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原本萧瑟的天空,被一阵嘻笑的风给吹皱了。
「你们知道吗,nv人总共可分为四种类型。」李同荣神秘地笑着。
一群人异口同声地问:「那四型啊?」
「可ai型、漂亮型、她的妈妈善良型、她的妈妈邪恶型!」
这番见解可把这群人听得一怔一怔的。h志杰便问:「这後面两型是甚麽意思?」
「嗯!她的妈妈善良型是说,nv儿长得很ai国还把她养大,所以算是善良的。至於,她的妈妈邪恶型则是说,nv儿长得像恐龙还把她放出来吓人,所以邪恶之极。呵、呵!」
一群人笑得东倒西歪的,陈志雄便问:「哪里听来的啊?真有你的!」
李同荣挥挥手说:「网路上看到的!不过,若要b如何追nv孩子,还是我的泡妞三部曲较行!」
「甚麽?」
李同荣清了清喉咙说:「第一步骤,也算是最难的,就是要长得跟我一样,都是帅哥;第二步骤,就是要打点门面,全身上下都要是名牌,没有钱没关系,最重要是要有一大堆卡;最後呢就是要带她去看铁达尼号,等到杰克慢慢沉下去,趁她哭得si去活来时,赶紧拿起预藏的人工泪ye,泛着泪眼安慰她说:『别怕!还有我在。you cry;i cry!』这样,就手到擒来了。」
陈志雄闷哼一声:「真是鬼扯蛋!我就刚被『帅哥』这个名词给害si了。」
李同荣知道他的趣事,於是笑着说:「帅哥也有分等级的!我这种叫做特级品;你呢,最多只是进阶品!」
陈志雄乾笑二声,接着问王仲伟说:「大哥,怎麽主角还没出现啊?」
「阿华说他去接乔红,叫我们等一下。」
陈志雄一听到『乔红』二字,眼睛登时发亮。在这秋se连波的傍晚,他的心却像是一个燃烧的火炉,情绪高涨到了极点!
「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张棋华气喘喘地说着。
「学妹啊,你今天穿得可真漂亮!」
林乔红嘻嘻一笑:「怎麽?我只有今天才漂亮啊!」
陈志雄赶紧说着:「呵、呵!当然不是啦,你每天都很漂亮!」
「哼!油嘴滑舌的。」
李同荣cha口说:「要tia0q1ng上去再说,赶快走吧!」
上得邀月,张棋华突然想起一事,便将学妹拉到一旁说:「你不是说有甚麽惊喜吗?」
林乔红反问着:「急甚麽!我叫你带的曲谱没忘吧?」
「有啊!到底甚麽事,这麽神秘的?」
「嘻嘻!天机不可泄露。反正就快揭晓了,自己去t会吧!」
这时,h志杰高喊着:「阿华!快点啦。」
二人匆忙地走下阶梯,这时,晚风微凉,一抹彩霞倒挂在山边。松鼠在树上来回奔驰,不时发出吱吱声响。张棋华拉了拉衣领,林乔红见状,便问:「冷吗?」
张棋华摇摇头,微微一笑。突地想起了苏东坡的定风波一词「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在这母亲的『受难日』,虽然有着生之喜悦,然而天人永别的惆怅,也在心头油然而生!张棋华心里不禁轻轻叹着:「他是春风;我却是冬寒。他能酒醒;我却是难醒。他的归去,是一片晴朗;而我的归去,却是永难挥别的y影………。」
「学长!发甚麽怔啊!你看前面。」林乔红窃窃说着。
张棋华收起暗涌的愁绪,仔细一看,一个美丽温柔的身形,一个朝思暮想的倩影,正活生生地站在前方五步处。
「生日快乐!」
张棋华怔了一下,问着学妹说:「你叫她来的?」
「我哪有这麽大的魅力,云飞学姊是在这里打工的。我上个月和班上同学来时遇到的,这下你要如何感谢我啊?嘻嘻。」
张棋华微微一笑,接着拿起流萤的曲谱给她。云飞惊喜了一下,伸手接过:「谢谢!不过你既然不知道我在这里打工,怎麽会………。」
「是………。」张棋华正想说是乔红叫他带来的。哪知乔红抢先着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我学长一收到你的任务,当晚马上就完成了。而且还随身携带,希望能与你不期而遇!这下子,可遂其所愿啦。」
云飞听了,不禁轻轻一笑,羞红的脸庞,一时间与天边的晚霞相互映照!
