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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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一连串问题让冬瓜已经麻木了,这其中她只回答了一个,就是“你有打算生小孩吗?”,答案是“不”。这句随口说出的其实是她的真实想法,她真没想要生小孩,因为她连自己的生命都不敢保证,凭什么去延续下一代,母亲一职至关重要,她可不想做一个不负责任的人。

黑暗还在继续,冬瓜完全是凭着一股直觉在走,她不知道是不是正确,所以她越来越不安,可这种不安是源于何处她又理不清楚,真的是黑暗带来的吗?为什么她又觉得不是呢?

越来越焦躁的冬瓜,有点气喘地停了下来,她刚想问后边的之伦为什么不说话了,可手指一紧,却发现手上的温度变了,虽不至于冷若冰霜,却也冷得有些恕c髅髡饫镂露炔坏停位崛绱死浔烤退闶潜幌诺蒙硖宸12橐膊换岬秸庵值夭桨桑?br />

曾听师父说过,有一种生长在极黑之地的无形怪物,它们因晒不到太阳全身冰冷,靠吸食天地阴气为生,对万物的阳气有着本质的怨恨,一旦附身成功,不死不休。一直以为冬瓜都没有遇到真正的黑暗,所以她不知道师父形容的这种怪物是什么东西。也因此,她不敢冒然回头去看,再说回头了也看不到啊!

“之伦,你今年多大了?”冬瓜将他之前问他的问题甩了回去,可无人应答。她又努力平心静气地问了句:“你还爱奕雅吗?”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看来他真的被盯上了,该放弃他吗?要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冬瓜因无法判断他的具体情况,而无法做下决定。带他走,无异于将自己的后背轻易地露给敌人不带他走,万一他还有机会,岂不是会生生断了他的活路?随着她思考时间的加长,手上的温度越来越低,直浸人心脾,让人下意识地想甩掉这种寒冷。

可没过多久,更让人头痛的来了,那东西竟然像座山一样开始慢慢地压在冬瓜的后背上,又冰又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接着开始慢慢地从肩头一点一点地向上爬,才不过几十步脚的功夫,就已经快要爬到冬瓜的头顶上了。

她很明白,绝不能让那东西爬到她的头顶上来。一则,她的脖子承受不了这个重量;二则,头顶上的那盏还阳灯要是灭掉的话,她将极有可能会万劫不复地沦为黑暗中的修罗恶鬼。因 ...

(为她平素杀生太多,身上煞气很重,师父这样的她如果神智一旦泯灭,便会堕入恶鬼道上最凶残的魔鬼。这要是在平时她根本就不用担心这些,哪怕是下地狱她头上的还阳灯也不会灭掉,可偏不遇偏她的天眼受创,这东西又专攻人身上的阳气,此时情况真的大大不妙啊!

于是,冬瓜拼命用四两拨千斤的招数护着头顶,可这也只是能解一时的燃眉之急,那东西是越来越重了,黑暗好像就是它的身体,那泰山压顶般无穷的力量似乎势必要将冬瓜留在这里,硬是逼得她五脏六腑像火在烧一样热血翻腾,然后狂喷出数口鲜血。

但老天爷好像为了验证人的智慧也是无穷的,当然也有可能是被压出来的灵机一动也说不定。冬瓜恰在此时想起了一句话:“此石乃我原神所化,可了你一难事!但凡有需要,请传唤老婆子。”当时她并没将此话放在心上,再说她也没指望人家一年纪的老奶奶帮她什么,因为那是一位退休老孟婆对她说的感谢语,只因她救了此老妪的曾孙女,便送给她一块吸铁石,让她随手丢在符袋里。现在她只要打开背包找出符袋,便能唤出老孟婆帮忙。她有感觉,此怪物必是鬼怪之一,孟婆在地府近俩百载,必能

作者有话要说:

83手里牵着的是谁?

