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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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明谦笑了,“等回去的时候买几只兔子,我都能演示给你看。”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孟冉婷偏过头,坚定地看着他。

明谦不语,笑着看台上一直跟机关枪一样不断扫射这边的男人,两人视线对上,一个嚣张,一个无奈。末了,他从她手中夺过笔,胡乱在演草纸上画着什么东西,“你不去当医生研究人体,真是可惜了。”

那一刻,他的眼神变得暴力而残虐。

演草纸上,赫然呈现出一副地狱的景象。

(三十三)授课2

“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前辈?”

下课铃一响,孟冉婷不敢置信地看着已被年轻女大学生团团包围的明谦,长时间的冷静终于有所动摇——

就像是一块磁铁上沾满了钉子,都三十三岁的老男人了,行情还这么好,他有看起来很年轻的样子吗?还前辈,这是生物课吧,和明谦的专业有半毛钱关系吗?!孟冉婷很想大喊一句:

全教室的姑娘啊,你们,眼瞎啊……

讲台上,明陌一副见惯不惯的嘴脸,淡定地整理讲习。如果明谦不在,现在被团团包围的应该是他,而不是那个老男人!

而明谦虽然微笑着,却大爷一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

然后,孟冉婷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硬生生地被羡慕嫉妒恨的目光戳得千疮百孔。

“那一起吧,我们有问题想请教前辈呢,”不死心的姑娘们继续发难,孟冉婷被叮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莫名其妙地成了挡箭牌。

从高中起,她的眼中便只有一个人,大学,她专心于学业,根本没有心思注意旁人的想法,所以,不管是男生邀请女生还是女生邀请男生,她都不曾遭遇过。

当年很多人说她装圣女假纯洁,外表看起来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其实内部还不知道是如何的糜烂,她不关心流言,也不知道自己在外界的风评,所幸宋晨锐也不在乎,两个人身处与世隔绝的世界。

她本身就没有朋友,渐渐地,连和她说话的人都没有了,仿佛人间要和她划清界限。

大学的生活啊……本应是丰富多彩的吧。

就算不像小说里写的总会有一个帅气的老师在讲台上眉飞色舞,而台下的学生,不管男女都跃跃欲试,也总该有那么一群交心的朋友和活力四射的社团。

荒渡也好拼搏也罢,谈不及意义何在,只记得自己青春过,张杨过,便一生无悔。

她确确实实地错过了这段美好的时光,就犹如花儿还没盛开便已衰败。

现在想想,尤为可惜。

“那就一起吧,”孟冉婷收起纸笔,抢先一步应了那群女大学生的邀请。

突然很想体验一下现代年轻人的生活,她无法再忽略青春的魅力,就权当是弥补,一生有这么一次,就足够年老时回味无穷。

队友叛变了——这是明谦的第一反应。

哥哥被摆了一道——这是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明陌的第一反应。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明谦不得不跟着孟冉婷,和一群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女大学生一起去吃饭。明陌暗笑:哥哥也有“不得不”做某事的一天。

期间,孟冉婷仿佛被人遗忘,明谦是全部的焦点,下午五点半,太阳已近地平线,意境凄凉的黄昏被年轻人的欢声笑语充满,只要有人烟,似乎处处都是黎明。

她捧着一杯热奶茶,远离喧闹的团体,出神地望着窗外。

人有的时候是需要停下手中的所有事情来思考的,哲学也好人生也罢,不管有没有得到理想的答案,那都是一种对自我的重塑。

有多久没有这么平静安逸过了?

