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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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俯首1 h

孟冉婷是被屁股底下的硬物硌醒的,她揉揉眼,看到半昏不白的窗外,有些恍惚。

快六点了吧,睡了有一个多小时,差不多该起来干活了。

她挪挪屁股,却被一双大手扣住臀部。

霍连夜比她醒得早,睡眠对于他们这类人来说是奢侈的事情,当了一整晚的人肉座椅,他的腿都麻木得没有了知觉。低头看看匍匐在自己胸前的女人,睡得正香甜,即使是如此恶劣的睡眠环境,也要死命将身体蜷成一团。

如此缺乏安全感,纵然有他们当她的后盾。

但女人熟睡的画面太多美感,他舍不得破坏。

小巧的脸蛋,简短的睫毛微微扇动,鼻中呼出的热气,淡粉色的嘴唇,还有……脖子下方大片皙白的皮肤,在文胸的挤压中浅浅的丨乳丨沟若隐若现,不算成熟的蜜桃待人采撷。

清晨是男人xing欲最旺盛的时候,即使一夜无眠,在看到女人的睡颜后,他的下半身也毫无征兆地硬了起来。

正好,女人也醒了,漆黑的眸子水汽朦胧,不明就里一般怔怔地看着他,视线没有焦点。他双手扣住馒头一样富有弹性的臀瓣,隔着短裙丝袜,向两边掰扯着,大力揉捏。

趁着她尚且迷乱,他将头埋进她的胸前,用嘴咬开敞领西服的衣扣,把抹胸拱到上方,鼻尖摩蹭厚厚的海绵。

明谦确实会收拾人,连文胸都十足尽心,不管质量还是纹路,都助长了男人化身为狼的气焰,一点一滴间,竟把一身黑板到死的女人活脱脱变成了风情万种的少妇。

即使隔着一层海绵,她异常敏感的丨乳丨尖也感觉到了触碰,异常的感觉传遍全身,她把手搭在男人的小臂上,声音如冬天抱成一团窝在火柴前的猫咪一般慵懒,“你,晨勃?”

媚像横生,毫不掩敛,如同女王的质疑,带着几分施舍的意味,霍连夜仰起脸看她,她恰巧低头,女人长发披肩,清秀的面孔上是不可抗拒的威严。

他的眼睛弯成月牙,勾起嘴角露出洁白的牙齿,“嗯,你也知道,这是每个男人必然经历的生理现象……怎么样,给我?”

大概是两个人都没怎么睡醒,此时的霍连夜是不同于往常的人畜无害,那没有嬉皮笑脸的纯洁表情,一下子戳中了孟冉婷心中柔软的一块,虽然这货跟“纯洁”两字八竿子打不着,但看他跟个孩子一样撒娇,孟冉婷还是挺喜欢的。

不愧能和明陌一块儿玩泥巴,两个人在某些方面还真是神相似啊,例如装嫩装纯。

把他的手臂当做支撑点,孟冉婷主动地分开腿跨坐在他下身跟包一样的鼓起处来回移动。在早上容易动情的不只是男人,女人也有旺盛的生理需求,不过女人比较能忍,也比较羞涩,不愿将心情公之于众。

孟冉婷撇撇嘴,心想跟着他们这群人厮混,根本没必要忍,开心就好,该享受享受,该叫停叫停,他们又不喜欢用强,根本奈何不了她。

对于女人的主动献殷勤男人很是受用,三加五除二剥光了女人的上衣,把文胸随手一扔,像饿极了的孩子张口含住了蹦出来的两团嫩肉。

她的胸不大,跟小笼包一样,倒是足够挺立,形状也好看,圆滚滚的两团,顶端鲜艳的朱红,还有小小的一点凸起。

他“啾啾”地吃着,很快把一边的丨乳丨头吸得坚硬,被冷落的另一边则是用手按摩,孟冉婷不喜欢这种失调感,拍拍他的肩膀提醒,“那边也要。”

