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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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起来,居然真的惊天泣地。

他一个高高大大的大男人,午夜放声大哭,一点也不难为情,一边哭,一边已经到了城门,也不敲门,只是一味嚎啕大哭,抹着袖子上满是眼泪鼻涕。

城上已经举起的弓箭却出奇地没有射下来,反而纷纷垂了下去。

「是烈家公子?」

「你怎么知道?」

「废话,你听这个哭声就知道了。」

「我说呢,怎么身形瞧着很熟呢。」

烈中流的肺活量一定超大,哭得天昏地暗,竟然还没有停止的打算,源源不断地「呜呜呜呜」,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哭到后来,索性在黄泥地上一屁股坐下来,继续用袖子捂着脸大哭。

城楼上的守兵纷纷摇头叹息,「可怜啊。」

「一定是又被卫将军赶出去了。」

「今年是第几次了?」

「谁记得?反正不下十次了……」

丛林后面,凤鸣等人也在窃窃私语。

「你说他这样哭有没有用?」

「不知道。不过看现在城楼的守卫还没有放箭,应该有什么缘故吧。」

「要是城门一直不开,他会不会哭到天亮啊?」

烈儿噗哧笑道:「那倒不错,吵也吵死他们。」

容虎忽然沉声道:「不要说笑了,快看,城门开了。」

远远看去,城门果然缓缓开了一条小缝。

两个守卫开了城门,充满同情地走到坐在地上正哭得痛快的烈中流身旁,拍拍他的肩膀,劝道:「烈公子,不要哭了,进城吧。」

烈中流只顾大哭,甩也不甩他们。

守卫无奈道:「你在这里哭也没用,卫将军又听不到。反而是我们跟着受罪。进来吧,有什么事进来再说,将军今天吩咐了城门绝对要小心看守。你知道吗,今天西雷的容恬来过,吓得我们要死啊。」朝同伴使个眼色,一左一右,把烈中流搀了入城门。

烈儿在远处兴奋道:「嘿,果然进去了。」

「现在就看烈中流的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不多,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能使城门大开。」

容虎吩咐烈儿道:「你在这里看着,随时注意城门动静。鸣王,请你随我一起回去向大王禀报情况,大王说了你绝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容虎执行容恬的命令向来没有人情可讲。

凤鸣做个哭丧着脸的表情,只好跟着容虎回去了。

众人都知道今夜会有行动,早已准备妥当。半个时辰不到,人马都埋伏到了越重城下附近的丛林中,这组精锐都经过特殊训练,行走时一丝声息也没响。

容恬最担心凤鸣乱跑出事,把他看得牢牢的,不许他离开自己一步。

凤鸣听话地待在他身边,靠近到膝盖几乎贴着膝盖的程度,瞧着对面紧闭的城门,小声问,「你今天才在城下露过脸,摆明即将攻城,越重城里的人一定提高了警惕,烈中流这个时候进去搞破坏,会不会被人识穿?」

「不会。」容恬在黑夜中炯然闪烁的眼睛盯着城门,宛如志在必得的猎人盯着即将落入己手的猎物,笃定道:「烈中流这个人比你想象的更厉害,他敢自荐去开城门,一定有十分的把握。」

「我还是有点奇怪,烈中流一点也没有要向你效忠的意思,但是又整天在关键的地方帮忙。你说,他为什么这么肯帮你的忙?」

「他不是帮我,他是在帮你。」

凤鸣一时没听明白,皱起清秀的眉苦思。

容恬用后肘轻轻碰他,「城门开了。」下巴朝城门方向微微一扬。

真的,月光下,城门无声无息开了一条小缝。

空气中的弦像被谁扭着螺丝,缓缓拉紧。四周越发安静。

随着时间的推栘,小缝渐渐拉大,从中间打开的空处映照出一道熟悉的人影。

凤鸣的心跳加剧起来。

「冲!」蓦然,容恬发出低沉急促的一个单音。

草丛里发出一阵簌簌声,第一匹马猛跳出来,发出的长嘶划破寂静的夜幕。按捺了半天的伏兵争先恐后地从林后飞扑而出。

「攻城!」

火光刹那间烧红半副夜帘,狂焰从林边眨眼烧至已经大开的城门。

凤鸣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容恬夹住腰杆扔上马。

兴奋的马匹被战争的味道感染得不断跳蹄,箭一样冲向城门。

烈中流懒洋洋地倚在城门,向从自己身边狂奔而过的攻城军挥挥手,「记得我和你们说的,不要滥杀无辜。他们人少,而且没力气,都吃了我的*了呢。」

等到说完,容恬的人马已经全部进了城。

这是一场完全不像攻城战的攻城战。

城楼上和城楼下的守卫都正在打瞌睡,惊闻杀声纷纷惊醒,赶紧去拿武器,却发现每一个同僚都手软脚软。等得到西雷王容恬的人马已经进入越重城的消息后,没有任何一个永殷士兵傻得继续顽抗。