(独臂难撑的场面冬瓜是想到了,但她没想到会这么难。『』才空出一只手来,她的脖子便“咔嚓”一声响向下弯曲成四十五度,心脏差点没被压得岔过气去。虽说脖子断是没断,不过也好不到哪儿去,估计出去得戴半个月的脖套了。

然而,生机近在眼前,绝不能放弃。可捆在之伦身体上的背包被那怪物弄得快要到冬瓜左边的脖子上了,而冬瓜空出来的又是右手,此时她没有力气再去换手,但就这样想要从包里掏出东西来真的很难。于是,她索性反手一把扯下背包,两根手指堪比妙手神偷一样的速度,在包落下的时候将将把符包掏出来。这么做的凶险程度可想而知,只要包掉到地上,或者是石头根本不在符包里,冬瓜都要彻底完蛋了。

心稍安一点的冬瓜,用手指捏了捏,有一块硬物在里面,应该是错不了。对于这些冬瓜还是有一点信心,因为她平时虽然记性不好,但关于背包里的装备情况还算是烂熟于心,尽管那石头不经常惦记着。

“孟婆,孟婆,请速来救救我!”手握石头,冬瓜哽着喉咙大吼了一声。可她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紧张得不得了,万一这石头没用,她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静静的黑暗如同一只消声器一样,让她的声音并不能传递多远,孟婆因此也没有现身。顿时,冬瓜想死的心都有了,可现在除了扯着喉咙喊外,她实在是束手无策。三味真火无反应,符纸点不燃,鬼怪的真身看不见也猜不透,一切都让她根本无从下手。

还差一点,只差一点了,头顶便要被压弯,压力最大的膝盖骨摩擦得快要喷出火花,“孟婆婆!……”冬瓜拼上丹田里最后的一点元气,咬牙切齿地尖叫一声,热泪同时抑制不住地狂涌而出。如果此时孟婆还是没有听见,她便只能绝望地选择放弃了,毕竟对付身上的怪物才是她最终要做的事情。

“肖妹子,你在哪儿?”几不可闻的一道声音模模糊糊地响起在很远之外。好像被隔了一层什么东西。果然,这里有人设了符咒,只是没想到连声音也被隔离起来。

冬瓜精神大振,忙高声回应着;“我在这儿……”可她现在已是强弩之末,全身气虚得没有多余的劲道用来吼叫,她欣喜的声音在这儿只够她自己听听而已。

外面听不到回声的孟婆一下便没了声息,冬瓜想出声换留已是无能为力。眼见着希望近在眼前而消失不见,冬瓜的火气前所未有地冒了上来。死就死吧!她伸出一根指头攀在双颌上,再用力一咬,浓烈的咸腥味鲜血充斥着口腔,更让她不能平静。

“以吾之名,用吾之体,燃烧吧!……”声音落下的同时,一道小小的光亮在她的指头上极快地一闪而过,验证了她用身体做为根本,能迅速燃烧起的三昧真火是真有其事,只是火苗少得可怜而已。ww但够了,这一下足够她看清隐藏在黑暗中的怪物长得是何模样。

以黑暗为影,以黑暗为体,而其实它们就是黑暗,它们织就了这片黑暗。从他们进来的那一刻起,便投入了这怪物的怀抱。难怪用不了符,难怪没有光亮,因为这里其实并不是黑暗,而是被黑色的怪物满满充斥着的空间。要想出去,就必须毁去这片黑暗,也就是说,她要与这整片黑暗为敌。

“肖妹子,你什么时候惹上了这个东西,哎!……”迟来的声音终究没有走空,在冬瓜还想着要如何拼死一搏的时候,她出现了,声音近在耳畔,近到能让冬瓜听到一吞一吐的呼吸声。

终于来了救兵,冬瓜虽然高兴,但身上的压力却不容她多挣扎,这会儿要说出一句完全的话非常困难,因此冬瓜只能努力让大脑进入虚幻世界,也就是一般人俗称的灵魂出窍,然后,用神识与孟婆交流:“你只要告诉我这是什么东西,我再来想办法对付它……”

