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星期六,在二十一世纪是可以开心睡到自然醒的日子,而我却要来这边上课,越想越不爽,於是光明正大的翘掉了英文课,在校园里闲逛,却在树荫下发现一个灰蓝se的小动物,牠绻缩在乾枯的树叶堆上,凑近一看,是只受伤的鸽子,翅膀上羽毛很凌乱,还有些许乾涸的血迹,应该是被什麽攻击了,我蹲下,手试探x的靠近,那只鸽子并没有焦躁的乱动,但是头不停的转动着,眼睛不安的看着我的手,我安抚x的拍了拍牠,小心翼翼的把牠捧在手中,看了一下牠的伤口,伤口不是很深,但是羽毛和乾涸的血块黏在伤口上,感觉很难清理,带着牠快步的走回班上,看到拿着吉他的他们又聚在後面,我快步的走向他们,然後右脚踩上阿信的椅子。
「阿信,我发现一只受伤的鸟!」我把鸽子捧在x前。
「小若亚,要是你的右脚再往前个五公分,就有第二只受伤的鸟了。」石锦航看着夹在阿信两腿中间的白se帆布鞋,意有所指的说。
我眨眨眼,瞬间会意过来他指的是什麽,腾出一只手从他後脑勺巴了下去。「石锦航,你是欠人揍是不是?明明之前看你还挺腼腆的啊!是被谁教坏了……」
无视掉他们直gg盯着我,像是控诉指责我教坏他们的目光,我把鸽子放在阿信桌上,对他们吩咐道:「我去保健室拿碘酒和绷带什麽的,你们帮我看着牠喔!」说完,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又急匆匆跑出去。
拿了棉花bang、碘酒和绷带回来,眼睛闪亮亮的看着阿信,把手中的药品递给他。「阿信,处理伤口什麽的,你b较有经验,就交给你了!」
阿信接过我手上的棉花bang和碘酒,任劳任怨的帮桌上的鸽子清理伤口,小心而仔细。
「呐,阿信……家里可以养鸽子吗?」我看着阿信在鸽子身上一圈圈的缠上绷带。
「应该可以吧,我想爸妈应该不会反对……」
「那要取什麽名字好呢?」我用食指点了点下巴。「嗯……鸽子啊!果然还是叫阿信好了!」
「为什麽要叫阿信啊?」阿信收拾着桌上的废弃棉花bang,颇为不满。
「因为在古代鸽子是送信的嘛!如果牠是白se的,我就叫牠和平或自由!」
「小若亚,你取名字的功力还真是有够差的……」阿信面无表情的捏了捏我的脸颊。
「还好吧,反正又不是帮小孩取名,对吧?阿信……」我一边说着,一边伸手点了点阿信灰蓝se的小脑袋。
「其实你是故意的吧?小若亚。」温尚翊忍俊不禁。
「怎麽可能……我才不会承认我觉得这样很好玩……」我看着他们心虚的笑。
好不容易捱到下课,把阿信带到团室,我在旁边逗弄着阿信,看着牠不满的咕咕叫着,伴随着吉他的旋律当背景音乐,这种悠闲的感觉真好。
直到七点多,我们约好明天去温尚翊家练习,才就此散会,阿信拿着不知道在哪找到的箱子,把已经被我彻底遗忘的阿信装了进去,我们把团室的门关好,才离开。
「阿信……上学好无聊啊啊啊!我什麽时候才能脱离上课的日子?」我不耐的发着牢sao。「呜呜呜,虽然大学生活也很无聊,不过至少不用每节都上课,我好怀念大学生活,哭哭,而且二十一世纪的星期六不用上课!」
阿信听到我说的话,仔细端详了我一会,然後说:「可是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大学生,还是和我们一起乖乖读高中吧。」末了,还伸手m0m0我的头。
「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要m0我的头,会长不高的欸!」抱怨的嘟囔着。
「你不是早就已经过了生长期了吗?」阿信语带笑意的说。
「我还会长高的!」气鼓鼓的瞪着他,在这时却听到弱弱的猫叫声,听起来很虚弱的样子,扯了扯阿信的衣服下摆。「呐呐,阿信,你有没有听到猫叫声?很微弱……」
阿信听到我的话,也努力在车来人往的马路上分辨微弱的猫叫声,随後他对我点了点头,表示他也听到了。ai猫的我拿出手机,开启了照明功能,往传出微弱叫声的漆黑小巷照着,阿信也抱着装阿信的纸箱跟在我身後,在搜寻一阵子无果後,打算放弃的我,最後无意间在垃圾堆里发现病恹恹的脏兮兮小猫,我凑了过去,黑暗中看不清楚牠的毛se,看到我们的小猫,戒备的龇牙,左前掌在地上刨抓着,右前脚呈奇怪角度软软的瘫在地上。
「好像是骨折了?」我盯着牠肿肿的前肢,不确定的判断道。「有没有什麽可以固定牠前脚的东西?不能让牠的断肢再受到晃动了……」
闻言,阿信从书包里翻找出半綑绷带,而我从我包包内拿出两只水彩笔。
「小若亚,要是美术老师知道你拿水彩笔来固定小猫骨折的地方,会哭的吧!」阿信瞅着我手上的水彩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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