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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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发妻子?

有些后知后觉地,她蹙了眉nad2(此时此刻,她才注意到她身处的这间房,完全是喜房的布置◎晚灯光昏暗,加上她全副注意力都被上官谦给转移走了,她并未注意到这一

看着张贴的‘喜’字,以及那对大红喜烛,她冷冷地问道:“上官谦,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的结发妻子了?”

心底,是有一丝暗喜的,至少皇后这个身份天下只有一个。不过,她又觉得他太草率,恐防有诈,因此有这一问。

“容儿现在想赖,怕是也赖不掉了。朕虽未在皇宫,但昨晚的仪式完全按照皇家规矩来,朕早已上香告知列祖列宗,你身为上官家儿媳的事实俱在,只等你亲自叩拜列祖列宗了。”上官谦拉住她的手,不容她反驳的桥她往外走去。

凌婉容正待反驳,却在房门开启之际,看见门外的人而略微显得有些呆滞。

“属下等恭喜鹰主,恭喜鹰后,祝愿鹰主和鹰后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黑压压的一片人,不知在门外跪了多久,此刻一见两位主子出门,立刻异口同声祝贺,也是隆重的认主仪式——从今天起,他们就多了一位要誓死效忠的主子,凌婉容了。

“还不让他们起身?”众人都等了许久,也没听见凌婉容开口,上官谦便捏了一下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提醒她回神。

凌婉容再度皱眉,但此时她竟有些骑虎难下,最终只得妥协:“起身吧。”

“谢鹰主鹰后。”众人起身,同时松了口气,这才发觉他们原来都在担心这个难缠的鹰后——会将今天这仪式给搞砸。

凌婉容的心思,果真是谁也猜不透,连上官谦,也只能侥幸猜中那么一些nad3(

“我要做什么?”凌婉容让众人起身后,心倒定下来了。既然已经委身给上官谦了,她理所当然要一个名分,这对她有百益而无一害。如果上官谦不给她名分,她倒真是要使用手段让他就范了。

他给的名分,独一无二,前提是今日之事,不是做戏。

上官谦微微一笑,握住她的手朝临时所设的祠堂走去。待进了祠堂,他将她领往蒲团前,拉着她一同跪下了。

祠堂虽是临时设的,但鹰卫的办事能力是绝对不容小觑的。从上官家列祖列宗的画像,到供奉的奇珍异果,以及其他各种必不可少的陈列,都按照皇家规矩应有尽有。

“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上官谦携结发妻子凌婉容,叩拜列祖列宗。求列祖列宗庇佑新媳凌婉容,待收复金川稳定江山之后,不肖子孙必将昭告天下,册封皇后。”上官谦沉声说完,接过金戟手中的香,三叩拜之后起身上香。

接着,他跪了回去,侧头望了凌婉容一眼。

凌婉容看了祠堂正前方一会儿,想了想之后,终于是开口了:“列祖列宗在上,不肖新媳凌婉容,叩拜列祖列宗。如若皇上待新媳真心实意,此生不做辜负之事,新媳凌婉容愿长伴君侧,为君分忧,母仪天下。”

见她接香叩拜,上官谦欣慰之余不免失笑。她的话,还有前提——待她真心实意,此生不做辜负她之事。

不过,他做得到,所以并无担心,也无不悦。

按照规矩,金戟将上官家的祖训从头到尾念了一遍,凌婉容这次倒是乖乖跪着,认认真真听着☆后,金戟将象征着皇后身份的传国玉扳指及玉印,举在手中。

只听金戟说道:“此两样物什,待封后大典召开以后,鹰后方能保管。如今江山未定,属下等暂替鹰后保管,请鹰后切勿见怪。”

上官谦一笑,自知凌婉容不会如金戟所说,便将她扶了起来。出门在外,仪式也只能精简成这般了,委屈了他的皇后,也是情非得已。

若不是为了让上官洪煜死心,同时也让他自己安心,他哪里舍得如此委屈她,定要八抬大轿,昭告天下——她是他上官谦的皇后!

