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麽!?」
「该不会是……!」
保志被声音吓得愣在原地时,圣也早已背起侧背书包往大门冲去。
保志见圣也往大门跑去,赶紧急匆匆的跟上。
「什麽啊,圣也?突然一声好大声的……」保志走到大门後,正打算问圣也究竟发生了什麽事,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将下半句话y生生的吞回肚子里去。
「本……本堂纱夜花!?」
只见纱夜花脸se发白,无力的倒在门边,嘴唇也毫无血se,手脚冻得发紫。
圣也m0着纱夜花的脉搏,又用额头量了量她的t温後,随即自己将书包取下,丢给保志。
想起书包里有着圣也昂贵的单眼相机,保志急忙紧紧的接住。
「这个蠢nv人到底有多坚持要待在这里啊……贫血加上保暖措施没做好造成的失温,现在完全呈现半昏迷状态啊!万一加上她又没吃早餐的话……保志!先帮我把我的书包拿回教室,我得把这个蠢nv人带到保健室,我怕再拖下去会来不及!!」
圣也说完,迅速脱下自己身上的大衣披在纱夜花的身上,再一把抱起冷到发抖的纱夜花。
此时,圣也才惊觉纱夜花不知何时t重已经轻盈得如羽毛一般。
……以前的她有这麽轻吗?
保志赶紧看了看手上的表,上头显示着八点二十五分。
「我们已经迟到了二十五分钟……圣也你……」
「你赶快先赶回教室去,别管我。反正我都已经被记了这麽多支过,多几支不会si人的。」
「不行啊,圣也!你这次再记下去就会被退学了!上次你被退学,是因为你的爸妈有来学校替你求情,学校才网开一面让你继续待着,但是学校也说只容许一次,下次绝不轻怠……」保志着急了起来,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不如让我去吧,反正我到现在都还是全勤,记一支大过没什麽关系。圣也就帮我跟老师说一声……」
「不准。」圣也只丢下一句话便走下楼梯,留下保志一个人站在原地。
只见保志露出了会意的笑容,参杂着担忧。
◆◆◆
开学典礼结束了,纱夜花依旧没有出现。
就在开学典礼开始的时候,有人来通报班长和老师,说纱夜花现在因为身t不舒服,所以在保健室休息。
友ai和奥奈担心的看着彼此,想起她们进教室时发现的,掉在纱夜花桌子底下的信。
从活动中心回到教室的路上,友ai跟奥奈两人都愁眉苦脸的低着头。
「为什麽纪亚的信会在纱夜花的ch0u屉里?」
友ai完全没有头绪。
她看看奥奈,奥奈也摇摇头。
「纱夜花不是那种会偷拿别人的信阅读的人啊……」
「有没有可能是纪亚拜托纱夜花交给本堂圣也?毕竟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那纱夜花为什麽要把信拆开?」
友ai突然停下了脚步。
「……那封信压根儿就没有封起来过吧?」
「咦?是这样吗?」
「对啊,没有胶水的痕迹、没有剪开的痕迹、没有胶带被撕开的痕迹。」
「唔……」
正当友ai跟奥奈两人带着满腹疑惑的各自回到座位上坐下时,
班上的一群nv生嘻嘻闹闹的边讨论白se情人节的卡片,边走进教室。
「诶!?所以你就把你写好的情书给有希子,让她帮你做修改?你都不怕被她看见里面的内容吗!?万一她口风不紧传出去了那可怎麽办?」
「不会啦不会啦,我很相信她的,她跟我可是四年的好朋友喔!」
「你还真大胆耶!如果换作是我,肯定不敢随便给别人看的!如果是匿名在网路上发表求助我还b较敢去尝试……」
只见奥奈和友ai几乎在同一时间从座位上猛地站起身,张大嘴巴望着彼此。
两人不约而同的走出教室,对於这突如其来的答案感到激动不已。
「所以可以确定纱夜花是因为纪亚的信才变成这样的了。」奥奈肯定的说道。她从来没想过竟然会有自己的学妹让自己的好朋友哭泣的一天。
「可是……也有可能是那个什麽b野……什麽香的关系啊,或是其他的事。」
「是日b野和香。据我所知,之前纱夜花不是发生过被人推下铁轨的事件吗?幸好当时还是寒假,所以她得以好好在家休养。虽然我们去探望她的时候,她还是像平常一样笑脸盈盈的迎接我们,但似乎还是很虚弱。我想日b野不会这麽快又来找纱夜花的麻烦,距离那次事件根本还不到一个月。嘶……好冷……」才待在走廊上不到分钟,奥奈的手指已经被冻红了。
「是啊,我记得纱夜花在家休养的时候那个本堂圣也也待在家里,他还坚持自己煮了一大锅超难吃的粥给纱夜花吃。天啊,我这辈子从没吃过味道如此奇特的────『粥』」友ai想起她们当时跟纱夜花一起强忍着吃下那锅粥的场景,还有当圣也吃到自己煮的粥的时候的表情,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奥奈看看自己的手表,距离第一堂课上课还有十分钟。