张棋华痴迷了一会,才解释着:「没这回事,别听她乱说!」
云飞笑看着林乔红,说:「不会啊,你学妹很惹人怜呢!怎麽………你们不是男nv朋友啊?!」
林乔红吐了吐舌头,嘻笑说:「他嫌我太矮了,所以不要我。而且,他早有心仪的对象了。」说着眼光直往云飞脸上s去。
张棋华轻敲她的头说:「别乱讲!人家有男朋友的!」
林乔红嘻嘻一笑,却听云飞疑惑着:「我………?我没有啊!」
张棋华像是中了第一特奖般,颤声说:「那个常与你一起的男生,他……不是吗?」
云飞白晰的小手轻摀着嘴巴,笑着说:「他是我亲表哥啦!」
张棋华傻傻地笑了一下:「原来如此………。」
「那麽你们去庆生吧,我还有事要忙,待会再去你们那里。」
「好的!」转头要叫学妹,却见她正望着自己,身t瑟缩轻颤着,便柔声问着:「是不是会冷,我去车里拿毛衣给你穿!」
「没事的!刚好有阵风b较冷,所以缩了一下。」
「有吗?我怎麽没感觉!」
「刚才佳人在前的,你怎会………怎会感觉到冷呢。」说到最後几个字,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张棋华微觉有异,只是她脸se如常,心想可能她又有甚麽鬼主意了。刚要问她,却见她自个儿低头往里面走去…………。
张棋华边走边喊着:「乔红,怎麽啦?」
林乔红停下脚步,身t颤抖着,似乎传来一阵阵啜泣的声音!张棋华吓了一跳,赶紧走到她面前,才刚要问她发生了甚麽事,陈志雄突地出现,指着张棋华说:「你到底做了甚麽,怎麽把乔红弄哭了!」
张棋华一脸无辜,双手一摊:「我没有!我也不知道她怎麽了,所以才要问她啊!」这时,一滴眼泪落在地上,张棋华心头震了一下,他循着泪水的路径找到了源头。只见,原本闪亮jing灵的双眸,如今却模模糊糊了无生气;原本井然有序的栏杆,如今却东倒西歪纠缠不清!张棋华心中一痛,心想:「到底是怎麽了,她会如此伤心?!」
这时,林乔红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头低低的,身t依然颤抖着。张棋华走了过去,低下头柔声说:「怎麽了,可不可以………啊~~~~~!」张棋华才说到一半,却惊吓一声,往後跌了下去!
这时,志雄他们全都笑得合不拢嘴,林乔红手上拿着鬼脸面具,笑着说:「这下子我可是名副其实的蝴蝶花了!」
张棋华这才知道被捉弄了,於是拍了拍k子,摇头说:「居然被自家人给出卖了!」想起刚才的窘状,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烛光点点,晚风悠悠,张棋华默默许着三个愿望;众人轻轻唱着生日快乐歌:
「看一看星光正在眨眼睛 听一听风儿正在呼唤您
看一看我们往日的笑容 听一听我的祝福在您的耳旁
不论我们相隔天涯或海角 每当这一天我都会为您祝福
不论岁月如何将我们苍老 我依然年年为您轻唱这首歌
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轻唱这首歌 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轻唱这一首歌 祝您生日快乐 」
张棋华轻声说着:「第一个愿望,希望大家事事如意;第二个愿望,希望乔红的月圆之愿赶快实现!」接着x1气一吹,烛火灭了,化为袅袅白烟,似乎将愿望传了上去………。
「张棋华,生日快乐!」
「喔!是你啊。歌曲有没有问题呢?」
云飞摇着头说:「还没看呢!等我回家再看。」
「要不要吃块蛋糕?」
「不了,我要回家了。」
张棋华看了看天se,低声说着:「这麽晚了,一个人吗?要不要我陪你去牵车?」
云飞羞羞地说:「不好吧,你今天是寿星………。」
陈志雄cha口说:「没关系,我们不介意!」
「那………那好吧!」
