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高潮还在持续,但女人确实没剩下多少力气。她迷离着双眼打了个哈欠,昏昏欲睡的样子,也不管下身的酥麻,小声“哼哼”着表达她的困意。
见女人如此,明陌也有所收敛,快速抽插几下后射在她体内,匆匆了事。
翻云覆雨后,看着丢下他一个人梦会周公的女子,明陌想想有些不公平。
被撂下的是他,干坏事的时候不带上他,好不容易讨来些福利还做的不尽兴,不爽,非常不爽。全身上下散发着“不爽”两字的明陌怨气撞铃,小宇宙爆发,脾气上来连明谦都不怕。
任孟冉婷枕着自己的胳膊,rou棒留在她体内堵住浑浊的jing液,他揽过女人,找了个令两人都舒服的姿势,不管不顾地睡在了明谦的大床上。
至于明谦……等他们醒来再说吧。
看着高高的建筑物上顶着“泰和产业”四个大红字,孟冉婷被雷了个外焦里嫩,不理会一脸呆滞的女人,霍连夜冲了杯咖啡,慢悠悠地解释,“风水。”
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会因为风水起这么个俗到爆的名字,这本身就够玄学了,更何况和明家兄弟厮混那么久每天都是讲不完的科学道理……孟冉婷觉得很不真实。
而更让她崩溃的是霍连夜的首席秘书!
看着那年轻小哥一把鼻涕一把泪把交接材料递到自己手中,孟冉婷突然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按常理说抢了人家的岗位不应该是被挖苦被嘲讽被鄙视才对吗,那小哥一脸看见救世主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见孟冉婷有些犹豫,小哥急得快要哭了:姐姐你倒是接啊!看他脸上写着“你要不接我就给你跪下”的惨烈像,孟冉婷犹犹豫豫地接过了材料。
然后,她还没来得及客套,那小哥就跟尿急一样卷着纸箱子蹿了。
于是,孟冉婷连面试都没参加,光荣地晋升为总裁秘书。
明明是这般明显的走后门……可是竟然没有一个人不满反对背后里质疑,正相反,大到部门经理小到前台接待,每个人见她都是满满的敬畏……
这是个什么鬼!
“你要知道我白手起家一边跟老爷子对着干一边数着业绩,不累着点能行吗,”霍连夜倒是一脸见怪不怪,翘着二郎腿躺在转椅上,无比悠闲。
“所以你就往死压榨职工。不怕他们起诉?”孟冉婷的面瘫脸上毫无表情。
“呵,”霍连夜被她的话逗笑了,“同一水平的企业,我付给他们近乎多出一倍的工资,还有年终奖,为了福利,总有人留下,并且长期坚持。”
“这样的工作强度,就算福利好,也很难维持人才的稳定,”孟冉婷说出自己的见解,是和霍连夜完全不一样的道路。
她接手公司时产业已有一定的规模,在老一辈人的打拼下运营与人才都相对稳定,她按照父亲的老路子,严格区分出员工的一二三等级,按职配薪,记点算分,到年末依据所的点数折换奖金,很老套,但也安全。
霍连夜摇摇食指,“nonono,不管做什么,你要先弄明白自己公司的核心,就像我,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是搞房地产的。何为房地产?说白了就是卖房子,你要想办法拍地打地基把房子先建出来,然后再销售出去,当利润与成本的差额达到一定程度,你就会有收益,听起来很简单的事情。”
“这好像和用人制度并没有什么联系,”孟冉婷一语击中中心。
“所以说这是你要改变老一套的看法,”霍连夜没有恼,招招手示意女人坐到沙发上,那双十四厘米的细高跟看得他直膈应,“企业就像人体,每个器官相互分离各自起着作用,却又通过组织连接,稍微哪里不适,一发牵动全身,就跟你感冒了要吃消炎药一样,说不定炎症跑到哪里。对于用人,你不能保证每个人的忠心,也不能保证每个人都集中全力,所以,工作中的每一天对他们来说都是一种考验,选拔出能坚持下来的最优秀的人,淘汰掉受不住的人,这需要时间的检验,一旦体系形成,那么自然不必担心稳定不稳定。”
孟冉婷端正地坐在沙发上,不管是行为动作还是内在气质都犹如贵妇,“很大的风险,我并不赞成。”
“赞不赞成是一码事,实不实行是另一码事,风险的大小取决于裁决者的能力,就像我,挺过了最艰难的时期,现在过得挺滋润吧。”
孟冉婷很想踹霍连夜一脚。
看那他嘚瑟的样儿,还没见过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真是越有本钱的人越自恋,他就不知道何为谦虚吗?!
