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的过,虽然和黑道有g结,但日子还算平静,如果扣除掉老爹时不时的聚会邀请的话,日子倒还算平静。
附中美术班的生活,有一半的上课时间在画画,另一半的时间分配给国、英、数跟一些杂七杂八的科目,对於加入吉他社的附中美术班生的我,一半的上个时间在画画,一半的时间是常翘课的国、英、数,放学後是吉他社聚会时间,七点半过後才是吃饭以及回家时间,星期日则是到温尚翊家练习吉他。
虽然说我有校长给我开的外挂,让我可以不用去上课,但是只要有美术课,我还是会乖乖去上的,於是就有以下这幕发生,时间是让人昏昏yu的午後,地点在素描教室,我身前是一个大大的画架,画板上用夹子夹了张四开的素描纸,盯着眼前的人物石膏像,看着纸上我画的石膏像,然後再瞥了瞥阿信的素描纸,根本是云泥之别啊!我就说我不会画画了,虽然我是念设计的,不过素描什麽的,我还没有高阶到可以画人t素描啊!眼睛轮廓倒是还可以,但是鼻子跟嘴唇根本被我毁了,抬手摀住眼睛,逃避现实,这不是我画的……
「欸欸,陈信安同学,你真是我这几年来见过最大的奇葩,明明学科分数都不错,为什麽术科,你可以把人的鼻子和嘴唇画成这样?」素描老师指着我虽然不到惨不忍睹,但也让人不忍直视的鼻子和嘴唇。
我把伸在半空中准备落笔的手伸回来,缓缓转过头,y惨惨的一笑,缓缓开口说:「不好意思啊!我就是术科不行,学科还行的奇葩,反正我又没想过要靠素描吃饭,而且你看看人家毕卡索的人物画,还不是跟我的差不多扭曲,说不定我的画以後也能够像毕卡索一样冠上个印象派的称号。」
由於我的回嘴功力越发高深,那个三十几岁的素描nv老师看着我「你你你你你你……」了好半天,仍是没有吐出什麽实质有意义的话,我就扑回四开素描纸前,继续用我的铅笔在纸上涂涂抹抹,但是眼角余光没漏掉四周同学的讪笑的表情,也不知道是在笑我还是老师,虽然我挺在乎别人的眼光,不过这都十几年前的人,又不是我周围所熟识的人,我在意什麽?不是跟自己过不去吗?
中午一样是和他们一起在偏僻的走廊上聚餐,大家拖着堆在不远处废弃教室里的老旧课桌围成一圈,他们司空见惯的看着我盘着腿坐在桌子上,露出白se安全k,喜孜孜的用叉子卷起冬粉,塞进嘴里。一边吃饭一边聊天,这群吉他狂热者的话题不外乎就是吉他和弦,要不然就是哪个摇滚歌手怎样怎样的,从国外乐团披头四聊到国内歌手伍佰、李宗盛,对於那些乐团与歌手很陌生的我,默默的用叉子卷着着蚂蚁上树,一边往嘴里塞,一边听他们讲话,突然他们把话题扯到「五月天」身上,好奇的问东问西,对於这个话题,我顿时感到有些好笑,这算自己对「自己」感兴趣吗?除了感到些许好笑外,我又有些手足无措,要告诉他们吗?在心里挣扎了半天,除去他们的真实身分是我面前的几人的几年後,其他所有我能想的到的都招了,像是:他们的歌的词曲都是自己写的,词曲都很能感动人,他们出了很多专辑,他们的粉丝有好几万人,演唱会办了好几十场,甚至还到欧洲办演唱会,还到youtube总部演唱,并且在网路上直播,说到这里,我不得不花一些时间跟他们解释youtube是什麽,还有网路直播是怎麽一回事,等解释完youtube与直播後,我又开始述说着五月天的种种,譬如:他们的演唱会舞台很华丽、特效很酷炫,他们的演唱会门票真tamade有够难买!
我绝对不会承认,最後一点是我从二零一三年延续到一九九二年的怨念!
他们听到我对五月天的描述後,热血的说以後也会自己写歌写词,也会办上好几十场的演唱会,老了也要上台唱到爽,对於他们如此热血的承诺,我保持沉默,反正你们不就是五月天吗?现在就有自己写歌的觉悟,还有对未来的无限憧憬,来自二零一三年的我,才会有五月天可以看啊!