“它叫鬼影,是名副其实的鬼影,专吃刚入阴的刚死之魂,因极为邪恶,阎王爷便将它放逐在黑暗之渊,只是没想到这儿竟也会有这可怕的东西。它们都没有形体,这些黑暗便是它们的身体,在冥界,它们被称为暗夜的修罗,落入它手几乎没有活命的希望。但万物相生相克,虽然它们吸食阳气,但也惧怕阳气,你不妨用刚才的生命之炎再试试……”孟婆娓娓叙述着她所知道的一切,有些胆战心惊地建议着。然而,没说出口的是,要不看在受害者是肖冬瓜,她打死也不敢惹这些怪物。要知道它们的报复心可是极强,对猎物的追捕绝对不死不休!

“既然如此,那就烧吧!”冬瓜邪恶地咧嘴无声大笑着说道。接着,她将五根手指头拼命轮番放血,三昧真火一道连着一道。果然,身上的压力终于轻了一点点,眼前也空出了一些些的空档位置,虽然只是一片淡淡的暗灰,但说明她还是成功了。

可是,本来身体就已经吃不消的冬瓜,哪里还经得起这番折腾,这场灿烂胜橘的火烧得是够爽,但她的脑子却也被烧得越来越迷糊,一直挺得很直的双膝,这时也开始忍不住颤抖如风中飘絮。

突然,一道滑溜滑溜的触感自后背上传来,以泥鳅般活跃的速度向她的肩上爬来,接着轻易地便夺取下她的脖子,但它的目标好像不是她的脖子这么简单,只是在上面绕了一圈后,马上又一路向上爬贴在她的脸颊上。冰冷的寒气在她还有些温度的脸上张狂地肆虐着,刺激她身上的鸡皮疙瘩翻了一阵又一阵。本来后背上扛着个大冰块就够她受的了,现在还来这么一移动冰棒,正蓄势待发地占据着她的脸,好伺机一举拿下她的头顶,如此藐视她的存在,真是欺人太甚了!

冬瓜伸手一巴掌拍上去,但那东西好像有灵性的生物,冬瓜拍这边它闪那边,冬瓜拍那边它又缩回来,等她不拍了,又开始往上爬。移动的身躯呈条状,而且总是非常灵活,让冬瓜怀疑它是不是一条蛇。

“孟婆,以我左手松开为号,你用地府冥火煅烧我背上的怪物,我们一起将它们干掉。”冬瓜闭眼运丹田真气于头顶,再度用神识同孟婆招呼着。然后,她马上咬破右手五根手指头,同时,放开左手,双掌合十,口中开始念念有词。孟婆感应到她体内有一股强大的热气在疯狂地叫嚣着,便知她要干什么。当即,她一边放出冥火一边喝止着:“肖冬瓜,别玩命……”紧接着,便看到一道冲天的火焰自冬瓜的体内激丨情地迸发而出,耀亮了这一片黑暗,直达眼瞳孔最深处。

正与邪的较量,终究是以完美的胜利结束。火光散尽时,冬瓜全身都获得了自由,但她却一头栽倒了下去,临神智不清前,她隐约好像听到一声巨大的闷响,难道这是她倒下的声音,到底有没有摔得这么悲壮啊!

孟婆虽为鬼神,但也被肖冬瓜阳气纯正的三昧真火直接给打下了地府,远远得她只来及嘱咐她身边刚刚醒来的小伙子:“好好照顾她,别再让她乱用灵力,不然身体必然会跨掉的,沦为半人半鬼的怪……”

摇曳的昏黄烛火下,寂静的时光在慢慢地溜走,相对于冬瓜之前将人家的衣服扒光光,还把人家嫌弃地抛在角落里,之伦对她可谓是尽心尽力。尽管 ...