每个人都明白,城门一旦攻破,越重就好象一个失去盔甲和武器的士兵,再没有获胜的可能。

城墙和地势,是这座城池的一切。

容虎和子岩谨守容恬的王令,入城后,将领官兵只俘不杀,百姓们都赶回家,其实夜深人静,哪里还有百姓在外游荡,听见声响,更是不敢出门。

守城主将张环根本没有抵抗,老老实实受缚,苦笑着摇头,「我就知道应该开门,谁得罪了容恬会有好下场?但是……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烈儿拿着短剑一脚踢开一扇门,将越重城副将府上上下下搜个遍,一脸沮丧回来禀报,「找不到那个恶女人,唉,一定是听到声音跑了。」

越重城里大的建筑不多,主将府算是最不错的,容恬便用这里做了临时落脚点。

子岩道:「我们冲进城就把前后两个城门都看住了。她一定跑不远,可能就躲在城里什么地方。」

「对!明天凌晨我就逐家逐家搜查,顺便再出一个悬赏告示,哼,就不信活抓不到她。子岩你审问了俘虏没有?那个女人到底叫什么?」烈儿摩拳擦掌,立即要去写告示。

「叫卫秋娘,是越重城的守城副将。」

「哼,女人舞刀弄枪,一看就知道是个凶婆娘,而且一定长得很丑。」

「她在城楼上射箭前曾经出言提醒,也算光明正大。」容恬却不大在意,思忖片刻,笑道:「要是抓到了,不要伤她。永殷少有这么刚烈的女将。」

凤鸣打个哈欠问,「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容恬已经想过这个问题,「这里过去,不过半天路程就可以到达西雷边境。不过这个小城得天独厚,而且很少人注意,反而是一个极妙的藏兵之地。不妨在这方面打打主意,发信号要其它各路人马到这里集合。」

这个方法倒是很好,凤鸣也点头表示明白。

子岩想到一个问题,「但是城池失守,要保证各路人马集合前,事情不被永逸王族和容瞳知道,恐怕不容易。」

凤鸣又在一旁打了个哈欠,满脸倦色。

容恬看在眼里,从容笑道:「天色已晚,这事明天再商议。现在首先是保证城里的人不能出去通风报信。」

「这个大王放心,城门属下已经派人严加看守,城楼上时刻有侍卫了望警视。」

容虎也道:「属下已经派人在城外巡视一周,凡是在越重城附近住的山民都带入城中了。」

稍微商议一轮。

子岩负责军务,越重城虽然守兵很少,毕竟是刚刚攻城进来,凡事都分外小心,禀报了几句,立即赶去察看各处哨岗。

众人也都一一告辞。

凤鸣奇道:「怎么不见烈中流?」

容恬不以为然,「他这个人脾气古怪,没事不会出现。」伸个懒腰道:「累不累?快去沐浴,回来我给你一件好玩的东西。」

「什么好玩的东西?」

容恬高深莫测地道:「你见过的最有趣的东西。」任凤鸣怎么追问,只是一味诡笑。

凤鸣被惹得好奇心大起,在秋月秋星的伺候下迅速洗澡换衣,香喷喷地跑回来,「我已经洗好了,快点揭开谜底。」

容恬遣退侍女,把他带上床,两人窝在*,压低了声音说话。

「还记得我中*血时候的事吗?」容恬把唇贴在凤鸣耳垂上,亲昵的问。

凤鸣打个寒颤,「你不会在打我娘那些毒药的主意吧?」

「本王才没那个兴致。」容恬搂住凤鸣,在他脸上亲了一记,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当时说*之间不能肌肤相亲,本王不是提出了一个极端精彩的解决办法吗?」

「哪个极端精彩的办法?」凤鸣怀疑地瞅着容恬。

容恬脸上的表情,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就是那个。」

凤鸣张大嘴,下巴几乎掉下来。

他表情诡异地看着容恬。

当然,他怎么可能会不记得容恬当时那个石破天惊的方法。这家伙,不会真的弄了个古往今来第一个*出来吧?