「呐,友ai,」
「嗯?」
「我们去保健室看看纱夜花吧,我无论如何就是放不下心。反正我们还有十分钟可以折腾。」
◆◆◆
「应该只是失温加上低血糖而已,没穿厚外套就在外面乱跑,现在外头气温是多少?我看看……九度!幸好还没开始下大雪,现在只是飘着雪花而已,不然我看她就不只得送来保健室了。现在让她躺着休息一下大概就没什麽大碍了。你是她的同班同学吗?哪班的班长?」
在保健室中,护士小姐帮躺在床上的纱夜花诊断完毕後,转身询问圣也的身分及纱夜花的资料。
「不……我是她的堂弟,不同班。」
「哦?那你来帮她写一下资料吧,顺便把你的年级班级也注明在旁边,这样到时候可以抵销旷课处分,算是一种证明。」护士小姐稍做说明後,便转身面对电脑继续处理全校学生健康检查的资料。
圣也拿起笔,写了自己的班级姓名後,笔却悬在半空中。
护士小姐已经填上了纱夜花的病症,剩下她的姓名和班级,但圣也却不知从哪个开始写起。
圣也只在姓名栏写了「本堂」两个字,便停住了。
好烦啊。
为什麽我会不敢写她的名字?
为什麽自己要这麽的小心翼翼?
明明都是姓本堂,在写她的名字时,手却不住的微微抖着。
心跳得好厉害。
明明那天在屋顶上调戏她的时候都不会这样。
……不对。
也许,那时候的我,早就已经深陷了。
先写班级吧。
圣也正想动笔,却又想起自己根本没问过纱夜花的班级。
「……我真没用,竟然连她的班级都不知道。如果就这样直接问护士小姐,她一定会怀疑我跟纱夜花到底认不认识。」
「是二年b班喔。」
正当圣也手里握着笔苦恼该如何做时,背後突然响起保志的声音。
「夏川?你怎麽会来这里?」
「开学典礼结束了,所以我就来看看,看到你拿着笔对着资料表犹豫不决,就大概猜到你应该是不知道纱夜花的班级,所以就跟你说了。对了……护士小姐,我是这位病人的陪伴同学的同学,只是来探望同学的。」保志向圣也说完,又转身向满脸狐疑的护士小姐解释道。
说完,保志随手拉了一个板凳,坐在圣也旁边。
圣也填好了表单交给护士小姐,她便起身把纱夜花的病床用医用隔帘隔了起来,纱夜花的床畔剩下圣也与保志两个人。
「……你这次可真的把纪亚吓傻了啊。」两人沉闷了一会儿,保志率先开口了。
圣也无奈的抬起头来望着窗外,窗外的雪花正一丝一丝的飘着。
「我似乎想起来了,她────安藤她在升上高中的开学日那天有跟我见过面。」
只见保志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我就说嘛,你们之间一定有什麽!本堂圣也,你这家伙竟然瞒着这麽重要的事没有跟我说!」
「不……我到现在只记得我似乎有主动跟她说过话。但是其余的还是没有什麽记忆……」
「你就是这样,对你来说可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对纪亚而言可能是一件绝对不能忘记的事啊。」
「什麽意思?我可不记得我有做过让人印象那麽深刻的事。」
「……唉,跟你说你也听不懂啦。」保志深知圣也的个x,他一副『这小子没救了』的样子,单手撑着下巴。突然,他像是想起什麽一般,突然又开了口:
「对了!听说男生群里都在传喔,说纪亚有写一封信打算在白se情人节那天送给某人。」
「那跟我又有什麽关系?」明显地,圣也对此毫无兴趣。
「nonono,关系可大了。听好了,男生群里最可靠的传言是:纪亚的信是要送给你的。」
「你们这群人是吃饱太闲是不是啊……」听到这里,圣也乾脆转身背对保志。
保志看着圣也的背影,露出了会心的一笑。
他打赌接下来的这段话肯定会让圣也竖起耳朵仔细听的。
「……然後呢,今早有人看见安藤纪亚把那封信亲手交给了本堂纱夜花。」
保志满腹自信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圣也,圣也只是默默的听着,并没有回话。
「我就说到这里。」
保志看圣也没有回应,故意撒了谎,作势要起身离开。
只见圣也迅速的转过身来将他一把拽住。
「接下来呢?」
「什麽接下来?」
「後续。」
「没有後续了。」
「……吊人胃口的把戏。」圣也松开保志的衣服,一骨碌的坐回椅凳上。
保志见圣也恼怒了,赶紧跟着坐下来安抚他。
