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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把酒问青天

国际贸易课上………

教授正在讲台上口沫横飞地说着,教室里前四排空荡荡地,想是都躲雨去了!张棋华一边转着笔,一边望着窗外萧瑟的空气。心想着:「温哥华现在应该很冷吧!」旁边的陈志雄见他发怔的,便说:「阿华,上课不专心哦!」

张棋华开玩笑说:「哈!这门课没上到睡着,算是很专心了!」

「对啦!後天就是你的生日,大家说好要到『邀月』庆祝。」

「好啊!有一段时间没去了………,不过,甚麽时候你们不喝酒庆祝反而改喝茶啦?」

陈志雄诡异地笑了一下:「这是你学妹提议的,所以我附议!」

「你甚麽时候问她的,她怎麽没对我说?」

「早上遇到她,我便问她要不要去帮你庆生,她便说去猫空罗!」

「可是,你怎麽摆平大哥他们?」

「当然啦!喝完茶再到钱柜唱歌喝酒啦!」

张棋华这才恍然大悟:「是不是,乔红说不到邀月就不去啦!」

「呵、呵!被你猜到了。」

「你不是新认识一个nv孩子,怎麽还对乔红不si心啊?!」

陈志雄摇着头,叹气说:「别提了,真是『闷』啊!」

「怎麽啦?」

「她居然跟我说:『你太帅了,让我很没有安全感!』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拒绝了。害我这一、二天常对着镜子说:『难道长得帅,也是一种错误!』唉,nv人心,海底针。」

张棋华笑得趴在桌子上,过了一会才说:「现在你知道上帝是公平的吧!」

陈志雄笑了一下,突然细声问着:「你学妹有没有机会制造我的情敌啊?」

「简单的一句话,偏要说得这麽迂回。我刚问过,她说没有!」

陈志雄心安了一下,接着又支吾地说:「她长得这麽漂亮,实在是没理由相信她没有男朋友!而且,你们………。」

「又来了!就说我当她像妹妹一样,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喜欢云飞。」

「这样我就安心了。老实讲,除了你较具竞争x外,其他人我都不放在眼里!」

张棋华摇摇头不想理他,忽然想起一事,便说:「那可不一定!还有个林宏明哦!」

「啥?他?」陈志雄实在是无法将他和林乔红联想在一起!於是张棋华便将昨天的事说给他听。

陈志雄听完後,搔了搔头,手指习惯x地卷着头发,想了一会,坚定地说:「不可能,一定是好奇而已!」

张棋华毫不留情地说:「许多情愫都是从好奇开始的!」

陈志雄越想越觉得他说的对,於是手指越卷越快,突然『啪』地一声,居然扯下了一撮头发。张棋华又笑着:「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急着当和尚。」

陈志雄向他瞪了一眼,拍掉手上的断发,无神地说:「是因为他,所以你学妹才拒绝我的吗?!」

「别发春了!春天还没到呢。」

陈志雄叹了一声,轻声唱着:「春天哪会这呢寒………。」

这时教授正念着:「自从外汇朝政府………。」由於这位教授的外省腔很重,而且陈志雄又没专心听课,於是他听起来就像是:「志雄外面找!」只见他魂不守舍地站了起来,想看看是谁找他。哪知一望之下固然没人,全班同学包括教授都对他投以异样的眼光。教授便问:「怎麽,要上厕所啊?!」

陈志雄反问着:「刚刚不是说:『志雄外面找!』吗?」

一时间全班哄堂大笑,连教授也不觉莞尔。只有他依然不知所以………。

「哈!哈!哈!真是被他打败了!活该,谁叫他没事乱想我的。」林乔红笑着。接着又问:「後来怎样?」

张棋华回答说:「刚好那时下课钟响,否则,他真的要挖个地洞钻下去了!」

这时一个男生从前面走来,看到林乔红时,便笑着说:「真巧啊!又遇到你了。」

林乔红脸低低的,轻轻「嗯」了一下。张棋华微觉有异,等那人离开後,便问她说:「怎麽啦,那个人是谁啊?」

却见她红着脸说:「别提了!」

「嗯………难道你真的制造一个情敌给小雄啦!」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张棋华正经地说:「狗嘴吐得出象牙才奇怪呢。」

只见林乔红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面se严厉地说:「我说,可是不准笑,也不准跟别人讲!」

