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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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所以钟小弟忙着辩解:“不是。这是人家送我哥的,他不用才给我的。”

“谁啊,这么大方?”

“不知道呢,我原来还以为是你送的。”

贺景瑞的眉头拧成川字,心里很不痛快。

“我哥这人真是的,成天说我浪费,他倒好,这么贵的东西压在工具箱底,也不怕压坏了。”钟秀林还在抱怨他哥。

沈清源不可能不了解ipad的价值,更不可能把这种东西压箱底,他这样做莫非是……不想让自己看见?贺景瑞心思转得快,一下就转出这么个郁闷的结论。胸口像灌了铅似的,沉得一直往下坠,霎时间黑云就罩上他的脸,钟秀林说话也不理。

钟秀林看他神色不对也不敢再聒噪,只静静地坐在一旁。

贺成功这几天身体不好,把贺景瑞叫回家陪伴,白天让他到公司帮他哥打理些事务,所以他两三天才回“清瑞”一趟,平常和沈清源联系都是打电话。

送走钟秀林回到家后,他迫不及待地打电话给沈清源,问起ipad的事。

沈清源足足默了几秒钟才说:“确实是一位朋友送的。”

“谁背着我送你东西?”贺景瑞这样说是有道理的,沈清源的朋友他都认识,要送礼物没理由不让自己这正牌男友知道啊?!

“你不认识的。”沈清源说。

“啊?你还有我不认识的朋友?!”贺景瑞当时就叫起来。

“我就不能有自己的朋友吗?”沈清源不高兴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奇怪我俩天天在一起,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这种朋友的?”

沈清源迟迟疑疑地就把和周一鸣认识的经过告诉贺景瑞,末了特意强调:“他一直说想认识你,哪天介绍你们认识。”

贺景瑞越听越觉得沈清源这朋友动机不纯,说的好听想认识自己,谁知道是不是打着这幌子来接近小鞋匠?

“他没事为什么要送你ipad”贺景瑞开始盘问。

“说是新年礼物。他那人挺有钱的,送这个就像朋友间送盒糖似的。”沈清源解释说。

蛇精病啊,普通朋友新年送什么礼物?还送这种东西?妈妈的,明明就是有企图,只有小鞋匠这种单纯的傻/帽才信那些屁话,气死老子了!!!!

“景瑞?”沈清源听他不讲话,也有些忐忑,怕他生气。

“你送 ...

(他东西没有?”贺景瑞气哼哼着问。

“嗯”沈清源咽了口口水,小心地说:“我送了他一块表。”

“你还送他表?!”贺景瑞顿时就炸毛了。

“我没其他意思,就是不想欠他的情。”沈清源赶快给贺二少顺毛。

听他这么说,贺景瑞心里舒服一点儿。小鞋匠确实是这种性格,收了大礼还人情很正常,要是他收的心安理得没有任何表示,那就危险了。

随后,贺二少对沈清源好一通盘问,把小鞋匠定期单独和周一鸣见面吃饭、私自挪用寄回家的钱等等事情都问了出来。

“好啊,清源,长本事了!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贺景瑞气得直磨牙。

“没了,就这么多。”沈清源老实认错,“我本来没打算瞒你的,实在是事多给忘了。我想也就是个萍水相逢的人,以后未必会来往。钱的事是我不对,今后绝不背着你用钱了。”

鉴于小鞋匠认错态度较好,而且话里话外都没把那朋友放在心上,只是不好意思拒绝,应付着交往而已,贺景瑞心里总算好过了。

沈清源就是这么个人,假如有人对他示好,他就很难说“不”。当初自己不就是戳着他这根软肋,才一步步靠近他的吗?这不是他的错,但绝对是他的弱

贺景瑞脑袋里突然就想起警铃:“你那朋友叫什么名字?”

“周一鸣。”

第40章 (四十)诱饵

(贺景瑞脑袋里突然就想起警铃:“你那朋友叫什么名字?”

“周一鸣。”

“轰”!楼下的贺成功听到楼上一声巨响,楼板都像是晃起来。

“小瑞,你深更半夜地干什么呢?”老头子声若洪钟吼得一栋楼都听见了。

“怎么啦?”贺景辉从他房间里伸头出来探看。

“没、没事。我摔了一跤。”贺景瑞闷声闷气地回答。

沈清源在电话那头关切地问:“你摔到哪儿啦?有药吗?”

贺景瑞呲牙咧嘴地撑着床慢慢地爬起来,嘴里滋溜滋溜地直吸气,“就摔屁/股了,没事。”

“你说那家伙叫周一鸣?”贺景瑞一边伸手揉屁/股,一边咬牙问。

“嗯。你认识他?”