「好嘛好嘛,其实这件事还是有後续的,那就是从今早的安藤纪亚的行为所衍生出来的各种可能x的推测。第一派的人所持的观点是:纪亚压根儿就没有写情书的打算,那封信其实原本就是要给本堂纱夜花的,类似nv生之间的心事交流;第二派的人所持的观点是:纪亚写的那封信其实不是要给本堂圣也的,可能是纱夜花班上的某个男生,所以才请纱夜花代为转交;第三派的人所持的观点是:纪亚其实是同x恋────听到这个结论的时候我笑了好一段时间;第四派的人所持的观点是:暂且不论纪亚要送信的人是谁,纪亚只是把信交给纱夜花『校稿』……」
保志沉默了几秒,缓缓的开口了。
「最後是b较危险的地方────有少数人开始怀疑本堂纱夜花跟本堂圣也同姓,可能具有一定的血缘关系。」
圣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真的是迟早都会曝光啊……我跟她的关系。」
保志的脸se一沉。
「你是指堂姊弟的关系?还是是b这种关系还要来得更深沉而激烈的……」
「你是要说『恋人』对吧?」圣也笔直的看着窗外的远方。
「……」
「放心吧,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麽。我和她绝对不会发展成那种关系的。」
听到圣也的话,保志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那可难说……我很担心你跟纱夜花啊,圣也。你要知道,这种事情要是一发展起来、一传开……事态绝对没有你所想像的那麽简单。」
「我都说了不会。」
「不会就好。」
◆◆◆
距离第一堂课还有五分钟。
保健室的门再度被拉开,这次走进保健室的是奥奈和友ai两人。
隔着医用隔帘,圣也和保志听到了她们的对话。
「护士小姐,我们是来探望本堂纱夜花的。请问她现在如何了?」
「只是失温加上低血糖而已,休息一下就没有大碍了。她现在正睡着呢,就在最里面的那张病床上。已经有两个男生在顾着她了,你们也是她的朋友吧?她的人缘可真好。」
听到「男生」两字,奥奈和友ai三步并作两步的往最里面的病床冲去。
「嗨咿~温柔的大姊姊们!」
拉开隔帘,只见保志堆着满脸笑容跟她们挥手,以及坐在一旁用手测量纱夜花的t温的圣也。
友ai还来不及反应,奥奈已经激动的扯着嗓子喊了出来。
「你们是怎麽顾纱夜花的啊?到底为什麽她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你们对她做了什麽?」
「冤枉啊,鼎鼎大名的名模特星奥奈小姐!────我想你应该是。我今早跟圣也在顶楼上聊天,谁知道纱夜花躲在顶楼大门後面,等到我们发现她的时候,她身上可是连一件厚外套都没穿。喂,圣也,你也说个话啊。」保志半开玩笑的说完,赶紧拉拉圣也的衣袖。
「我们当时发现她的时候,她身上没有做任何的保暖措施,瑟缩在角落冷得发抖,呈现半昏厥状态。你们是纱夜花的朋友吧?我记得你们寒假的时候还到我们家来做报告……你们怎麽会让她一个人落单?」圣也有条有序的说完,起身将盖在纱夜花身上的棉被塞紧,又从椅背上将厚外套拿起来盖在棉被上。
奥奈哑口无言。
「是这样的,我们是在打扫完回教室的途中,看到纱夜花用极快的速度从我们身旁跑过,眼中还擒着泪水。本来想说她一定会在开学典礼前赶回来参加,发现她没出席时我们才担心起来,因为纱夜花绝对不会旷课。今早b较特别的事是纱夜花还没来得及吃早餐,奥奈就来通知纱夜花说纪亚找她出去,我想大概就是因为没吃早餐的关系导致的低血糖。」友ai尽量以平静的语气说道。
「可是这样看来……果然还是因为纪亚的那封信的关系吧?」奥奈的话才刚说出口,圣也和保志的脸se马上就沉了下来,整个保健室里弥漫着诡异的气氛。
「你们俩g嘛?还摆那种y森森的表情。」奥奈和友ai都感到不解。
「其实,」保志深x1了一口气後,说道:「今早有不少人说他们看到纪亚把一封粉se的信亲手交给纱夜花,这话题在男生群中正闹得沸沸扬扬。我觉得b较合理的说法是:纪亚是请纱夜花帮她校稿,校稿完後由纪亚带回去另外誊写一份修正稿,再送交给纪亚喜欢的人。」
「老实说我们其实都……都看过纪亚那封信的内容了,」奥奈有些羞愧的说道:「我们第一时间也是这样猜想,不过总觉得不太对劲啊。为什麽纱夜花看到纪亚写给圣也的信会如此激动以致於跑出教室?怎麽想都觉得不合理……」
听见奥奈的一番话,圣也看着纱夜花沉睡中的脸庞,一句话也没说。保志则是更加了解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他带着极其复杂的神情看着圣也。
是啊,是啊。
为什麽呢……?
