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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了,用银子不给就算了,还用假货搪塞,真以为太祖子孙不敢杀人呐。

「陛下,老臣不知。」韩文立即跪下开脱,「漕银由淮安押送,臣只是按规

支送,并无他事。」

「这么说,是陈熊追银不力,以假充真咯?」刘瑾阴笑,「平江罪加一等,

死罪难逃呀。」

「这……」韩文支支吾吾,以头触地,「老臣失察,请陛下降罪。」

「朕当然会治你的罪,户部上下脱不开干系!」朱厚照咬牙切齿地说道。

「陛下息怒,好在伪银入库数量不多,臣只担心太仓那边……」刘瑾不失时

机地递了一句。

「彻查太仓,连银库和粮库一起查了。」朱厚照狠狠瞪了一眼韩文,「你给

我下去!」

眼看韩文失魂落魄地退了下去,性情刚介的左都御史张敷华突然出班奏道:

「陛下,前番山东巡抚都御史朱钦参奏中官刘瑾途中谋害王岳、范亨等一事未有

下文,东西二厂及<img src&“toimgdatajg&“ >衣卫冗员万千,靡费帑银无数,却迟迟不得侦破要案,其中

岂无上下相蒙,徇私舞弊之处。夫国家大事,百人争之不足,数人坏之有余,请

陛下明察,勿以近臣而坏祖宗法度。」

「陛下,老奴持身不谨,致有谣诼中伤,累及陛下圣明,请陛下严惩,以昭

人心。」

刘瑾不作一句辩驳,直接跪下请罪,话里话外全是替小皇帝着想。

「老刘,起来。」朱厚照冷冷扫视群臣,「朕不妨告诉你们,王岳等恶奴悖

主,本该论死,是刘瑾在朕面前苦苦哀求,才有了遣戍南都之事,他若要杀人,

何须要在临清动手。」

「倒是你们,」朱厚照说着来了脾气,「三法司保荐的都是些什么人?若非

你们口中无用的<img src&“toimgdatajg&“ >衣卫恰逢其时侦破奸谋,朕这三司堂官怕还被白莲妖人玩弄于

股掌之中吧!」

刑部尚书闵

珪、大理寺卿杨守随一同出班,与张敷华同声请罪,没法子,谁

教自己有眼无珠荐错了人呢。

眼见这事就此揭过,刘瑾反不愿撒手了,暗暗打了个眼色,老当益壮的焦阁

老立即站了出来。

「启奏陛下,御史张禴参奏都御史朱钦巡抚山东时,变革成法,不恤民生,

禁止当地百姓酿酒。」

礼部侍郎王华立即道:「陛下,此事臣知其情,鲁人酗酒闹事,恶风不止,

朱懋恭为复淳厚民风,遂有此政令,事出有因,不宜深究。」

「少宗伯,他朱钦当的是皇明的官儿吧?」刘瑾阴阳怪气道。

「刘瑾,你此话何意?」同年车霆进了诏狱,同窗好友谢迁被撵回了家,王

华看刘瑾一百二十个不顺眼。

「无他,咱家还以为他是前宋的官儿呢,咱大明朝可没有『榷酤』这玩意。」

刘瑾慢悠悠道。

一干朝臣人人色变,刘瑾这帽子扣得有点大,大宋朝每年收那么些商税,可

不是靠什么经济繁荣商业发达玩出来的,靠的是无休无止的「禁榷」制度,盐、

茶、煤、酒无所不包,全为国家经营,禁止民间自由贸易。

「国家专卖」起源还是那位妓女的祖师爷管仲老先生,老爷子为了「富齐」

是招数不断,「官山海」制度将盐铁列为官府专营,为春秋各国及后世效仿,汉