“你交给我便是害了我,我可不想人人都知道我未婚***。”凌婉容『露』出不屑一顾的神情,现在的她,要不起那种东西。

要了,便是麻烦。

上官谦再度失笑,桥她往原先的房间走去,口里道:“日后若回宫做了六宫之主,可千万莫要再口没遮拦了。”

“六宫之主?”凌婉容眼里冒出一股寒意,她随即冷笑:“我只做一宫之主,没有六宫!”他既然碰了她,这辈子就别想再碰其他女人了!谁敢和她抢,她都会毫不留情的除掉!

上官谦略微失神,过了一会儿后也没将她的狠厉放在心上。不管她是本『性』如此还是『迷』失本『性』,他都不介意她的所作所为,因为他也并非『妇』人之仁之辈。

生在皇家,哪里能心慈手软半分?如果可以换得她日后在后宫平安,他不介意她狠毒一些。

“我要沐浴。”凌婉容见他没作声,心里误以为他是觉得她过于锋芒了,立刻便软了声音转移话题。既然要抓住他,那就抓的牢一些。

上官谦『露』齿而笑:“房里,恐怕已经准备好了。”他的手下,从来不需要过多的命令,他们知道什么是必须准备的。

果然,两人一回到房里,便见夜鹰中的人已经将浴桶准备好,热水也源源不断的正外里倒。

待到下人都退了出去,凌婉容才斜瞥上官谦:“你回避下。”她要好好洗洗,不愿被他看见。

“朕不回避,你是朕的妻子。”上官谦大刺刺的脱衣,顺手将她的也脱去了。

凌婉容挣扎无效,只得妥协,同时恨恨地想着:待到日后,她必然不再受制于他!

第161章:对她用情至深

?凌婉容五日醉未解,无法在上官谦的眼皮子底下回金川,但却对金川城内的情形知道得一清二楚。这都归功于夜鹰组织的强大,几乎没有什么时候能瞒过他们的调查。

也就是这短短几日的功夫,凌婉容知道了上官谦这个男人的可怕实力。她数以万次的想过——若非是因为她的介入,只怕上官洪煜早就败给上官谦了。

如果没有她,上官谦会像猫玩死老鼠那般,慢慢将上官洪煜『逼』上‘遗臭万年’的绝路,最后完美收网。但因为有了凌云山庄藏宝图的介入,再加上她这个红颜祸水的『插』足,使得这张网,迟迟没有收。

不过,很明显上官谦也是胸有成竹的。不然,他不敢以夜鹰的身份流连金川,还装作是她容贤楼的暗处势力。这对她有莫大的好处,不仅上官洪煜忌惮她,连金川城内那些不可一世的江湖人士、富商高官,都对她退让三分。

这种感觉她很喜欢,而她甚至无须防着上官谦——她看得出来,上官谦真是对她用情至深。

不管他说的那个故事是真是假,如今他已是她的男人,他就得为她卖命。藏宝图的事情,她会在他的帮助下,尽快了结。

至于金川,呵……

既然上官谦是她的男人,那么她自然不能胳膊肘往外拐了。上官洪煜虽对她好,却不及上官谦万分之一,她并不傻,自然知道权衡利弊谁对她最有利。

“你的意思是,让我保守这个秘密?”凌婉容脸『色』并不善,但明眼人可看出这是伪装。除开结合那一晚的稍稍动情,她似乎将上官谦当成了合伙人、而非丈夫。

五日醉还暑后一日,上官谦让她今晚就回金川,但要求她对这四日之事绝口不提,谁问也不说。至于她出现的时机,他自然会安排。

上官谦笑了笑,颔首:“容儿也不想自己皇后的身份,在如今这当口暴『露』吧?封后是不容置疑的,但却不是现在——容儿莫要忘了,上官洪煜还是金川之主呢nad1(”

