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奈何东临丽异国的身份,最后六皇子沧夜只被封了个夜王。
但听说东临地处东面,东临王朝的人更是极得上天眷爱,他们之中的男女都很是漂亮,眸子更是晶莹漂亮得胜似天上的星辰。
而前世这个沧夜皇子,她都没甚关注过,连他的面她都不曾见过,只是偶尔会在宴会上远远地看到一眼,却看不到全貌。她倒是听说在三皇子沧离继位后,他便逃往了东临。而因为东临丽的死亡,沧月与东临盟约破裂,在那年冬天开始发动战争,而她却在那年冬天被活生生烧死。
而此时慕清染上下打量了一眼这个传说中的六皇子。
他一袭紫色长袍,显得他越发清贵矜持。他有着一头漆黑中泛着幽蓝的长发,五官精致而深刻,有着不属于沧月王朝的深邃感,而是带着东临王朝特有的异域神秘的色彩。他的神情很温润,狭长的眼眸是晶莹剔透的深蓝,若是不仔细看就犹如美玉般温暖,但若是仔细望入,便会发现,那仿佛是那最幽暗深邃的海洋,暗沉而晦暗,好似连光也透不进去分毫。
他的眼眸的尾部微微上翘,明明是长温润如玉的脸,却又好似无时无刻不在透露着一股子难以言喻的邪魅妖娆。
而沧夜也在仔细观察眼前这个华服少女,她眼角有着晶莹剔透的泪水,她的神情悲哀而紧张,显然她怀里的那个妇人是她的至亲之人。
他慢慢地,再次重复道:“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吗?”
慕清染好似此时才回过神来,她眸子微转,忙昂起头,对沧夜哀求道:“求求你了公子,救救我娘亲吧!她受了很重的伤!”
沧夜看了眼她怀里的慕罗氏,目光出现了一抹悲悯,低声道:“我此行没带上大夫,但我这是有些效果极好的金创药,你先用着给这位夫人止血。『』然后加快脚程去南华寺,那里有医术高超的僧人,肯定是能治好这位夫人的。”说着,他身后马上就有侍从把金创药呈上来。
沧夜接过,把那印刻着仙鹤的瓶子递过来,慕清染目露感激,在衣服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接过了那瓶金创药,口中叠声道:“多谢公子!”
迎春也忙跪倒叩谢。
沧夜眼眸温和如竹,低声道:“无碍,刚巧我也要去南华寺,我带了些侍从,若是不嫌弃,我便护送你们一程吧!”
“不敢,能得公子相助,小女子万分感激!”慕清染忙道。
沧夜淡淡地笑了笑,便放下了车帘。
待得车帘全放下,慕清染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
她紧抿了抿红唇,低声道:“迎春,帮我娘的衣服解开,我来给她伤药,再找点干净的布撕开来,用来包扎伤口。”
迎春忙应下,她把慕罗氏小心地放着平躺在马车里,又手指灵巧地解开了慕罗氏的衣服,露出了她右胸和右肩的伤。
慕清染拔开瓶塞,便闻得一阵清新扑鼻的药香,不愧是皇家秘制金创药,果然是好药。
她低头去看慕罗氏身上的伤,好在她还带着银针了。而那两剑也并没伤及心肺,只是以后难免身体有些不妥了。但有她在,她定会把慕罗氏给治好的。
她手指一翻,便持起一根根银针,扎在慕罗氏身上,不过片刻,慕罗氏身上的伤便止住了血。
慕清染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珠,把那金创药粉细细地涂在慕罗氏的伤口上,再以干净的布条绑好伤口,这才心安作罢。
这时,碧波也恰好掀起车帘爬了上来,车夫也到位,正要启程。
“小姐,可以走了吗?”碧波问道。“夫人没大碍吧,可能坚持下去?”说着,眉头间都是郁郁担忧之色。
慕清染点点头。“没事,能坚持到南华寺的,让车夫避开石头,走得平稳些。”
碧波应着,回头对车夫细细嘱咐了一番,这才又爬了进来。
“都是奴婢不好,当时不该把那个农妇弄到车前来,否则也不会害了太太,求小姐责罚!”碧波跪倒在车上,垂着头自责道。
慕清染看了她一眼,抬手扶起了她,“这跟你无多大关联,下次多加注意便是。也是母亲心善,想要帮着别人,这才遭此横祸!”其实这次事还真没碧波的关系,慕罗氏想帮那几个妇人,谁知道别人却是刺客。哪怕碧波当时不听命行事,怕是那几个刺客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碧波闻言,抬起头来,眼底都凝满了泪,“谢谢小姐——”
慕清染给慕罗氏掩好衣服,又拿过一旁放着的外衣,给慕罗氏盖上,这才继续问道:“外头情况如何了?”