霍连夜听话地挪到另一边,移动处留下一道水迹。

“啊……”孟冉婷抱住他的脖子轻哼一声,把他的头使劲往自己胸前按,霍连夜埋在一大片柔软中,感觉呼吸都快要被阻断了。

粗糙的手掌顺着女人的腰线摸入丝袜尽头,洞口一片濡湿,浸透了内裤。霍连夜放过雪丨乳丨,笑着拍拍她的屁股,“你也湿了。”

孟冉婷懊恼自己动情的如此之快。

转椅后撤,他把电脑文件随意一拨拉腾出空地,把女人放在办公桌上,臀部冰凉的触感冻得女人一颤,分开她的双腿,手掌覆住私密地带揉弄,裤袋拉链早已被拉开,霍连夜掏出硬物,隔着丝袜来回蹭触。

孟冉婷被烫得浑身无力,下身却是瘙痒不止,裤袜连接处湿乎乎的感觉更是不好受,她蹬掉高跟鞋,手臂在后撑着自己的身体,也不管被看穿心情是多么不好意思,迷离地看着男人,似有无限的祈求,“进来。”

“想要粗暴一点还是文雅一点?”霍连夜征求女人的意见。

和明家兄弟一样,在性事上,他还算尊重女人,尤其是这朵奇葩,不问不行。

“……”这种问题叫她怎么回答?孟冉婷沉默,把选择权交给男人。

每个男人多少都有丝袜控,更何况在这种环境下……办公室办公桌办公人员,加上当事者滋长中的情欲,不玩点应景的东西岂不是亏了。

心动不如行动,霍连夜双手齐上,还没等用力,丝袜就被撕开了一道大口。

把短裙推至腰间,丁字内裤拨到一边,女子的花谷湿得一塌糊涂,仿若处子的甬道看不到入口。

稀稀疏疏的荫毛根本不用特殊处理,肥嘟嘟的花瓣,还有隐藏在肉缝中的那一刻玲珑的珍珠,真是漂亮到了极点。

“这里,”霍连夜蹲下,细细观察女子的下体,全然不顾女子脸蛋发红,“还没被人服侍过吧?”

听不懂他说的“服侍”是什么意思,孟冉婷刚想问,男人湿润的嘴唇已经贴上了她的私丨处——

如同被雷击中,电流从头至脚划过,孟冉婷十根脚趾蜷曲,差点被他这一弄泄了身子。

“别,那里……脏,”不害羞是假的,然而令她抗拒的,还是卫生问题。

女人可以靠嘴取悦男人,男人亦可,但在她心里,霍连夜不应是干这种活儿的人。

不理会女人的别扭心态,霍连夜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她的花瓣,原来在女人口中四处作乱的舌头扫过嫩肉,舌尖骚动着小小的肉芽,体验它的结蕾、萌芽、绽放。

孟冉婷一时六神无主,手都不知该放到何处,想要拉着他的头离开,下身却是异样的快感,肉芽被挑逗的充血肿胀,阴di摩擦的愉悦很快将她淹没,源泉尽头河水涓涓不止,她颤抖着高潮,在战栗中,丨穴口被他吻住。

他的舌头刺进小丨穴旋转一周后出来,绕着洞口周围抵舔,最后,在不断收缩的花瓣处重重嘬一口,宽长的舌头尽力一卷,将律液送入口中。

“不脏,很甜,”霍连夜吞下一口她流出的汁液,带着满嘴晶莹抬头看她,孟冉婷抬手捂住嘴,郁闷地抱怨他竟说胡话。

那里怎么可能会甜,淋巴腺体分泌出的废物,只不过被有才之人编了几个像样的名字而已。

“你别舔了,真的很脏……”孟冉婷才不要承认自己在担心他的器官会因这没有特殊气味的液体起过敏反应。

他们足够疼爱她,她也应该付出相应的回报。

yin水顺着她的大腿根滑下,滴滴答答掉到桌子上,她似不懂得羞涩,一个眼神示意他站起,霍连夜领会了女人的寓意,轻笑出声,撸动几下自己的rou棒。

自己第一次没给这女人留下太好的印象,看来是明家兄弟调教有方,能让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受他的出现和欲望。

