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那笛声本就有引诱人之效,只是作用较小,根本令人察觉不出罢了。你们也当然不会想到,在一个小小的微不足道的笛子中,会隐藏此种奥妙。”
凌婉容恍悟,原来是双重作用,难怪她会忍不住追寻笛声而去,最后还忍不住伸手拿了那笛子nad3(
“通常,笛子由人来吹奏,多少会让人察觉到引诱之意。而这一次,朕手下的能人制出了这特殊的小笛子,再躲在暗处以内力催风,震动笛身发出笛声,才令人难以察觉。”上官谦目『露』赞赏之意,他是对金戟的办事能力满意无比的。
凌婉容瞥了他一眼,冷嘲热讽道:“而后,我便被你们事先在那笛子中装进的五日醉给偷袭了——阁下为了对付我这小女子,真可谓是费尽心机、算无遗策啊!”
这话里的明显讽刺,上官谦哪儿能听不出?只不过,他丝毫不觉得羞愧,因为她……可不是一般的小女子。
他固执的扣住她,薄唇缓缓在她脸颊上滑行:“容儿,可不是小女子。朕稍不留意,容儿便又飞了,试问朕怎可大意轻敌呢?”
凌婉容反抗不已,奈何身中五日醉,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最终被他吻了个气喘咻咻。除了愤怒之外,她更多的震惊和不解——为什么,她不讨厌他的吻?隐隐地,甚至还有一丝少女般的羞赧?
趁着怀中女子喘息和呆愣的功夫,上官谦十指轻巧地解开了她的罗裳。随着愈来愈多的雪白肌肤呈现在他眼前,他的眼神也愈来愈炙热,呼吸更是略微显得有些急促。
呵……这世上,也就一个容儿,能让他抛却所有身为帝王的骄傲。
“上官谦!”凌婉容适时的回过神来,发现他已经褪去她外衣,略嫌宽松的里衣包裹不住她多处肌肤,顿时恼怒的喊出了声。
上官谦眼里闪现出一股惋惜,就心软了那么一刹那,就被她逃到床上去了,甚至……
他好笑地看着她一双金莲,打趣道:“看来,容儿比朕更急不可耐啊,连鞋都不曾脱去,便爬***去了。”
“你住口!”凌婉容紧紧抱住双臂,脸『色』略有些苍白。她不讨厌他的吻是一方面,可要她什么都不做就***,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的确不会为了清白而寻死觅活,可那不代表她不重视自己的清白。潜意识里,她认为这样是不对的,她总觉得……她不能和这个男人,发生任何的关系。
除了这个‘潜意识’之外,她还是上官洪煜的准王妃。如果她真的被这个男人夺去清白,那么,以上官洪煜的『性』格,一定会十倍报复他以及……她!
上官谦慢条斯理的脱衣,健硕的身躯完美呈现在女子面前。有意无意地,他轻『舔』薄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直到所有衣物全都被褪去,他才无比自然的上了床,朝她伸出手。
凌婉容的骂,对他来说根本无关痛痒。在她为他做了那许多事后,除非她受到伤害,他已经不会被她的其他任何事激怒了。
他,怎舍对她生气?
凌婉容不想承认,他是个非常『迷』人的男人,就在他刚刚脱衣时,她甚至还移不开目光。直到他全部脱光,她才脸红耳赤转过了头。
“你别过来,你……啊!”
精壮的身躯,紧紧抱住了她,那直达心底的热度,烫得她不知所措。明明是如此陌生的男人,可奇异的给她羞涩和安心的感觉。
“容儿,做朕的女人吧。朕有的,都是容儿的,朕从不说谎。”上官谦不容反驳的抱住她,不容许她再逃。咬着她的耳垂,感觉她的轻颤,他说出这肺腑之语。
只要是他上官谦的,就都是她凌婉容的。即使,是这座江山。
不……不行!凌婉容睁大眼,明知逃不过,却还是做了垂死挣扎。
“上官谦!你敢碰我,我让你赔上『性』命和江山!”