林乔红对着两人逐渐远去的身影,发呆着。却听陈志雄在旁说着:「你刚才演得好像喔,有天份哦。」
「有点冷,我去车上拿毛衣!」说着,便走了上去。
陈志雄跟了上去:「我陪你上去。」
「不用了,我想顺便偷看他们有没有在做坏事,多一个人反而碍事!」
陈志雄怔了一下,心想:「这小妮子还真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
二人来到了云飞的停车处,云飞突然问着:「你不觉得………你学妹对你有特别的好感吗?」
张棋华笑了一下:「没有啦!因为我们感觉就像亲兄妹一样,所以动作上有一点亲密啦!」
「不过,依nv人的直觉,我想没那麽简单哦!」
「你要是看到她刚才捉弄我的,你就不会这样认为了!」
「是吗………?」
「应该是吧!」在云飞走後,他的心里响起了这样的声音。一直都没思考过这个问题,这时仔细一想,还真的有那麽一丝丝的可能x。於是,索x想起和乔红在一起的种种,发觉除了欢笑之外好像没别的了。为何这样的nv孩无法打动他的心?他也不晓得!只觉得她是一个好nv孩,不应该受到不好的待遇,他也只是想尽己所能地照顾她,其他的情愫似乎都是模模糊糊的,抓不着边际。突然他笑了一下,想起了二人第一次的相遇………
「你是林乔红吗?」
那nv孩回头看了他一下,『哼』地一声:「你怎麽这麽没有礼貌啊,都不会说『请问』吗?」
张棋华怔了一下,心想:「这学妹可真调皮!」於是笑着说:「对不起!请问你是林乔红吗?」
哪知这nv孩居然说:「不是!」
张棋华碰了一鼻子灰,虽然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还是又向她说了声:「对不起!」
张棋华继续等着,哪知过了三十分钟後,林乔红还是没出现。心想:「她会不会忘记了?!」想要离开,却又怕她等一下来了找不到人。正自踌躇时,刚刚那个nv孩走上前来问他说:「请问你在等人吗?」
张棋华轻轻点着头。却听她继续说着:「我也在等人!真可恶,居然迟了二十五分钟。」
张棋华听她这麽说,便问:「你在等谁啊?」
「我学长啊!企管系二年甲班二十五号的张棋华。」
「我……我就是啊!」
林乔红嘟着嘴说:「原来就是你啊!」
张棋华忍着气说:「为何你刚才要骗我?」
林乔红一脸天真地笑着:「你又没说要找『我这个林乔红』,谁知道你要找的是国贸系的林乔红,还是中文系的林乔红………而且,我们院长常说不要跟陌生人交谈!」
张棋华叹了一口气,以几近求饶的语气说:「那麽你也可以来问我啊?!」
林乔红双眼睁得大大委屈地说:「你在电话里说你长得还可以,谁晓得我眼前这个风度翩翩的帅哥,就是张棋华啊!嘻、嘻。」
张棋华心想:「她都这麽说了,要是再指责她的话,不就显得没风度了!」只好悻悻然说:「真是被你打败了!」
林乔红嫣然一笑:「对不起啦!可见你真是个好人。」
张棋华也笑了一下,突然想起刚才她说的院长,便问:「你刚才说甚麽院长啊?」
「孤儿院啊!我在孤儿院长大的………!」
这时,猫空的风又吹起萧瑟。张棋华吁了口气:「有点冷了,去拿毛衣给她穿吧!」
记得画屏初会遇,好梦惊回、望断高唐路。燕子shuangfe1来又去,纱窗几度春光暮…………。
「唉!怎麽突然觉得心好烦………!愿望达成了,应该要高兴才对啊?!怎麽………怎麽会觉得闷闷的呢?也许他说的对,我真是天使与魔鬼的结合。唉!月亮伯伯,可以告诉我是怎麽一回事吗………?」
林乔红抬头望着天边残缺的月儿,心中空荡荡的,思路完全不能控制,第一次,她t验到空虚的感觉。
「也许这就是愁吧!」虽然如此想着,然而,不知愁为何来,也挥之不去。「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她叹气地说。不过,春水既有源头,又有归向;论起来,她这般苦闷的情况,似乎又更为严重了!