说到这里他有些想笑,更多的却是嗟叹。曾经他那么想让容儿进宫,不论是为后还是为妃,她却不屑一顾。而今,他却要用‘后位’,来让她安心,让她知道皇后之位非她莫属。

实在是……令人啼笑皆非,却又心酸感慨啊。

凌婉容闻言,脸『色』稍稍和缓了,但还是沉默了一会儿,才冷哼道:“我守宫砂已消失是事实,想来你这后续安排也不是什么轻松的。不过我警告你,若是你下套给我,可别怪我不念夫妻之情,与你反目!”

她***之事,必然瞒不过上官洪煜,但不知上官谦会安排给她一个什么样的人。她唯一敢肯定的是,她和上官洪煜的大婚肯定是遥遥无期了——以上官洪煜的傲气,绝对不会娶一个残花败柳为王妃。

不过她对此并无想法,她在意的是自己的地位和势力。比起小小一个王妃,皇后之位显然份量重得多,何况上官洪煜乃逆贼,上官谦却是正统帝王之选。相形见绌,她自然选上官谦了。

上官谦也默然了片刻,才重新『露』出笑容:“容儿大可放心,朕宁愿被容儿算计,也不会算计容儿。”除了,她的感情。

说罢,他拿出一封信来,递给了凌婉容,并道:“容儿受『药』『性』所制,怕是许多事情反复被忘记,即便朕一再提醒,也不足为信。朕与『药』王准备了这封信,容儿务必将它藏在贴身之处,如此容儿便永远不会忘了初衷。”

除了那晚圆房之时,她的情感压过了『药』『性』,其他时间他是见她越来越受『药』『性』所控了。这令他感到忧心,幸而『药』无痕那边有了回信,告诉他解决之道,这才令他放下了心中一块大石。

『药』无痕的解决办法,便是让他将与凌婉容相识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均书于一封信中,再由『药』无痕亲自执笔抄写nad2(而后,他便将这封由『药』无痕所写的信交给凌婉容,让她贴身保管。就算她之后会受『药』『性』所控,将所有前事忘个一干二净,但只要她看到自己身上这封信,她便会永远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届时,她虽忘了前事,但她并非傻了呆了,她的聪明依旧未改——这封信说的有理有据,她断然会思考,会调查,继而,会相信。

凌婉容皱了皱眉,接过他递来的信,半信半疑的打开,扫了几眼后便微微讶异:“这信,非我和师父看不出真谛。你……见过我师父?”

『药』无痕之所以敢以此法传授上官谦,并保证此法百分百成功,就是因为凝心血丸虽能让凌婉容忘记一切与情有关的事,但她绝对不会忘记——武功、阵法、毒『药』、医术以及各种暗语。

她仍是聪明机警的凌婉容,只是她的聪明,短时间内会成为她的城府。只有她和『药』无痕才能辨认得出的密信方法,她是不可能忘记的,所以这个法子,定然能时时控制她不被其他人所利用。

“不错,『药』王与朕早有联系。朕体内的毒,也是『药』王诱你为朕解的。他知道你将会忘记一切与情有关的人和事,担心你日后为歹人所利用这一点,所以才想了这个法子,好让你记得自己的过往,不被歹人利用着来对付朕或其他自己人。”上官谦点头,略加解释。

凌婉容低头将信看完,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好法子。那日上官谦与她所说之事,她如今的确已无印象,而现在看完信后,她却又依稀记了起来。

重要的是,这封信出自师父之手,看起来就像是授予她医『药』知识的信,除了她和师父之外,谁也看不出其中端倪。上官谦方才递信之时也是脸『色』怪异,明显他也无法看懂这封信的玄机。