没日没夜的忙碌,深深沉入钱权交易的大海。

一杯奶茶,一抹阳光,犹如站在油画里的天端,她有些希望自己就停留在这令人昏昏欲醉的画面里,永远不要醒来。

可是时间总要流逝,人群也在不断变换,再美的黄昏,也终究留不住太阳,当她觉醒时,地平线处已是一片荒凉黑暗。

正如岁月的残酷,谁都必须经历,谁也无法抵挡。

她把手中凉掉的奶茶扔进垃圾箱,穿过几张桌子走到男人身边,学生们已经哄散,唯独剩下男人,和男人肩头上多出的正在熟睡的少女。

孟冉婷看着少女栗色的长发,突然想到明谦下课前在演草纸上画的粗犷线条:

食堂、黄昏、长发、少女。

“看来有人中奖了,”孟冉婷如是说,冰冷的面孔完全不复之前怀念时的温暖和煦。

“我以为你只是单纯的想来吃个饭,”明谦把少女的身躯搂紧怀里,俨然一对热恋的情侣。

他们都没有对方想得那么简单,白日过后,暴露出黑夜中的欺骗与隐瞒。

孟冉婷摇摇头,声音虽轻柔,却又是另一种的冷酷无情:

“不,恰恰相反。”

(三十四)授课3

作者有话说:

场景有些黑暗……言情小说嘛,就不要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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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空调的地下室,冷得沁人心脾。

孟冉婷披着绒毛大衣,心思复杂地跟着明谦走下楼梯。

一个月前,她是他们的囚徒,忍受着胃病的翻滚,蜷缩在地下室牢笼的角落里,而现在,她站在他们的身边,与他们一同充当审判者,将无辜之人拉入地狱。

人类真的很可怕,她竟有些畏惧自己。那种无法掩藏的兴奋,一下一下刺激着她的神经,无时无刻不在宣布着,她和他们的相似性。

每个人的心中都住着一只恶魔,而他们,打开了她心中囚禁着怪兽的绳索。膨大的欲望,蔓延至脚尖发梢,她与他们同舟,在背义的道路上走得义无反顾。

她的全盘托出,他们的信任交付。

地下室的入口在书房,推开沙发,揭开地板上的贴皮,掀起两块瓷砖,便是黑漆漆的洞丨穴。

难怪她在书房呆了那么长时间都没有感觉到什么不自然,瓷砖上再覆盖一层一模一样的保护膜,便发现不了瓷砖被开启的痕迹。

从明谦要带她出门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自己已经跟他们成了一丘之貉。课堂、餐厅,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她只是在画地为牢中,为自己寻了几刻钟的空余。

她问过明谦,为什么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在学校把人带走,“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这一条理论在现代并不怎么适用。

而明谦是一如既往的自信,他怀里抱着女孩,还不忘腾出一只手优雅地用餐,“七只雌性动物围在我身边,只有她一句话不说安静吃饭,连看都不敢抬头看我一眼。

“她穿的都是些地摊货,虽然有化妆烫发但也不是很贵的那种,看看她点的饭菜加上她的行为举止,可以看出她的家境并不富裕,甚至说比较贫穷。

‘“能考进这所大学拼的一定是实力,论学习她定是不输给别人,但和那么多家庭条件优越的人处在一起,她难免会自卑,这样的人,总是会被人忽略。”

“这样的分析不会太草率吗?”孟冉婷皱眉,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心理这种东西,一半靠猜,一半靠观察,运气好的人在心理研究界混得好,而我恰好属于这一类罢了。”

明谦淡淡地笑着,好像自己永远是胜利的一方,“心理不是万能,有了它,多少能辅助,没有它,我只是需要多费些脑子思考。

“大多数情况,我们靠的是‘犯罪者的直觉’,其实你已经感觉到了,不是吗?”

