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当然这不是衡量画好唯一标准,也有名气在里面,有些观众确实慕名而来,他们专找那些名家教授
那些所谓名家教授有时也是有苦难言,为了应付差事只得……画作不一定好,字写的不一定行,但只因为他有名,画作前面自然少不了热心观众,如童话故事里的“皇帝新衣”有一个说好的都说好,人云亦云那些普通作者,尤其是刚出茅庐年轻作者,那可就凄凄惨惨戚戚了,尽管画的很好,很认真,还是无人问津何年何月是出头之日?真是白云千载空悠悠!
展厅里出现了这一堆那一块,冷热不均,是非不明的奇特现象
盛烈一直在远处瞄着自己的画,他在注意自己的画有没有被大家关注,这种心里不足为怪!每一个初登画坛的人都有这种急切心里!
他观察许久,让他大失所望,除了第一波大官们和他们手下随从一走一过外,再没有人在他画前驻足过,更可气的是有人走到他那里竟然跳过,对他的画视而不见……这让盛祚盛烈哥俩心里很不自在……,
没想到艾没想到!这和他睡不着觉想象的差距太大了,眼前车马稀的现实太残酷了,早知如此还不如……真是无处话凄凉,徒伤悲!
盛烈正这么想着,痛苦着,突然眼前一亮,他发现一个身穿黑色金丝絨旗袍女子……那不正是大姐吗!大姐雍容华贵款款向这边走来,旁边还挽着一个戴着深度近视镜穿黑西服的先生
郭大姐不失前言,她真的来了!盛烈忙走过去叫了一声“大姐!”
郭大姐忙扭过头来“是盛烈?我还到处找你呢!你的画在哪展出呢?我怎么没看着!”
“就在那!”盛烈不好意思的用手往他那画那边一指
“呀!怎么那么冷清!怎么会没人看呢!画的又不是不好!这也太打击人家积极性了!不行!我得……”
大姐说着她看了看那些人成堆的地方,像是发现了谁
“你们等子,我给你找人去!把人给你调过来!”
郭大姐说完便向那堆人走去,不一会便领来一个长相穿戴都挺不俗,很有气质,很有风度的先生,后面还跟着几个学生
那风度翩翩的先生,首先发现戴深度眼镜穿西服的那个人,看样子他们认识
“这不是冲霄大姑爷吗?近期可是少见艾何时来这里的?”
“四舅,我和圣思刚到……可能她看到了你,就……”
“是呀,我在给学生们介绍我的同事吴北江教授的画作……大姑爷你也在东大教过书,想来你也能认识!”
“认识!他擅长行书楷书,功力深厚老到成熟,算是近代中国著名的书法家了”
“正是!……下一个是王晋卿教授的,工行草,善水墨山水,学宋元笔法,他们的书画很受欢迎,学生爱听我就给他们讲讲”
“是艾好马配好鞍,好书画也在人讲,经您这么一讲,学生更喜欢了!”
“哈哈!我可不是媒婆!当起介绍人了!”
“那……月下老人当的也不错吗!”
圣思在一旁有点不耐烦了
“四舅!你别老去介绍你同事的书法,什么吴北江,王晋卿……你也应该关心关心年轻人……我给你介绍一下……我身边这个年轻人叫王盛烈,他的画挺好,你应该他的画,介绍给你的学生欣赏!”
“王盛烈?就是给你打电话的那个?”戴深度眼镜穿西服的那个人愣了愣神
郭大姐见自己的先生一副奇怪的样子,立刻明白了
“你看我,光顾说话了,忘作介绍了,盛烈,这是我先生于跃天,号冲宵,毕业香港大学英语系,现东北大学预科班英语讲师”
“是啊我知道了,您就是电话中说英语的那个?……久仰久仰!”
“不敢不敢,我常听圣思说到你,少年怀有凌云志,可嘉呀!……对了!那郑板桥假画的事情多亏你提醒,不然我也要上卖假画的当!也对不起我那英国朋友了!”
“不知那卖假画的抓到没有?”盛烈问
“哪那么容易的,干那种事的人贼精贼怪的,滑的像泥鳅鱼!”大姐说道
“可惜上次那么好的机会没抓着!”盛烈不无遗憾的说了一句
“盛烈,这是我四舅,东北大学文科班教授安文溥,博古通今,与黄侃同事多年交往甚后!”
“久仰久仰!方才在外排队,没少听东大的几个大学生谈论黄侃真的挺有趣!尤其是和胡适那段,讲的周围人都乐的前仰后合的”
“是艾黄侃学问大,性格也乖僻的很……他的故事很多!他离开东大时师生不让他走再三挽留,可是他去意已定……没办法!”