“哈哈,认识,太认识了。”贺景瑞心想,真是冤家路窄,周狐狸这分明是要抢自己的食嘛!妈的,就知道这家伙一肚子坏水,从来不安好心。

“景瑞。”沈清源轻轻柔柔地叫他的名字。

这时候门外有人敲门,贺景瑞一拐一拐地去开门,嘴里敷衍地答应了一声。

“景瑞,我爱你。”小鞋匠说。

贺景瑞从他哥手里接过跌打药,一只眼看他哥说“谢谢”,一只眼看电话说“知道了”。等关上门,他才反应过来沈清源对他说“我爱你”。

小鞋匠害羞的很,很少说情话,只有偶尔在床/上十分情浓的时候,贺二少才能拐到一两句甜言蜜语。

突然听到他口中说出这一句,不啻是天降甘霖呐!贺景瑞当时屁/股就不疼了,对着电话高兴得直嚷:“你说什么?清源,你刚说什么呢?”

“我说,晚安。”沈清源忍笑回答。

“不待这样的,你再说一遍。”贺景瑞开始耍赖,“说嘛说嘛说嘛……”

“我,嗯,我爱你。”

“哈哈哈哈,你等着!”

贺景瑞让沈清源和自己同时打开电脑视频,然后对着屏幕开始脱衣服,“小源源,我想你了!”

沈清源就看到屏幕上赫然立着的小景瑞,汩/汩往外冒/水花。

小鞋匠脸红了,可注视屏幕的眼睛却闪闪放光。

“我想死你了!来吧。”贺景瑞开始做各种情/色动作,沈清源又害羞又兴奋地配合,当时的场面别提多刺激了……

第二天一大早,贺景瑞就去找周一鸣。

周一鸣不像贺废柴,他是周氏的第三把手,有实权,坐在大班桌背后拿只笔批文件,跟贺老大一样有派头。

“难得难得,贺少居然会想起我来。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教?”看到贺景瑞,周一鸣就从椅子上站起来,示意秘书送咖啡,然后绕过桌子,很亲热地坐到贺景瑞旁边。

“我问你,你是不是去勾搭我爱人了?”贺景瑞阴着脸挪了挪位置,和周一鸣之间拉开两拳的距离。

周一鸣歪着头做懵懂状:“你爱人?”

“你少装蒜,沈清源,你不是一直和他来往吗?”

“哦,你说清源吗?我们确实是很好的朋友。他是你的爱人?真可惜。”他故意将手抬到恰巧让贺景瑞看到手背的角度。

“可惜?”尽管了解这只手表的来历,但看到精工表的那一刻,贺景瑞被他成功地激怒了。无名火熊熊燃烧,贺景瑞一只手捏着拳头往另一只手掌上来回撞,一副准备干架的架势。

“是哦,你们俩都很不错,可惜不合适。”周一鸣微笑着说,笑容和语气里都隐隐带着挑衅。

“合不合适,不由你说了算。我就警告你,离他远点儿!”贺景瑞一双眼盯在周狐狸脸上,收敛起惯常的痞惫神情,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景瑞,你并没有权利干涉清源交朋友。”周一鸣还在笑,但眼神已经冷了下来。

这时候秘书端来咖啡,周一鸣很优雅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

贺景瑞瞪了他半天,忽然说:“你他妈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见不得我好是不是?以前就老撬我的墙角,老子好容易找个正经过日子的人,你跟着起什么鸡\巴哄?!”

“景瑞,你说话不要总这样粗好不好?”周一鸣放下杯子,伸出食指对贺景瑞摆了摆,“你好歹也是受过教育的人,怎么老是把自己弄得像个没教养的闲汉?”

“老子就这样,关你屁事!”贺景瑞抱手扭头做轻蔑状。

“粗俗和优雅,你说人会喜欢什么?”周一鸣靠近他一点儿,低声说:“你为什么不反省一下为什么总被我撬墙角?”

贺景瑞身体一僵,突然就说不出话来。

周一鸣很满意他的反应,手指在膝盖上来回敲击,自顾自地微笑。

“周一鸣,你不是说你喜欢我?”贺景瑞侧头端详着他问。

“是啊。”周一鸣点头。

“那你对清源是个什么意思?”贺景瑞问。

“我也喜欢他啊。”周一鸣对上他的目光,嘴角更弯了,“你和他是两种不同的类型,我对你们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你行啊,既当插头又当线板,多功能嘛。”

周狐狸对他的嘲讽充耳不闻,笑得那叫一个云淡风轻。

“所以你无论如何都要拆散我们?”贺景瑞掰着手指问。

“说得对。”

得意的表情还没在他脸上展露完,冷不防被贺景瑞狠狠地捣了一拳。

他往后仰倒,鼻血流了出来。

贺景瑞扑上去砰砰又是几拳,把英俊的周一鸣揍成猪头,眼镜只挂了一边耳朵,鼻血糊了满脸,别提多狼狈!