“刚才太太遇刺,后面其他小姐和大太太的马车都往回跑了,刚好遇上了那位公子。那位公子带着的侍从极厉害,她们都得救了,刚才正跟那位公子道谢呢!”碧波解释道。
慕清染点点头,难怪刚才外面这么闹腾,原来是因为想巴结那位突然出现的贵公子啊!沧夜的身份怕是这里所有人都猜不出来,她刚才之所以认出他来,一是因为他那迥然不同的相貌,二是因为他腰间的皇家玉佩,黄玉雕刻而成的腾龙中隐隐而见 ...
(的六,那是皇子身份的象征。
慕清染淡淡道:“你的伤如何?把手给我,我给你看看。”
碧波一愣,却还是听话地把手伸了过来。
慕清染搭在她的脉搏上,半晌才收回手,语气平淡地道,“无碍,被踢中了胸口的气脉,所以才会短时间内疼痛不已,站立不稳。等会去南华寺问大师要些药酒擦上一擦伤口,会好得更快些!”顿了顿,她又缓缓道,“我会医术的事情,不许和任何人说起,知道吗?”
碧波怔了怔:“太太也不行吗?”
“嗯,暂时不许说。”慕清染点头。
碧波犹豫了下,才道:“小姐是太太的嫡亲女儿,自然是不会害着太太的。碧波必然为小姐守口如瓶,若是有违此誓,定然天打雷劈。”
慕清染见她如此的郑重其事,便也满意了,“很好。你且先把这药丸吃了,有消除闷疼的作用。”说着,她便拿了个瓷瓶,倒了颗药丸递过去。
碧波毫不犹豫地接过,吞了下去。
慕清染掠过一丝满意。
她们本来就离香山不远了,而香山并不高,一般人若是有诚意,可以选择往前山走石梯入山,也可以选择从平缓的后山大道骑马或者乘轿入山。
而此时,慕清染她们选择的就是后山的入山方式。
慕清染掀起车帘,便见沧夜一马当先跑在最前头,沧夜一身紫色衣袍在风中猎猎作响,山风扬起了他黑中带着幽蓝的长发,他后方跟着侍从,也有侍从跟在她们马车的后方护卫。
慕清染弄不懂这沧夜到底是何心思,才会这般护送一批妇孺。或许一般人会被他极具欺骗性的外表所诓骗,觉得他是个心肠极好的人。
但慕清染经历过前世的夺嫡,可不相信皇室还有这等心思纯净之人。特别是当年几乎所有的皇子都死了,连沧夜的母亲都死了,而唯独他避过了沧离的追杀,还好好的活着,甚至能够去到东临王朝,得到东临王朝的认可,甚至还能带着东临来攻打沧月王朝,卷土重来,让登上帝位的沧离不顺畅。
凭借这点,慕清染就不会小瞧了沧夜。他的手段了得,心思又深,居然能给沧离添堵,可见他定然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了。
而现在这个人却对她伸出了援手,虽然她不知是否真是巧合,毕竟现在正好是夺嫡开始之时了,她也只能谨慎小心地在他面前伏低卖巧了。
慕清染这么想,其实一骑在前的沧夜何尝不是另外一番想法呢!