初无为而治,废除专营制度,到了汉武帝因为和匈奴打仗太烧钱了,不但恢复盐

铁专营,还将酿酒和冶炼全部收归国营,不过大汉朝不是一条道走到黑的死脑筋,

到了汉昭帝时便进行过一次大讨论,编纂了《盐铁论》,认为朝廷管得太宽弊大

于利,于是逐渐放宽盐铁专营,允许民间自行酿酒,关中地区的冶金行业可以民

营,以后历朝历代又根据实际情况调整「禁榷」制度,但到了大宋朝这主意被人

发扬光大,算是被玩出花来了。

其实可以理解,宋朝统治地方小,养了一堆的冗兵冗官,还要保持给士大夫

们的高福利待遇,还有「岁币」那副担子压着,不琢磨出点花样来也玩不转,只

是老赵家吃相难看了些而已。

不说什么总制钱、月桩钱、板帐钱、二税盐钱、蚕盐钱等等宋代人都「不可

以遍举,亦不能遍知」的苛捐杂税,单就「禁榷」一项,便能把老百姓玩得欲仙

欲死。

在大宋朝,酿酒的酒曲由官府垄断,禁民间私造,违犯者重至处死。官府严

格控制酒的制售且课以重税,「历代榷酤,未有如宋之甚者」,景阳冈大酒店除

非有官府背景,不然想「三碗不过岗」,除非把武二郎淹死在酒糟里。

反正老百姓吃苦耐劳,温水煮青蛙,一步步来,他们也习惯了,但步子要是

迈得太大,可容易扯着蛋,燕云十六州在辽国统治下每斤盐不过十余文钱,结果

大宋王师收复故土后,来了一手禁榷,盐价翻了二十多倍,老百姓绝对恨得挖了

赵家祖坟的心都有,事实是赵家祖坟也的确没保住。

4f4f4f,

明代便吸取了这方面的教训,开国后逐渐放开了各种限制,酒自不必说,元

代便废止了榷酤,民间只要领取执照便可开山挖矿,民间冶铁声势甚至超过官办

铁厂,只不过对外要靠茶马、盐马等交易笼络外番,盐商们还要凭官引支盐。

「朱钦所为只为匡扶民风,风清政肃,并无苛捐之事,此乃欲加之罪。」刚

回朝班的张敷华又蹦了出来。

不理张敷华,刘瑾转身向正德奏道:「东厂逻卒侦知,朱钦禁酿行连坐之法,

有违犯者,诛连里邻,有乡民因惧罪自缢,朱钦阴使济南知府赵璜、推官张元魁

重金收买亡者家人,阻其母进京上告……」

刘瑾面向张敷华冷笑道:「太祖云:治国之道,必通言路。总宪莫不以为这

『言路』只为尔等冠带所设?」

「你……一派胡言!」刘瑾语出诛心,将张敷华这老君子气得面皮发紫。

「好了,着人将朱钦等三人拿办讯问。」朱厚照每次上朝都觉得心累,杂七

杂八的破事没完没了,一个朝会搞得和大栅栏一样热闹。

「年根到了,今日起奏事封本便免了吧,各衙门也该封印了,除夕守岁后,

众卿也都安心休假,过个好年。」朱厚照从龙椅上站起。

「臣谢陛下隆恩。」群臣齐声颂恩。

朱厚照随即转身说的话却闪了群臣的老腰,「今后中外之事,尽付刘瑾处置。」

「陛下……」李东阳白眉斜挑,心觉不妥。

焦芳已率先出声,「臣等领旨,恭送陛下。」

************

正德元年,腊月三十,丑时,刘瑾宅。

「户部监管不严,致赝银输入内库,尚书韩文降一级致仕归里,郎中陈仁谪

钧州同知,内阁无异议,旨意已下。」

焦老大人一身盛装,却是弓着身子说话。

一身大红蟒衣的刘瑾对镜正了正头顶嵌金三山帽,对着持镜的白少川笑道:

「小川,咱家马上又老一岁咯。」

「您老龙马精神,老当益壮。」

「你小子就是嘴甜。」刘瑾开心得很,扭身问:「韩文致仕,朝中可有什么

怪话?」

「除了三法司那几个与韩文亲近的,便是户部的几个不懂事的毛头小子,户

科左给事中徐昂打抱不平,进言说韩文历官年久,正色立朝,素来以端谨着称,

此番偶使属官失检银课,是一时不察,不应以小非弃大体,应以旧官致仕。」焦

芳道。

「哼,无事褒美大臣,显有嘱托,他背后是什么人?」

谷大用笑眯眯地说道:「据说户部郎中李梦阳最近跳得很欢。」

「那个愣头青?咱家还没和他算檄文的帐呢。」刘瑾嗤笑,「徐昂阴结韩文,

有结党之嫌,坐罪除名。」

「是,部议随后呈报。」

「焦阁老,东西准备好了?」丘聚没有一点过年的喜庆,仍是冷眉冷眼的模

样。

「请公公过目。」焦芳捧起一卷黄绫。

「三法司,这六扇大门也该关上了。」刘瑾森然笑道。

************

正德元年最后一天的早朝毫无波澜,夜半还要进宫守岁,众大臣们只想先回

去补足了觉。

罢朝后本该散去的群臣偏被刘瑾突然出示的圣旨留住了。

「奉天承运皇帝,制曰:朝廷待臣以恩,臣子当勤勉忠忱以报,肆推恩命,

福泽家人,所以辞休贶而劝臣劳也。尔刑部尚书闵珪,都察院左都御史张敷华,

大理寺正卿杨守随,久承圣恩,为部院正堂,本当孜孜矻矻,勉效忠勤,言行维

慎,然却深文周纳,遇事生风,荐人不当,上悖天意,下失民望,兹令三人致仕

归里,闭门省过。群臣官无崇薄,以之为戒。钦此。」

听完旨意

的三位老大人头脑昏沉沉的,寒风吹过,遍体冰冷,几十年宦海生

涯便这么一朝结束了?

张敷华还算硬气,一手一个搀起两个老哥们,对着刘瑾冷笑道;「果然是雷

霆手段,好!好!好!」

连道三个好字,互相扶持的三人步履蹒跚地走出午门。

连着之前的韩文,短短数日,九卿去了一半,大明朝堂之上,几时有过这般

疾风骤雨,群臣心中惴惴,敢怒不敢言。

刘瑾扫视群臣,察觉他们眼中的忿恨与惧意,脸上浮起一抹冷笑。

「那个不识抬举的王华怎么打发?」丘聚贴近,阴测测地问道。

「看在他儿子和寿哥儿的交情份上,升他到南京做吏部堂官吧。」

「这一年真可算地覆天翻!」刘瑾笑道:「寿哥儿此时又在忙些什么呢?」

丘聚知道这话不是在问他要答案,默默退开一边。

刘瑾负手望天,神情骄矜倔傲,只是眼眸中似乎隐有几分悲哀惆怅。

朝云散尽,一轮红日跃出东方,霞光万丈。

************

淮安,四望亭。

陈熊旧宅灯烛通明,燃灯照岁。

「二妹,今夜除夕,姐姐敬你一杯。」

后宅中,酒宴齐备,郭飞云笑吟吟地举杯相邀。

面对一桌茶点瓜果,郭依云毫无兴致,呆呆地摇头。

「一家人没了一半,还守什么岁。」

妹妹的话让郭飞云心中一痛,一滴珠泪滚落雪白的面颊。

「姐,我不是要惹你伤心。」看着姐姐难过,郭依云手足无措。

「没,没事,方才是飞虫进了眼睛。」

郭飞云强笑着安慰妹妹,「既然无心饮酒,便早些睡吧。」

「不是说要一同守岁么?」郭依云不敢再使小性子。

「便是在白云山,你又几时真的彻夜守岁了,睡吧。」

如同幼时般,郭飞云帮着妹妹解衣就寝,又拉过<img src&“toimgdatajg&“ >被掩住她那健美婀娜的娇

躯。

「姐,你陪我睡吧。」只穿着贴身小衣的郭依云冲着姐姐撒娇。

「留着地方,我一会儿过来陪你。」

郭飞云宠溺地帮妹妹掖好被子,才要转身又被被中伸出的半截藕臂拉住。

「姐,你怎么看丁寿这个人?」

「他?帮白云山报了仇,自然是咱家的大恩人。」郭飞云神色有些不自然。

「人家不是问这个,是……哎呀!」

郭依云害羞地缩进<img src&“toimgdatajg&“ >被,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在遵化汤泉你答应

的事,他会当真么?」

「这……对你或许会吧。」郭飞云难掩苦楚,「姐姐残花败柳,只会遭人嫌

弃。」

「他敢?我一剑戳他个透明窟窿!」郭依云撩开被子,蹦了起来。

「成什么样子?快躺好!」

雪白的两条大腿晃得郭飞云眼晕,连声嗔怪,才将妹妹安抚入梦。

案前支颐,呆望红烛滴泪,郭飞云心中柔肠百结,那日被救出总兵府,虽脱

了性命却失身于他,可事后他却只字不提,只将自己安顿照顾,难道是嫌弃自己

黄花落叶?还是鄙夷自己绿林出身?

