是弃船上岸比较好?」不由遗憾地叹了一声。

好不容易刚刚上船,以为可以优哉游哉过几天舒服日子,没想到这么快就泡汤了。

子岩想了想,恭敬地道:「不是我要反驳鸣王,这里两面都是高山丛林,走起早路来会相当艰难。」

容恬道:「拿地图来。」

烈儿赶紧把地图拿来,在书桌上铺开,众人都聚过来看。

「我们现在在这里,如果沿阿曼江直去,在这里下船,很容易就可以到达西琴。但是如果下船,这一段路途,阿曼江两侧都是人迹罕至的荒山野岭,沿途还可能遇上永殷的关卡,确实比较麻烦。」

「大王,不如我们暂时停留三天,等清理了江道再走?」

大家都看着容恬,看他如何决定。

容恬早已心有定计,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命人拿过笔墨,把凤鸣叫到一边,在他柔软的掌心中画了几笔。除了凤鸣,谁都不知道他写了什么。

烈儿特别好奇,伸脖子想要偷看,容恬却要凤鸣把手藏起来,环视一周,笑道:「我已经把决定写在凤鸣掌上,不过说出来之前,我还要知道另外一个人是怎么想的。子岩,你走一趟,把事情告诉烈中流,问他如何决定。」

秋月等一听烈中流名字,大翻白眼,只是容恬在面前,不敢作声。

子岩领命去了,不一会回来禀报,「烈中流听了,想都不想,立即就说上岸。他还说,大王要是不上岸,那么请放他一人离船。」

容恬听了,菀尔一笑。

凤鸣兴奋地道:「果然和你想的一样。」张开手掌让大家看,原来容恬在他掌心里写了两个字——上岸。

容恬道:「清理江道是徒劳无功的,阿曼江那么长,随处都可以扔下巨石,而我们捞起来就得耗费比敌人大上十倍的精力和时间。就算清理了这次,前方一定还有类似的阻挠。这样一来,我们的行踪完全暴露,敌人可以预计我们的走向,对我们很不利。」

凤鸣这才明白过来。

容虎却还是不解,「大王既然已经下了决定,下令上岸就是,为什么这么看重烈中流的意见?」

全船上下今天都被烈中流的琴声骚扰得好惨,秋月秋星更是被吵得眼睛发红,没有人明白容恬为什么如此看重烈中流,难得容虎斗胆发问,顿时人人注意地倾听容恬如何回擦口。

容恬先下回答,反而问烈儿,「秋蓝的画还在你身上?」

「在。」烈儿掏出秋蓝的画。

这副堪称「绝品」的画,秋蓝坚决不收,落到顽皮的烈儿手里,早在全船上下展示过了。

「凤鸣,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什么吗?」

「嗯。」凤鸣把头挨过来,低声道:「你说他画工精湛,每一处下笔,都毫不犹豫,而且准确无误。」

子岩也凑了过来看,认同道:「不错,看他笔锋用力,确实是毫不犹豫,没有丝毫改动。这样的眼力,也算难得。」

就连烈儿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还真的有一点画画的天赋。」

「烈儿错了。」容恬正色道:「这种眼力笔锋,绝对不是仅仅靠天赋就可以拥有,烈中流一定经过很多苦练磨砺,并且画作不断,日积月累,最后才能画出如此珍贵的画来。」

烈儿被容恬数落了一句,不敢再放肆,小声嘀咕,「虽然是画得一模一样,但是喜欢这种画的人一定不多,至少秋蓝就哭个要死。」

「大王,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大王认为烈中流的画珍贵?」

容恬刚要开口,耳边传来一声沉重的呼吸声,似乎有人蓦然想到什么,十分震惊。

他偏过头,看着脸色古怪的凤鸣,挑起英眉,「看来我们的鸣王已经想通了。」

众人的视线,顿时都集中在凤鸣身上。

凤鸣看看烈儿,又看看容虎,最后舒出一口长气,缓缓道:「因为烈中流最擅长的不是人像,而是地形图。」

「对!」子岩身为将领,对于地形图当然非常熟悉,第一个反应过来,双掌在空中响亮地一拍,兴奋地道:「只有描画地形图需要这样的细致和准确,山川、悬崖、峭壁、流沙、上坑等等,打仗的时候将军都要依靠地形图决定战术,要是地形图有错,那可会害死不少人。」

