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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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谁都别想睡了。」

「容恬,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来,边躺下边回答。」容恬把凤鸣抓回*,两人钻进被中,坏笑道:「我来满足你的好奇心,当然也要得到一点好处。」

凤鸣还没有明白过来,手已经被容恬握住,往下面碰去。

衣带已经解开,热辣辣的硬块塞入手里,强烈的脉动让凤鸣刹那间心跳加速。

「*!」凤鸣尴尬地骂了一句。

「用你漂亮的手好好抚*,你一边*,我一边说。」容恬肆无忌惮地笑道:「西雷王的命根子,又粗又大,多好的消遣无聊长夜的玩具,绝对是鸣王的最爱。」

凤鸣受不了他的厚颜无耻,差点跳起来躲到床下,涨红了脸,「谁说是鸣王的最爱?」正说着,握住的*猛然跳动,仿佛随时要从他手里蹦出来,吓得他连忙双手握紧了。

接触到这种可怕的脉动和灼热,经常承受容恬欢爱的身体就忍不住泛上酸麻的感觉。

凤鸣连呼吸都变得不稳了,把头抵在容恬胸膛,不肯让容恬看见他的脸。

容恬一边享受着凤鸣小手慢慢滑动在昂扬上的微妙*,一边露出心满意足的坏笑,低声道:「只要仔细看看烈中流的画,就可以发现他的画工精湛,每一处下笔,都毫不犹豫,而且准确无误。」

凤鸣几乎全部精力都放在那个似乎又涨大了一圈的灼热上面,哪还有精力理会其它,这当口管住自己的脸红心跳就不错了,敷衍着道:「我就说他画画很好嘛。」心跳太快,已经忍不住微微喘气了。

容恬见他那个模样,忍笑忍得肚子发疼,终于伸手把凤鸣搂得更过来一些,「别管那个烈中流了,我们先做点更好玩的事吧。」在锦被下扯开凤鸣的裤子,指尖探了进去。

早就暗中挺立起来的器官,根本受不了容恬老练的*。指甲从折缝中轻轻刮过的同时,一股轻微的电流仿佛从腰间从背部向上急窜。

凤鸣低声*起来。

受烈中流琴声骚扰,容恬看来是打定今晚不睡觉了,要凤鸣继续抚*自己的*,另一边也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凤鸣的器官,邪气地问,「今晚抱鸣王几次好呢?太少了不能满足鸣王,太多了又怕鸣王的伤还没全好。」

凤鸣被他弄得浑身燥热,呼吸紊乱地反抗,「应该是我抱你才对。」

「你连腰都直不起来了,怎么抱?」容恬打量他一眼,露出诱哄的笑容,「来,让我看看你身体里面有多暖和。」

月色之下,额前黑色的发丝被吹入房中的江风吹拂,容恬目亮如星,笑得分外*魅惑。

凤鸣一时看得心醉神迷,他正浑身发热发软,确实没有多少精力主动,而且被容恬狠狠压榨强爱的滋味也不错,倒也不再怎么坚持,喃喃道:「别把我弄疼了……」

「一定让鸣王满意!」

容恬大为高兴,正要享受美餐,外面脚步声忽然响起,顿时打断迤逦美妙的气氛。

「大王,属下有事禀报。」房外又是子岩严肃的声音。

好象一盆冷水忽然洒在两人滚烫的身上一样。

这个家伙,怎么每次都选最关键的时候出现?

凤鸣和容恬脸色相同,都是既痛苦又无可奈何。

容恬*涨得发疼,只想赶紧把他打发走,对着门外道:「烈中流喜欢拉多久就拉多久,全部由着他。以后其它的事情也一概如此处置。没有什么事不要再来麻烦本王。」

「回禀大王,不是烈中流的事。」子岩隔着门禀报,「阿曼江前方水下似乎设了障碍,走在最前面的船只搁浅了。」

「哦?」容恬这才知道猜错了方向,和凤鸣对视一眼,都知道今晚的娱乐节目完蛋大吉,不得不起床系好衣带,披上外衣,「子岩,你进来吧。」

子岩这才推门进去。

子岩把无法通行的位置大概说了一下,对容恬道:「真的非常奇怪,这个季节春暖雪融,阿曼江应该水位够深,足以让我们的大船通过才对。依我看,很可能是有人在暗中使手段。」

正在商议,又一阵脚步声到了门外,原来烈儿、容虎、罗登等也得到消息,纷纷赶来听候吩咐。

罗登对凤鸣相当恭敬,先朝他行礼,然后才对容恬道:「我一听说前方水道有阻,立即派遣了两个最有经验的水手潜下去察看究竟。他们回报,说阿曼江的那一段江底堆满了巨大的石头,我们的大船吃水很深,石头刮到船底,所以无法过去。」