“行了,多说无用,明谦出差,明陌最近好像有个课题要研究,你就别给他们添乱,安心待我这儿吧,好吃好喝供着,饿不着你,”霍连夜一脸大爷像儿,孟冉婷抬头望天,心想这样的人当总裁怎么能在公司中树立威信。
一口气说那么多话,他有点口渴,算算时间,也差不多该干活了。
霍连夜重新泡一杯咖啡提神,指指对面的小门,“报表都在桌子上摆着,那是你办公室,进去处理,啥时候弄完了出来喊我,我带你吃饭。”说完晃晃鼠标点开电脑屏幕,聚精会神地狂敲键盘。
孟冉婷瞥他一眼,优雅地起身,端着凉掉的咖啡,回归工作岗位。
她不想跟这货计较,她也不想吐槽为什么工作时间他会如此激动地打联机游戏,看着桌子上成山的文件,孟冉婷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公司里的人会那样看她。
完全就是壮烈上刑场的节奏啊!
(四十一)当下
傍晚时分,明陌回到家,看着空无一人的大厅,气愤地踹翻了客厅的茶几。
真是山中老虎不在猴子称大王,霍连夜这孙子竟然坑他!
说好了白天接走晚上送回来的,他加班批改作业寻思着回到家香玉在怀,趁着哥哥不在能开开心心大干一场……女人都没了还干个茄子啊!打电话,那厮电话关机,找他的首秘,结果人家无比愉悦地告诉他霍连夜带薪放了他长假,现在泰和的首秘是孟冉婷。
明陌在心里千万遍问候了霍连夜的大爷,很想把他摁在福尔马林溶液里泡个透。
另一边,暗算成功的霍连夜和女人面对面吃着酒店送来的外卖,还不忘手里翻动着厚厚的卷宗。孟冉婷觉得自己一下子回到了高中,连吃饭的时间都是奢侈,她看了整整一天的材料,从早到晚,片刻不停。
本以为自己和普通的首秘一样,只需要整理整理文件安排一下老总的行程,接几个电话订几个饭局,最多打理一下霍连夜的日常生活,没想到霍连夜扔给她的全是关乎大局的内部核心资料。一个企业全部的裂痕与弱点,就这样聚集在她手里。
霍连夜的大胆,令她震惊。
他为何如此相信她,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理由,索性不再多想,专心致志看着卷宗。
霍连夜疲惫地按按天应丨穴,筷子一放向后躺去,身体摔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们都当总裁是个轻松活儿,大手一挥签个字发几句言坐等分红,可总裁背后的心酸,没几个人能懂。
为了这女人,他推了这一个星期内所有的饭局,好歹算是给了胃一个休息的机会,不至于喝那么多酒。可积压下来的企划书,他不得不亲自审阅批改,前段时间的跨国合作案还没有达成,他累得有些头疼。
好在这女人足够他省心,大概是同行的原因,她的效率不比他差,原本三天的工作量,她一天的时间就基本处理完毕,总体来看还没怎么有问题。
这么强的能力和厚实的功底,毁在男人身上,霍连夜很想撬开这女人的脑壳看看她的脑子是用什么做的,怎么能在饭碗这么大的事儿上变浆糊呢。
就算她本人不在乎,手底下还有百十号人等着吃饭,她这一走孟氏易主,树倒猢狲散,以他的了解,宋晨锐绝不可能善待董事会里以前效忠于孟冉婷的臣子。
“我今晚不回去了,”孟冉婷向来懂得察言观色,窗外月明星稀,太阳不知已落地几许,虽然说好了霍连夜会送她回去,但经过一天的工作,她觉得现在的霍连夜连起身都成问题。
