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节（2 / 2）

挂断电话，韩菲霏先打电话给邓小姐，跟她简单说了一下吴先生的考虑。邓小姐并没有特别吃惊，一切好像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如果她是客户也会选择改设计，而不是换稍微次一点的水晶。韩菲霏心里暗暗佩服邓小姐，真是什么事情都偏离不了她的预期。

韩菲霏又过来找小唐，跟她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小唐本来看她刚才跟刘成畅两个人有说有笑心里就不舒服，现在又见她精心打的样板没有通过，需要重新打样心里就更不舒服了，说：“不是说价格没有问题吗？”韩菲霏说：“那个吴先生在那里说大话呢，我都给他气死了。”小唐淡淡说：“那看来只有重新打样了。”韩菲霏说：“是啊，又得辛苦你了。”小唐说：“不辛苦，那本来就是我的工作。”韩菲霏说：“还是像上次一样，先传图纸，确认之后再打实物样板。”小唐说：“好，我知道，我会催促设计开部尽快的。”韩菲霏说：“那麻烦你了。”小唐说：“不麻烦。”

韩菲霏走了之后，小唐去设计开部，她因为经常要打样板，所以去设计开部的次数比较多，跟几个设计师非常熟，熟了之后见他们一个个绘图的技术高，并设计的产品非常有品位，因此就虚心向他们请教，说她对设计挺感兴趣的。一则她在雅馨为人不错，每天笑容满面的，大家对她的评价非常高；二则她是一个美女；三则她是生产文员，生产管得好，样板打得好，难得的是还有上进心，所以三个设计师都愿意教她，问什么答什么，毫无保留，慢慢的她对设计也颇有心得，上次牡丹花她就提了不少意见，让他们几个设计师对她刮目相看，说她聪明并有天赋。三个设计师，除了之前提到的温闻之外，剩下的两个一个叫张潮，一个叫宋锦，全是单名，挺有缘的。

到设计开部，温闻看到她非常高兴，笑说：“你来了？”小唐笑说：“嗯，今天都还没有来过，实在太想念你们几个了。”张潮笑说：“你不用想念我跟宋锦两个人，你想念温闻一个人就行了。”小唐知道他在打趣他们两个人，不在意笑了笑，说：“过来是告诉你们一个不好的消息的，你们的得意作品那个牡丹花要重新设计样板。”宋锦吃惊说：“怎么要重新设计样板？客人看了不满意吗？”小唐笑说：“那倒没有，客人看了挺满意的，但嫌价格太高了，你们也知道那个表面密密麻麻全部都是水晶，又都是好水晶，所以报价肯定很高，客人接受不了，只得修改设计，减少钻位，那样价格才可以降下来。”张潮说：“你之前不是说客人定位的是高档工艺礼品，不在乎价格吗？所以我们才设计了那么多钻位，让整个产品看起来光彩夺目。”小唐说：“那个客人在那里说大话呢，真的设计出来他又嫌价格太高，之前根本就没有好好计划过，一点都不专业，亏得韩菲霏还说是一家贸易公司的采购经理，真的不知道怎么混到那个位子的？还是那天韩菲霏，莫莉两个美女陪他吃饭，他得意之下忘了形，在那里信口开河呢？”

正说着有人敲门，进来看是刘成畅。小唐意外笑了笑，看着他说：“你怎么过来了？”刘成畅笑说：“特地过来找你的。”小唐笑说：“找我做什么？”一旁温闻的表情有点吃醋。张潮，宋锦忍不住好笑。刘成畅笑说：“一是有一个样板要找你帮忙，客人要得很急，希望能尽快出设计图；二是本身对设计开部有点好奇，之前还没有来参观过，所以乘着这个机会好好参观一下。”小唐笑说：“我代表他们三个欢迎你。”刘成畅微微笑了笑，说：“过来找他们修改牡丹花啊？”小唐笑说：“是啊。”温闻点开了之前设计的牡丹花样板，思索着怎么修改。张潮，宋锦也帮忙出主意。小唐笑着看着说：“能不能把花瓣稍微弄小一点，弄少一点，那样紧凑一些。”张潮说：“花变小了，到时盒子也得变小，需要重新设计。”小唐说：“盒子很简单了，我相信你能搞定。”张潮说：“你说简单，那你设计。”小唐笑说：“没问题啊，但我担心没时间，你知道我很忙的。”刘成畅吃惊看着小唐说：“你也懂设计吗？”小唐笑说：“懂一点。”宋锦说：“别谦虚了，你懂的可不是一点，而是非常多。”刘成畅说：“那我挺好奇的，你干嘛不做设计，而做生产？”小唐笑说：“听他们几个乱说，我又不是设计专业毕业的，只是到雅馨之后经常来这里看他们设计样板，挺感兴趣的，所以学了一些，能设计那种比较简单的样板，其实进步的空间还非常大。”刘成畅笑着点头说：“原来如此。”

