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醒着:“小芙,你要小心伺候喔!严笛的伤就是我妈的杰作。”
“啊?”何芙微惊。
姨妈瞪了我一眼,转身对何芙笑道:“干妈一时失手伤了严笛,听说她出院回家了,改天亲自登门看看她。”
我干咳两声:“什么改天?等会儿就去。”
我挖空心思让姨妈有事可做,目的就是想方设法避免晚上被姨妈教训。虽然这一劫无可避免,但至少先消消姨妈的怒火。
姨妈扬扬眉毛:“你是翅膀长硬了,敢命令我了?”
何芙赶紧圆场:“干妈说改天就改天,何况现在外面下着大雨。”
姨妈心中有愧,听何芙这么一听,心里反而过意不去:“算了,不改天了,伤了人家还能不去看看?这点雨不算什么,反正严笛家跟我们同一个社区,我们就去看看人家。中翰,你去准备礼品。”
“好。”我眉飞色舞,知道姨妈所说的“礼品”是什么,正想拍姨妈的马屁哄她开心,书房外突然传来说话声:“catherine ,你别吓人,这房子怎么会有人?”
说着,门被推开了,小君的脑袋伸进来,她一看顿时把大眼睛睁得像电灯泡一样大:“哎呀,妈妈、何芙姐姐,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我怎么没看见你们?”
我暗示道:“小君,妈早来了。”
小君本来是一脸惊讶与兴奋,听我这样暗示,又发现姨妈绷着脸,她马上意识到发生什么事,脸色顿时大变,眼珠子吓得连转都转不动了。呆了呆,她回头对凯瑟琳猛使眼色:“catherine 我们快走,不妨碍大人说正经事。”
姨妈大怒:“小君,你现在就是有一双翅膀也飞不掉,老老实实跟我回家!”
小君吓得发抖:“哥说明天是楚蕙姐生日,我和catherine 说好上街买礼物。”
凯瑟琳在一旁帮腔:“小君妈妈,我们已经跟楚蕙姐约好了。”
姨妈早注意到美丽绝伦的凯瑟琳,见她开口,姨妈马上问:“你是谁?”
小君回答道:“妈,她是乔书记的女儿,叫凯瑟琳。”
姨妈怔了怔,似乎想起什么,脸色微变。她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眼睛依然紧盯着凯瑟琳,看得饥瑟琳莫名其妙。
片刻过去,姨妈突然柔声道:“外面下着大雨,你们逛逛商场就好,也别逛太晚,逛完就直接回这里。”
“没问题。”小君如蒙大赦,连连点头,拉着凯瑟琳飞快离去,生怕姨妈反悔。
“妈,怎么了?”我察言观色,看出姨妈有异样。
姨妈一声幽幽长叹,似乎想起过去的时光:“唉,如果我没猜错,这位凯瑟琳就是曹衡菊与乔羽的女儿。”
“云季梧桐曹衡菊?”我想起姨妈曾经说过当年国安战线上有三季梧桐,其中就有云季梧桐曹衡菊。
姨妈轻轻颔首:“不错。”
我略有所思:“这么说曹衡菊是一位外国人?”
姨妈的凤眼露出一丝激动:“是啊,曹衡菊是法国人,跟凯瑟琳一样金发蓝眼。
曹衡菊是她的中文名,她也叫catherine ,我们私下都叫她‘宝儿’。可惜天妒红颜,曹衡菊很早就离开我们。有时候我真的很想念她,是她教会我怎么跳探戈。“
我不敢问曹衡菊是什么原因早早过世,这里面一定触及到相关机密,问了也是白问,除非姨妈自己说出来,她要是不说,我绝不会问。见姨妈感伤,我嘻皮笑脸地转移话题:“乔羽真有艳福,就不知当年的三季梧桐里,谁最漂亮?”
姨妈瞥了我一眼:“哼,这还用问?”
何芙心思敏捷马上插话:“一定是方阿姨最漂亮。”
姨妈微微笑道:“都漂亮。别看屠梦岚如今年老,想当年她在东南亚有无数追求者;曹衡菊就更不用说了,有一次外交酒会,几个国家的外交官为她争风吃醋。”
我急问道:“那妈呢?”