容恬问,「要是清理江石,需要多长时间?」

「最少也要停留两三天。」罗登面有难色,「水下清理和水上下同,水手们必须屏息下去干活,而且江底的都是巨石。否则也不会让我们的船搁浅了。」

烈儿磨牙道:「这一定是永殷新太子——永全那混蛋干的,他向来和瞳小子交情不错,瞳小子登基,他还特意命人送去贺礼。看来他是担心大王复位后会找他算帐,所以和瞳小子联合起来,努力阻止大王回国。」

「先不必理会永全。」容恬去看凤鸣,「凤鸣,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办?」

凤鸣刚刚急急忙忙从*爬起来,里面一件亵衣,只随意披了一袭长衣在身,长发完全放下来,柔柔垂在肩上,显得比往常更俊美,见容恬问他,思索着道:「江那么深,要清理江道并不容易。唉,交通不发达就是麻烦,如果有飞……咳咳,那个……我们是不是弃船上岸比较好?」不由遗憾地叹了一声。

好不容易刚刚上船,以为可以优哉游哉过几天舒服日子,没想到这么快就泡汤了。

子岩想了想,恭敬地道:「不是我要反驳鸣王,这里两面都是高山丛林,走起早路来会相当艰难。」

容恬道:「拿地图来。」

烈儿赶紧把地图拿来,在书桌上铺开,众人都聚过来看。

「我们现在在这里,如果沿阿曼江直去,在这里下船,很容易就可以到达西琴。但是如果下船,这一段路途,阿曼江两侧都是人迹罕至的荒山野岭,沿途还可能遇上永殷的关卡,确实比较麻烦。」

「大王,不如我们暂时停留三天,等清理了江道再走?」

大家都看着容恬,看他如何决定。

容恬早已心有定计,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命人拿过笔墨,把凤鸣叫到一边,在他柔软的掌心中画了几笔。除了凤鸣,谁都不知道他写了什么。

烈儿特别好奇,伸脖子想要偷看,容恬却要凤鸣把手藏起来,环视一周,笑道:「我已经把决定写在凤鸣掌上,不过说出来之前,我还要知道另外一个人是怎么想的。子岩,你走一趟,把事情告诉烈中流,问他如何决定。」

秋月等一听烈中流名字,大翻白眼,只是容恬在面前,不敢作声。

子岩领命去了,不一会回来禀报,「烈中流听了,想都不想,立即就说上岸。他还说,大王要是不上岸,那么请放他一人离船。」

容恬听了,菀尔一笑。

凤鸣兴奋地道:「果然和你想的一样。」张开手掌让大家看,原来容恬在他掌心里写了两个字——上岸。

容恬道:「清理江道是徒劳无功的,阿曼江那么长,随处都可以扔下巨石,而我们捞起来就得耗费比敌人大上十倍的精力和时间。就算清理了这次,前方一定还有类似的阻挠。这样一来,我们的行踪完全暴露,敌人可以预计我们的走向,对我们很不利。」