在我说完关於五月天的一切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们好像受到什麽刺激一般,更加努力在学习吉他上了,所有课余时间,扣除掉吃饭睡觉上厕所,几乎都被他们投入吉他练习中,就连假日阿信也拉着我勤奋的往温尚翊家跑,有一次他们曾经要求我,要我唱五月天的歌,不过被我以「我没有在记歌词」半真半假的呼弄过去了,唱歌没有记歌词是真的,但没有记住五月天的歌的歌词是假的,可是我每次唱都会鬼打墙,一直不停的重复某一段歌词,就像不停循环的轮回,直到我发现我一直鬼打墙才会停下来。
做为讨厌太yan的nv生,最讨厌的不外乎就是热血的t育课,躲在树荫下看着其他人在yan光下苦苦挣扎,听说今天要t适能测验,光明正大的翘了t育课,坐在c场边缘的树下乘凉,看着穿着外套的阿信和t育老师说了些什麽,不久後阿信走到我旁边坐下,然後脱了外套,对於他对紫外线过敏这件事,我也曾在网路上看过,难怪皮肤这麽白,羡慕嫉妒啊!哪像我小时候傻呼呼的,穿着短袖短k就跑出去玩,虽然我的脚已经白回来了,但是手还是挺黑的,手跟脚的se差都有一、两阶了,饶是我没事不出门、出门都穿外套,还是没见它变白多少……好羡慕晒不黑的人,好羡慕晒太yan不会长雀斑的人……
悠闲的和阿信在树下乘凉聊天,看着其他人在c场上跑得气喘吁吁,时不时朝着这边发出羡慕嫉妒恨的si亡视线,对此我一律无视之,不要因为你们不能正大光明的偷懒就妄想用si亡s线在我身上戳洞好吗?
做为有点讨厌雨天的学生,最讨厌的绝对是要回家时突然下起大雨。我不讨厌下雨,我其实还蛮喜欢下雨跟淋毛毛雨,但是如果雨大到会淋sh衣服跟弄sh鞋子,那我就从喜欢变成厌恶了,看着眼前黑漆漆的天空,明明下午还晴空万里,到了晚上却下起大雨来,豆大的雨滴从空中落到地面,溅起小小的水花,阿信没有带伞,於是我只好拿出一直放在包包里备用的,很不符合我风格的「粉红se」摺叠伞,这伞是别人给的,虽然有一根支架尾端和伞面分离了,不过是我用过最久的伞,之前的伞用没几次就坏了。
「我只有这支折叠伞,一起用吧!不过我话先说在前头喔,不要让雨淋到我的小深蓝(包包)!」
「那就这样吧……」阿信拿过伞,撑开。
结果我们两个挤在小小的粉se摺叠伞下,阿信搂着我的肩,让我们两个都尽量待在伞的范围内,我抱着包包,小心的闪过一个个深深浅浅的水坑,努力忽视掉肩膀上温热的t温,好不容易才回到家,阿信收回手将伞收起来的那刻,我忍不住松了口气,再不把手从我肩膀上放开,我就要克制不住将要爆发的情绪了!做为让我垂涎已久的男人,你可以有点自觉吗?不要把你的手揽住我的肩膀,不然我会克制不住要把你扑倒、吃掉的喔!虽然我还是b较喜欢十几、二十年後的,现在这个年纪,让我有种吃neng草、姊弟恋的感觉(我要郑重声明,我绝对讨厌姊弟恋!),但是你也别靠这麽近,等等不小心被「姊姊」我给吃掉喔!
做为nv生,最讨厌的莫过於经痛了,虽然我是那种只要不要在前一天跟第一天吃冰的东西就不会经痛的t质,但好si不si在月经来的前一天吃了阿信买的甜筒,现在惨兮兮的趴在床上,连动都不想动,至於自知理亏的罪魁祸首──阿信,则是毫无反抗的被我派遣去买有蝶翼的小棉棉了,不过不知道这个年代有没有哔──菲?b起好哔──在,还是哔──菲b较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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