老子叫你笑,早憋着要揍你了,老虎不发威当老子是病猫?!贺景瑞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继续掰手指。

“哈哈。”周一鸣满脸青紫居然还笑起来,“你……你就这样……没自信吗?”他笑着问贺景瑞。

“我呸!”贺景瑞冷冷地说:“老子最后说一遍,你要敢破坏老子的生活,老子把你撕了!”

周一鸣好像完全没听到他的警告,捂着脸一个劲儿的笑。

不想理这疯子了。贺景瑞也不废话,拍拍手,走了。

贺景瑞很不能理解周一鸣的行为。

按理说,周狐狸自身条件样样都比他优秀,他俩虽然都有些上不了台面的嗜好,但绝对不属于一类人。姓周的却总时不时到他的圈子里混一混。混也不好好混,专门找他的不自在,只要是他贺二少看上的人转眼就能被姓周的撬走。

这是怎样一种不可理喻的精蛇病啊!说是要和他竞争也犯不上啊,他俩根本一个天一个地的,没有可比性。

周一鸣说喜欢他,贺景瑞琢磨了好久,没觉出什么喜欢,反倒觉得姓周的闲着蛋疼,专门拿他来消遣。

如今这个撬墙角专业户瞄上小鞋匠了,那还了得!一定得把他的阴谋扼杀在摇篮中!

...

贺景瑞前脚刚揍完周狐狸,后脚就去找沈清源。关起来门好一通闹,目的只有一个,要沈清源保证绝不再和周一鸣见面。

沈清源觉得他太孩子气,多大点儿事值得这样闹。贺景瑞磨着牙,挥着拳头,吼声可以把楼板掀下来:“我和他有仇!不共戴天的仇!”

被他闹得没法儿,沈清源又好气又好笑,最后还不得不答应他。

于是,周一鸣再打电话来的时候,沈清源没接,只发信息委婉地表达了不再见面的意思。

周一鸣当时没回信息,不到一个小时,他那辆银灰色的玛莎拉蒂就开到了“清瑞”门口。

在周围众人好奇的注视下,周一鸣跳下车,几步冲进店里,拉住沈清源就往外拽。

边拽边说:“我想和你谈谈生意上的事。”

沈清源可不想被人围观,只得匆匆脱下围裙和袖套,跟在他身后说:“要谈生意就找个地方好好谈,别拉拉扯扯的。”

“贺景瑞能让你和我好好谈吗?”周一鸣转身望着他问。

“他?”沈清源愣了愣,然后说:“他出差去了。”

周一鸣放开他,撑着车门说:“好,我听你的。”

尔后,周一鸣去停好车,沈清源真和他到附近一家咖啡店坐下。

“是贺景瑞不让你跟我见面吗?”周一鸣劈头就问。

沈清源低着头没有正面回答周一鸣,只说:“你并没有告诉我,你们俩认识。”

“这是我不对,”周一鸣蹙着眉头说:“我同贺景瑞有误会,怕影响我们相处,所以就没说。”

“既然是朋友,有什么话就该坦诚说嘛。”沈清源挺介意他的隐瞒,觉得这人的心眼太多了。

“对不起。我考虑不周,不过我确实很想交你这个朋友。”

听他说得诚恳,沈清源抬头看着他问:“你们到底有什么误会?景瑞说你常常害他。你脸怎么啦?”这时才发现他鼻梁上青了一块。

“让贺景瑞打的。”周一鸣苦笑着耸了耸肩,说:“他真那么说吗?说老实话,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讨厌我?”

然后他说了一些同贺景瑞的恩怨,婉转地告诉沈清源自己曾抢过贺二少的男朋友,并隐晦地暗示贺景瑞过去如何花心如何放/荡。

他一面说,一面偷偷打量沈清源的神色,发现沈清源很淡定,好像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去,又好像并不在意他说的这些事。他暗暗吃惊,觉得姓贺的这小情儿心够宽的,这都能忍!

不过他如今首要的事不是挑拨离间,而是继续接近沈清源,不能如贺景瑞的愿被隔离开。

当然周一鸣口才好,沈清源又是个耳根软、不容易开口说拒绝的人,谈到后来他也觉得贺景瑞对周一鸣的误会太深了,这么对人家有点儿过分。

他哪里想得到,贺景瑞是怕周一鸣把自己抢走,还以为贺景瑞是在记以前的仇。

看他面色松动,周一鸣赶忙加把劲儿,恳切地说:“其实我和景瑞从小一起长大,认真说算得上发小了。我也不想和他闹翻,很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和他冰释前嫌。”

“是啊,交个朋友不容易,何况还是小时候就认识的。”沈清源点头道。

“既然话说开来,我就想请你帮我做做他的工作。”

“有机会,我会的。”

“还有个事儿,”周一鸣看时机差不多了,开始往外抛这次谈话的重头戏,“我们公司要准备礼物送顾客,听说你开店了,原是想找你订一批钥匙包和名片包,现在……怕景瑞不同意。”

“你要订多少?”沈清源听到真有生意,顿时来精神。

“几百个吧。”

“几百个啊?!”沈清源的眼睛亮了一下,随即又皱起眉头。

“后续还说不准,要是合适,以后还会继续订。”周一鸣继续添柴加火。

沈清源紧抿双\唇,神色变换几次,最后终于下定决心:“你要愿意跟我们合作,我们求之不得。什么时候可以签合同?”