姨妈的眼珠子在我脸上转了转,无限感慨道:“没有人敢追求我。”
“真的吗?”我连连摇头,姨妈这样的姿色没人追求?打死我都不相信。
姨妈脸一寒,娇斥道:“奸笑什么?走了。”
回到源景花园社区,夜幕已降临。雨落不止,整个社区灰蒙蒙一片。
大概是何芙告知秋家姐妹,她们撑着雨伞,冒着不大不小的雨矗立在别墅铁门前等候姨妈大驾。车刚停稳,秋雨晴急忙迎上来,站在车门边为姨妈执伞挡雨,姨妈连说谢谢。下车时凝神细看,立刻认出秋雨晴曾经在王怡家出现过,一愣之下,随即回头对我怒视。我心虚到不敢与姨妈一起撑雨伞,干脆三步当两步,跨上别墅台阶,朝别墅跑去。
与姨妈诈伤不一样,仍然躺在床上静养的严笛刚从医院回来,这也可间接得知姨妈功力是何等高深。我心里更是心虚,又诚恳地向严笛道歉一番,这时姨妈与何芙以及秋家姐妹相继走进来。悄悄看了眼姨妈,她也悄悄地扫了我一眼,似乎在说“咱娘俩总有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方阿姨,下着大雨您还来看我,真感谢您。”严笛是直爽之人,见姨妈莅临,她高兴极了。特别是知道姨妈就是大名鼎鼎的雨季梧桐后,她对姨妈充满景仰。美女爱英雄,何况姨妈是巾帼英雄。
姨妈很不好意思,愧疚道:“是我伤了你,来看你是应该的,怎能让你谢。
唉,下着大雨,不方便买什么礼物,这点心意你先收下。“
说着,姨妈递上一个大纸袋,里面装有二十万现金。
“上一次中翰给我十万了,方阿姨就别再给了,我会很不好意思的。”严笛赶紧婉拒,还说当时姨妈出手是无心的。姨妈却说无心伤害别人也是伤害,李中翰给的是李中翰的心意,姨妈给的是她的心意。见姨妈坚持要给,严笛最终拗不过姨妈,只好欣然收下。
“让我看看伤势。”姨妈关切道。
严笛点点头,瞥了我一眼。姨妈马上会意,扭头瞪我一眼:“出去。”
我赶紧离开房间,严笛要给姨妈看伤口自然要脱衣服,我一个大男人当然不好待在一旁。
一个人在偌大的别墅里闲逛,脑子里尽想着如何应付姨妈。既然与小君的恋情已被姨妈发现,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只是思索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手段,反而又被张思勤的事扰乱心神。发生这么多事,脑子里乱哄哄的,哪里还能应付强悍的姨妈?
算了,引颈就戮吧。这一下别说征服姨妈,恐怕连小君也会离开我。越想越可怕、越想越难过,心中一急,尿也急了,赶紧走向洗手间。
“好漂亮的浴室,连水床都有,真会享受……”我一边尿尿,一边打量被装饰得美轮美奂的洗手间,这是我第一次用秋家别墅的洗手间。这里每一个细节都很完美,卫浴物品繁多,可以说极尽奢侈。我不由得叹息,落魄的人尚且如此,当年得势时肯定更奢华。
拉上裤裆拉链,按下冲水,我叹息着正要走出洗手间。突然我发现汉白玉大浴缸边有一个半人高的塑胶柜子,柜子上有三层卷叠好的白色浴巾和浴袍,中间的那一层浴巾上,赫然放置一小团蕾丝。因为蕾丝是白色的,一眼看过去并不显眼,不仔细看不知是何物。
我很好奇,走过去一看,原来是一条精美的蕾丝小内裤,真是极品。我内心狂喜,回头看了看门口,闪电般将这条白色的蕾丝小内裤拿在手里。指尖柔滑、幽香扑鼻,只一眼、只一摸,我就可以肯定这条小内裤没洗过,因为有一根微卷的小毛留在蕾丝缝里。我见猎心喜,正想将蕾丝内裤收进口袋据为己有,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娇斥:
“你干什么?”
我吓一大跳,转身回头,双手交握在身后,将小内裤握在手心里:“是……
是烟晚姐呀!刚才内急,借你的洗手间方便一下,希望你别介意,呵呵。“
秋烟晚狐疑地看着我问:“用完了吗?”
几天不见,秋烟晚更憔悴了,大概是为了照顾严笛吧。
我微笑道:“用好了。”
“那请你离开,我要用洗手间。”秋烟晚的语气不善。
“好好。”我刚要迈开步子,秋烟晚却突然阻止我:“等等,你拿了什么?
这里应该没有属于你的东西。“
我立即板起脸,色厉内荏问:“这是什么意思?你当我是小偷?”见我很严厉的样子,秋烟晚的气势顿消。她不敢轻易得罪我,毕竟是得到我的帮助后,她们才能够继续养尊处优。
尴尬笑了笑,秋烟晚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觉得你拿了什么。其实这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就算再值钱,李总裁也不会看在眼里。我多心了,李总裁别介意。”
我松了一口气,见好就收:“没事那我出去了,莫名其妙。”
才走几步,将要与秋烟晚擦身而过时,突觉眼前一花,秋烟晚意外地挡住我:
“等等,拿出来!”