我想这大概只有圣也才知道吧。
因为圣也ai上了纱夜花,而纱夜花也ai上了圣也。
只是两人都不想承认、也不愿去面对,以为自己绝对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
他们两人都以为「对方对自己没有抱着另类的感情」。
眼看他们正一步一步的走向深渊,我却无力阻止。
正当众人都沉默的各自思考着心里的事情时,突然听见纱夜花的声音。
「唔……早…安?」
「早安个头,都几点了。真不知道你是何居心,竟然在这种天气下不穿外套就到处乱跑,跟小孩子一样。」奥奈和友ai看到纱夜花平安无事,正要开口跟她说话时,圣也冷不防的说了一大串话,边将他的厚外套披在坐起身来的纱夜花身上。
奥奈和友ai看到这一幕,两人相视而笑。
只有保志在一旁带着复杂的眼神看着圣也边数落纱夜花边帮她穿上外套,他感觉到心里的道德感与澎湃的感情正在激烈的交战着。
也许该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好吧,既然纱夜花醒了……」保志见到纱夜花从睡梦中苏醒了,便准备起身。
友ai看到保志准备离开,便叫住他。
「等等……你就是上次我们去纱夜花家的时候,走在本堂身边的那个人吧?这麽快就要走了?我们还没跟你说声谢谢呢。」
「第一堂课是生物课,我答应班上同学要帮他搬人t模型到教室,所以得提早走。」
「原来是这样,那你赶快去吧,再几分钟就要上课了。」
「对了,学姊是高二的学生吧?可以请学姊告诉我生物老师的办公室怎麽走吗?」
「出了保健室左转走到底,上到三楼後左转,直走,走到底再右转就是了。对了,告诉你一件事,生物办公室里的人t模型都是集中放在一个小房间里,数量还蛮多的,小心不要被吓到哦。」
「哦哦!你真是的超善良又美丽的学姊!学姊觉得我怎麽样?有没有打算把我列入候补名单中?我可是很乐意的喔!我的电话号码也可以留给你~」
「要滚就快滚。」友ai被保志突如其来的话吓傻了不知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圣也头也不回的冒出了一句:「别理他,他那个人最会耍嘴皮子。」
「真是的!圣也都一直到处破坏我的形象。」只见保志走向保健室门口,拉开了门。
语毕,他收起轻浮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参杂着温柔、喜悦与不安的表情。
「圣也,」
「g嘛?要说什麽就快说。」
「那天的聊天内容都不是真的,只是我对你做的一个小小的测试,安心吧。」
随着一抹微笑消失在门後。
随着隐约感觉到心中的一颗大石头放下了,随着发现到自己究竟有多在意这件事。
圣也发现自己似乎控制不了大局了,一切正以极快的速度步向毁灭。
◆◆◆
下午三点。
「好……这个动作很好……好!保持这个眼神!悠生的表情不错哦!奥奈再靠过去悠生那边一点……好,要照罗!一、二……」
在摄影棚中,奥奈和北条悠生肩并着肩靠在一起。因为制作人说希望可以表现出一种together的感觉,所以两人的手已经紧紧牵着超过半个小时了。
中场休息时间,悠生的经纪人递给他一瓶水,他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奥奈则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拨打着电话。
「喂────?」电话那头响起友ai的声音。
「喂,我是奥奈。」
「奥奈,怎麽了吗?开学第一天下午就请假跑去摄影的名模特。」
「又酸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中午原本要跟你们一起吃午餐的,谁知道经纪人突然打电话来,说什麽临时更改时间表。我们这里每个人也都很错愕,原本是预定在下星期六耶!今天我已经听到那些工作人员不下十次的抱怨了。」
「好啦,只是逗着你玩,没真的在数落你。」
「我知道,你数落人的口气才不是这样呢。」
「哦?那你听过我数落人了?」
「没有。」说完,奥奈噗哧一声的笑了出来,引起了悠生的注意。
「那你在说什麽呢!」电话那头的友ai也开怀的笑了。
奥奈下意识的泼泼浏海。
「好啦,不说这个了。纱夜花怎麽样了?还是一样都闷闷不乐的吗?」