不怪他见钱眼开,他开店做生意不容易,尽管有贺景瑞支持他,可他始终还是想靠自己赚钱。特别是知道贺景瑞那些黑历史,自尊心作祟下,更不想被人说他是贺景瑞包养的。

几百个皮货对现阶段的“清瑞”来说是一大笔生意,所谓高端定制始终只是打牌子,真正赚钱还是要靠大批量的产品。

他不想惹贺景瑞不高兴,又不想放过到手的订单,矛盾良久,最终还是选择接下周一鸣的订单。不能因为私人恩怨影响生意不是?!何况所谓的私人恩怨,在他看来实在是贺景瑞小题大做了。

要说周狐狸玩弄人心的段数,沈、贺二人加起来也赶不上。他早从沈清源的言谈间摸清了他倔强的好胜心;而贺景瑞骨子里的自卑、缺乏安全感必然会滋生出嫉妒和霸道。

这份合同就是刺进他俩心里的一颗钉子,慢慢地,定会酝酿出猜疑和隔阂。

第41章 (四十一)恶霸的烦恼1

(贺成功最近有意培养小儿子,常常把贺景瑞带在身边,四处考察项目、谈生意。

贺老二和他的小鞋匠可谓是聚少离多。因此他并不知道沈清源背着他,又和周狐狸见过面,还签下一纸合同。

他们已经很久没好好谈过话。

没办法啊,分开的时间太多,又都是二十郎当岁的青年,小别胜新婚嘛,见了面当然是天雷勾地火,滚床单先。

生理问题解决完,再说说情话,就扛不住要睡觉。等睡醒后,不是贺成功来电话催,就是沈清源要忙着赶工,于是又各忙各的。

这几乎成为他们相处的日常模式。

有时候贺景瑞也会觉得随着他们之间的谈话减少,他们的之间的距离似乎变远了。难怪要“谈”恋爱,这爱除了做,也得谈。

小鞋匠是有一些细微的变化的。

就拿衣服来说,以前他都是穿地摊货,并不注重外表;但现在他已经不穿地摊货了,衣柜里也有些质地好、式样新的衣服,穿的时候还要搭配鞋子什么的。

贺景瑞知道他的行头都是从初姆那儿买来的,初姆简直成了他的造型师。有专人打理,形象肯定就不一样。

比如说此刻,沈清源穿一件米色的翻领t恤,深蓝色的判裤,同色系的休闲鞋,笔挺地站在店里向顾客介绍商品。两个小姑娘笑着逗他:“老板太帅了,我加你好友哦。”

他被说的不好意思,脸微微泛红,露出羞涩的笑容……

嗷嗷,贺景瑞立在门边狼血沸腾,恨不得立刻扑上去把他吃进肚里!

沈清源这段时间买了背背佳,休息的时候都戴着,还跟着小优他们做面膜。前两天贺景瑞就被他身穿背背佳、糊一脸绿泥的形象吓了一大跳,还嘲笑他穷折腾。

如今看来,折腾对于美貌是十分必要的,小鞋匠都给折腾出一脸容光。就如蒙尘的珍珠,去掉面上的土色,放出了宝珠的异彩。

这世上不止贺景瑞一个有慧眼的人,撇开周一鸣那个蛇精病不说,类似今天这俩小姑娘的女孩就有好几个,经常借买东西之名来接近小鞋匠。另外小优带来的朋友里也有gay对他表示出浓厚兴趣。

有一位搞摄影的,就常常跑来献殷勤,躲着给小鞋匠拍照就被贺景瑞见过三回。

那摄影师还以替“清源”做宣传为由约沈清源去照相。

贺景瑞最近忙,俩人几天才见一面,好容易推掉应酬回家来,好嘛人家跑郊外拍照去了。把二少气得,还不好发火,因为那天不但筱琴、小优一起去,连阿敏都跟着,搞得像一伙人郊游似的。

等拿到照片,贺景瑞更郁闷了。原因无他,小鞋匠被拍得太美了。

他们是在郊外一个古镇拍的照。沈清源穿得无非是t恤、衬衫,休闲裤之类,但这种简单配上古香古色的、近乎原生态的背景,就显出一种干净清新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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