抬头,她微微一笑:“看来,师父很喜欢你。既然如此,我也只好遵从师命了。”说着,她将信封扔掉,直接将那一小叠看着像医『药』知识的纸,塞入了怀中。

上官谦微微撇眼,见窗外天『色』已是不早,心知与她分别的时候将要到了nad3(

一股不舍及心疼之情,油然而生,他忍不住一把将她拉入怀里,紧抱着她低喃:“容儿,朕会治好你的。”

凌婉容弯唇一笑,却带了丝丝讽刺意味。她轻靠在他肩头,小鸟依人模样,心中想的却非风花雪月,而是……她现在这样没什么不好,何须治疗?如果她真如信中所说那般愚蠢,她宁愿不要回到过去。

很明显地,上官谦和『药』无痕都选择隐瞒凌婉容,关于她中鹤涎香将不治身亡的真相。连那封信中,也只是说她受鹤涎香所控,凝心血丸是压制鹤涎香毒『性』的『药』,所以才导致她忘却情之一字。

因此凌婉容是早已忘记自己身体状况的,若非上官谦孤注一掷要了她的身子,恐怕她会在这最后的十来日里,完全将前事忘个一干二净,甚至与上官洪煜同流合污。

好在上官谦最终出现在她的另一个生命中,让她多了一个更好的选择。

“容儿,你睡一会儿吧。”上官谦心中微叹,却知她也是身不由己,便手指一点,轻哄着她道。

凌婉容身子一软,看着那张俊脸,下一刻便失去了意识。

上官谦今日已恢复夜鹰装扮,他遂将凌婉容整个人抱了起来,出到门外低声对门外金戟等人吩咐了几句,接着便抱着凌婉容往金川方向去了。以他的轻功,自然是不惧于金川城内的普通戒严的。

上官谦刚从山中消失,金戟便带着其他鹰卫动了。

“按照计划行事,我们负责与‘京城人士’周旋,你们负责营救‘楼主’。惊动贤王府的人之时,要做到没有丝毫破绽,否则那厮定要发觉此事有诈。”金戟面无表情地吩咐,语气却异常严肃。

“是!狱统领。”另外八大鹰卫,异口同声应了。

“那就出发吧!”金戟一挥手,带领八大鹰卫出发,临走时见到岑英远远凝目,却也是轻叹一声,下山去了。

已从鹰卫之中除名的岑英,默默的做着最卑微的活儿,对周旁人的安慰恍若未闻。

狱统领说来日方长,然而他如此静等,机会能否降临到他身上呢?如今正值缺人手之际,鹰主都拒绝考虑到他,明显是已然将他放弃了。

鹰主的脾气,他不是不知,若想等鹰主重新记得‘岑英’这个人,恐怕是难如登天的。除非……他做了什么事情,让鹰主刮目相看。

正在岑英静想心事之际,一枚银针悄无声息发来,除了曾身为鹰卫的高手岑英以外,武功低微的其他人都没有察觉。待岑英神情一肃接住那银针之后,才发觉银针上『插』着一张极小的纸条。

三更,城隍庙。

岑英扫了一眼,本想不动声『色』毁掉纸条,但却突然见到那字迹末尾处一个小小的记号,顿时瞳孔放大了。

那是……

岑英匆匆将纸条塞入袖口,低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了。然而,那犹如惊涛骇浪翻滚的心情,却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

这位老主子……怎么……也来金川了……

第162章:太后的眼线

?三更时分,乌云遮挡住光芒黯淡的弯月,整片山头都鬼影憧憧般可怖。夜风抚过树叶的声音,沙沙的让人心惊肉跳。

金川的城隍庙,位于金川城外的西北方向,在界山的山腰。城隍庙建立之初,是十分热闹的,那到底是金川城主命令建造的。但自从上官谦与阎冷枫在金川一役之后,原金川城主及家小被杀于城隍庙外,便再也无人到城隍庙烧香拜神了。