(自己也很虚弱,但仍是咬牙将她抱到一高台上,再小心地替她包扎着手指,然后还体贴地抱着她,帮她维持着身体的起码温度。

但是,幽幽醒转过来的冬瓜却没有给他个好脸子,身体还窝在人家怀里,嘴上就已经开始一通怒骂:“好了,现在你开心了,我手无缚鸡之力了,你就把我杀掉好了!你这个混蛋,王八蛋,乌乌孙仔,小蛋头,你就是个懦夫,你有女人不敢爱,你有原则不遵守,你有人格不要,哼,我之前就应该把你丢在那儿不管,让你死翘翘了才好……”骂着骂着她好像还不能解恨,便攀着他的脖子挣扎着爬起,一口咬住近在眼前的一只耳朵,口水顺着人家的耳垂直流而下,浇湿人家一肩膀。

之伦无奈地看着她,一手扶着她的腰防止她跌直去,一手虚托着她的臀部,好气又好笑地反问道:“骂几句就能气消了,那你就多骂两句吧!我接受。”然而,此声娇笑却没笑好,冬瓜的刚熄灭一点的火气又被他成功挑起。当即,她二话不说地一头撞向他低垂着的头颅。

二人“哐当”一声同时砸向地面,还好之伦眼明手快一把将冬瓜捞在了怀里,才免去她再一次享受皮肉之苦。但她却不领情,反倒翻身耀武扬威地骑在他的身上。可能是刚刚压到了受伤的那只手,她将那五根手指头放在嘴边猛吹几下后,没受伤的另一只手狠狠地掐着人家的脸。一脸恶狠狠的神情拷问着:“说,你为什么会轻易地就中了招,你的三盏命灯有那么容易便熄灭吗?”

之伦半阖的眼睑里并没有一丁点火星,相反居然宠溺着一丝温情,肖冬瓜的怒火他不是没有放在心上,他是真真切切地对她感到内疚。这个女人三番两次救他于危难当中,就算知道他跟在她身后目的不纯,但仍是没有将他放弃,相信世上愿意这样对他的人应该没几个。所以他任她发火。且不知为何,他竟觉得她横眉竖眼拿人撒气的样子,居然有一点让人心疼的可爱,想必是因为他们是同一种人吧!执着,认真,且不求回报。

回想了一下她跟月流觞相处的样子,他有心逗她一下。于是,他乖乖躲倒在地泫然欲泣地眨巴着水气逼人的双眼,可怜兮兮地答道:“我真的不知道是为什么,当时我听到背后有人叫我,我就回头去看,然后突然感觉好冷,而你又没空搭理我,所以我就……”

冬瓜不等他说完,当即一手揪着他的头发暴跳如雷地吼道:“你意思是说都怪我喽,我没发现你的不对劲,才让你被人家盯上,我这样都是自找的对不对?我就知道你狼心狗肺,你没安好心,你为了爱人你不择手段,你,你不是个东西……我抽死你……”说着,她举起右手,胸膛起起伏伏,气喘如牛,手掌却停住没有落下。

之伦还是笑意盈盈地看着她,嘴角一只浅浅的酒窝呈现一种醉人的状态,修长如艺术的手指轻轻握住她举起的右手腕放在胸前,然后拿起她还捏在她脸上的左手,狠狠地一下扇了下去,立时,他上挑的眼尾被她的指甲划出一丝血痕,然后,她感觉手掌火辣辣得痛。

瞬间,俊俏带些苍白如银光的脸生动地印着一座五指山,冬瓜甩手蹙眉,心想:“他这又弄得是哪出?难道还被那怪物附着身?”而其实不然,之伦是真的想让她不再生气,她现在的样子都是他直接或间接造成的后果。虽然之前他的身体被控制着,但他的神智却一直很清醒,他看着她发现自己的不对劲却没有松开手,看着她被自己压得吐血还是没有松开手,看着她哪怕是倒下的那一刻,也没有想过要放弃他,而是反手过来拉着他一起倒下去。那一刻,哪怕是让他陪着她一起死,他也愿意。