几个人在这谈的正欢,互然来了一个个头很高的人,他一眼看到了安教授
“文溥兄,我说怎么找不到你,原来你在这?……我还想请你看我的字……”他们是老相识
“是公卓兄!……看字?您太客气了,我这正和……噢,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外甥女郭圣思,这位是她的先生于冲宵!这位是画坛新秀王盛烈……这位大个子你们可能还不认识,他可是赫赫有名的书法家沈延毅沈公卓先生!”
“啊久闻大名,如轰雷贯耳,但未见其人,实乃遗憾……今日得见真乃三生有幸也!”戴深度眼镜穿西服的于冲宵说了一句
“哪里,冲宵的大名我也是久仰,我听说你和圣思常到电影院看没翻译过来的外国电影,好让我和同仁们羡慕啊”
“看外国电影那算什么,人家可是把中国的孝经翻成英文,把中国的文化介绍到外国,这贡献可不是你我能及的!”
“那是,那是!”沈公卓连连点头,“我要是懂英语那该有多好,可惜天生长成一个打蓝球的材料!哈哈!”
大家听他风趣的这么一说,忍俊不止都笑了
他等大家笑过,随便扫视大家一眼说道:
“文溥兄!既然有冲宵圣思……想必会有一谈……我就不便打扰了,过一会一定要去我那,用你的金口玉言,对我的字评头品足,大加鞭挞呦!”
“公卓兄说笑,我可担当不起!过一会容我前去拜赏不过……公卓兄,别走啊都不是外人,你又不差这一时,莫不如跟我们一道去欣赏一下年轻人盛烈的画作……他可是崭露头角,是画坛的新秀啊我想能被举办机构选中,画的一定能不错!年轻人总会给人带来意外惊喜!”
“噢,言之有理!也好,机会难得,那我就去感受感受!”
说完几个人,在王盛烈带领下,向他的画作走去,身后还有东大的几个学生也盲目跟着过来
盛烈画前已经有两个人在观摩,一个是盛烈的大哥盛祚,另一个就是那穿旧鉄路制服的那个人,两个人正比比划划说着什么,见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便向旁边靠了靠让出一些地方
“呦!这不是知名的东大文科教授安先生吗?”
穿鉄路制服的那个人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今日因何得闲来此?先生驾到那可真是满堂生辉啊”
他紧接子又看一眼旁边的那个大个,不用说他更认识了
“公卓兄!别来无恙!今天可谓群贤毕至了!”
“于老二!好你这家伙!上次一别便没了踪影,你潜心匿迹到哪修练去了?今日又带来何佳作前来惊世骇俗!”
“见笑,哪有什么佳作,我见了都有点羞于见人!实在拿不出手,方才我倒是拜赏了兄的大作,真是功夫见长,笔法力透纸背,字字铿锵有力,非一般人能比!”
“于兄,你怎么也学会了敷衍奉承,溜须拍马!我今天来可不是听你这个的!我是让你找毛病的!”
“我这个人也不是言不由衷的人,事实如此!”
“行了,行了,这却不谈,我问你,你们于氏双雄怎么就见你一位翱”
“我也不知道,我们兄弟多年没见面了我以为能在这展会上见上他一面,谁知……他肯定被什么事耽搁了……没办法只好晚间到他家去一趟了……咱们不谈这个……你也是来看这年轻人画作的?”
“是啊你哥哥是评委,不用说自然很欣赏,你是画画的行家,你给评价一下吧?”
“要我说,这个年轻人画的确实不错!我在展馆外就听说他的画叫《古城黄昏》顾名思义那画面肯定有残照,古城墙,昏鸦等表现古城黄昏元素,但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在这大背景下,竟有一小块绿色生机盎然的菜园子,这好像与主题格格不如初我百思不得其解,心想这不破坏整体画面的表现吗!但是感觉上还没有……这不能不说作者在比例关系上,如何恰到好处,是颇用些心思的,昏黄灰占了大部份画面,给古城披上了颓势上衣,让人压抑沉重,新绿为小苗染上了勃勃生机,让人感到一种消寄托……好!就像鲁迅的小说结尾总是给人一点象征性的亮色……这样能给人许多余味,也会给人许多启示!让人去思考,不会一味消沉!这是作者良苦用心!”
“是吗,难得你于老二赞扬一个年轻人,想来画的确实不错!待某前去仔细观瞧”
说着他来到画前,腰一掐欣赏起来,看着看着脸就不自觉的往前探,探的脸几乎要贴到那画上了,人们对他的奇怪表现有点不解,只见他还用鼻子嗅了嗅
“怪呀?怎么有一股野味?像是新鲜的松蘑味!”