「那么以后要画地形图的时候,我们就可以找烈中流帮忙了。」凤鸣也显得很兴奋,「看来我那套黑玄玉杯送得还算值得。」

容恬却摇头道:「如果他只有这么一点用处,就不值得送那套黑玄玉杯了。本王之所以看重他,是因为他胸中已经藏有很多珍贵的各国地势资料。」

「你怎么知道?」凤鸣怀疑地问。

这次轮到容虎反应第一了,动容道:「因为大王看出烈中流绝对是个老练的地形画师,要有那种功力,他一定曾经画过无数的山川地形图,也就是说,他一定游历过不少国家,并且将这些国家的地形了记于心。老天,如果真是如此,这个人可比一座城池还贵重。」

光想想就够让人热血激动的了。

离国、繁佳、永殷……这些国家什么地方最适合设陷,什么地方最适合劫杀,什么地方最适合死守,什么地方水流湍急,什么地方有流沙……这些统统都是打仗时最宝贵的资料。

在这个交通落后的时代,敌国的资料比什么都重要,各国也都很小心保护自己的领土。要得到一张其它国家完整的地形图,需要暗中派遣无数探子,经年累月积聚而成。即使容恬目前所使用的他国地图,也有大部分是几十年前西雷先王辛苦得来的,许多地方已经不尽准确。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凤鸣大为高兴,用力往容恬肩上一拍,「恭喜你又得了一个得力臂膀。」

容恬静静瞅他一眼,却没有众人那样兴高采烈,淡淡笑道:「现在言之过早,这个人肯不肯为我所用,还是一个问题。」

他这么一说,大家高涨的情绪又不免下来了一点。

子岩惊讶地问,「大王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给他住,金玉珍宝随他要,所有人对他以礼相待,难道他还能在其它地方得到比这更好的待遇?如果烈中流不选择大王,那他也不能算是个聪明人了。」

容恬高深莫测地一笑,「此事暂且放在一旁。子岩传令下去,要众人做好准备,清晨离船靠岸。」

「少主,那我……」

凤鸣可爱地歪着脑袋,对罗登嘿嘿笑了一下,「你和你的下属不要跟着我们,四艘大船还是继续原来的方向,遇到江石慢慢清理,就当是一趟阿曼江风光之旅吧。要是遇到有人拦截,千万不要逞强,明白告诉他们容恬和我都不在船上,要是他们不信,就让他们上船搜好了。」

罗登是见惯风浪的人,毫无惧意,仰起下巴道:「少主放心,萧家的大船还没有被人拦截的先例。我们是光明正大的大商船,只要船上没有人牵涉他国朝局,不会有人敢故意为难我们。」

第五章

两人胡天胡地,闹了半天,才又心满意足地相拥睡去。

这一次凤鸣没有再翻来滚去,乖乖地靠在容恬怀里,睡到将近中午才醒来。秋月秋星过来伺候更衣,一边笑着窃窃私语,「也不知道秋蓝昨晚怎样。」

「等你洞房的时候不就知道了?」

「死秋月,看我打你!」

凤鸣看着她们两姐妹闹成一团,无奈地自己动手把腰间的玉饰配上,喃喃道:「下次再也不能喝酒了,每次喝酒后醒来头都很疼。这次更糟糕,不但头疼,连牙关都酸酸的。」他若有所觉,抬头疑惑地看着容恬,「干嘛笑得那么古怪?」

「笑就是笑,有什么古怪?」容恬当然不会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他,一边偷笑,一边回头装作打量江边风景。

正说着,忽然隔着木板传来咚咚声。

秋月撇撇嘴,「一定是烈儿,这家伙连走路都不肯好好走,老是蹦来蹦去。」

她说的果然没错,很快烈儿就在门外出现,好象遇见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笑得十分促狭,「那个烈中流又惹事了,一大早就去欺负新娘子。」

凤鸣一怔,「怎么了?」

「烈中流昨天不是答应要帮秋蓝画画吗?今天他果然去敲门,说要帮秋蓝画画。」

「画得很丑吗?」秋月好奇地问。

不知道烈中流画了什么,让烈儿一想起来就笑得捂着肚子,容恬沉声道:「先别忙着笑,把事情说清楚。」

烈儿这才老实了点,吐吐舌头道:「他不是画得丑,而是画得太真了。连秋蓝脸上长的小痘子,和容虎昨天在她耳垂咬的牙齿印子都画了上去。平常画师画像都知道修饰一二,秋蓝鼻子有点扁,以前的画师都会刻意画高一点。烈中流那小子偏偏完整画上去,秋蓝看了,差点哭出来。」