宋锦介绍说：“她非常有上进心了，不止学设计绘图，其它部门，比如合金压铸部，那些机器怎么运转，怎么维修的，她都有兴趣了解，经常跟那些技师聊得不亦乐乎，就周主管都经常夸她有上进心，是他见过的最勤奋努力的生产文员，还说就她的本事做一个生产文员实在太吃亏了，只可惜盘丝洞又没有其它多余的职位。”小唐谦虚笑了笑，说：“别这么说，其实我很满意现在的工作，没听过一句话啊，知足者常乐。”刘成畅看着她笑了笑，十分赞赏的样子。小唐心里愈高兴了。温闻一直保持沉默，心里非常吃醋，他清楚的知道刘成畅在盘丝洞受欢迎的程度，也知道他对女人的杀伤力有多大，那种攻击性堪称原子弹，氢弹。张潮笑着看着小唐说：“你再多来我们设计开部几次，多问我们几个专业的问题，都有本事抢我们的饭碗了。”小唐笑说：“真的有那么一天，说明我一直以来的努力没有白费，到时我会感激你们几个的。”宋锦笑嘻嘻说：“那你打算怎么感激我们几个呢？我这个人比较俗，要钱就可以了，张潮也是，而温闻就比较浪漫，你最好能以身相许，温闻，你说是不是？”温闻不说话，但看表情有点尴尬，瞎子都看得出来他心里怎么想的。刘成畅当然也看出来了，微微笑了笑。小唐有点不自在，宋锦说那样的话不是玷污她的清白吗？刘成畅心里会怎么想？因此正色说：“开玩笑也有一个限度的，不然我生气了，以后再也不到你们这里来了。”宋锦说：“你不来最好，我们将轻松很多。”张潮也说：“你不来对我跟宋锦根本就没有什么影响，但对温闻的影响却挺大的，他会害相思病的，到时我看你心里怎么过意得去？”小唐的脸色有一点难看，说：“算了，懒得跟你们几个说了，越说越过分，牡丹花什么时候设计好打电话给我，我过来拿，先走了。”说着就走。

刘成畅也跟着出来，说：“你跟他们几个的关系挺不错的。”小唐说：“是啊，因为平时工作上的联系比较多，所以他们在我面前说话根本就没有禁忌，胡乱开玩笑。”刘成畅说：“你意思他们刚开你跟温闻的玩笑？”小唐说：“是啊，其实我跟温闻根本就没有什么，大家就是普通的同事，或者温闻心里有什么想法，但我是什么想法都没有，他有想法那是他想多了。”刘成畅笑说：“你这么说未免有点伤人？”小唐笑说：“我本意不想伤害任何人，如果伤害了那只能说明他太脆弱，太敏感。”刘成畅笑着说不出话来，盘丝洞的这些美女真的个个都是精英，聪明能干，能说会道，经常把他说得哑口无言。小唐接着说：“我现在的重点全部放在工作上。”刘成畅说：“看得出来，你挺有上进心的。”小唐故意笑了笑，说：“我有一个宏大的理想，那就是有朝一日能抢公司所有人的饭碗。”刘成畅忍不住好笑，说：“这个理想的确挺宏大的。”小唐微微笑了一下，在刘成畅看来那根本就是一句玩笑话，但在她看来却是一句大实话，只是为了某种不能名状的目的而披着玩笑的外衣。刘成畅继续好笑说：“抢那么多饭碗，你也不怕撑死的。”小唐笑说：“撑死总比饿死好，那是我的座右铭。”刘成畅说：“我一直以为林之乎说话很搞笑，观点很奇特，但没想到你也一样。”小唐淡淡说：“在某些方面我们两个人确实挺相像的。”刘成畅说：“但其实你们是两个完全不相同的人。”小唐紧张说：“没有吧？”刘成畅说：“说不出来，只是一种感觉。”小唐默不作声。