大家对他的话感到莫名其妙,以为他在开什么玩笑,没去理他唯有盛烈盛祚相视而笑,但也不便说明原因,怕大家笑话
“盛烈,要我是你,就在那断垣残壁下面画上几个蘑菇!那会更真实有情趣”
“说的有道理!”盛烈暗暗称奇,不尽深深点了点头心想蘑菇的味道能提醒了他,可为什么没提醒了我?看来捕捉生活能力还不如……
“不错,不错,确实不错!我是领略了!”他回过头来“文溥兄,你说呢?”
“的确不错,这幅画看去像是暮气沉沉,但又不失朝气蓬勃!妙!”
这时一个记者也前来拍照镁光灯在画前一闪一闪的……
“咦?瑞林!你什么时候过来的?”郭大姐一看那记者,认识!正是她妹夫,新京时报记者
“你不来我还想找你呢!”
“找我?什么事?”
“你就宣传报导他一下!”说着她把盛烈领了过来“他的画不错,人们对他的画评价很高!”
“行啊是不错!我也听说了,我想好了,题目就叫《古城黄昏》的思考,怎么样?”
“记者思路就是快,那就看你这个大记者妙笔生花了!”
这时冲宵走了过来,不忘向妹夫开了一句玩笑
“大姐夫真能开玩笑!……”退一下他突然想到什么“对了,姐姐,姐夫,我这可不是开玩笑,我从那边过来发现有一个太太打扮的人,还跟着一个勤务兵,远远打量姐夫半天了……也不知怎么回事,一听大姐夫的名字……她就有点发愣……”
“这不奇怪,那是看你姐夫大近视眼长的漂亮呗!”大姐开了一句玩笑
“大姐,我说的可是真的!不过……看样子像是认错人了!人已经走了!”
“真是的?那……那你说他干什么,天下认错人的事不有的是!”
“我就觉得奇怪!才和你说的!”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展会一完我就赶回去,那边还有事呢!”
“在这住几天呗,好不容易来一趟?……什么事呀?这么忙!”
“有一个讲武堂出身的老将军死了,死因不明,引起社会关注,报社还要有后续报导!”
盛烈一听这话,立刻想到黄毛丫头说的那些话
第三十三章《古城黄昏》入画展
王盛烈的水彩画作《古城黄昏》经举办机构审察和筛熏入选奉天省美展
接到通知全家人为之欢呼雀跃!
这件喜事可不一般,对盛烈来说那可是盼望已久求之不得的大喜事!不说是中了状元也差不多!能参加奉天省美展的展出,这不仅是作品能得到广泛宣传名声在外,同时对作者也是一种荣誉,一种激励!殊不知有多少画家,磨拳擦掌,想进这艺术殿堂内一博,大显身手!只因画作稍逊一筹,被拒之门外又有多少新秀,想借此崭露头角,一鸣惊人,走上成名成家的道路!只因画作略显稚嫩,被宛拒退回,而梦想破灭!入选者能登上省的艺术殿堂能和国内外闻名的画家,书法家,艺术家同室竟技献艺,这对一个才十七岁的年龄还是毛头小伙子的他,想都不敢想的事他能不激动!
他一蹦三高,激动的坐不稳站不安的,心嘣嘣直跳!
好长时间他才静下心来,静下心后,他首先想到的是要把这事告诉他最好的朋友黄毛丫头,于是他急三火四的跑出家门
“喂!你上哪去?”母亲万氏跟子追出门来
“我去聂家花园菜园子!”
“你倒告诉一声!……我可叫你跑怕了!”
母亲一听就知道他去找谁,便接子说了一句:
“对!你应该告诉人一声!没有人家帮助你,名都报不上!更不用说……早点回来!对了,你把她领来呗!晚上我给你们做好吃的!”
“行了!你别打人家的鬼主意!……”
“这孩子话说的!……”
还没等母亲再说什么,盛烈一溜烟的跑远了
他来到菜园子的大门口,看到傻小子正在有心没心的逗着那狗玩,太阳底下,看去人和狗都是蔫蔫的没有精神!可能盛烈来的次数多,那狗看着他并没叫,只是看那么两三眼,便缩回头去,傻小子见了盛烈只是嘎巴嘎巴嘴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说
今天人和狗如此没精神,让盛烈好生奇怪,他不禁问傻小子一句:
“你姐呢?你姐怎么没和你在一起?”
“她?……她在里面哭呢!……呜——”
傻小子说着,不知什么原因,禁不住也哭起来
盛烈觉得非常奇怪
“发生什么事了?”
“呜……爷爷死了!”
傻小子冷不丁的一句,把盛烈吓了一跳!这对盛烈来说,简直就是一声晴天霹雳
“爷爷死了?……怎么会?你可别没事胡咧咧!”