第159章:试图吻她
?既定的事实,在低颤但坚定的呐喊中,稍微停顿了那么一小会儿。《搜索看最快的免费小说》
“上官谦,你敢碰我,我让你赔上『性』命和江山。”凌婉容得到片刻的缓解,语气依旧轻颤,再次重复了一遍。
她不喜欢被强迫着做任何她不喜欢做的事,何况是这种让她觉得既羞耻、又全无女『性』尊严的闺房之事。她还云英未嫁,头上更是冠了‘贤王妃’的名分,怎么也不能***给这个可以称的上是‘敌人’的男人。
上官谦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就勾唇笑了。
彻底的褪去她身上衣物,他笑的坦然而真诚:“朕知道你有这个本事,但,朕还是要碰你。”
如果他真做了什么让她不可原谅的事,只要她一句话,他可以毫不犹豫的为她而死。但,恐怕她没有那个机会——他上官谦,一辈子都不会做对不起凌婉容的事!
衣衫尽解,凌婉容咬紧了嘴唇,不由得羞愤落泪。
如此『裸』裎在一个男人面前,当属首次,而她并非心甘情愿,她觉得羞耻。她想,他一定是在羞辱她——当然,她故意忽略了那双幽如深潭的眼睛里,赤『裸』『裸』的深情。
他今天要是碰了她,她一定不会放过他!
上官谦被她的泪眼刺痛了一下心,他突地想起当日,在『药』王谷的时候……她是愿意给他碰的。只是当时他体内盅毒未解,他不敢也不能碰她罢了。
而今……唉,物是人非,她早已忘了和他的种种,权当他是个陌生男人。这,真是教他心痛又无奈,除了怪那罪魁祸首上官洪煜之外,竟怪不了她分毫。
轻吻她的眼睛,『舔』走那些湿意,他喃喃轻哄:“容儿,不要将我当外人,你心里是有我的,是吧……”
她这样的女子,一旦心有所属,必然是真情实意nad1(他不信,鹤涎香和凝心血丸,就能将他从她心里抹去。她并不讨厌他的碰触,以及吻,不是吗?
她心里,一定还有他,只是她忽略了……
凌婉容闭上了眼睛,两人都已经身无寸缕,她不再奢望他能放过她。只是,或许她更不敢面对的,是他的眼神和表情。她不懂,在此种情景下,他流『露』出的不是贪婪和兴奋,却是心痛和黯然?
他在痛什么?他在黯然什么?
心,不知不觉跟着他走了,她不明白自己的这种情绪,从何而来。她和他,应该没有任何超出君臣的关系吧?
“容儿,你好好想想,为何你能让夜鹰吻你,能让我吻你,却从未让上官洪煜吻过?”上官谦瞧见了她的『迷』惘,即使她闭着眼,他仍然能看出来。所以,他不失时机地敲打她的心门——他并不想,在她不想接受他的时候,与她成为夫妻。
夜鹰?他?
凌婉容攸地睁开了一双美目,惊诧不已的瞪着他。他怎么知道夜鹰吻了她?他怎么知道,上官洪煜在试图吻她时,被她推开了?
“我就是夜鹰,夜鹰就是我。”上官谦并不打算瞒她了,轻笑着承认。
“你、你……”凌婉容伸手,却触碰到他精壮的胸膛,被那热度惊得缩了回来。食指的热度仿佛将她的心给绕住了,她惊慌而『迷』惘——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她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事吗?
如果夜鹰是上官谦,为何她没有在第一时间认出来?她见过的人,怎会瞒过她的眼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阳『丨穴』,隐隐地疼痛了起来,她微微喘息,却不是因为身体的感觉了nad2(
“好了容儿,不要想,待我全部告诉你。”上官谦知道她的心开始动摇,但与身体里的『药』『性』作对,却不是明智之选,于是便选择直接告诉,以免她伤了身体。
于是,上官谦从她身上下来,温柔而坚定的环住了她,既没让她退缩,也没让她难受。在这种诡异的『裸』裎相对下,气氛出奇的轻松温馨,他一五一十的从他们的相遇开始说起,一直说到了她到金川之后的事。
凌婉容睁大着眼听着,一直到上官谦说完了,她却还是回不了神。
手指无意识地在那宽阔的胸膛上滑动,她的心思已飞往千里之外。是这样吗?原来她和他……发生了这么多事?他说的是真的吗?他没有骗她吗?