我紧张问:“拿什么?”
秋烟晚双眉紧锁,怒不可遏道:“哼,你、你拿了我的裤子。”
我暗叫不妙,这次要丢脸丢到姥姥家了,只是嘴上仍狡辩:“什么裤子?”
秋烟晚冷冷道:“真不要脸,女人的内裤可以乱拿吗?”
“什么……什么内裤?”我窘极了。
见我结巴,秋烟晚更确定了。她回头看了看门口,低着声音威胁我:“你不拿出来我就喊了,你姨妈在这里,看你的脸往哪放。”
我敏锐地觉察到秋烟晚同样色厉内荏。她名义上是一名寡妇,而寡妇最忌讳是非,特别是书香门第的女人更在乎脸面。我眼珠子一转,干笑两声:“嘿嘿,我拿了又怎样,你喊呀,看看你的脸又往哪放?何芙在这里,我跟她说你想勾引我。”
“你……”秋烟晚没见过无赖,这次她算真正见识到了。看她瞠目结舌的样子,我想大笑,话语也更轻浮了:“上次拿你的鞋子,这次拿你的裤子,我们算是有缘。
烟晚姐,你可不能做一个有缺憾的女人,如果到死了还是老chu女,将来投胎就会变猪狗,我是听家乡老人这么说的。“
“你滚!”秋烟晚气得脸色发白。
我笑嘻嘻地朝秋烟晚挤挤眼,猥琐地拿着蕾丝内裤嗅了嗅:“好香,谢谢烟晚姐的内裤,改天我送几套内衣赔你。”
“流氓,拿来。”秋烟晚羞怒交加,猛扑过来要抢回小内裤。
我手一收,顺势将扑来的秋烟晚抱在怀里,秋烟晚大惊挣扎道:“啊,你干什么?”
我坏笑:“是你主动投怀送抱,不能怪我。”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秋烟晚怒气更盛,拼命挣扎中,声音略为提高。
我赶紧伸出手将洗手间关上门,秋烟晚一看,惊恐道:“你关门做什么?这里是我家,想干什么?”
我恶向胆边生,何况今天刚杀了张思勤,全部身心都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
见秋烟晚不敢声张,我更大胆,双手在秋烟晚身上到处轻薄。
秋烟晚显然刚洗完澡没多久,没干透的头发以及丰润的娇躯上散发着沁人的沐浴||乳|清香,鼓鼓的胸部在休闲服里高高耸起,我一摸就摸个结实。隔着棉质外衣,我连她的||乳|头也能感觉到。
秋烟晚大怒:“李中翰,你疯了吗?你不可以碰我。”
我箍紧秋烟晚,令她无法动弹分毫:“烟晚姐,我知道你喜欢我,你别拒绝我,做我的女人并不吃亏。”
秋烟晚挣扎几下:“你放屁……我从来没喜欢过你。”
连粗话也吐出来,可见秋烟晚真的生气了。可我不为所动,身体贴紧她,用隆起的裆部不停摩擦她的下体:“说假话没用,上次帮你穿鞋子、摸你的大腿时,我就感觉到你喜欢我。
“你到现在还拒绝我,只是碍于雨晴先跟我有肉体关系,你不愿意和雨晴一起分享同一个男人。嘿嘿,我不是何铁军,他没资格拥有你们两姐妹,可我李中翰有资格。”
秋烟晚羞怒交加:“浑蛋、下流无耻!你有什么资格?”
我冷冷道:“我比何铁军更年轻、更帅气、更有情趣,另外我还更有钱、更体贴、更温柔,当然我会更霸道。既然我对你秋烟晚动了心,就会千方百计得到你。如果你铁了心拒绝我,后果将是一场灾难。”
秋烟晚的鹅蛋脸气得胀红:“什么意思?顺你者昌,逆你者亡吗?你吓我?”
沉默片刻,我缓缓地点点头:“是的,我是在吓你。”
秋烟晚愣了一下,随即斥责:“你以为你是谁?皇帝吗?滚开。”
我闷哼一声,将秋烟晚的双臂反剪到她身后,然后疯狂地吻她脸、脖子甚至是胸部。秋烟晚越挣扎,我手上越用力,她忽然痛苦地叫唤:“哎哟,你弄痛了我,我要喊了。”
我冲动至极,抱住秋烟晚朝水床挪去。秋烟晚虽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不一会儿就与我一起滚到水床上。
这张水床呈淡蓝色,并不大,只适合一个人躺,适用于躺在户外晒太阳或者用于涂按摩油。秋烟晚皮肤细腻柔软,只是一个人无法涂全身,难道严笛会帮忙?