孟冉婷承认,自己有这种直觉:他们这次,不会失败。

走下楼梯,阴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孟冉婷拉了拉披风把自己裹得更严实,刚想问明谦有何打算,便被凄厉的女声打断——

“有没有人?!喂,有没有人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或许是近期新闻里播报的变态杀人狂行动过于频繁,女生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然而为时已晚,她已被猎人盯上,无法脱身。

大概是嫌吵,明谦皱皱眉,加快了行走的速度。

当女孩看到明谦和孟冉婷时,她震惊得说不出话:一直把警方耍得团团转的人,竟然曾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学校并且没有人发觉,这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明谦迎着女孩诧异的目光,不顾她的浑身僵硬,一步一步走近,女孩缓缓将手透过缝隙伸出铁笼,视线有一瞬间的模糊。

“你……”

这个男人就是人们口中的“变态杀人魔”。

对于这个男人,大多数女生都是存在些幻想的。

成熟、稳健,优雅不失风度,不管走到哪里都是焦点一样的存在,而她,怎能逃得过这样的吸引,然而从个人行为上,她和他的差距太大,她只能低着头默默地跟在人群后面,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像他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注意她这种只知道学习连穿衣打扮都不懂得乡村女孩。

所以那时,她被他的温柔蒙蔽了双眼,放松了警惕——

“为什么低着头?明明长得这么漂亮,”他修长的五指出现在她眼前,在她的餐盘边放下一杯热奶茶,她不知所措地抬头,正对上他微微弯起的桃花眼。

被蛊惑,被蒙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傻傻地顺着他的话留了下来。

令她昏迷的,是那本奶茶吧,虽然是封好了的塑料杯,却已被插上吸管,生活在学校中的她太过单纯,根本没有想过有人会通过这种途径加害于她。

明谦停在铁栏杆前,从下拖住她无力的手掌,反着光的镜片藏起了他嗜血一般暴虐的目光:

那才是他的本性,贪婪而凶残。

“人心,远比你想的邪恶难测。”

说完,他猛地将女孩往前一拉,另一只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只注射器,注射管中什么也没有,塑料杆已被最大程度拉开,塑料管里是满满一罐的空气,他用力将注射器插入女孩的左胸下方,一口气把拉杆压至底部——

女孩的眼睛瞬间变得滚圆,而他已抽出注射器,速度快得不过眨眼间。

疼痛从胸口处蔓延,脾脏仿佛要炸裂一样,痛得无法呼吸。

女孩身体前倾双膝弯曲,被明谦一把扶住,他双臂穿过她的下腋,没有让她倒在地上。

孟冉婷一直在旁边看着,从女孩的崩溃,到男人的出手。

太快了,视觉图像都来不及传达到大脑,女孩已经停止了呼吸。她眼睁睁地看着一条生命在自己面前凋零,自己不仅没有阻止恶魔的行径,还以此为乐,获取心灵上的抚慰。

和zuo爱获得高潮一样,她竟感到了一阵莫名的舒爽。

她觉得支撑着自己的最后一份道德准则也处在崩塌的边缘,她已陷入人类丑恶欲望化成了的污泥,从外表到内心,肮脏一片。

“是不是太快了点?还没感受到痛苦与绝望便如此死去,你们以前好像不是这么做的。”

她平静地说着,浑然不知,自己的话,也成了恶魔低语。

他们是同一类人,所以,不管参未参与,她已成了恶魔的一员,注定要下地狱。

明谦看着怀里犹如洋娃娃般安静的女孩,手指弯曲捋了捋她栗色的长发,“她这般年纪,本应少受点苦。”

所以,没有折磨,没有恐吓。

“前提是她还活着,”孟冉婷提出了问题的关键,走上前将明谦的手从女孩头发上拿开。

“怕不怕?”察觉到女人的心思,明谦的语气变得异常温柔。

他松开女孩,任尸体滑落在地,用那只刚刚往女孩心脏注入气体的手,抚摸孟冉婷的脸颊。

她在他面前是如此脆弱,他只要稍微用力,就能拧断她的脖子。然而,他不会这么做,即使很想,也要拼命克制。

这是他认定的女人,所以,她必须好好活着。

“你不用去买兔子了。”

孟冉婷拿脸蹭蹭他的手掌,摩擦处,两人的肌肤都极其温热。

男人笑了,女人也笑了,心照不宣。

他们,都不会让对方失望。

(三十五)授课4 h

“呃啊……”