众人这才明白。

「当然啦!」秋月蹙眉道:「女孩子画像,谁不想被画得漂亮点?那个烈中流真该死,偏偏画秋蓝的扁鼻子和小痘子。」

容恬沉吟着问,「画还在秋蓝那里?」

烈儿晒道:「秋蓝哪里肯要,我带过来了,正好给大王和鸣王看看。」伸手进怀里掏了出来。

大家都挤过去看。凤鸣扫了一眼,惊叹道:「这简直就是个照相机,居然和真人一模一样。」

「可是小痘子都画出来,好难看啊。」秋星为秋蓝鸣不平,「怪不得没有人肯雇佣他,依他这么画,不整天挨打才怪呢。」

容恬沉思片刻,忽然道:「把子岩叫过来。」

不一会,子岩跟着烈儿过来。

容恬问,「烈中流现在在做什么?」

「他画了一幅那样的画,被大家骂得狗血淋头,跑到甲板上发呆去了。大王要我把他叫过来吗?」

「他睡在哪里?」

「他和我的属下同在下层的一个小房睡,船上人多,房间都是多人一间。」

容恬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扫视房内一圈,似乎已经下了决定,转过身来吩咐秋月秋星,「你们去把另外一个房间收拾好。」

「要让烈中流住吗?」

「不,让本王和鸣王住。」容恬道:「烈中流住我们这间。」

「什么?」

「大王……」

「不要啰嗦,这是王令。吩咐下去,所有人对烈中流要绝对尊敬,不许有丝毫冒犯,违令者死。」容恬笃定地吩咐,「子岩,你再另外为烈中流准备衣物,只要他想要的,你都尽量给他。」

子岩皱眉道:「他昨天就看上了那套黑玄玉的小碗……不过我看他八成是醉了。」

「那套黑玄玉的小碗?」凤鸣一声怪叫,咋舌不已。

这人好大的胃口。

那可是连寻常王族都不敢妄想的东西。

容恬也不禁愣了一下,半晌咬牙道:「和罗登说一声,取出来送给他。」转向凤鸣,低声道:「凤鸣……」

凤鸣挥手截住他要说的话,毅然道:「不用说了,我的就是你的,拿去花吧。」

「你真体贴。」

凤鸣朝他做个鬼脸,「我知道你从来不做亏本买卖而已。」

当日王令下达,换房间的换房间,铺新床的铺新床,侍女们还被紧急召集,为烈中流缝制衣服,偏偏那个烈中流一点也不识趣,对于这么天大的恩赐,居然视为理所当然。

当他知道可以随意要求东西后,竟还大模大样领着几个侍卫到船上专门存放珍宝金器的房间,花了半个时辰在里面挑选各种珍玩,全部摆在自己的新房间里。

接着,他还要求各种美食,船上的厨娘必须严格按照他写的菜谱来制作他的伙食。

不到一天功夫,全船人马被他弄得人仰马翻,连绵涯这种只伺候容恬的大侍卫恰好从他面前路过,也被他叫了去表演几招,为他解闷。

三更时分,烈中流忽然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找了一把破琴,咿咿呀呀拉起来,凄厉如鬼哭,闹得所有人都睡不着。

凤鸣心惊胆颤地隔窗听着极度难听的琴声,半无奈半幸运地呼出一口气,「幸亏太后没有和我们同船。不然连她老人家也要不得安宁。」

容恬一样被吵得睡不着,却安之若素,从*坐起来,凑到正挨在窗边的凤鸣身后,「你耐性长进了不少。我还以为三更之前,你一定会忍不住问我为什么要笼络烈中流呢。」

凤鸣皱皱鼻子,「哼,为什么一定要问你?我就不能自己找出答案?」

「哦?你找出了什么答案?」

「你笼络烈中流,当然是因为他画画很好啦。」凤鸣从中午起就一直在思索这个问题,胸有成竹地道:「他这个人就好象一个人工照相机一样,可以把看见的东西完全还原到画上,这是一项非常重要的技能。如果你可以笼络到他,万一以后通缉重要嫌疑犯,要画像全国追查什么的,保证万无一失。怎么样,我猜的不错吧?别以为你只有你才懂得鉴别人才,我鸣王也不是吃素的。」

容恬看着凤鸣转过来的脸蛋得意洋洋的,忍不住在上面大亲一口,笑道:「我是因为他的画而对他起了笼络之心,不过你猜的也不全对。」

「哦?我哪里猜错了?」

容恬异常可恶,居然不肯立即解开谜团,故意转了话题,看向窗外,皱眉道:「烈中流的琴拉得真难听,看来今</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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