罢了,罢了,本就是不祥苦命之人,想那许多作甚,只要两个妹妹有个好归

宿,自己便在父亲坟前结庐,了此残生吧。

本以为心结开解,郭飞云却鬼使神差地取出一个未完工的刺绣荷包,荷包上

一对彩燕,环绕着一个「丁」字展翅双飞。

「好绣工,好兴致。」

烛光闪动,屋内凭空多出一个人影。

「谁?」郭飞云蓦然抬首,随即又惊又喜,「是你!」

************

睡梦中的郭依云恍惚中依稀听到姐姐的声音,若有若无,半哼半吟,似痛苦

似欢愉,好像还有人在大声鼓掌般的怪响,不住地传入耳中。

「大姐……」迷迷糊糊苏醒过来郭依云揉了揉眼睛,房间内空无一人,但

那声音却更加清晰。

疑窦丛生地郭依云披衣而起,悄悄来至隔壁姐姐的房间窗外,用染了凤仙花

汁的尖指甲戳破厚厚的窗纸,定睛向里面看去。

年终守岁,郭飞云房间的烛火同样彻夜长明,一览无余。

里间的床榻上,姐姐与一名男子全身赤裸的相拥在一起,男子头颅埋在姐姐

饱满的酥胸上又啃又咬,在他肌肉坚实的臀部迅速的耸动下,肉体拍响声不断,

郭依云甚至能听到唧唧的水声。

姐姐一双丰润的大腿大大张开,尽力迎合着男人的进攻,整齐贝齿轻咬着手

背,似乎在尽力压抑着声音,但口中仍不时地发出轻哼呻吟,呢喃呓语。

「轻些……慢一点……求……求你,别吵醒了依云。」

男子抬起了头,在嫣红的乳珠上轻啜了一下,「她早就睡了,担心什么。」

短短的一句话,下身却快速耸挺了十余下。

突然而来的刺激让郭飞云原本低吟的声音突然拔高大叫,幸好及时醒觉地用

双手捂住小嘴,只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唔唔」声。

「嗯,万一让她看见如何是好……啊……别那么用力!」

胴体如蛇般扭动摇摆,郭飞云低语哀求。

「是他!」郭依云美目大睁,手掩樱唇,她已看清了男人样貌,竟是那个坏

家伙,姐姐竟然和他做出这等羞人事来。

作为夜走千家的梁上女君子,郭依云也曾碰到过活色生香的羞人场景,自是

知晓二人在做些什么,羞得她全身发烫,芳心怦怦乱跳,不敢再看,急忙闭紧双

眼。

眼虽不见,那噤口强忍的断续呻吟呢喃之声,却又连连不断地传进耳内,而

且愈来愈急促,愈来愈大声,使得郭依云又羞又怯,本想扭身回房,却鬼使神差

地驻足不动,闭目细听。

「飞云,你这对大宝贝丰满充盈,像充满了奶水似的,真让人爱不释手,不,

爱不释口。」

男人的坏笑声中,夹杂着数声品咂的啧啧声。

郭依云不禁摸向了自己胸前,双峰圆润紧实,一手可握,钻云燕扁扁嘴,是

比姐姐小得多。

「讨厌!」姐姐竟如撒娇般发出一声娇嗔,「嘘,你好歹轻些,咬出伤来会

被二妹发现,啊——」

陡然一声骚媚的呻吟声传出窗外,随之而来的急促欢愉的娇喘声让郭依云听

得清清楚楚,听得她身子火烫,脑里像是着了火一般。

纵使未经人事,与生俱来的男女大欲仍旧让郭依云面赤如火,芳心慌乱,娇

躯内好似有万千蝼蚁爬抓,涌起一种浑身难受的酸痒,但又不知痒从何起,又如

何抓挠止痒?