同杀人犯生活zuo爱本身就是件很折磨心里的事情,就算明谦明陌再强,也免不了担心外界的情况,难免会疑神疑鬼,而现在又多了一个他,他起初还怕她有所抵触。

没想到这女人跟开后宫一样,倔脾气一分未收敛,不仅全盘接受,还越做越勇。

罢了,谁做谁的后宫都无所谓,反正他们四个是拴在一条船上的蚂蚱。

“女人,他们有没有说过,你其实很骚?”床第间的粗言秽语从霍连夜口中说出,令人觉得更加yin荡。

孟冉婷摇摇头,对他的调戏天生产生免疫。

rou棒抵上濡湿的丨穴口上下滑动,巨大的蘑菇头蓄势待发,霍连夜低头看着不受他话语影响的女人,张嘴吻了上去。

同时,rou棒一个突击,挺进了湿滑的山谷。

(四十六)俯首2 h

男人一条腿搭在桌沿上,另一条笔直地站着,女人的小腿勾着他的脚腕,交合处水液飞溅,一条巨龙在水洞中翻滚,突然一个猛进,肉囊重重拍打在丨穴口下方,两人耻骨相抵,rou棒使坏地研磨,弄得女人颤抖不已。

明明不再是青春的年纪,皮肤细腻的手感和甬道的紧致令他沉溺。

那里似乎不会松懈的样子,每次推进都显得异常艰难,富有弹性的肉壁被撑起,张弛有度的压力感从四面八方拥挤而来,尤其是深处柔软的小嘴,不断喷出香甜的液体,似在邀请着他的深入,男人被夹得好生舒服,后撤半截,再整根没入。

“哦……”女人如虾一般弓起身子,却是准确地描述着自己的身体,“等下再进去,现在还不行,会疼……”

男人笑着点头,不再着急,由慢而快地抽插,待她的身体更加兴奋,能够轻松容纳他的进攻。看来自己的意图太过明显,以前听明谦描述的时候就想亲自试试,自己器大活好,打开她的宫颈不是问题。

宫交啊。孟冉婷见他如此有意地大力顶戳,也不好意思拒绝,但上次子宫口毫无准备地被进入,那疼的程度不亚于chu女膜破裂,虽然后面适应了,jing液射进来的时候也很温暖……

好好做准备运动的话应该没关系吧。

“好,我不急,”嘴上说着不急,男人心里可是和被猴儿抓一样,怎么插怎么痒痒。

这女人怕疼真是怕到一定境界了,又懒又馋,从不自己出力还要求那么多,和她在一起的男人也真是够找罪受的。霍连夜鄙视一下现在正顺着女人不断出力的自己,撇撇嘴,我乐意。

孟冉婷感觉自己像是煎锅里的咸鱼,翻来覆去,被顶得五脏六肺都要移位了,下身因紧张收缩得更加频繁,霍连夜被夹得满头大汗,头脑中全是射意。

见女人身体已经极度亢奋,霍连夜不再等待,大力地抽插,每次都顶到最底,孟冉婷身体一阵摇晃,差点要扶不住了,感觉到那吐着蜜液的小嘴正在慢慢打开,男人咬紧牙根,狠狠一挺——

“哦好爽!”