回办公室位子上，小唐有点呆呆的，她还在想刚刘成畅说的那些话，说她跟林之乎是两个完全不相同的人。其实在其他的人看来，她跟林之乎挺相像的，一样的性格开朗，一样的爱说爱笑，善交际，人缘好。刘成畅才刚来雅馨几天，怎么说那样的话呢？难道他看出来了什么，还是自己平时表现得太明显了？她没有感觉到啊，她一直都非常低调，不好张扬。其实她跟林之乎最大的区别是她不甘平庸，一直在等着一个机会表现自己，她之所以那么勤奋努力，无论是办公室的各个职位，还是车间的各个部门她都有兴趣了解，就是想做一个博学多才的人，以便以后有机会晋升，当主管，当经理，甚至哪天运气好自己开公司当老板，就像邓小姐那样。邓小姐就是她学习的榜样。邓小姐能做到的事，她也要努力做到。实在不济，她也要当周主管的助手，甚至接班人。她深知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所以每天晚上加班的时候，如果周主管不在，她就会抽时间在那里看一堆文件资料，一个文件夹一个文件夹的看，她不是薇薇，没有勇气一直做一个微不足道的生产文员，被人忽视，被人看不起。落后就要挨打，原地不动也要挨打，想不挨打只有进步，那是保全自己的最好法则，同时也是唯一的法则。

想到这些，小唐觉得以后有必要适当的跟温闻保持一定距离，她不想让刘成畅产生哪怕一丝一毫的误会。刘成畅也许是个大度的人，不会计较，但她不能容忍那样的误会，她要的是尽善尽美，十全十美。

转眼月底工资，邓小姐请盘丝洞的美女，帅哥，还有周主管吃饭。莫莉还是像之前一样，在柴火酒家订了一个大包间。算起来一行总共十三人，分坐三辆车而去。邓小姐开车带着莫莉，韩菲霏，阿敏，宋小雨，这是惯例了，莫莉，韩菲霏不用说是她的亲信，阿敏则是采购非常重要，而宋小雨一则是在雅馨工作的时间比较长；二则跟莫莉，韩菲霏的关系十分亲近，而她们两个又跟邓小姐的关系十分亲近，邓小姐之前品尝过她煲的汤和烧的菜，那是赞不绝口，所以无意中关系又亲近了一些。阿敏因为能坐邓小姐的车，之前还兴奋了很久，因为说明她挺受邓小姐的重视的，在雅馨的位子非比寻常。但每次坐邓小姐的车，莫莉都是坐副驾驶的位子，她们三个坐后排，她跟宋小雨的关系还可以，但跟韩菲霏的关系就有所保留了，所以感觉有点不自在。但即便如此，她还是认为值得。

周主管开车一般都是带着小唐，林之乎，苏菲，江曼有时候也挤进来。但这次林之乎把江曼排除在外了，因为叫了刘成畅。刘成畅眼见林之乎，小唐，苏菲都是聊得来的人，因此很高兴，林之乎，小唐自不用说了，太熟悉了，而苏菲虽然平时交流不多，但其实一直对她的印象非常好，觉得她整个人看起来很舒服。同样烫的都是波浪，但她的那头波浪比辛晓芬的那头波浪好看多了，可能是她的气质更佳一些吧，更适合卷；而且他见过很多戴黑框眼镜的女孩子，但好像没有谁戴得比苏菲更好看；另外她一笑就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非常好看，非常迷人，跟阿敏整齐洁白的牙齿有得一拼；穿着打扮也得体，里面一件黑色针织裙，外面套了一件深紫色风衣，刚到膝盖的样子，下面是棕色长筒靴。以前一直觉得身材修长的人穿那一套才好看，但没想到身材娇小的人穿那一套同样很好看，这说明苏菲在穿着打扮上非常有品位，整个衣着既有自己的风格，又整体和谐，搭配得非常好。苏菲性格内敛，气质安静，知性大方，这么优秀的女孩子至今单身没有男朋友，说出来真的有点叫人难以置信。