冷风一吹,她又缩了缩,没有钥匙,自然无法拿出毛衣。一个人孤伶伶地,坐在车上,望着残月,禁不住也想起了父母………。
「前不见母亲,後不见爹地,念时间之多多,独逍遥而无束!」这是她引以为趣的改编诗文,如今想起,不禁黯然。「假如没有遇到这麽好的学长,也许我这二年多来,不会这麽快活吧………?!」看着片片落叶,严冬一过即将化为春泥,等待新生;想起自己,可能一旦枯萎了,也就屍骨无存了。这时想起了桂花巷这首歌:「一旦落土累头看,只剩枝骨身已烂………」林乔红轻轻唱着,不知不觉,鼻头酸了起来。
她安慰自己说:「可能感冒了吧。」然而,星月可监,晚风为证,她已躲不过命运的编写………。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ch0u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学长常说他喜欢李白这首诗,因为时下的政治、社会现况,让他有这般驼鸟的心理!」
「以前总不明白,所以常笑他这是消极的酒鬼心理………。原来,这首诗的意境竟是如此的好!是不是人越来越大,烦恼也就越多呢?看来我之前都太逍遥了,从没思考过这林林总总的问题。」
「也许我是个寄生虫吧!我想,从今我得适应没有他的日子了。」林乔红微闭着双眼,低着头,心中虽然有着百般的不愿意,然而,似乎一切都已成了定局………。
「怎麽突然间,我的生活给了我这麽多问号呢?」
「难道老天爷总ai跟我作对吗?!」林乔红抬头狠狠地盯着天空,想将满腹委屈尽掏回去!突然间,她的心头震了一下,望着月儿的她,颤颤发抖着………。
「月有盈缺;人当然也有离合!」长长吁了口气,莫名地想起了林宏明。
「这个人虽然奇怪,然而却有着熟悉的感觉!以後就多找他玩吧,顺便开导开导他。」一想到往後的日子有一个新奇的目标等着她,心下不禁微觉喜悦。出来已经二十分钟,没遇着学长,乔红心想:「云飞学姐的车子可能停在另外一边吧,学长应该也回去了!」
这时,她的心中已经平复了许多,虽然事情没有想通,依然不知其所以;然而,短暂的忘却,暂时的停摆,也足以让她不再烦忧了。轻轻伸个懒腰,起身正要离开时,前方一个熟悉的身影缓缓而来。
「咦!你怎麽在这里?」
林乔红嘻嘻一笑:「想来拿毛衣,顺便偷看你们有没有在做坏事。谁知道居然没碰着,所以就在这里欣赏一下夜景罗!」
「好没正经的!」
林乔红一见到他,登时将刚才的烦恼抛诸脑後,笑yy地说:「刚才有没有跟她表白啊?」
张棋华本来还在思考刚才的问题,这时一见到她这般鬼灵jing的脸,一下子从刚才的一丝丝可能,变成绝无可能!
「没有!你以为我是花痴啊。」
「本来就是啊!你不是挺喜欢花的,连蝴蝶花的缘由都一清二楚,还不叫花痴吗!」
张棋华斗不过她,只好不出声。
「对啦!你怎麽会来这里啊?小雄学长跟你讲的吗?」
「我还没回去呢,我是来拿毛衣给你穿的。」
林乔红心下一暖,痴痴地看着他。
「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问吧!」
张棋华想了一下,才说:「你今晚怎麽了?刚才你哭得好伤心,一点都不像是装出来的,到底怎麽了?」
林乔红原本嘻嘻哈哈的,这时又沉了下来,不是她不肯说,而是连她自己都抓不到一个准儿。正要抬头对他做个鬼脸,敷衍了事,却见一道银白光芒快速地划过天际,林乔红心头一震:「学长,你看到那颗『殒石』了吗?」
张棋华知道她一向将流星说成殒石,因为她认为殒石代表着生命的消失,是一种不祥的预兆,所以她也从不对殒石许愿。好b刚过不久的狮子座流星雨,因为她对流星的另类诠释,使她免於因为专家误判,而苦等无雨的窘状!事後她逢人便说:「脖子酸不酸啊?脑子涨不涨啊?我觉得你头上一圈的星星,b流星雨多多了。嘻!嘻!」
张棋华笑着安慰她说:「有啊!不过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不会有事的!」
林乔红喃喃地说:「心里还是有点不踏实………。」
张棋华将置物箱打开,拿了一件粉红se的毛衣给她。林乔红拿着毛衣也不穿上,只是怔怔地望着他:「学长,可不可以不要去喝酒了,我怕………。」
张棋华笑笑地看着她,正想跟她说不会有事的,别杞人忧天!哪知,一向熟悉的脸,如今却闪着异样的光华。没有了平常应有的戏谑之情;取而代之的,竟是一丝丝的成熟与淡淡的惆怅。他看的不禁痴住了!这时,他心中闪过李白的怨情一诗:「美人卷珠帘,深坐颦蛾眉。但见泪痕sh,不知心恨谁。」隐隐发觉,原来她在忧愁、挂念、担心之时,有着一番难以解释的美………。又想起了她刚才的泪滴,心中一寒,脱口便说:「好吧!我答应你,不去了!」
林乔红听了雀跃不已,又跳又笑的,好不开心愉悦!张棋华见她如此开心的,压在心头一整晚的大石总算落下,轻吁了一声,才发觉:「原来她的喜怒哀乐,竟如此牵动着我………!」
「学长!我先去跟他们说了。」
张棋华看着乔红嘻笑地离开,接着手握虚杯,仰首一饮!
「月儿,就算我和你饮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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