凤鸣这才明白过来。

容虎却还是不解,「大王既然已经下了决定,下令上岸就是,为什么这么看重烈中流的意见?」

全船上下今天都被烈中流的琴声骚扰得好惨,秋月秋星更是被吵得眼睛发红,没有人明白容恬为什么如此看重烈中流,难得容虎斗胆发问,顿时人人注意地倾听容恬如何回擦口。

容恬先下回答,反而问烈儿,「秋蓝的画还在你身上?」

「在。」烈儿掏出秋蓝的画。

这副堪称「绝品」的画,秋蓝坚决不收,落到顽皮的烈儿手里,早在全船上下展示过了。

「凤鸣,你还记得我对你说过什么吗?」

「嗯。」凤鸣把头挨过来,低声道:「你说他画工精湛,每一处下笔,都毫不犹豫,而且准确无误。」

子岩也凑了过来看,认同道:「不错,看他笔锋用力,确实是毫不犹豫,没有丝毫改动。这样的眼力,也算难得。」

就连烈儿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还真的有一点画画的天赋。」

「烈儿错了。」容恬正色道:「这种眼力笔锋,绝对不是仅仅靠天赋就可以拥有,烈中流一定经过很多苦练磨砺,并且画作不断,日积月累,最后才能画出如此珍贵的画来。」

烈儿被容恬数落了一句,不敢再放肆,小声嘀咕,「虽然是画得一模一样,但是喜欢这种画的人一定不多,至少秋蓝就哭个要死。」

「大王,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大王认为烈中流的画珍贵?」

容恬刚要开口,耳边传来一声沉重的呼吸声,似乎有人蓦然想到什么,十分震惊。

他偏过头,看着脸色古怪的凤鸣,挑起英眉,「看来我们的鸣王已经想通了。」

众人的视线,顿时都集中在凤鸣身上。

凤鸣看看烈儿,又看看容虎,最后舒出一口长气,缓缓道:「因为烈中流最擅长的不是人像,而是地形图。」

「对!」子岩身为将领,对于地形图当然非常熟悉,第一个反应过来,双掌在空中响亮地一拍,兴奋地道:「只有描画地形图需要这样的细致和准确,山川、悬崖、峭壁、流沙、上坑等等,打仗的时候将军都要依靠地形图决定战术,要是地形图有错,那可会害死不少人。」

「那么以后要画地形图的时候,我们就可以找烈中流帮忙了。」凤鸣也显得很兴奋,「看来我那套黑玄玉杯送得还算值得。」

容恬却摇头道:「如果他只有这么一点用处,就不值得送那套黑玄玉杯了。本王之所以看重他,是因为他胸中已经藏有很多珍贵的各国地势资料。」

「你怎么知道?」凤鸣怀疑地问。

这次轮到容虎反应第一了,动容道:「因为大王看出烈中流绝对是个老练的地形画师,要有那种功力,他一定曾经画过无数的山川地形图,也就是说,他一定游历过不少国家,并且将这些国家的地形了记于心。老天,如果真是如此,这个人可比一座城池还贵重。」

光想想就够让人热血激动的了。

离国、繁佳、永殷……这些国家什么地方最适合设陷,什么地方最适合劫杀,什么地方最适合死守,什么地方水流湍急,什么地方有流沙……这些统统都是打仗时最宝贵的资料。

在这个交通落后的时代,敌国的资料比什么都重要,各国也都很小心保护自己的领土。要得到一张其它国家完整的地形图,需要暗中派遣无数探子,经年累月积聚而成。即使容恬目前所使用的他国地图,也有大部分是几十年前西雷先王辛苦得来的,许多地方已经不尽准确。

「嘿嘿,我就知道你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凤鸣大为高兴,用力往容恬肩上一拍,「恭喜你又得了一个得力臂膀。」

容恬静静瞅他一眼,却没有众人那样兴高采烈,淡淡笑道:「现在言之过早,这个人肯不肯为我所用,还是一个问题。」

他这么一说,大家高涨的情绪又不免下来了一点。

子岩惊讶地问,「大王把自己的房间让出来给他住,金玉珍宝随他要,所有人对他以礼相待,难道他还能在其它地方得到比这更好的待遇?如果烈中流不选择大王,那他也不能算是个聪明人了。」

容恬高深莫测地一笑,「此事暂且放在一旁。子岩传令下去,要众人做好准备,清晨离船靠岸。」

「少主,那我……」

凤鸣可爱地歪着脑袋,对罗登嘿嘿笑了一下,「你和你的下属不要跟着我们,四艘大船还是继续原来的方向,遇到江石慢慢清理,就当是一趟阿曼江风光之旅吧。要是遇到有人拦截,千万不要逞强,明白告诉他们容恬和我都不在船上,要是他们不信,就让他们上船搜好了。」

罗登是见惯风浪的人,毫无惧意,仰起下巴道:「少主放心,萧家的大船还没有被人拦截的先例。我们是光明正大的大商船,只要船上没有人牵涉他国朝局,不会有人敢故意为难我们。」