曾经辉煌一时的城隍庙,如今冷冷清清,唯有天地日月树草为伴,令人有些叹惋。这正如同岑英的心情一般——他曾为十大鹰卫之一,除了鹰主及狱统领,其他人见他都须礼让三分,而现在他却只是夜鹰组织里最卑微的一个小兵。

岑英略有些焦急的等在城隍庙,阴森的环境并没让他『露』出惊慌之『色』,这对他而言已是家常便饭。真正令他有些不安的,是送给他纸条的老主子。

他在夜鹰被贬,此事除开夜鹰内部人员,外人绝对没有可能得知。然而如今纸条送到了他手上,说明老主子已经知道他的近况了,而老主子……找上他,又是为了什么目的呢?

这,真的很让人不安。

但他坚信一条:他是绝对不会,做出任何损害鹰主之事的!同时他也相信:老主子,更不会做损害鹰主的事情。

“岑英,这些年你在深宫之内养花种草,装聋作哑不见外人,哀家倒真是不知,一个小小花匠,竟有如此绝世武功呢。”有些清冷的声音,在城隍庙内响起,令岑英心头一跳。

岑英看也没看来人,立时跪了下去:“奴才岑英叩见皇太后,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不错,岑英认出的这位‘老主子’,正是大安朝的皇太后!那银针,乃是阎冷枫朝岑英发出的,纸条上的记号——也是皇太后的特殊标记!

可想而知,堂堂皇太后竟然也悄无声息来到了金川,这让岑英有多惊骇、多不安了nad1(如果这位在大安朝享有盛誉的皇太后,出一点事,那可真是要使大安朝彻底动『荡』起来了。

扶着太后走出来的,正是曾经的大将军阎冷枫。

岑英小心翼翼微微抬头,只凭眼角余光去注意,便发觉太后一身贵『妇』人打扮,而阎冷枫则较像少爷。稍稍一想,他就明白了——太后和阎冷枫,必然是扮作富家母子,以此躲过上官洪煜众多爪牙的。

“起来吧,出门在外,哀家也不在意这些繁文缛节。”太后走到岑英面前不远处站定,手一抬便赦免岑英起身了。

“奴才谢太后恩典。”岑英硬着头皮站了起来,躬身听训,背后冷汗已然湿了衣衫。聪明如他,万万不至于想不到——太后找上他,有非比寻常之事。

太后盯着岑英看了一会儿,笑道:“岑英,你如此聪明,猜猜哀家此次前来金川,所为何事。”

岑英低着头,心中暗暗叫苦。这位英明睿智的皇太后,心思比海深,他也算是了解不少。如今皇太后如此问话,必然不容许他装疯卖傻,但……太后究竟是为了什么事情来到金川呢?

阎冷枫变戏法似的,搬出一张椅子,扶着太后坐下了。太后便好整以暇的坐在椅子上,微笑着等岑英回话。

“奴才……”岑英额头冒了汗,正不知如何作答时,突然脑中灵光一闪,顿时小心翼翼地道:“奴才斗胆猜测,太后是否为了皇上和那凌婉容而来?”

说到江山社稷,太后既然知道夜鹰组织的存在,那就不会担心皇上摆不平贤王爷。皇上才是太后亲生的,太后也不会是为了保贤王爷一命而来。看来看去……似乎,就是为了凌婉容这个女子了!

之前,太后异常反对凌婉容入宫,即便是为妃,太后也激烈反对。而如今皇上和凌婉容已有了夫妻之实,太后必然是打听到了,所以才前来金川nad2(至于太后的真正目的……恐怕与‘拆散’二字脱不了干系。

难怪夜鹰组织在皇宫得到的消息,是太后潜心向佛,整日足不出户诵经,求神灵保佑皇上保佑大安朝的江山社稷。原来,一切都是太后所使的障眼法。

想着想着,岑英又出了一身冷汗——如此看来,太后在夜鹰中也有眼线了。至于是谁,他一时之间还不</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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