“用这只手来抽,那只受伤了,会痛。”盯着冬瓜血迹斑斑的五根手指,他心里突然一阵钝痛,觉得这血就像刀,能生生刺进他的心里,让他觉得比自己受伤时还要痛。他还发现其实她并不如她嘴上说得那么强悍,其实她很怕痛。晕迷的时候她缩在他怀里,总会将受伤的手下意识地放在嘴边呼呼地吹着,醒来时,他也看到了她这个孩子气的小动作。她其实也只是一个需要被别人宠爱的小女人。

84谁是谁非

(“哎,你啥时候看我们家宝贝有你这么恶心了?关心人要自然,发自内心深处的自然,不然,你这样只会让女孩子认为你很滥情,反倒事倍功半。『』你应该从自身上寻找原因,为什么你们同样好看,为什么她选择的就是他呢?一个字‘心’,你的心应该只有一个孔,那个孔就是方便她出入的,而不是千疮百孔,你的明白?”冬瓜一说起他们之间的那段纠葛,便像个局外人一样分析得有理有条。只是,她早已不是局外人,这点,她却始终都没明白。

之伦被她的告诫压得不敢抬头,他怕他一抬头,便让他看到了他眼里明显的伤害,他知道他感觉自己受伤了,而刽子手正是这位还喋喋不休毫无自觉性的某迟钝女。

冬瓜讨厌他的安静,突然像喝醉酒的疯子一样命令着:“说话!”然后,甩手“噼噼啪啪”地拍着人家的胸膛,好像那是一面鼓似的,且越拍越有瘾,如果有人从侧面看他们现在这种姿势的话,一定会以为他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偏偏恰在此时,一道刺眼的白炽光亮从远处一高耸的圆柱后边极快速地在他们面前闪过,冬瓜举手掩目,一动不动地继续保持着这个姿势,只是双手握拳,背脊绷得很直。显然,如果这不是一道光,而是一张悄无声息的火符或者是一枚薄如丝的柳叶刀,现在的二人,一定已经变成了死尸。

然而,光亮闪过后,却什么东西也没有出现,冬瓜猜测这应该是有人在试探他们,于是,高声朗喝道:“既然出来了,就现身吧!”

“肖小姐,真是个爽快人,我们也算是朋友吧!一般朋友见面,都会送一份见面礼,你打算送我什么呢?”稔熟的声音让冬瓜小小吃惊了一下,他竟然也到了这儿来,看来,事情真的很复杂。

隐藏在烛火之外的角落里,慢慢走出一条人影,他比起初见时消瘦了许多,迷离的桃花眼变得有些浑浊,衣衫一如他们狼狈,但却乃不失他贵气的翩翩风度,这个人便是冬瓜马上就要遗忘的李唐,害死她姐姐的间接元凶。ww至于,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相信之前鲤锦给的线索是一个很好的解释,他在某人手里得到了他想要的情报,那些杀手也极有可能是他派来收拾她的,哪怕就算不是,也脱不了干系。

“你想要什么,不妨说来听听,如果我有这个能力,一定送,反之,无能为力。”冬瓜亦一脸见到老熟人的样子,装傻充愣地跟他攀谈着。

李唐不着痕迹地将某物收入怀里,也不再拐弯抹角,而是直接吐出三个字:“凤鸣钟。”

如此精准的消息,如果说是偶然,当然是骗人的鬼话,只是没想到他与她结成了联盟。他的目的应该是为了心上人,而奕雅的企图是什么,冬瓜却很是不解。明明就在爱人的心里,却还要对为自己干活的长工下杀手,多此一举地妨碍冬瓜的进程,难道说,她不想有情人终成眷属?还是,她真的在吃无名飞醋?有时候,女人心海底针,还真是那样。

一晃神的功夫,李唐已走至冬瓜的面前,如</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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