「好!说吧。」

林乔红又想了一下,才说:「今天我不是跟你借车到金石堂吗?」

「是啊。又怎麽啦?」

「我停完车後,便听你的话上碟煞锁啦,然後就去找书!结果,当我走出金石堂时………啊,不说了,太丢脸了!」

「不行!哪有人讲笑话讲一半的。」

林乔红瞪眼说着:「这不是笑话!」

张棋华赶紧微笑说:「答应你了,不笑就是不笑。」

林乔红吞了吞口水,继续说:「我出来後,便看到有人蹲在你的车子前,不知道在g什麽。於是我就走到他面前说:『这位先生,车子的轮胎有这麽好看吗?』谁知道他居然说:『加上一个碟煞锁就够jing彩了!』我以为他是无聊男子,便叉腰说:『别看我这麽娇小就好欺负,我凶起来可是很恐怖的。』」

张棋华点着头,笑说:「你的确是很恐怖!」

这时,林乔红却叹了一声,摇头说:「谁知道那个人却站起来说:『确定了,就是你啦!我等了二十分钟了。』说实在的,我当时真的怀疑他有神经病。哪知他却指着旁边那台长得和你的车一模一样的迅光说:『小姐那才是你的车吧!』我怔了一下,仔细一看,原来我认错车了。」

张棋华cha口说:「就这样啊?还好啊,不算太丢脸!」

「只是这样就好了!我正要弯身开锁时,却见你的锁不见了!我原本以为我忘了锁,正要打开坐垫看看,那个人却笑着说………。」

「说甚麽?」

「他说………他说:『小姐,你的锁在这里。』我一看,正想质问他为何偷了我的锁,突然想到,原来是我锁错车了………。」

张棋华强忍着笑说:「刚才那个人………。」

「没错!就是他………你,你怎麽不笑啊?」

张棋华为了憋笑,把脸鼓得大大的,林乔红问他,他也只好摇摇头,意思是说:「答应你了,绝对不笑!」

林乔红原本羞愧难当,这时见他一张脸犹如一只鼓胀的青蛙,忍不住便笑了起来。这时,张棋华也忍不住破口大笑。一时间,原本就不静的学校餐厅,也充斥着他俩的笑声………。

「学长,猫空是甚麽意思啊?」

张棋华想了一下,说:「我也不确定。不过,曾听过一个有趣的解释。」

林乔红讪讪地笑了一下:「该不会是『山上没有猫』吧?!」

「哈!听说在日据时代时,由於这里的山很多,於是日本人为了取个多山的意思,便叫它『mountain』!谁知道,由於日本人的英文不准,再加上英译的误差,於是便叫成『猫空』了。」

「呵、呵!的确蛮有趣的。」

「对啦!为何想去邀月啊?」

「风景好啊,而且………。」

「怎麽啦?」

「暂且卖个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张棋华看她贼贼地笑着,心想这个宝贝学妹不知道又有甚麽怪点子了。於是闷声说:「不管你要怎样,可别乱ga0哦!」

林乔红嫣然一笑:「到时候你一定会感谢我的!」

张棋华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试着要看出端倪;不过在他的眼里,尽是一张天真无邪又笑容可掬的小脸,要不是知道她有着天使的脸孔魔鬼的心机,真的就要相信她了。不过,她除了笑还是笑,张棋华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咦!那不是飞飞学姐吗?」

张棋华赶紧转身一看,果然云飞正朝这里走来。

「张棋华!可以麻烦你一件事吗?」云飞轻声问着。

「甚………甚麽事啊?」这时他的心跳可能每秒120下了!

「我们吉他社要办创作歌谣b赛,不知道你肯不肯让我演唱你那首『流萤』呢?」

林乔红抢着说:「好啊!好啊!他求之不得呢。嘻嘻!」

云飞柔柔一笑,接着望向张棋华徵询他的意见!张棋华先横了乔红一眼,才答应说:「当然可以!不知你何时要词曲?」

「这个星期内都可以,不会太麻烦你吧!」

「不会的,这首歌刚好我有谱写下来,再整理一下就行了。」

云飞轻轻甩着一头长发,微笑说:「那麽,就先谢谢你了!」

「不用客气!将歌曲给你後,要是有问题,你可以再来问我。」

云飞微点着头说:「好的。那麽就先这样了,拜拜!」接着转身盈盈而去。

「看她全身上下都这麽轻轻柔柔地,真怕一阵狂风吹来,她就碎成片片了,到时可就有你忙的了!」

张棋华这时才回过神来,听得她这麽说,便问:「忙甚麽?」

「拼图啊!最起码也有五千片。」

「是啊!要是你可能只有三千片!」

「又来笑我矮了!对啦,『流萤』是怎样的歌?她怎麽知道呢?」

「因为她听过啊!」说着嘴角甜甜地扬了起来。

「呵、呵!甚麽事这麽甜蜜啊!」

「在大一时,有一次我在音乐教室练弹钢琴,本来我弹的是柴可夫斯基的降b小调第一号钢琴协奏曲。刚弹到中段的小行板时,突然心有所感,竟弹起『流萤』这首歌了。弹完後,却传来一阵阵地拍掌声,我赶紧回头一望,原来就是云飞。」