某些不对劲,其实凌婉容早已发觉,譬如说容贤楼众人的表情眼神,甚至于紫竹的奇怪。还有她自己心绪的改变,她甚至已经到了无法动情的地步。不管上官洪煜对她多温柔,她却发觉自己的情绪,无法拥有任何温度……
“容儿……”男人的声音,异常暗哑。
五年不曾碰过女人了,而今躺在他身边的,还是他深爱的女人,天知道他要多克制,才能忍下来与她解释这前因后果。若不是爱,这又是因为什么呢?
凌婉容未发觉他的异样,只出神地问道:“上官谦,如果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那你又为什么非在现在得到我不可?”
她隐隐怀疑,这不过是他想征服她的借口。
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他应该想着如何打败上官洪煜才对,而不是想方设法掳走她,还要占有她。这是不是……男人的伎俩?
“因为我不能失去你。”上官谦笑的依旧温柔,眼里却有一股寒意,“上官洪煜想立你为妃,我是万万不能容许的。但目前的情况错综复杂,我不能带兵踏平金川,所以我要将你变成我的女人,上官洪煜便不能再娶你了nad3(”
凌婉容蹙眉:“你何以如此肯定,他不会娶我?”
“他是上官家的人,即使狼子野心,身体里却也还是上官家的血。他和我有某种程度的相似,却又有某种程度的不同——他是绝对无法接受一个,已经失去清白的女人的。”上官谦想到上官洪煜的暴跳如雷,嘴角勾起了诡异的弧度。
“那你呢?”凌婉容脱口而出,连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上官谦吻了吻她的额头,发自真心地笑道:“若我在认识你之初,你便非完璧,那我不无力挽回也不会介意;除此之外——你是绝无可能被其他男人抢走的。”
很霸道,又很自信,凌婉容忍不住弯唇笑了笑:“狂妄自大。”
她之所以笑,是因为她已经相信了他所说的话。她想,如果她和他真的毫无渊源,她不至于不讨厌他的无礼。无论他是夜鹰还是上官谦,她是没见到他半分礼貌的,想亲就亲想抱就抱,可又没有一般男人那种轻佻之意。
是她,一直忽视了他的深情。
“狂妄也好,自大也好,总之,你这一生都只能是我上官谦的女人,你还是……认命吧。”上官谦调笑,心中却因自己所说的‘一生’,而隐隐作痛。不知她体内的毒……是否真的全无希望了。
金戟的办事能力,一向为他所欣赏,他只希望金戟这次能不负他所望,找出解鹤涎香之毒的良方。
“上官谦。”凌婉容蠕动了一下滚烫的身子,那是他的热度。
“嗯?”
她低笑:“你扮作夜鹰来金川,是为了对付上官洪煜呢?还是为了我?”她可没忘记,当日凌霜差点炸死她,是他的人救下了她。
“这个……”上官谦略有些不自在,许久后才道:“我身为一国之君,原来是不该涉险的。但你坚持要来金川,我又恰巧得知你二姐凌霜要对付你,便终于做了决定前来金川。”
虽说大男人承认这个有些没面子,但若能讨得她欢心,他这一国之君的面子,也算不得什么了。
果然,凌婉容彻底的笑了起来。她很奇怪,堂堂皇帝能为她着『迷』到这种程度。可是,心底某个柔软的地方又被他挑动了,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如果真如他所说,她受『药』『性』影响,那么她心中怎么还会有情存在呢?
当然,凌婉容现在还不知,她真正要脱离‘情’这个字,还得要十来日之后。上官谦之所以选择此时与她真正成为夫妻,便是要在她彻底蜕变之前,不让她受到上官洪煜任何觊觎。
“你敢笑我,你可知嘲笑九五之尊,该当何罪?”上官谦一个翻身压住她,充满威胁与侵略的目光,直视着她的眼睛。
凌婉容心一跳,竟沉『迷』进他眼中,忘了自己身在‘险’境。
“容儿,朕此生,只要你一个人。”上官谦又化身为了霸气十足的皇帝,坚定的说完这句话,他低头吻住了她。
老天要她的命,他敢和老天争!