第六章

即日清晨,人马都准备妥当。

凤鸣知道要翻山越岭,特意挑了一件短上装,天蓝缎裤,腰带绑得紧紧,勒出漂亮纤细的腰形,下面蹬着一双高及膝盖的羊皮小靴,更加显得身段颀长。

容恬看得眼珠几乎转不开。

他们本来想让所有侍女都留在船上,随罗登他们一起,比较安全舒适。秋星秋月一听,顿时大闹起来。

秋星哽哽咽咽去求凤鸣,埋怨道:「我们又不是不会骑马,从前鸣王被若言抓走,我和秋月还去土月族向外公求救了呢,没给大王添一点负累。为什么现在忽然要扔下我们?如果嫌侍女太多麻烦,让秋蓝留下好了,她骑马没有我们好呢。」

秋月在她身后呜咽,一言不发,只是可怜兮兮看着凤鸣。

凤鸣正在为难,没想到秋蓝也听见消息赶了过来,见面就跪下道:「常言道新婚夫妻难相舍,大王和鸣王开恩让我和容虎完婚,怎么不到两天就逼迫我们夫妻分开?若要我留下,那就把容虎也留下吧。」

害得容虎在她身后抹了一大把冷汗,生怕自己也被留在船上,赶紧道:「鸣王不要听她的,我当然是要跟随在大王身边……」

「你叫鸣王不要听谁的?」秋蓝猛一回头,瞪着容虎。

容虎被她又圆又亮的眼睛一瞪,吓了一跳,要说的话顿时都咕噜吞回了肚子,立即闭嘴。

凤鸣被几个女人哭得心乱如麻,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敢,朝容恬直搓手,「你是大王,你快点说话!」

容恬看他手足无措,倒觉得非常有趣,笑吟吟把烫手山芋推给他,「你是鸣王,你决定吧。」

这样一来,秋星等人的哭声更大了,都拉着凤鸣衣袖不放,一副不让跟去就哭死当场的模样。

「好啦!好啦!都不许哭!」凤鸣被她们哭得没法,猛然大吼,等她们都愕然停下哭声,才退后一步,鼓起勇气道:「秋蓝留下,我把容虎留下陪你,不许再胡闹。秋月秋星不用偷笑,你们两个也不许跟去,留下陪秋蓝。旱路太危险,要爬山还会遇见强盗土匪,唉唉……不许哭……」

那几个侍女哪里怕他,不等他说完,早被震天的哭声淹没了。

房内正不可开交,一身甲胄的子岩气喘喘地过来,「那个烈中流真难伺候,昨晚是他自己说要立即离船的,今天早上我去和他说准备离船,他居然又和我提起条件来了。」

「什么条件?」

「他说他习惯了享受,翻山越岭太辛苦,要是没有美女同行,他是不会和我们一道走的。」子岩用眼睛偷瞧几个哭得眼睛红肿的侍女,「他要秋月秋星也跟大家一起走。」

秋月秋星一听,顿时满脸惊喜。

凤鸣皱眉道:「秋月秋星很讨厌他的,一定不肯……」

「肯!肯!怎么不肯,我们最倾慕烈中流这样的人了!」秋星大叫起来。

秋月喜笑颜开,「只要可以不被扔下就好。」

秋蓝紧张万分,扯着凤鸣的衣袖,「鸣王,你不会留下我一个吧?我是最早在太子殿伺候你的,你可不能这么偏心?难道……难道因为我和容虎完婚,鸣王就不要我伺候了?呜呜呜……」

凤鸣长叹一声,挫败地抬头,和笑吟吟的容恬相视。

最后的结果不必多言,得胜的当然是秋蓝她们三个最会使用眼泪攻势的侍女。和烈儿说的一样,抛船登岸后,沿途都是山林。

十一国征战不断,几乎每个国家都在大量征兵戍国,许多村庄剩余的只有老人女人和孩子,开种过的土地尚且不够人手耕种,像阿曼江边一带的荒山,更加没有人来理会。

众人在山林中走了两三天,只有偶尔遇上打猎的山民。反而大概是因为人烟少,林中有不少珍奇野兽。容虎甚至亲自猎杀了一头企图在晚上靠近他们的豹子,他将杀死的豹子剥下皮,献给容恬,却被容恬反赐给秋蓝了。