第三十六章 饭局文化

辛晓芬开车带着薇薇，江曼。周主管开的车是他自己的，辛晓芬开的车却是公司的。刘成畅稍感吃惊，没想到辛晓芬居然有驾照会开车，如果说莫莉，韩菲霏有驾照会开车，他还有一点相信。

薇薇，江曼坐在后排。薇薇说：“邓小姐，周主管的车都坐得满满的，就只有我们这辆车空荡荡的。”江曼乐观的说：“这样还好一些，不像前面好似挤公车一样。”薇薇说：“刚没有想到，应该把刘成畅叫过来跟我们一起坐的。”江曼说：“是啊，刚我也忘了。”薇薇说：“不是说邓小姐很器重刘成畅吗？怎么不叫刘成畅过去坐她那辆车？”江曼说：“这还不简单，她车上坐满了，没有多余的位子。”薇薇说：“赶一个下去啊。”江曼说：“你说得倒轻巧，赶谁下去啊？莫莉，韩菲霏肯定是不可能的，剩下的就宋小雨，阿敏，宋小雨算得上是雅馨的元老，又跟邓小姐私交不错，赶她下去不大可能，而阿敏是采购，在雅馨有点地位，然后人又长得非常漂亮，赶她下去也不大可能。再说了，赶她下去，她肺还不气炸啊，到时候还得紧急送医院修补。”薇薇忍不住好笑，说：“到时我们都不用吃饭了，轮流去医院守候。”江曼说：“所以说那辆车没有位子给刘成畅坐。”薇薇说：“我挺好奇的，你跟阿敏一间宿舍，平时怎么相处的，不会经常吵架啊？”江曼说：“吵架倒不至于了，因为林之乎，苏菲会一旁打圆场，所以最多也就是争执几句。”薇薇说：“反正我觉得她挺难相处的。”这时辛晓芬插话说：“那是你没本事，瞧人家林之乎就相处得挺好的。”江曼接口说：“也只有林之乎跟她合得来，你还别说，换了其他的人真的没有那个本事，所以有时候我挺佩服林之乎的，视她为偶像。”

一会到目的地柴火酒家，服务员引着到一个大包间，大家笑着进去找位子坐下。邓小姐先坐下，然后其他人才慢慢入座。莫莉，周主管分坐邓小姐左右两侧，意味着是她的左右手，然后韩菲霏挨着莫莉坐，阿敏挨着周主管坐。这一点是阿敏比较满意的，韩菲霏虽然是出色的业务，对雅馨的贡献很大，又是邓小姐的亲信，但那又怎么样呢？她跟她是一个级别的。虽然阿敏不愿承认韩菲霏的出色，但老实说，她潜意识里又常不自觉的拿自己跟她做比较，当韩菲霏是标杆，凡事以她为参考。就这一点上说，她虽然外表出色，但其实对自己没什么信心的，相反韩菲霏对自己非常有信心。阿敏其实一早就输了，只是自我感觉良好不知道而已，非但不知道，还得意洋洋的。阿敏下去是林之乎，韩菲霏下去是宋小雨；林之乎下去是苏菲，宋小雨下去是辛晓芬；苏菲下去是江曼，辛晓芬下去是薇薇；江曼，薇薇之间是小唐。邓小姐人是很随和，平时跟员工打成一片，也不介意他们在盘丝洞有说有笑，但其实雅馨的等级观念挺重的，像坐车，像吃饭，都有一个固定的座位排次，一切没有明说，但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就是反差了。

其他的人都坐好了，只剩下林之乎，刘成畅。林之乎笑着看着刘成畅问：“你想坐哪里？”刘成畅尴尬笑了笑，不知道坐哪里，因为好像只有一个位子了。林之乎笑说：“坐我的位子吧，我叫服务员再拿一张椅子过来。”因为每个月底邓小姐都会在这里请吃饭，所以服务员很熟悉了，摆十二张椅子，一张不多，一张不少。刘成畅表情有点犹豫。林之乎笑说：“坐吧，我去找服务员拿椅子。”刘成畅见其他的人都看着他，只得过去坐下。阿敏挺高兴的，刘成畅坐她一旁，离她那么近。阿敏感觉自己的心怦怦在跳，还没有离刘成畅这么近过，因此挺感激林之乎的，她真是善解人意。苏菲虽然也有点兴奋，但远远没有阿敏那么激动。