马车很快就到了南华寺,有沧夜的安排,马上就有僧人过来安排她们几人的住所。往常南华寺客如云来,厢房更是紧俏,如今却能得到厢房,这对于受了惊吓想要休息的小姐太太们是多大的*,由此她们更看出来了这突然出现的男子,身份定然是不同寻常的。
慕清染让人抬了担架来把自家母亲抬了去厢房,又朝着立于院中的沧夜福了福身,“多谢这位公子相救,小女子一家不胜感激。”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小姐过誉了,不过是举手之劳。稍晚就会有僧医过来替令堂看病。”沧夜温文尔雅地一笑,“不过,看令堂的面色虽然苍白,但情况却还算可观。”一般人受了这种重伤,怕是已经面如金纸了。他的金创药虽然好用,但还没到遇伤即止血的效果,但那妇人的面色除却惨白了些,却没他想象中糟糕。
“得亏了公子的药,家母才能保住性命。如此救命之恩,还请公子告之府邸,往后家母病好,小女子定然让父亲携礼谢恩。”慕清染说道。
“这倒不必。在下姓夜,夜晚的夜,还未请教姑娘芳名!”沧夜微微一笑,他长得极好,那瞬间仿似有千树万树梨花绽放,极为夺目。
不得不说沧夜真地长得极其俊美,与洛北辰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他周身是如玉的温润气质,倒是把他不由自主漏出来的妖媚邪佞给冲淡了几分,而洛北辰相貌秀美胜似女子,但奈何他历经沙场,周身的杀气和冷漠倒是遮掩了他出色的相貌。
而两个人都是这上京都里最受女子欢迎的,不仅仅在因为他们俊美无匹的相貌,更是他们身后浑厚的家世背景。
慕清染正待说,迎春便急急忙忙地追过来道:“小姐,僧医来了,请您过去……”
慕清染歉疚地朝着沧夜一笑,“那小女子就先行告辞了。”说着,便快步而走。
沧夜望着她迅速离开的背影,却是微微沉下了眸子。
他听安插在离王府邸的探子说,三皇兄似乎对这个女人很有一番在意,他听说这慕府的七小姐今日一行要去南华寺,刚巧他也要去,便跟在她们后方,谁知道,居然还碰巧撞见她们遇刺。
他还真不知道是不是要感慨下自己的运气,不过那慕七小姐也有些意思,虽然她在他面前是哭着的,但他却能感觉到她深埋在焦急悲愤下的冷静和恨意。
而且他也看到了那落了一地的缎带,以及地上那几不可见的药粉。
听幕僚说,那是种很普通的治伤药粉,而幕僚接下来的话却更让他对这个女人充满了兴趣了。莫怪乎三皇兄那样的人都对她有兴致,想来她身上定然有过人之处。
方才她说话更是滴水不漏,他的任何试探都被她不疼不痒地打了回来,最后甚至连名字都不曾告诉他。他可不信那丫鬟是真火急火燎过来,想来也是一早就安排好的。
“那丫鬟是一早就站在转角的木柱后的,看到这慕七小姐的手势才急急忙忙过来救场的。”一侧的幕僚林易这话却证实了他的猜想。
沧夜笑容越发的温润了几分,他低低的笑道:“这慕清染还真有几分意思。莫怪乎,三皇兄这么感兴趣。她就像个警惕的小松鼠,不肯外露分毫自己的软和之处。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躲起来!”
林易看了他一眼,慢慢道:“我劝殿下莫要对她多起心思,这样的女子并不是好相与的,越是聪明的女子,有时候越是危险。”
“可本殿也听说过,越是聪明的女人,若是能够征服她,最后得到的却会更多。有时候男人也未必会比得上这样的女人,不是吗?”沧夜淡淡地扫了他一眼。
他的母亲东临丽是东临王最*爱的女儿,只因为被指定来联姻,这才背井离乡来到这沧月王朝。而林易则是被他外祖父送过来,特地来给他当幕僚,指点他的。林易也极有本事,他平日里也极尊重他!
林易听他这般说,便不再多言了。殿下还未经历过感情的挫折,难免就对女人轻视了几分。这种女人犹如烈马,若是征服了自然是受益良多,但若是未征服,最后黯然伤神不过是自己。这种事情他活了半辈子,见多了。
此时,后面下车的慕李氏还有其他的小姐们都聚拢了过来,见到庭院正中站着的风姿卓然的沧夜不由心中怦然巨跳。
这种出色的男人,她们还真是少见!
慕李氏当下起了活络心思,走上前来,道:“今日真是多谢公子搭救,我们这睦州侯府这众多位小姐才能保住性命。妾 ...
(身是睦州侯府慕风耀侯爷的妻子,还未请教公子大名,改日定然登门拜访!”
一句话却是把家庭背景都给交代了清楚。但睦洲侯府早已是昨日黄花,说出去这京都里有头有脸的人家里,还有几人会记得,也只有慕李氏还当是招牌。
“在下姓夜,不过是碰巧而已。”沧夜面上虽然依旧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但眼底难免就带上了几抹不耐。
慕莲抢在众人前,走上前来,盈盈地行了个礼:“慕莲见过夜公子,多谢夜公子伸手救下母亲。慕莲真是感激不尽,无以为报,只求公子接受我这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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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五千字,还有一更稍晚点放上来!!美人们都萌萌哒,出现了个六皇子殿下哟,大家喜欢他咩!我越写越觉得六皇子萌萌哒肿么破!
第二十六章 是福是祸我慕清染都不悔
(“在下姓夜,不过是碰巧而已。『』”沧夜面上虽然依旧带着如沐春风的笑容,但眼底难免就带上了几抹不耐。
慕莲抢在众人前,走上前来,盈盈地行了个礼:“慕莲见过夜公子,多谢夜公子伸手救下母亲。慕莲真是感激不尽,无以为报,只求公子接受我这一拜!”