凤鸣还没有和容恬在山林中冒险的经历,所以看见什么都极有兴趣。开始容恬还担心他会害怕蛇虫,也一定不适应硬梆梆的泥地和林中寒冷的露水,没想到凤鸣笑眯眯道:「跟着你什么也不怕,我从前就很喜欢野营,可惜没有机会。这次刚好可以体验一下,说下定我也可以亲手射一头狼什么的呢。」

烈中流对于容恬非常优厚的恩宠一直没有多大反应,仿佛一切都理所当然。不过自从上山之后,他就自然而然地和子岩待在一块。子岩被分配的任务是开路和打探前方状况,这些事在不经意间有大半都变成了烈中流的责任。

子岩知道烈中流熟悉山川地势,很多时候都听他的意见。但烈中流毕竟还没有正式投靠容恬,子岩未免还是有点担心,他找个时间和烈儿容虎商议了一下,烈儿便去悄悄向容恬请示:「烈中流这个人神神秘秘的,如果不是大王英明,看破他的身份,我们恐怕到现在还当他是不入流的画师。属下有点担心,如果这个人是敌人派来的怎么办?别的时候也就罢了,现在在荒山之中,丛林深处,万一他故意指一条死路给我们,或者把我们引入有敌人埋伏的绝境,那可就糟糕了。大王,我们真的听凭他指路,跟着他走吗?」

容恬毫不在意,「凤鸣曾经说过,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本王就是要看看他会把我们带往什么地方。」

烈儿无奈,只好把容恬原话带给子岩。

烈中流对烈儿的小动作毫无察觉,依旧和子岩一起做开路先锋。他对这里的山脉地形确实非常清楚,哪里有水源,哪里有捷径,连哪里的泥上湿滑危险,都说得分毫无差。

这天晚上还是在林中过夜,容虎选了一块靠近小溪的平地,点了一堆火。众人都围在火边休息。

谈笑正欢,烈中流的脸毫无预兆地跳了出来,嘻嘻咋舌道:「累了一天,要是有点野味就好了。」硬挤进秋星秋月姐妹中间坐下,惹得两个女孩哇哇大叫,恨不得把他一脚踢出去。

凤鸣知道一路上都是他在带路,笑着看了气鼓鼓的秋月秋星一眼,欣然举杯,「烈先生辛苦了,先喝一杯。」

烈中流朝他使劲瞅了半响,失笑着摇头,「鸣王千万不要对我太好,你这样的美人随便一笑,足以让人浮想连篇。」

众人见他一开口就调戏鸣王,都面面相觑。

这家伙在找死吗?

当我们大王隐形啊?

容恬在众人不安的注视下怡然自得,取过凤鸣手中的杯子,潇洒地仰头暍下,这才看向烈中流,非常温和地问,「本王可以问先生一个问题吗?」

正戏来了!

众人都知道容恬要正式对这个来历古怪的人才发动攻势了,个个屏息静待。

「西雷王请问。」烈中流恍若一无察觉,仍然心不在焉,欣赏着左右两边一对姐妹花的美色。

「请问先生,天下间,先生最佩服的人是谁?」

「绝对不是西雷王。」烈中流随口答道。

容恬对他相待甚厚,他居然这么不客气地当面对容恬不敬,众人都感到惊讶。

容恬却笑容不改,拿起酒壶,自斟了一杯,把玩着盛满美酒的玉杯,忽道:「长夜无聊,不如我们玩一个游戏,都来猜一下烈先生心里最佩服的人是谁?」

「好!」子岩道:「我第一个猜,嗯,能够和我们大王争锋的,天下只有离国若言。你最佩服的人不是我们大王,那么就是若言了?」

「错。」烈中流不屑地摇头,「若言残暴不仁,喜欢用毒,心胸狭隘,他哪里值得我佩服了?」

秋星朝他做个鬼脸,「你这么自大,最佩服的人说不定就是你自己。」

「我当然佩服我自己,不过却不是最佩服的。嘿嘿,小美女你猜错了,给我一个香吻,我就告诉你答案好吗?」

「你休想!」

秋蓝坐在容虎身边,垂头想了想道:「你最佩服的是我们鸣王。鸣王心底善良,聪明机智,天下没有人不知道他的厉害。」

烈中流哈哈笑道:「鸣王的厉害天下哪个不知?先失陷于博间,后被擒于若言,接着被诱骗到东凡,让西雷王东奔西走,自顾不暇,无力再展他吞并天下的大志,果然非常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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