邓小姐笑着看着刘成畅说：“你就坐在那里吧，还是林之乎有心，不过她那样做倒衬得我们这些人自私了，只顾自己。”刘成畅微微笑了笑，他心里的确挺感激林之乎的，她外表看起来大大咧咧，对他的态度也比较冷淡，其实心地善良，这么些人都忽视他了，就只有她注意到了他的尴尬和不快，并努力帮他化解。

莫莉表情有点不屑，因为邓小姐点名表扬的那个人是林之乎，她非常不喜欢的对象。其实她刚才是只顾着跟邓小姐聊天去了，所以没有注意到刘成畅，不然哪有林之乎表现的份？每次都是自己打电话过来定位子，跟这边的大堂经理，甚至服务员非常熟悉，她表现也不挑时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博刘成畅的好感，就凭她，也配？也不怕人家笑掉大牙的。

小唐则一副沉思的样子，其实她一直关注着刘成畅，但无奈刘成畅始终跟林之乎的关系更亲近一些，所以林之乎很自然的就把自己的位子让给了他，自己不好意思开口。而林之乎的位子又比较靠前，让给刘成畅很合适，自己的位子太尴尬了，也实在不好让给他。想到这里，小唐有一点怨恨莫莉，想当初她的这个位子就是莫莉指给她的，居然把她跟薇薇，江曼归为一列，而且还夹在她们两个中间，感觉不如她们两个的样子，真是叫人气愤异常。想着小唐看了莫莉一眼，面露不屑之色，总有一天她会让莫莉对她刮目相看的。

林之乎找服务员拿了一把椅子过来，径直走到刘成畅旁边，对苏菲说：“过去一下，我坐这里。”于是苏菲往那边移了一下。这边阿敏也象征性的朝周主管那边移了一下。刘成畅也移了一下。林之乎于是插了进去，笑着坐下。阿敏的心还在砰砰的跳，刚才林之乎搬着椅子走过来的时候，她还以为林之乎会插在她跟刘成畅两个人之间，原来她的担心是多余的，林之乎真是太给力了，待会回去一定要好好感谢她一下，然后跟她分享一下彼时彼刻激动的心情。

这时菜上来了，菜是一早就定好了的，人到齐了便上。都知道是莫莉点的菜，因此表情淡淡的，没什么胃口的样子，因为莫莉点菜先是看价格，然后才看是什么菜，特别贵的菜她是不会点的，就点也是一两个，数量有限，这是其一；其二基本上每个月都会来这里吃饭，吃来吃去都是那些菜，早就吃腻了；其三邓小姐请吃饭吃不是重点，而是幌子，到这里来聚餐主要是为了说一些事情，吃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因为雅馨平时很少开会，基本上一个月都开不到一次，所以大家在一起吃饭就是开会，边吃边喝边聊，效果会好一些。同时邓小姐认为大家在一起吃饭可以增加彼此之间的感情。饭局在中国传统文化中占有十分重要的位子，很多感情是吃出来的，喝出来的，吹出来的，邓小姐深谙这一点。

林之乎问刘成畅：“你酒量怎么样？”刘成畅说：“还行吧。”林之乎压低了声音说：“待会别表现得太出色，在座的有几个酒量非常好。”刘成畅也压低了声音说：“谢谢你提醒，我知道了。”服务员先开了三瓶红酒，莫莉拿了一瓶，先给邓小姐倒酒，然后再给自己，韩菲霏，宋小雨倒酒。林之乎拿了一瓶，给周主管，阿敏，刘成畅，自己倒酒。江曼拿了一瓶，给苏菲，自己，小唐。薇薇，辛晓芬倒酒。在邓小姐的提议下，大家先一起干了一杯，其实就碰了一下杯子，每个人都只喝</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