听到「纱夜花」三个字,悠生喝水的动作停了下来。
「是啊……问她早上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她也没正面回应我。」电话那头的友ai,从口气上听起来真的很苦恼:「奥奈,你确定真的不是日b野和香的关系?」
「如果是日b野和香,也不是没有可能……」本来奥奈一口咬定日b野和香绝对不会呆呆的找纱夜花的麻烦找得太频繁,但现在她又有些动摇了。
「不对,日b野和香近几日都不在国内,我觉得不是她的关系。」奥奈正要说话,突然被在身边默默听着两人谈话的悠生打断了。
「奥奈?在你身边的是谁?他听到我们说话了?」
「呃……如果是北条前辈的话倒是没什麽关系,」奥奈有点尴尬的向悠生用眼神致意,又接下去说道:「说到北条前辈,我似乎还没跟友ai说过他的事吧?纱夜花跟我和北条悠生前辈都是fantasy经纪公司旗下的模特,只是我和纱夜花到了高一才互相认识,认识之後才又进一步知道我们原来是同一家经纪公司的艺人。论熟识程度,应该是纱夜花跟北条前辈b较熟吧,以前他们常常一起拍服装广告什麽的,前辈跟纱夜花就像兄妹一样要好,这可是摄影棚内众人皆知的事实。」
「那很不错啊,有个很照顾自己的前辈。等等……北条悠生不是跟日b野和香传过绯闻?好像是在国二的那个时候,当时传得大街小巷沸沸扬扬的,直说北条悠生和日b野和香正在交往。」
友ai的话让奥奈大吃了一惊,她转头看着正在跟制作人聊天的悠生,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诶!?有这件事吗?」
这时,从电话那头隐约听见上野高校的上课钟声。
「要上课了,奥奈。纱夜花现在正睡着,今天我会多ch0u空陪她说说话的。你就放心的工作吧!先这样罗。」
「呃……嗯,再见。」奥奈正想追问事情的来龙去脉,没想到这麽快就得挂断电话了。
电话挂断後,奥奈只是愣愣的望着手机萤幕发呆。
从国二到现在,跟北条前辈认识已经四年了,她对於自己竟然不知道这麽大的事件而感到惊讶不已。
北条前辈跟日b野在交往?还是从国二到现在?前辈他可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啊!
那纱夜花呢?纱夜花知道这件事吗?
换个角度想,前辈知道日b野处心积虑的想要毁掉纱夜花吗?
万一前辈是日b野和香派来暗中监视纱夜花的卧底……
「奥奈?怎麽了?怎麽望着手机在发呆?」悠生看见奥奈正在发呆,走到她的身边轻轻的拍了下她的肩膀,奥奈被这突如其来的碰触吓了一大跳。
「呃……不,没什麽。请前辈不要担心。」
「噢……好吧,」悠生看奥奈似乎不愿多谈,也就不再追问,因为他有更重要的事想问问奥奈:「我刚刚听到你跟电话里的人提到纱夜花,她怎麽了?还好吗?」
奥奈突然兴起一个念头,打算在悠生面前故意提起日b野的名字,想要看看他的反应。
「纱夜花她……不太好,因为日b野的关系。」
只见悠生脸上的神情突然变得不太对劲────那是一张充满无奈与不满的脸。
「我想也是。国三时,我早就警告过她不准再对纱夜花出手,之後她还有没有ga0小动作我不清楚,因为纱夜花总是会怕我担心而什麽都不告诉我。没想到这几天又发生纱夜花被推下铁轨的事件,不用多说,光用膝盖想也知道整出事件都是她所为。如果不是新闻报出来了,我可能完全都不会知道纱夜花发生了那样的事,她是个凡事都习惯自己承担的nv孩。」
「所以前辈你……没有跟日b野在交往吗?」奥奈被ga0糊涂了,急着想知道答案。
悠生听到「交往」两字,吃惊的程度不亚於奥奈。
「什麽!?为什麽你会觉得我在跟那种老ai在别人背後耍小心机的b1a0……我知道了,那些狗仔队和文春杂志总是这样报导,都怪我当时没跟你说,让你产生误解了。实际上,狗仔队拍的那张我跟那个nv人在暗处幽会的照片,其实是我在跟日b野谈判。」
「谈判?」
「呃……说谈判也不太对,你还记得当时闹很大的事件吧?纱夜花爆打那个nv人的经纪人的事件。我就是为此把她给找出来,警告她不准再碰纱夜花一根寒毛。谁知道反被日b野摆了一道────她的经纪人找了狗仔队拍下我跟她在暗处的照片。现在想想,我觉得当时的我实在是太过於冲动了。」
奥奈皱着眉听完悠生的解释,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
