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b喻我的个x:「陈烨,你就像一管牙膏,总得自己主动去挤,牙膏才会出来。」而当时我以为她是纯粹这样调侃、嘲讽我被动的个x,直到我住处网路出了问题。连着几天和大家断了联系。
她在某一个城市,做着某一件事;我在另一个城市,做着另一件事。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的事情该如何分隔开?我以为分隔这两个世界对我来说并不难,可是那个世界的一切,蔓延、渗透我一身,而我阻止不了扩张的迅速。
失去网路的连接,就像和那边的世界隔绝了,慢慢开始怀疑那个世界的真实x。
当我再次连上网与「乐园」的夥伴们连络,我才惊觉李璐早就厌烦我被动的个x,继续往前走了。
「你得到消息了没有?」艾力对我留下这样的问句,而我一头雾水。「洪彦成呀,说是和李璐一起了。」
蓦然回首,原来我错过了许多。奇怪的是一点晴天霹雳的感觉都没有,我觉得好像该有点什麽反应,但却平静得出乎我自己意料之外。
李璐和我的相处方式没有什麽改变,更没有增加距离感。她不去提起任何与洪彦成有关的话题或字眼,而我也不会主动去提起。虽然,洪彦成以往也不是我们的话题。我不但不觉得李璐和我有什麽样的改变,甚至有一种变得更加亲密的错觉。
而我也没有去开口问过谁。
李璐收到巧克力,她嫌白se的偏甜,於是尝试投入开水中,弥漫了一屋子甜甜的暖意。黑巧克力握在手中,啃食以後却望着手里的空洞,感到寒冷。
她说,巧克力就像我。
也许,如果我能给她的信任是白se的甜甜暖意,可能我们之间的距离,就是她所谓的啃食後手中的空洞与寒冷。
她传送过来的字敲进脑海,我抬头看了一眼窗外诡异的天空,泛着红光,沾染了一点蓝,透着一些紫,彷佛会将人给x1进去万劫不复的水气里。
她告诉大家,在她戴上戒子之前,每个人都有机会。
机会?
不是我不争,我只是没有条件可以争。李璐和我之间有一个很大的坑,那是一整个太平洋和北美陆地的距离。既然已经看见了,为什麽还要掉进坑里呢?
也许是因为没有条件可以争,所以并没有那麽在意这出戏上演到了哪里。
我只想当看客,可惜我却没预料自己早已入了戏。
想看着人们来去的画面,获得这些人的心情,看着他们会哭、会笑,看着他们学不会靠近,也学不会离别。我想在台下僵y着脸,知道什麽时候该哭、该笑、该、该依靠。只是迷惘,不确定如何处理自己的感觉,我知道却没有知觉,只是机械式的伪装自己都感受得到。
间断的光纤数据,默默地加速了时间。即使看见什麽,不过都是些假象而已。那些重量并不存在,也就不用害怕承担有可能碎裂的机会。
李璐的确曾经问过我,只是我没有牵她的手。
是暗示还是玩笑,思绪无法整理。当我发现原来可能真的是暗示,心里梗住感官的苦楚又增加了积累。一直在告诉自己,要认清自己的立场。
厨房里堆了很多空酒瓶,是谁拿走我喝咖啡的杯子,我遍寻不着。
关了电脑,塞了几张钞票跟身份证挤在k前袋。穿了鞋,关了门,下了楼,穿过车水马龙,站在街边等来了人,进了有点人口满溢的小酒馆。酒馆门管要了身分证,我们挤到吧台边拥抱酒jing泡沫。
点了根菸,烟雾却燻痛我的眼,刺激得想落泪。
多少熟悉在酒馆内,多少陌生在酒馆里。听着那些人云亦云的语言,一点都不想cha嘴。我静默,专注ch0u菸、饮酒,脑袋浑沌。
是谁说,今晚我眉宇之间过度纠结,虽然弯着嘴角,却挂不上以往自信的浅笑。
自信?那种东西我有过吗?
喝完了一杯。是谁说,或许应该每晚都来喝一杯。
我皱眉,乾涩地笑起嘴角。那种冰冰凉凉、入口有点苦涩的泡沫杯,我一口一口只觉得从里面沁透出乾渴。
不要理我,今天没有人可以从我身上收获快乐。
要当一名看客是需要资格的。要有足够的历练、累积修行。置身事外是深奥艰难的,我的道行,没有这样的资格。
我当下的平淡反应,是一个错觉。我直觉有什麽事情将要发生,但这结果却在意料之外。当下觉得那是早该发生的,反而觉得消息迟了。其实,迟到的是我的知觉。
x口闷着,我想吐、想跳、想在地上翻滚。我想咬一咬什麽,我想挣开身上所有的东西。即使,我身上已经什麽都没有。
在我一个人浑沌、混乱的夜晚之後,太yan一样升起,一天过去,又再开始。
李璐和以往一样,对我说许多生活的细细碎碎,我所享受的我们的小小空间似乎并未受到任何影响。我庆幸着,整理好情绪并且心态平静。
我以为自己没事,我以为这一切跟以往没什麽不同,我欣赏着这个人,然後站在一群人身後看着他们上演他们的戏码。这个假象,很快就在李璐告诉我周六晚上洪彦成抱着她入睡而碎了一地。我听见自己对自己「咦」了好大一声,是哪里不对劲?
我跟李璐要了三天时间,我需要沉淀自己,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了。要用三天把自己准备好,才能够继续听她说的每一句话,即便每一个字句都可能切割着我。
我不得不自恋这样的自己,看着自己喜欢的人说着喜欢的人,然後要自己为对方的幸福开心。我怎麽能不自恋这样的自己?我很清楚这矛盾的情绪来自什麽,也就是两种可能,一种是不在意,另一种是因为动了心。
偏偏在这种时候,浑噩度日的人恢复知觉,不再麻痹。恢复知觉的感觉还是不错的,只是这种折磨的痛楚,却是不受控的。我开始感觉到冷、热,感觉到什麽叫做风吹过的痕迹。
我害怕去碰触很多问题,也害怕去面对很多事情。不对李璐要求,却希望她要求我。我害怕有一天她什麽也不想要的时候,我有勇气面对吗?我无法思考得更仔细,也无法思考得更宽阔些。他们的现况是我不得不面对的事实,我们的状况就像虚幻雾气,不知何时就会这样没有了的存在。
如果我对她而言,还可以是一种自然而平淡的存在,就好了吧?
就好了吗?
雾气重吗?雾气轻吗?我或许只是一团雾气。忽然之间我明白我只是一团雾气,在这个世界和那个世界之间游走,然後怀疑自己是否曾经存在过。纵使留下了一串串数据,我仍是一团雾气,不存在她的世界里。而我不敢打破那道将我们隔开的玻璃,也不敢看回她的目光。她碰触不到玻璃另一面的世界,可是她却早就看透了。玻璃的另外一面,光线很亮,我只是缩在角落害怕光线的小孩。我的se彩没有绚丽,单调极尽。我看见的不过是折s,我们全是光影。
我继续走,继续挥别路过的风景。我真的以为我已经放弃,我以为我就会这样继续走下去,然後边叹气边笑着挥别我不想挥别的风景。我笑着哭泣,路过那些风景,离别不需激烈反应。怎麽会需要有激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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