什么极端精彩,根本就是极端*!

「你……你说的是……」再确定一次。

「当时就下令命他们去制了,可惜后来事故不断,没有功夫用上。上次在船上本来要拿出去用,子岩那小子又偏偏扫兴。」容恬张开手掌,献宝似的把掌心里面的东西递到凤鸣眼下,笑得像一条准备享受美味的狐狸,「用最柔软的羊肠做的,很有弹性,戴上这个做,一定别有一番滋味。怎样,很有趣吧?」

凤鸣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有趣你的头!

凤鸣无奈地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拼命一阵摇晃。

「凤鸣,先不要太兴奋,等我们试用的时候再激动不迟。」

兴奋的是你这个荒yin无道的昏君吧?

天啊!我是命中注定要和这条不知廉耻的*捆在一起吗?

「凤鸣,你都兴奋到发抖了呢。真好,本王就知道要不时有点新鲜玩意才有趣。肌肤紧贴是一层趣味,隔着一层羊肠,又是另一层趣味。」

「我不要啊!」凤鸣大声抗议。

但他的抗议在一头*面前通常都不怎么起作用,而且他的身子也非常不争气。还闹不清什么时候容恬一边轻吻着他,一边已经把他身上的亵衣脱个干净。指腹按压在膝后凹入的关节内侧时,热气就从那里传递到凤鸣身上。

想被容恬好好抱上一场的*神经,仿佛都蓦然醒觉过来。

吻或者指尖的触*,只要是来自容恬的,都让凤鸣产生喝醉了酒般的麻痹感。

被触*的肌肤越接近两腿之间,感觉越发强烈。男人驾轻就熟地驱动着指尖,好象用独特的密码打开了蓄满甜蜜的门。

「唔……」

膝盖被打开到最大,刚刚还感觉到冰冷空气的*,忽然察觉到逼近的火热的*。

套在硕大上的羊肠套有一种yin靡的光滑感。容恬戴着它,用挺立的*摩擦即将遭受侵犯的入口。

虽然还没有进入,但无数次感受过冲击的内部黏膜却已经忠实传递出畏惧和惊惶,回忆起印象鲜明的刺入和*。

甜蜜的麻痹感,在腰间徘徊不去。菊花状的入口紧张收缩着,期待变成另一种折磨。

「不……」凤鸣扭动着腰,*出低沉压抑的单音,被空气撕扯成一丝丝甜腻。

「真的不要?」容恬托起他的*的腰,缓缓挺着腰,让被羊肠套着的*继续摩擦菊花边缘的褶皱,使凤鸣感受它的火热和尺寸,体贴地道:「要真的不喜欢,我把它拿掉好了。」

凤鸣咬着下唇的表情极其动人。

羊肠带来的感觉陌生而刺激,隔着一层,容恬传递给他的*却更加狂热,几乎将他燃烧起来。

该不会我也是一个变态吧?凤鸣无奈地想着。

腰杆急切地扭动着,正式的插入还没有开始,甘美的感觉却已像麻药一样泛滥上来。也许容恬说的真的没错,偶尔有一些花样会让人更兴奋。

「好吧,我拿下来。」容恬低沉亲昵的声音带着热气喷在肌肤上。

凤鸣宛如快被压榨的精灵一样低声喃喃,双腿夹住容恬壮实的腰,半睁的星眸迷离地看着容恬。

这无疑是一个明确的答复。

诡计得逞般的邪魅笑容从容恬唇边扩展开来。

「就知道你会喜欢。」

*的硕大将扩约肌展开到最大,随着黏膜摩擦的深入,凤鸣把头更加用力地向后仰,破碎的*从湿润的唇间泄漏出来。

「你里面,好象把我夹得更紧了。」

熟悉的冲刺里掺入了一丝*而兴奋的陌生。

将黏膜强硬展开的触感有所变化,柔软充满弹性的羊肠包裹着容恬的*,在蠕动的狭道中深入。摩擦分泌出少许肠液的褶皱时,yin靡的声音变得比往常更大声了。

把白皙漂亮的大腿拉得更开,容恬转了一个角度,刻意加重对内部侧面的摩擦,凤鸣敏感地尖叫起来。

「很热吧?」散发着雄性气味地男人往他唇上吹了一口热气。

「嗯……」

「里面觉得涨吗?」容恬笑着问,缓缓把腰往前顶入。

动作慢下来后,感觉反而更强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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