「奥奈、悠生,下半场的拍摄要准备罗。」
「星小姐,请到这里来,让我帮你补一下妆。」
「来了。」
◆◆◆
晚上七点,纱夜花坐在大厅的纱发上,嘴里咬着铅笔,一遍又一遍的读着纪亚的信。
客厅只开着微弱的鹅hse灯光,电视静静的待在电视墙上。
桌上的白酱义大利面只吃了几口便被冷落在一旁,马克杯中的锡兰n茶已经凉了。
厨房里,瓦斯炉上的平底锅里还有剩余的酱料;尚未下锅的义大利面条装在jing美的包装袋里,随意的放在料理台上;一旁的透明茶壶里还装着半壶的锡兰红茶,没过滤乾净的茶渣也安静的沉在壶底,一声也不吭地。
纱夜花的身旁放着一个热水袋,身上披着一条棕se的羊毛毯,格里蜷缩成一团窝在纱夜花的羊毛毯底下,饱足的打着呼噜。身着一袭紫罗兰se长袖连身裙的纱夜花今天还在里头加了羊毛的黑se内搭k。
室内温度只有七度。
就算已经开着暖气,纱夜花的手脚还是冰冷的。
纱夜花从学校回来到现在都没说过任何一句话。
只是不断的盯着纪亚的信看着,只是看着。
她只觉得,越看越觉得信上的文字似乎都失去了意义,变成一种杂乱无章的图腾。
没有意义、没有顺序、字里行间看不出上下文、看着一个字却读不出它的音。
内心有某种力量正在抗拒这封信。
「我回来了。」圣也打开大门,踏进大厅,看到纱夜花一个人像个人偶一般的坐在沙发上,不禁愣了一愣。
她这个状态持续了多久?
从早上到现在?
「喂,蠢nv人。喂……嗯?你在看什麽?信?」圣也远远的叫着纱夜花,见她没有反应,便用手在她眼前挥一挥,刚好看见她拿在手中的纪亚的信,便ch0u来阅读。
「欸……不可以!」纱夜花回过神来,赶紧把圣也手中的信抢回来藏在身後。
「……原来是圣也。回来啦?肚子会不会饿?」
圣也见纱夜花的行为举止十分诡异,内心早已暗自忖度着。
大概不离十是安藤的关系,他想。
但他并没有打算让纱夜花知道,也许适度的装傻才是最好的。
「……那封信是谁写的?」圣也装得一脸疑惑。
纱夜花藏在背後拿着信纸的手握得更紧了。
「那个…这个…只是闺蜜写给我的信,里面有别人不太适合看到的内容,所以…这个……」
见纱夜花紧咬着下唇,眼眶里的泪都快夺眶而出了,圣也忽然觉得心里彷佛一阵电流通过一般,微微的刺痛着。
他想起以前,纱夜花曾经因为一只si掉的小鸟而伤心难过的模样。
当时的他看到纱夜花在哭泣,自己也不禁哭了起来,两个年幼的孩子就在森林中哭了好久好久。
这次就不要太欺负她了。
不然她到时候真的哭起来,我会很麻烦的。
光是现在看到她这副模样,我就已经很努力的压抑着想要抱紧她的冲动了。
「……算了,如果是nv人之间的事,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家里有没有吃的?刚刚在夏川家打电动,都没吃什麽东西,现在肚子很饿。」圣也搔搔头,假装自己一点也不介意。
纱夜花趁机将信塞进沙发上的杂志里。
「有哦……我煮的白酱义大利面还有剩很多,锡兰红茶要不要?」
「红茶加牛n和方糖。」
「好……在房间吃?」
「嗯。」
「g嘛都不在大厅吃?」
「我高兴在哪吃就在哪吃。」
「是是是……你先在那里坐着吧,煮义大利面要一段时间。」
圣也随x的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无聊的看着节目。
实际上圣也根本没专心在电视节目上,他觉得自己大概又陷进了过去。
那段有着纱夜花、纱夜花的母亲和他的充满光明的过去。
他不懂自己为何会变成现在这样,他甚至可以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臭水g0u味。
「喏,食物都放在托盘上,吃完了就自己把碗盘放在水槽里。就这样,我先回房间去写功课了。」纱夜花偷偷从杂志里拿出纪亚的信,塞进拿在手里的羊毛毯中,但眼尖的圣也一眼就看穿了。
但他只是关上电视,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我也要回房间休息了。对了,我老爸和那nv人呢?」
「他们说今晚有个记者会要参加,还特地跟我说打开电视就会看到他们出现在萤幕上。」
「怎麽样?他们跟你爸一样忙吧?」
「是啊……永远都这麽忙。」说到这里,纱夜花不禁露出寂寞的神情。