盛烈在想傻小子冒出的那句……不会是真的吧?死了?这也太……真是应了人们常说的那句话:“说死也不相信!”
“谁胡咧咧了!是真的!”
“别扯蛋!真的?……”盛烈这次睁大了眼睛盯着他
“真的!我没骗你!不信你进去问我姐!她现在还哭呢!”
看来傻小子真不是在撒慌,盛烈吃惊的赶忙转身推开那小门,弯腰一步跨了进去,直奔旁边那间小屋
还没进去便从屋内传出“嘤嘤”女孩子的哭声,透过钵窗一看,果真是……他见黄毛丫头正伏在炕桌上哭呢!
盛烈急忙推门进去,黄毛丫头还以为是傻弟弟进来了呢,懒没抬头还是伤心的在哭
盛烈轻轻走过去,默默的站在她面前,看着她不断抽搐的肩头,心很疼,想碰她一下,劝她别哭了……但又收回了手
盛烈在想,“哭吧!哭吧!把痛全哭出来!心会好受些!”
他默默的坐到炕桌的另一边,可能是受黄毛丫头的悲悲切切感染,想起了爷爷……鼻子一酸也暗自垂下泪来
黄毛丫头听进来的人并没有说话,很奇怪,便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要紧让她吃了一惊竟是……
“我还以为……是我……弟弟进来了呢?……你怎么来了?”
她说话抽抽答答的
“我,我来是想告诉你,我的《古城黄昏》画被选上了,能参加奉天画展了!”
“啊那太好了!……”黄毛丫头止住了哭声
“什么时候展出我得!这是大喜事啊”
“到时候会下请帖的!”
“这太好了!没白费劲!终于看到成果了!”
“多亏你帮忙,还有爷爷……要是爷爷活子该多好,他也能去看我的画……他怎么说没就没了呢?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说是自杀……噩耗传来我们也是一惊,父亲连夜去了新京!……我们总感觉里面有什么问题!”
“你爷爷怎么去了新京?那个叫熙洽的不是在找……”
“咳!爷爷在外面东躲西藏的,架不住密探多……我估计老人家被“请”去,誓死不从做伪官,一定是被日本鬼子加害而死!”
“啊又是日本鬼子……”盛烈悲愤的……“老人家真是铁骨铮,一尘不染,让人肃然起敬!
“是!……爷爷死前也没忘记你,还为你做了最后一件事,给我发了一封加急电报,我才连夜去你家……”
“这些……我回来时家里的人都跟我讲了!我真是好感动!……我谢谢你们!……遗憾的是老人家没能看到我的画入熏就——我的心……我想把画拿回来,在他灵前烧毁,把画送到阴间给他老人家看……”
“你别傻了!那可是你的chu女作!有相当的重要的纪念意义!……你这样做他老人家在九泉之下也不会高兴的!”
“咳!……那怎么办!”
“人生总是有太多的遗憾!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咱们不谈这个,我想起来了,你这次回来二老没把你怎么样吧!他们可是急的火上房啊”
“还能怎么样!……全家天没亮就拉大队去了火车站,一个个是又紧张又期盼,像迎接什么重要人物似的,一动不动的足足在站台上,呆了四个点……下了车见了面,哪还有了怒气!高兴还来不急呢……我看出来了,他们一宿都没睡,眼睛都熬红了!……见了他们我心里有愧呀!我深深感到自责……”
“你也是!……像出笼的鸟似的,飞出去就不想飞回来了!你是不是在想,能多呆一天是一天!……”
“哪呀!……事都让我赶上了!想回都回不来了!”
“什么事?……你可别因为贪玩编造理由!”
“你们怎么都一个口吻,我父母也这么说……看来我要是真的编造理由,真就坏了菜了!可是事情不像你们想的那样,我真的身不由己了!”
“发生什么事了?”
“说来话长!简单跟你说吧,我们是卡着时间在看画,谁知领我们看画的古玩店老板竟突然昏厥过去!店里就一个小伙计,你说我们能走开吗?……人家古玩店老板可是个好老头,为人古道热肠,他老人家看我们学画若渴,在无处可去时,主动热情的把我们领到他的店里,看他的收藏,还为我们一一讲解……这样的老人在他发病的这种情况下……换谁谁能走!”
“说的也是!……那,那老板怎么会突然昏厥过去?”
“还不是假字画闹的!太坑人了!”
“什么假字画?……”
“是翁同和写的两张条幅,上幅是“涉世无如本色”下幅是“立身何用虚名”这两幅字画本来是老头的镇店之宝,被一个叫郭子儒的收藏家看中,还没来的及购买,就被北市场的一个画商抢先买了去!”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很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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