那硕大的龙头趁着花壶打开的缝隙钻了进去,rou棒被包裹着在外不见了踪影,幽谷的深处是从未想过的柔软湿热,媚肉绞着gui头,死命地吸附。

子宫被打开的一瞬孟冉婷吃痛地皱紧眉头,不管前戏做得再充分,这进入时的疼是免不了了,不过比上次轻了不少,疼痛过后,是欲飞上天的舒爽。

如同顶进了心房,那舒爽感蔓延至了喉咙处,爽得她连声音都发不出,只得张开嘴唇,像搁浅的鱼儿渴望海水,霍连夜下身磨蹭着,似要把子孙带也一块儿挤进去,他一只手伸到女人背后环着她的腰把她放倒,尽量不让背部直接接触冰冷的桌面,润滑的嘴唇压下,把空气渡到快要窒息的女人口中。

“给我……”女人口齿不清地说,拖长的尾音分外娇媚。

“那我不客气了,”霍连夜的舌头舔过她敏感的上颚,和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最后轻轻勾了一下舌尖,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嘴唇。

他把腿放下,扶住她的盘骨,一次次大力冲撞,时不时地闯进尚未闭合的子宫口,引来两人同时的呻吟。

大约又持续做了二十多分钟,霍连夜不再折腾快要魂飞魄散的女人,长指拨开肉缝找到隐秘的一点左右揉搓,双重刺激立马令女人达到巅峰,甬道一动一动绞得他也快要失去理智,巨物停在她体内,霍连夜觉得自己真是快要隐忍成佛了。

待女人高潮结束,他才抽出硬如钢铁的rou棒,抵在她的肉缝中猛撸两下,棒身抖动,白浊的液体射出,顺着唇瓣间的缝隙流满她的下体,滑过丨穴口,白花花一片。

孟冉婷瘫软在桌子上,下身湿湿黏黏的感觉不是很舒服,但液体流动的感觉又在很清楚地告诉她不能乱动,要不然其他地方也会沾到。

被别人看见就不好了。

想到此,孟冉婷的大脑中闪电经过。他们真是大胆,虽说霍连夜的办公室在顶楼,平时没什么大事员工们也不会轻易打扰……

原本报纸上连续几天都在报道孟氏的消息和她的失踪,但大到企业小到学校对于她的突然出现并没有太热的情绪,像是当做她去度假一般,大概嘲笑与感慨都隐藏在心底,她来到泰和企业门下做秘书仿佛也是理所当然一样。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把自己困在围城里,将一切都想得太悲观。对于人类而言,他者的存在本身就轻薄得可以忽略,向她这种人,功成名就遭人羡慕嫉妒,一败涂地,便是沦为饭后笑料,被人一笔带过而已。

就像没有人问她前段时间去了哪里,对于宋晨锐有没有什么新的看法云云。一个多月的失踪已经让她失去了成为焦点的价值,现在的她,只是芸芸众生中不起眼的一枚。

她没有兄弟姐妹,除了父母,再没人关心她,就是这样现实可悲。

那么遇到这三个男人,是幸还是不幸,她无法立即给出答案。起码现在,她拥有的只有他们,而他们身边的女人,也只有她。

孟冉婷突然感觉好冷,由心而生的冷,如南方冬天连绵不停的雨季,寒气渗到骨子里,怎么驱也驱不尽,她不由自主地像男人伸出双手,清澈的眼眸是一瞬间的痛苦,“抱抱我。”

噤若寒蝉的声音,霍连夜不懂女人为什么变得这般畏惧,他倾身抱住她,女人的双臂如水蛇一般缠上他的身体。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女人摇头,“想到了一些事情,突然有些害怕。”

“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霍连夜挑挑眉,明白了女人的症结所在。

他改为单手抱着女人,另一只手腾出来抽出被他拨到一边的面巾纸,一次性抽出好几张,擦掉女人下体粘稠的汁液,声音不觉地柔软了几分,“是担心明谦明陌,还是担心我?”

“都有,”女人回答。

这就是女人复杂的所在,即使明知自己身陷这样的状况,并乐此不疲,也无法避免每日担惊受怕,自我鞭挞一番。

这种时候他还能说什么呢?毕竟他是后来居上,就像是插班生,脑子再好使,也无法立即适应新的环境。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只要安慰就好。

“不是说过吗,承担罪孽的只有我们,你并不在编制内,”他清理干净她的身体,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后背,轻轻地说。

既然早晚都要下地狱,又何必此刻自寻烦恼?