被剥得精光的女人躺在冰冷的实验台上,伸直双臂置于头顶上方,男人一手扣着她的双腕,一手扶着她的大腿,胯部飞快地挺近,那木棍一般坚硬的棒身对准一点戳弄着,似乎不知疲倦。

两人的上半身沾满了鲜血,尤其是女人的双手,猩红一片。

不远处,躺着一个已经停止呼吸的年轻女孩,栗色的长发尚且鲜亮,但是走进观察,就会发现她身体的骨骼连接处,已经被切成碎块。

孟冉婷的鼻尖是挥之不去的浓郁血气。

就在刚才,她拂去明谦摁在自己腕上的大手,五指用力,按下了铡刀。

刹那间血液飞溅,溅了两个人一身,骨骼碎裂的声音尤为刺耳,她挪动推车,重新拉起刀柄,再一次用力按下,先是左臂,然后依次是左腿、右腿、右臂、头颅。

她像一个没有上润滑油的机器,笨拙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空洞的双眼被鲜血蒙蔽。

在她要斩断女孩腰肢时,明谦阻止了她。

他掰着女人的双肩,他人的血液顺着长发滴到他手上,他感觉不到女人紊乱的心跳。

没有任何异常,就连她的眼睛,都看不到什么感情。

就好像自己在用刀切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任棉花迸跳,无关道德与法律。

纯白色的衬衫染透了大半边,他拆开一包湿巾,慢慢擦去女人脸上模糊了五官的血迹。

期间,她的眼睛一眨不眨,长长的睫毛弯曲,瞳孔已被红色麻痹,他用心擦拭,却着迷于女人静如止水的眼睛。

从额头到脖子,他用完最后一张湿巾,把包装纸一扔,俯身狠狠吻住了女人湿润的嘴唇。

情欲若洪水猛兽,总是来得如此之快。

空气中的血腥味甜腻,他在女人口腔里掠夺,温温凉凉的律液,还有两人互相嬉戏的舌尖。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流过处,是朝阳般的绯红。

没有任何东西能比得上现在全心的满足感。

急切地解开女人衬衣前的扣子,一颗一颗,他不想破坏,却总觉速度不够快,淡紫色的花边蕾丝文胸将女人不算丰满的胸脯衬托得更加优美,玲珑的曲线,光滑的小腹,他把文胸往上推,一对可爱的兔子就这样跳出来。

“嗯哼……”

手掌移动,从她的肩头挪走,到按上她的胸部,孟冉婷舌尖一顶,和他的嘴唇分离,下齿扯出一条晶莹的细线,她舔舔嘴,平凡的动作看得明谦一团火升上来,怎么也压不下去。

“等一会儿再进去,”孟冉婷大口喘着气,平日里清冷的声音只有在沾惹上禁忌之时才有那么一点生机,说出的也是最真实的话语。

妮子是在嫌他不做前戏。

明谦一笑,手臂用力把她向后推到实验台边。

弯腰抓住她的小腿向上举,让她坐在实验台上。腰上固定住短裙的绳带格外经不起摩擦,一推一攘间已经松垮,他一拉,裙子从腰间掉下,她双手撑着台面抬臀,配合他挣掉短裙。

丨乳丨白色的丁字裤,在他面前是那么的单薄。

孟冉婷蹭着他的大腿甩掉长至膝盖的裤袜,而明谦也没有闲着,十指并紧贴着她的人鱼线插入裤间,往外一撑,她全身便被脱得什么也不剩。

血液不可避免地沾到了她的皮肤上,黏黏糊糊已近干涩,他来回抚摸着她的后背,原本细腻的皮肤不再那样光滑。

他的嘴唇轻轻印在她的眼睑上,鼻孔里呼出的气正好打在她的额头,然后慢慢往下,掠过鼻梁,停留在嘴唇,犹如情人间的耳鬓厮磨,总能轻易挑起她的心情波动。

“有没有觉得恶心?”他轻声说,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嘴型的变化。

“你继续,”孟冉婷摇头,伸出舌头回应</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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