她脚步如莲,轻轻福身,腰肢细软,动作优雅,好似一朵恰恰盛开的莲花般吸引人的注意力。
可她却不想想,若是她真是担心自己的嫡母。此时哪里还有空跟男人周旋,定然是心急如焚的跟去厢房了。这些男人可都是火眼金睛的,哪里会看不出她的心思?
沧夜看了眼她,笑道:“慕小姐不必如此,举手之劳而已。在下还有其他事,便先行离开了,各位夫人小姐可自行跟着僧人们去歇息。”说着,也不待其他人回过神来,便转身迅速离开了。
林易跟在沧夜后头,却蓦地回头看了眼后头的几位小姐,却见慕莲正目光定定的看着沧夜,撞见他的视线时,羞涩地垂下了头。
林易冷冷地勾唇一笑,跟上了沧夜的脚步。
沧夜离开后,其他没搭上话的小姐可真是恨极了慕莲。慕梦更是光明正大地推了把慕莲,“小贱蹄子,你这动作可真快,看到男人就像苍蝇一样黏上去,你这是害臊不害臊。你不要脸,我们可还要的!”
慕莲微微垂下头,并不多言。
慕李氏扫了眼做乖巧状的慕莲,冷冷地一笑,便道:“好了,我们先跟着大师们去厢房内休息片刻,晚点就去参拜了。这是佛门清净之地,你们如此污言秽语,没得污了这圣洁之地。”
其他人悻悻然地收回了目光,跟着慕李氏往厢房位置走。
慕清柔落在后面,见到慕莲垂着头,说道:“妹妹最近跟着二伯娘去了不少人家参加茶会,可见过这夜公子?”
慕莲摇摇头,道:“这倒不曾,往日里头见到的多是些世家公子。”
慕清柔眼底闪过一抹妒忌之色,她垂下眸子道:“看来这夜公子要么身份极高,要么就是家里有钱财,不然也不能在这南华寺里头随意便要到如此多的厢房!”
往日里头,她们睦州侯府的名头根本就不够用。说出来南华寺可是理都不会理的,多的是其他名门夫人来订厢房。
慕莲说道:“这我就不曾知道了。”
慕清柔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心底暗道,不过是个乡下回来的土丫头,她都不知道事,她会知道?那夜公子看着就是非富即贵的,若是能勾上那夜公子,她还不就能扬眉吐气了。再也不用在慕老太太面前装乖卖巧,也不用忍受自家爹爹和娘亲了。
那僧人领着几人往厢房的位置走,等走到一座竹林时,里面传来清脆的钟鸣之响,竹林里雾气弥漫,倒是有几分蓬莱仙气之态。
“那里头是啥啊,小师傅?”慕清雪好奇地望了望,“里头有人吗?”
那小僧人面色一凝,道:“回女施主的话,里头有贵客来临,不能惊扰。”说罢,便不再多言,继续带着往前头走。
“那是刚才那位夜公子吗?那位夜公子是什么身份 啊?”慕清雪继续问道。刚才都因为慕莲的关系,把人给弄走了,她都没来得及跟那位看起来好温柔的公子说上话。
不过她这话还真是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那位衣服华贵,一身贵气的男子到底是何身份,这真是让她们都好奇得不得了。
小僧回道:“女施主请别为难小僧,小僧不能说。”
是不能说,不是不知道。这佛门子弟不能说谎,看来都是真的呢!不过,由此可见,那男子的身份定然是极高的。『』
几位小姐心里都开始打起了小九九了,面上却依旧微笑如初。
慕李氏呵斥道:“雪儿,不要为难小师傅。”说着,她双手合十,对那小僧道:“小女顽劣,还请小师傅莫要见怪!”
小僧摇摇头,“女施主言重了,请这边请。厢房就在不远处了!”
几人又继续往前走,但是却不知有多少人往后看了几眼,恨不得透过那层层白雾往里探去,瞧一瞧那传说中贵人的面容。
小僧把几人安排妥当后,便道了声佛号,退了出去。
却说慕清染这边,慕清染看着那僧医替慕罗氏把了会儿脉,便放下了手。
“大师,我娘她怎么样了?”慕清染急忙问道。
那僧医看了眼慕清染,问道:“这位女施主用了上好的金创药,此时也止住了血,倒是没甚性命大碍,当时那剑并未伤及女施主的内脏。只是,小僧有些不解。”
“大师不解何?”
“女施主脉相和缓稳定,说明受伤后肯定吃过保命大补之药,不知女施主喂过何药?”僧医问道。
慕清染闻言,轻轻一笑,道:“家父曾在江南供职,我有幸跟一位大夫学过一些皮毛。这药丸却是那位大夫在我临行前送给我的,说是可以保命。我本着敬重的心态,一直都贴身带着,没成想居</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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