「g嘛露出那种表情?我不是还在吗?」
虽然很想这样说,虽然差点就说出口,但圣也仍然什麽也没说。
为了实践他所说的诺言。
────『放心吧,我很清楚我自己在做什麽。我和她绝对不会发展成那种关系的。』
绝对不会。
两人走到各自的房间门口,格里默默的跟在纱夜花身後,纱夜花一开房门,格里就钻了进去。
果然大厅还是太冷了吧。
正当纱夜花准备步入房间时,圣也突然叫了她。
「纱夜花,」
纱夜花有些吃惊的转过头,只见圣也有些别扭的用眼神示意了他的书包:「那个……可以请你把我的书包打开,把钥匙拿出来吗?我现在双手都拿着托盘,没有手可以拿钥匙。」
纱夜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好。你真的很不擅长跟别人求助耶。」
纱夜花半蹲着身,打开圣也的书包。
「对了,纱夜花,」
「嗯?」
「把里面的巧克力也一并拿出来吧。」
纱夜花抬头望向圣也,圣也并没有正眼瞧她,而是直gg的望着窗外。
「……不知道谁送的,就送你好了。」
「不行啦,别人的心意你要好好的收下啊,随便把别人送你的东西转送给其他人,这样很不尊重那个nv生喔。」纱夜花强忍着莫名的冲动,用钥匙打开了圣也的房门。房里,一gu熟悉的芳香扑鼻而来。
怎麽办?
好想收下,可是怎麽想都不妥当。
但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代替圣也把巧克力收下。
看到书包里的巧克力,心里痛得跟什麽一样。
手指碰触到包装巧克力的缎带,突然闪过一丝把巧克力摔坏的念头。
可是我怎麽敢?怎麽能?
伴随着不安与嫉妒的,是伤感。
原来我是这麽好打发的人吗?圣也……?
一gu忧伤与愤怒油然而生,原来我是他的垃圾桶一类的存在?
这些念头都只是轻轻掠过,毫秒间便消逝无踪。
────不,也许只是被我深藏了起来。
「钥匙要再帮你放回书包里吗?还是……圣也?不进房间吗?」纱夜花正想把钥匙放回书包,没想到圣也却不走进房间,而是朝着走廊尽头的木柜走去。
「圣也?」
「碰──!」只见圣也一声不吭的将托盘用力放在木柜上,从书包里拿出那盒包装jing致的巧克力,又将书包往地上随手一扔。
纱夜花後退了几步。
她大概猜到圣也接下来要做什麽了。
「等……你现在要做……」
「既然你自己不愿意吃,那就由我来服侍你───」圣也拆开了包装,拿出一颗酒心巧克力。
「不是跟你说了不行吗?你不是也很喜欢吃甜的,n茶还需要加方糖……我拜托你就自己吃掉好不好?这麽贵重的……我承受不起。」
纱夜花虽然被圣也的举动吓着了,但她还是镇静的看着圣也。
她清楚知道只是一颗巧克力的话并无伤大雅,但她却百般不愿意去碰触到这盒巧克力。
不要过来。
很脏啊,那个巧克力。
────脏?很脏吗?
『脏的其实是我。』
因为是其他nv人送给他的礼物。她不想承受别的nv人对圣也的那份心意。
吃了别的nv人送给圣也的巧克力,这样又跟纪亚要她帮忙修改情书有什麽差别呢……?
不要再强迫我去承受别人对你的ai了,好不好?
好不好?圣也……
我很痛苦啊。
「等等……不要过来哦。我说不吃的东西就绝对不会吃的。」见圣也似乎来真的,纱夜花又大步退了几步,身t靠在墙上。
圣也难得的露出了温柔又无奈的笑容,但在一瞬之间就消失了。
「我知道,你从小就是这种ai钻牛角尖的个x。但是这次……」
圣也的左手「碰」的一声倚在纱夜花的右方,就跟第一次见面时一样的动作。
「我要你吃掉,你就得照做。」
圣也的右手拿着那颗酒心巧克力,抵在纱夜花樱桃se的唇上。
「呜……」纱夜花这下绝对不能开口,一开口包准巧克力就得以粗鲁的塞进来了。
「好了。你是要吃呢,还是不吃呢?」
「……」纱夜花的眼神直gg的看着圣也,誓si不吃的决心与求饶相互参杂着。
「不吃是吧?」
「……」纱夜花闭上眼睛,微微的摇了摇头。
好甜的巧克力。
光是放在唇上就能感受到它的甜度,一定是香甜醉人得不得了的白兰地酒心巧克力。
但是好苦。
心里充斥着燃烧得火热的情感,与送这盒巧克力的人心意相互共鸣着。
耳膜嗡嗡嗡的,好吵。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个nv生的模样,小小的、可ai的、绑着双马尾的粉se系nv孩。
过几天後,纪亚也会像这样送出她的巧克力。对吧?