「哦!原来你们是这样认识的。」

「是啊!当时我回头一看,还以为我在作梦呢,直到她被我看得低下了头说着:『很好听的曲子!从古典转到民歌,居然味道不变,你弹的可真好!』我才知道我不是在作梦,原来………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仙nv!」

林乔红噗哧一笑:「那麽我是不是第二个啊!」

「呵!呵!你是唯一的一个。」

「咦!怎麽这样说?」

「你啊!你是唯一的仙nv与魔鬼的结合t。」

「也好!最起码我是独一无二的。嘻嘻!」

张棋华说不过她,於是又接着说:「後来云飞便问我这是甚麽曲子,我便说啦!想不到,她到现在还记得。」

「就说你还有机会嘛!」

「别瞎说,这只是纯粹的音乐交流!」

林乔红闷哼一声:「真能掰!你不是说不参加b赛的吗?」

「对啊!我又没下去唱。」

「要是她要求你和她搭挡呢?」林乔红侧着头看他。

「她又没这样说,而且………」也侧着脸看着她:「而且就算她这麽说,我也不会答应,因为我不会失信於你的。不然,到时你就要说我『有异x,没人x』了!」

林乔红开心地笑了一下:「嗯!果然是我的好学长。对啦,你还没说流萤是甚麽呢。」

「火金姑啊!」

「喔!怎麽会想写这样的歌啊?」

「那是从群树之歌中的一篇文章『流萤』所得到的灵感!」

「说甚麽呢?」

张棋华想了一下,才说:「陈幸惠主要将流萤b喻为传统的中国nvx,一生不断地燃烧光亮,至si方休。为的,便是一个安稳的家庭,以及自己的子nv。看完这篇文章,我深深有感,b起她们来说,我们的情感真是糟得可以。往往总是追寻着短暂的激情,而忽略掉情感那份恬淡的本质;永远在乎着表面的感官刺激,而抛弃了心灵的悸动昇华。所以,我写了这样的歌。」

林乔红痴痴地听他说完,也不禁为之动容。隔了一会,才拉着他的手,央求着:「这麽好的歌,我一定要听听。快到外面河堤旁唱给我听!」

「河堤?」

林乔红咕咕一笑:「就是那条小水g0u啦!」

「好!走吧。」

「风中的流萤 生命的悸动

仲夏的夜晚 熟悉的安全

流萤光芒後的你那沧桑的脸

化成一丝晶亮柔情的细线

彩蝶嫁衣後的你那真诚的脸

散成永远真情无悔的语言

生命的旖旎 最美的回忆

流萤的光熄 隐约的心泣

晚霞胭脂後的你那不悔的心

依然ai恋男人手中的月琴

少nv轻梦後的你那羞涩的情

流萤如线隐隐温柔的感动 」

「真是好歌!嗯,改天再到你家弹琴学起来!」

这时,张棋华站起身来,心下凄然地望向北方的天空,轻轻地叹了一声。林乔红看得奇怪,便问:「怎麽了?」

一阵冷风吹来,张棋华的神情更显萧瑟!只听他喃喃地说着:「温哥华应该很冷吧!」

林乔红一听,登时明白。走上前去,指着天空说:「他们在很高很高的地方,不怕冷的。」

「已经六年了,每到这个季节,我总是特别想他们!我妈最怕冷了……。」

「学长………。」

张棋华伸手擦了擦盈出的眼泪:「没事了。只是生日快到了,有一种特别的感伤。」

林乔红突然想起昨天的梦:「对不起!那个恶梦………。」

张棋华震了一下,随即安慰她说:「该说抱歉的是我!要不是我让你知道我父母出车祸的事,你就不会做这种恶梦了………对了,你不是有课吗?」

「还有十分钟!」

「瞧你悠哉的,等一下就要用跑的了。」

林乔红笑了一下:「那麽我们b看看谁跑得快。」

张棋华闭上眼睛说:「哈、哈!你先跑,我数十秒後再追你。一、二、………八、九、十!」张棋华细细地数完,张眼一看,却见乔红依然留在原地笑yy地看着他:「我们一起跑!不落单!」

张棋华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好。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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