“上官……”气喘吁吁地,凌婉容脑海里浮现了许多模糊的影像。即使记不清,可她还是能确定,那些都和她身上的这个男人有关。
房里的温度,一点一点的升高,两根长长的喜烛,滴下了欢喜的泪来。
“呜……上官!”一声忍耐的低声痛呼,宣告着夫妻神圣仪式的完成。伴随着男人的低喘与轻哄,呜咽逐渐淡去,变成了不知所措的初尝**的***。
“容儿,不许忘记我,知道吗?”卖力的取悦,只为这个。
无意识地轻喃响起,却少了一份坚定:“嗯……”
第160章:晚上再补偿你
?“怎么样?两位主子起来了吗?”一位主子,如今已经变成了两位主子。夫妻仪式就是如此隆重而神圣,因为一切仪式,都是按照正妻之礼设下的。
当凌婉容变成了上官谦的女人时,她的主子身份,就已经被整个夜鹰组织所承认了。
“还没有,要不要去敲门?”其他的事情可以暂搁,但这向祖宗上香的事,却是万万搁不得。
“你去敲?”
低低的谈话声,透过门缝传进了屋内。屋内睡着的都是浅眠的两个人,虽因一夜折腾而睡的比平时熟了些,此刻却也难免被一直进行的交谈声给吵醒了。
“疼……”女子攸地睁开了双眼,那是身体骤然被占领,发出的抗议声。
一夜欢愉,初次的身体哪里再受得了折腾?如水的美眸,略带着委屈的看着精神备好的男人,控诉着,又似撒娇着。
“容儿……”上官谦无言地看着她,这不能怪他,是她不小心以柔软碰到了他的刚硬,他只是下意识一挺身罢了。
小心翼翼地退出,他深吸一口气,翻身坐起开始套衣。不敢转身,他怕自己失控,再度带领她去尝试那巅峰。
凌婉容不想动,就一直眯着眼,看男人穿衣下床,目光不与她直视。没来由地,心沉了沉,她不胡思『乱』想,但她讨厌他的躲避。虽然,明知是为了什么。
“怎么?吃干抹净就打算闪人了?”她懒洋洋的起身,丝滑的锦被下跌,导致她香肩半『露』。她明白这副身躯有多吸引男人,这个占了她便宜的男人,可别想着逃过她的手段。
他的身份他的相貌他的实力,的确堪匹配于她了,她不挑了,就他。
不过,她和他之间的情是一回事——利,则又是另外一回事了nad1(她不会傻到以为,他喜欢她便可以‘万事足’了,她会为自己打算的。
上官谦侧头,眼神顿时又炙热起来。
迟疑了一下,他上前拥住她,低头给她一个缠绵温柔的吻。一吻完毕,他再开口已是沙哑之音:“容儿,朕还有正事要办,晚上再补偿你。”
故意将她的意思曲解,他不想面对她的手段。终有一日,她还会变成他的容儿,所以现在,他不计较。
凌婉容哼了一声,他这说的是什么话!好像,她欲求不满似的。她只是想勾引他,占住他的心和视线,并非真想再和他来几次。
推开他,她在他的视线下坦然穿衣,昨夜羞涩,恍若梦境。
上官谦失笑,摇头心想:这凝心血丸果然厉害,昨夜他费劲九牛二虎之力,才算是让她以情战胜了『药』『性』,结果一觉醒来,一切如初了。幸而,她没这么快忘了她委身于他的事实。
但据『药』王说,这种事她是不会忘记的,顶多……当成是她为了某种目的而勾引他罢了。
两人均穿戴完毕,却各自都因没有沐浴而有些不习惯。一夜的欢愉,两人并未清洗身体,那是由于祖制的关系。
凌婉容不习惯的扯着衣裳,感觉浑身上下特别是双腿间,都极度的不适。除了刺痛酸疼以外,还有未曾清洗的不舒服。
“容儿,按照皇家习俗,朕的结发妻子,是要在身心均交付于朕之后,向祖宗上香参拜的。待仪式成了之后,朕再让人伺候容儿沐浴,如何?”上官谦也是有些许洁癖之人,但规矩如此,他也只能哄着凌婉容。
这什么破规矩……
凌婉容正暗自腹诽,却在一瞬间睁大了眼——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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