在明家待了一阵子,真是养成了惰性,长期紧张的节奏感突然间断掉,再重新拾起来,难免有些吃力。孟冉婷活动活动僵硬的脊椎,发现不知不觉中已吃掉了一大碗米饭。
霍连夜慵懒的声音透露着疲惫,“明陌那丫肯定急得到处找你,我如果现在开着手机,估计电话就要爆了。”
孟冉婷现在也在想这个问题,她没有通讯工具,霍连夜早就以妨碍工作为名拔掉了电话内线,合着手机也关了机,难怪到现在都没接到信儿。
那天她和明陌相拥而眠,明谦的大床比客卧不知舒服了多少倍,她睡得很沉,起来后身旁没有了人影,而恰巧看见明谦穿着正装准备出行,临走前过来跟她打招呼。
话说是这个月生活费超支了,他必须多跑几趟讲座多听几箩筐心理咨询者的废话把孟冉婷的那份补上来。
至于被她切得乱七八糟的尸体,还没来得及仔细问,明谦就匆匆走了,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细细的红血丝,被平光镜掩盖,她却看得清楚。
孟冉婷将双手举至眼前,纹路分明的四条线穿过手掌,事业线弯弯曲曲被断成两截,她硬生生比别人多出了一条线。
就是这双手,摁下铡刀,分割了他人的手提。
当时在想些什么?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一个杀人,一个分尸,然后,两个人就着鲜血,在尸体旁边,疯狂地zuo爱。
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孟冉婷回想起男人的孟浪与癫狂,不觉地有些脸红。
白花花的尸块,还是那流不尽的鲜血,男人的rou棒在她小丨穴里不断倒动,搅出一波波yin水,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回不了头了。她和他们已成为一丘之貉,注定要匍匐于罪恶的深渊。
早晚会下地狱的吧,他们这群杂碎。
孟冉婷嗤笑一声,感叹自己竟然在预知未来。
活在当下,现在的他们,有酒今朝醉,纵使干着千夫所指万人所骂死不足惜的肮脏事,只要能快乐一时,便不在乎将来的审判。
他们用另一种方式诠释了人生,没有道德法律的底线,随心所欲,即使是践踏他人生存的权利也毫不反悔。
杀人狂。
就在一个多月前,她是他们的猎物,如今,她也成为了他们的一员。
“喂,女人,回神,”霍连夜的脚从茶几底下穿过踹踹想东西想得出神地孟冉婷,把她拉回现实世界,“收拾碗筷,下班。”
对啊,现在她是霍连夜的员工,她有享受上下班空余时间的权利。
以前在美国给别人打工,偶尔有空余,但害怕被别人超越,她总是牺牲宝贵的休假加班学习,回了国继承家业就更不用说了,忙起来饭都吃不上,合计一下,自从毕了业,她就没有正儿八经休息过。
也该稍微放松一下,调节调节绷紧的神经了。
“霍连夜,我要看电影,”孟冉婷突发奇想,很想体会一下年轻人的生活方式,于是瞪着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他。
“咳咳,”霍连夜被唾沫呛了一下,很不适应孟冉婷风格的转变。
叫二十八岁的老女人装嫩,承受起来还是略有点困难呐。
大脑一道电波穿过,霍连夜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痞痞地笑着,问道,“电影没有,a片我电脑里倒是一大堆,怎么,一起看?”