到时候,我还得再吃一次吗?
不行啊……那样的酷刑,必定会让我皮开r0u绽的。
「再不吃的话,就改用嘴巴喂喔?」圣也靠在纱夜花的耳边轻声的说道。
他的一句话y生生的把纱夜花的注意力拉回他身上。
「诶!?」
趁着纱夜花几秒的惊吓,巧克力顺利的塞进她的口中。
这场b赛,依旧是圣也的胜利。
香甜的味道在口中化开,浓烈的酒味快速的扩散开来。
但更甜的并不是巧克力,而是圣也沾着巧克力的指尖。
不小心把圣也的指尖也含进来了……都是圣也,巧克力一下子塞得太用力了。
为了避开他的手指,舌头不断的往後缩着,但是这样维持着好酸。
舌头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了他的指尖,碰触到的瞬间彷佛一阵电流通过整个身t一般。
好麻,麻得让人发晕。
圣也只是静静的靠在纱夜花的肩上,纱夜花可以听见他的呼x1声并不平缓,甚至有些急促。
他……圣也他不可能不知道手指被hanzhu的事吧?
赶快挣脱啊,拜托你……再这样下去,我会失去所有理x的。
怎麽办?
好希望时间就这样停住。
神啊,请让我再多享受一点这样的时光。
从这短短的几秒内,双手掬起些许与道德背道而驰的幸福。
「……其实这是我特地要给你的,不是什麽别人送我的礼物。所以你就安心的吃下去吧,不要再担心了。」过了感觉很长一段时间,圣也才凑着纱夜花的耳边,说了这麽一句话。
什麽意思?特地?
……情人节?
圣也缓缓将他的手指从纱夜花口中ch0u出,将那盒拆封过的巧克力放在纱夜花手上,背起书包,拿起托盘就要进房间。
「等等,圣也!」纱夜花的口中还残留着浓浓的酒味。
圣也背对着她,脚步停了下来。
「为什麽特地……?」
「没为什麽。」
「可是……可是……」
「好了,别猜了。」圣也斩钉截铁的说道。
「……那是庆祝开学的巧克力。」
「开学!?可是开学为什麽要……」
「碰──!」
纱夜花还来不及问,圣也已经把房门紧紧的关上了。
◆◆◆
「好了……这样应该就没问题了。」睡前,纱夜花将纪亚的信大致修改了一下後,关上台灯便准备shangchuan休息。
她坐在床边,将刚吹乾的头发仔细的梳理好後编成一条辫子,尾端绑上了一条紫se的缎带。
那是圣也的巧克力包装上的缎带。
「很奇怪啊……刚刚吃过那颗巧克力之後,就可以很平静的阅读纪亚的信了。」
纱夜花躺在床上,下意识的用手指抚m0她的唇,唇上似乎还残留着圣也手指的温度。
「好烦啊……今晚铁定要睡不着了。圣也那个大笨蛋。」
转身面对落地窗,纱夜花看见冬夜里的银白se月亮正高高挂着。
心湖的涟漪摇摆不定。
◆◆◆
纪亚躺在她的床上,用粉se的原子笔在三月十四日一栏写上对她而言最重要的活动。
「『三月十四日,送圣也巧克力和卡片并且告白』……好,接下来就只剩小纱的校稿了。」
拟定完行事历後,纪亚将行事历收进书包里并关上房间的灯。
夜深人静下,纪亚的心慢慢的沉淀,她想起今早圣也冷冰冰的眼神。
圣也发现小纱太频繁的提起我了,还一下子就猜到是我要她这麽做的。虽然他终於记起我的名字了,但是以这种方式记住还真是让人绝望啊。还撂下「如果因为你的关系而让纱夜花感到困扰或是伤心,我不会原谅你的」这样的狠话……
作为堂姊弟,这样的维护会不会太过头了呢?
不对……我在说什麽啊?
圣也是独生子,小纱对他而言一定是亲姊姊一般的存在,如果是亲姊姊的话,这样的感情就可以被理解了吧?
啊啊,小纱真是幸福。
幸福得让人嫉妒。
可以得到圣也这麽多的关ai,这个世界真不公平啊。
但我却无法讨厌小纱。
虽然在圣也家的时候曾经对她不太友善,但是那都只是装出来的。
因为我怕小纱是个很不讲理会欺负人的心机nv,所以一定要早她一步使坏才行。
我知道纱夜花是个很好很好的nv孩。
「圣也……」
呢喃着圣也的名字,纪亚带着未乾的泪痕,沉沉的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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