嗯,有可能,她们两人情同姐妹,你帮我按摩、我帮你涂油完全在情理之中。
“啊,你不要、不要乱摸,我真的要喊了。”秋烟晚挣扎半天,终于在我狂嗅乱吻下耗尽体力,她已气喘吁吁。如果真想要喊她早喊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看来爱面子是秋烟晚的罩门。
洞悉秋烟晚的弱点,我奸笑连连,更肆无忌惮,连拉带扯地将秋烟晚的长裤脱下。真幸运,秋烟晚不仅没穿内衣,连内裤也没穿。入眼处神秘的下体毛绒绒一片,甚是整齐。我压上去掀起她的外衣,两只大白兔跃然而出,娇嫩的粉红异常夺目。
低下头,我疯狂含住粉红搭蕾尽情吮吸。
秋烟晚尖叫:“啊……住手。”
我吓了一跳,赶紧松开大白兔,吻上秋烟晚的嘴唇。
“唔唔唔,不要,唔唔唔……”无奈美人闭紧嘴唇,我不得入其门。
“烟晚姐,你真要做贞妇烈女吗?嘴被我亲了,奶子被我摸了。如果你是传统女人,你一定知道男女授受不亲,我们既已肌肤相亲,你就是我的女人。”
我色眯眯道:“你的毛很多,xing欲一定不弱。你绝对不是性冷感,你也经常想男人,你也想过有xing爱的生活。”
水床嘎吱作响,秋烟晚抽空擦了擦脸上的唾液,恼怒道:“李中翰,你现在停手,我……我可以当一切没发生。”
我笑了,就像看着一个很可笑的傻子:“烟晚姐,你说这句话连笨蛋都不会相信。衣服被我脱了、身体被我摸了,你能当一切没发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让你体会一下什么是幸福的女人。”。
第一百四十章 破处就这么简单
秋烟晚见我顶开她的双腿,她绝望地哀求:“我求求你,不要……”
此时我的心肠比铁还硬,何况秋烟晚的眼泪一滴都没流出来。我不慌不忙揉搓着两座高耸骄傲的肉峰,第一次品味着官太太的细腻。养尊处优确实有好处,秋烟晚的皮肤如少女般柔滑,或许她本身就是一位“老少女”,我不由得大赞:“好美的奶子,好软的毛。”秋烟晚在颤抖,我手指停留在毛绒绒的下体时,她哀求得更凄凉:“别摸了,我求你。”
我狞笑道:“你喊啊,你不是说要喊吗?你把雨晴喊来、把我姨妈喊来、把何芙喊来,让大家看看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雨晴一定会恨你、我姨妈会骂你、何芙更不用说了。你是她名义上的继母,她肯定会鄙视你。”
“呜呜,你怎么能这样对我……”秋烟晚显得那么楚楚可怜,美丽的鹅蛋脸红得娇艳。尽管有呜咽,但长长的睫毛下却没有半滴眼泪,我正狐疑,她又开始挣扎了。
扭动的娇躯与我摩擦,很要命,欲火被摩擦而燃,我再次蹂躏身下这具成熟诱人的躯体。干净平坦的小腹下,我的唾液犹湿,粉红||乳|头又留下我的齿印。
秋烟晚从未放弃过挣扎,只是这种意思、意思的挣扎更挑起我的征服感,她真的是chu女吗?答案很简单,检查一下,用我的大rou棒检查一下就完全清楚了。
“烟晚姐,我要让你做一个完整的女人。烟晚姐,把你自己交给我吧!我会好好教你如何zuo爱。你下面好湿,有很多东西流出来,这些都是爱液,女人动情的时候才有爱液,你一定动情了,你喜欢我对不对?”
“没有……”秋烟晚一脸恐惧,大rou棒已悄然压在毛绒绒的毛草上,滚烫的热力炙烤着神秘又湿润的地方。对我来说这只是迟来的xing爱,但对秋烟晚来说却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尝试。
“别撒谎,我敢说你现在很期待,期待我占有你。”我狞笑着研磨毛灭绒的下体,大gui头数次在粉嫩的||穴口滑过。每滑过一次,秋烟晚就颤抖一次,她真</br></br>
网址已经更换, 最新网址是:yzwmi.com 关于解决UC浏览器转码章节混乱, 请尽可能不要用UC浏览器访问本站,推荐下载火狐浏览器, 请重新添加网址到浏览器书签里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