说完伸出舌头绕着唇瓣舔一圈,收回时还不忘勾一下嘴角。
走了一步好棋。
哦,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么好的时间点,要是不做点精彩的事情出来,真是太对不起这和谐的场景了。
然而女人的表情并没有想象中的出现龟裂,她很认真地拒绝,“a片不好看,我要看电影,最好是文艺片。”
那么认真的表情,霍连夜感觉自己都不好意思再说胡话了。
果然是明谦带出来的女人,和他一样奇葩,大脑回路都不是正常人拥有的。
于是,那天晚上,三十来岁的老男人,抱着二十八岁的失意女人,坐在转椅上看了一通宵的文艺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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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亲爱的读者大大们,先在这里说一声抱歉……
最近忙于出愿,之后还要天南地北到处飞大学面试,上至北海道下至鹿儿岛……可能更新做不到以前那么稳定……
见谅tat
(四十二)电话
作者的话:
字数不多,先将就一下。
之后有节日番外,上肉,实在太困写不完了【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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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掉水龙头,明谦把浴巾随意往腰上一围,擦着头发走出浴室。
手机被扔在床上嗡嗡作响,屏幕上显示不出所在地的号码弄得他心情烦躁。
他不管,任手机震动,半分钟后,震动停止,估计是对方挂了电话,可没过几秒,同一个号码再次显示在屏幕上,明谦被震得脑核疼,翻开小灵通一样的老式手机,接通了电话。
估计对方是不听到他的声音不罢休了,算了,早晚都要敞开了说上这么一次,还不如赶早。
“谦,近来可好?”电话那头是酥到人骨头里的女声。
明谦似乎已经对这种极具勾引力的声音产生了免疫,连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声音平淡道,“嗯,挺好,明陌也很好,你毋需挂念。”
那头没有理会明谦的心情不爽,倒是很直接地切入正题,“毋需挂念毋需挂念,很好啊。我可是听说你和明陌带了个女人养在家里,身份还不简单,怎么,准备收手了?”
虽然已清楚电话的来意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听到别人企图干涉自己的决定,明谦还是有些反感,声调也不觉上升了几分,“没有,只是屋里多住进去一个人而已。还有,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听出明谦的话里带了火气,那头不再挑衅,“真是翅膀硬了学会飞了……你就这么有把握不会出事?”
“我有把握,”明谦坚定道。
说完,电话两边都沉默了。
对方似乎在思量着什么,久久不发出声音,明谦也有的耐心与她耗。
时钟滴滴答答地响着,过了很长时间,电话那头终于发出了声响:
“我倒是要看看,那女人有什么功力,能把你和阿陌迷成这样。”
极具威胁的一句话,却把明谦听笑了。
他太了解对方,所以,此话一出,他便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得到了认可,剩下的,便是对那个女人的考验。
“好啊,我们等着你,”说完,他便扣掉了电话。
似乎是达到了共识,对方也没有再打过来。
这一关总是要过的,如果他想要那女人周全。
只是他没有想到来的如此之早,看来他还是低估了那个人的能力,即使相隔万里,那边也有能力监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抻了这么久才给他电话,想必那个人也是自怨自艾地憋屈了一阵。
明谦躺上床,手里把玩着手机,午夜时分,他却没有一丝睡意。
孟冉婷。
他相信,她经得起这样的考验,有资格有能力,站在他们的身边。
(四十三)小番外 过节上 h
作者的话:
本想圣诞节发的结果不小心睡过了【捂脸】……
今天生日,,字数多点,,,
满满都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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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对洋鬼子的节日格外青睐,尤其是年轻人,看着电影院里成双成对的小青年在大庭广众之下唧唧我我,孟冉婷一头黑线——
人家都是情侣夫妻什么的,浪漫浪漫也就算了,她这里是怎么回事!
都三十多岁的人了,看电影就看电影,跑电影院来凑什么热闹?!还有为什么要提前预定情侣包间,他们和“情侣”两个字沾得上半毛钱关系吗?!
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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