一双修长玉腿不自主地紧紧夹在一起,不知所措地郭依云几乎要急得哭出来,

唯有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呻吟声和体内逐渐升起的难言感觉。

一阵急促的呻吟尖叫声突然响起,随即郭飞云便噤口强忍,只有贝齿紧咬的

咯咯声刺进郭依云耳中。

不明白姐姐为何会如此难受的郭依云,又好奇地睁目向窗洞内窥去。

那坏蛋和姐姐此时的姿势与位置都已改变,姐姐竟然摆出如母犬般的羞人姿

势,跪伏在榻上,任由丁寿搂着她的柔软腰肢,在她雪白丰臀后狂耸乱挺。

姐姐那一对柔软乳瓜在他的大力撞击下频频晃动,依稀间一根又粗又长的肉

柱子随着他的挺耸,在男人小腹与姐姐丰满的屁股离合间忽隐忽现,不时还有一

些液体在二人交合处不停地滴落。

郭依云目光呆滞地盯着二人,玉手虽捂着朱唇,鼻息粗喘声却愈来愈粗重。

片刻之后,郭飞云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一阵尖叫,粉嫩娇躯狂猛扭动,拼命

地向后迎合顶摇。

面对穿云燕的疯狂后耸,丁寿也加快了速度,硬挺粗涨的分身如同毒龙探洞,

快进猛抽,腔内淫水在二人性器的快速摩擦下已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发出「滋

滋」的声音。

沿着优美的腰身曲线,一双大手握住身下人儿那对惹眼晃动的豪乳上,用力

揉捏搓动。

郭飞云如何能抵得住这般双管齐下,腰臀如磨盘旋转,秀发和双峰如波浪般

的颤抖鼓荡,呻吟浪叫声越来越高亢,再也无所顾忌,十指紧紧抓住床上衾褥,

过于用力下,指尖都已发白。

猛然间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直冲脑际,郭飞云只觉花心内犹如洪水泄闸般一

股脑地什么东西都流了出去。

「啊——」腰身臀线陡然绷得笔直,郭飞云高扬秀颈,发出了一声愉快欢畅

的呻吟,软软地栽倒在了床榻上。

「嗯,魂儿都丢了,真好……」

精疲力竭的郭飞云慵懒疲惫,全身布满细密汗珠,轻声呓语着,忽然她感觉

到体内那根肉柱仍然火烫坚硬,并且又不安分地再度动作起来。

「你……还没好么?」虽说这种涨满了全身的充实感,让郭飞云无限满足,

可她此时真得提不起一点力气。

丁寿用行动回答了她,紫红肉龟在花心处一番研磨后便是重重一击,身下人

被撞出了一声娇吟。

「我,我真的不成了,求求你,让我先缓缓。」

连泄数次的郭飞云疲惫地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柔弱地瘫在床上,只有苦苦

哀求。

丁寿健壮的身躯伏卧在绵软温香的娇躯上,香汗淋漓的身体仿佛沾了水的上

等湖丝,冰凉滑腻。

轻抚曲线优美的光洁美背,丁寿在她耳边轻声道:「再忍忍,快好了。」

不知是同意还是无力拒绝地郭飞云,鼻腔内发出柔柔的一声轻嗯。

蝉伏在穿云燕娇躯上,两肘微微支起上身,小腹紧贴着丰满柔软的香臀,开

始了又一波进攻。

虽没有方才的狂风骤雨,疾风细雨同样让郭飞云难以消受,坚硬玉杵在蜜道

快速地进出不停,泥泞不堪的腔道内在舒畅之余夹杂着隐隐痛楚。

「饶了我吧,不行了,你,你怎么这样心狠,噢——」

郭飞云真得不堪征伐,无力地伏在床上,随着背后人的挺动,一身美肉轻轻

颤抖,光洁的额头紧紧蹙起,婉转娇吟。

「你,你别欺负姐姐,有本事冲我来!」

声音清脆,却带着浓浓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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