突然好困。

孟冉婷已经找不到自相矛盾的理由。眼皮仿佛栓了千金铁,一通畅快淋漓的xing爱后,迎来的是强烈的倦意。窝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她拱拱身子,闭上了眼睛。

霍连夜看着怀中呼吸渐沉无意间睡过去的女人,眼底是化不开的黑暗。

(四十七)无后

孟冉婷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

看着快要接近地平线的夕阳,她懊恼地捶了捶自己的脑袋: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睡了一天不说,积攒下那么多活儿,这让她如何是好。

身上穿着崭新的工作装,连内裤丝袜都是新的,看来霍连夜趁着她睡着时已经悄悄清理换掉了,这三个男人的心细,比她强太多太多。

孟冉婷摁着还有些胀痛的太阳丨穴,从沙发上起来,屋内有暖气,加上厚厚的羊毛地毯,竟也不觉得凉。

霍连夜正坐在办公桌前专心致志地盯着电脑,就在清晨,他和她在那里疯狂zuo爱,她惊慌,他安慰。这群披着光鲜亮丽表皮的人渣,有的时候,不得不令她佩服。

“醒了?”霍连夜听见声响,转过脸看向女人,却在看到她光着的双脚时眉头一皱,“去柜子底下找双我的拖鞋,别光着脚,会凉。”

孟冉婷权当没听见,依旧光着脚走到他身边,和他一同看电脑屏幕上花花绿绿的股市走向,“没事,已经习惯了。”

“真当自己超人呢,”霍连夜失笑,拍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坐下,“不是说女人最怕受凉吗,你也不小了,多注意一下不是坏事。”

孟冉婷听话地坐在他腿上,眼睛却是一刻不离屏幕,按捺不住内心的呼唤,她从男人手中夺过鼠标,熟练地操作,鸠占鹊巢的一连串动作看得男人哭笑不得。

和工作狂较起真来,他根本没有胜算。

孟冉婷噼里啪啦转换着电脑界面,好像想起些什么,开口轻轻说道:

“如果你没有什么疾病,刚才不必射在外面。”

驴唇不对马嘴的一句话,听懂了的霍连夜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我这里没药没套儿,附近没有药店,也找不到人手抽空去买,”唯一一个秘书还是物件的需要者,他现在体会到给手下布置太多工作的坏处。

看他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难道这么长时间明谦没告诉他?大概是忘了吧,其实这种事情没有什么说不得。

孟冉婷一边操纵着电脑一边想,把一心二用发挥到了极致。

想了想,孟冉婷还是决定亲自解释:“我的子宫有些问题,体质也不大好,医生检查说基本是不孕,所以不怕疾病传染的话,射在里面很安全,你也会舒服。”

霍连夜扶额,心想这样私密的床笫话语被她在平常时间用冷淡的语调陪着如此面谈表情说出来,甚是诡异。不过他还是抓住了她话中的重点,不禁皱皱眉:

“不孕?子宫的问题?怎么回事?”

一口气三个问题,孟冉婷不打算一一解释,敷衍而过,“以前不注意,把身体弄坏了。”

她和明谦第一次做的时候就告诉过他,因为她怕明谦强制她吃药,她对避孕药过敏得厉害。当时听了她的话后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第二天就拿了张化验结果来,原来是在她睡觉的时候找了私人医生。

那时她太过消沉,自己的身体情况自己清楚得很,但化验单上写着的受孕几率还是令她郁闷了一把。她自认为自己缺乏母性的光辉,家里的独生子,也算得上呼风唤雨,表亲们给自己留下的不好的印象一直持续到现在,所以她可以说是很讨厌孩子。

不孕不代表什么。

说实话,她知道自己怀孕几率很低时还挺高兴的,省去分娩的痛苦,不必遭受婴儿不懂礼数的哭啼,少取一分身为女人的责任,虽然想法很自私,却又是真实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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