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teredMemories】Overlog《下》（2 / 2）

hans笑道。听见他这麽一席话的柴郡猫就像断了线的魁儡般倒卧在阶梯上。

「是吗.......」

只听见他这麽细语，柴郡猫w黑的躯t就逐渐转化为与整个空间相同的纯白，最後化作片片花瓣舞向空中，成为沉入天空的白雪中的一份子。

「.......！celia！」

hans蹲了下来，将自己用手臂像婴儿般抱住的celia接近alice。

然而奄奄一息的她，手仍紧紧抓着hans的手臂不放，哪怕把全部的力气都用在上头，也绝对不会放开的手。

「怎麽了这样愁眉苦脸一点都不适合你喔。悲伤的事、难过的事......就由我全部带走吧。」

「你在说什麽带走什麽的不要啊！你不也是我吗我们要一起跟哥哥告别不是吗」

抓住celia无力瘫软的另一只手，梦境的nv王、作着一切美梦的ai莉丝正为即将消失的白兔啜泣。

「alice......」

「嗯我在喔！我们一直都在一起喔！」

「也是呢......但是......有些东西只属於我的......如果......」

不现在交付给你的话，你将会把过去那些重要的回忆给永远遗忘，连同哥哥的一切、树屋中的deemo、还有与iris之间的约定......但或许把这些全忘了也不错，不然你将会b现在还要痛苦的千万倍以上。

这些悲伤就由我一个人承担吧。你只要负责笑容、幸福、美好的一切就好了.......

「我知道喔！」

「！」

「celia一直在帮我保管着一些回忆对吧。听过你的话後，我确实发现有许多与哥哥的回忆怎样都想不起来。像是哥哥教过我弹琴之类的......」

「你.......想起来了吗」

「没有喔！」

alice微微地摇摇头，接着说：

「我猜出来的。」

当iris说alice对於钢琴上手的速度很快那时，alice就发现自己的记忆中似乎亦然缺乏着些什麽。

当ai莉丝面对无法承受的最大最恶劣的悲伤的那个瞬间，堕入兔子洞的那刻。

nv孩的灵魂就分开出两个部分，更准确点是记忆。

一个是知道过去所有一切，理解全情的celia；另一个则是忘却一切过去，逃避一切的alice。

一旦知道全情，alice就会变成celia，了解到一切的悲伤，落入永无止尽的悲痛及绝望。

所以说，alice与celia最根本的差别，就是那晦暗悲痛的记忆。

「alice......」

「」

「其实呢──我骗了你......不只是你，我连我自己都骗了。」

说什麽全部的悲伤就由自己承受什麽的......不只那些悲伤的回忆，就连与hans那些幸福的故事都被自己给私藏了起来。

深夜安眠的轻柔琴声。

雷雨天与之鼓动的豪迈交响曲。

寒风里的不会感到孤寂的冷寥歌声。

大雨中与天地一同敲响的天籁回声。

大晴天与太yan相同耀眼的幸福乐曲。

这一切的一切，celia都小心翼翼地收纳在只属於自己的宝箱里。

这些alice所遗忘，唯独另一个自己才保留下的珍贵回忆。

「谢谢你。」

「！」

「celia谢谢你！你一直都在保护着我、帮助着我！」

或许celia确实独自私吞了那些与hans一同的重要回忆，但是就算是在美好的记忆，一但牵扯到那个人，哪怕是多麽甜腻，在其中一定会沾染着一丝丝地苦涩。

不论那些回忆在都麽甜美，隐藏在其中的悲伤注定将会汇集成b那美好更痛苦的哀伤。

不管是alice，还是celia，都一定深深地明白这点。

就因如此，celia才会将回忆藏住，alice才会向celia道谢。

「celia......能够......把那些全部给我吗」

「！......这些回忆将会带来许多痛苦，就算如此......你也要吗」

「嗯──我想要喔！celia，可以给我吧」

「......哼──哈哈哈！！」

就算celia全身无力，四肢如同她的棕栗se长发一般垂散在hans的臂弯，但她还是动用了全身的每一寸肌r0u大笑了出来。

即将消亡的生命之火正点点飘散，仅管现在的celia看起来多麽地狼狈，但如果有人能见到，不论是谁，都只会得到这两个字。

好美。

在燃尽之前，最为闪耀地星火，得到救赎般，毫无遗憾的，幸福笑容。

「看来只能这样了......那麽......全部都还给你。」

将最後全部的力量用尽般，celia将手伸向了alice，颤抖的手无法支撑太久，在还未触及alice，手再次无力前，alice抢先握住celia的手掌。

那一瞬间，alice感受到许多被自己封印在深层的回忆逐渐复苏；那一瞬间，alice的心中被过去的记忆填满了幸福，而悲伤也包围住了心。

点点星光自celia身上浮现，宛如要将她的躯t带走般，随着光粒越来越多，celia的身影也越加淡薄。

「看来全都还给你了呢...不仅只有本应属於你的，也有...属於我的。」

celia这麽说，一边看着一直紧闭双眼的alice，一边静静等待的自身的消亡。

或许对她而言，能在最心ai的hans怀中消逝，就是最幸福的结局吧。

「怎样很难过吗想要哭吗」

听见她这麽说的alice终於张开双眼，轻轻地摇头道：

「不！我不会哭的喔！因为你都帮我哭完了啊。」

「......是嘛。」

celia只是淡淡地这麽说，便扬起头来看向hans，眼前的人没有做出过多的表情，只是一味地看着她，就如同在树屋中总是默默守护alice的deemo般。

没有任何言语的交流，celia只是安静地与hans对望，轻轻地浅笑一声，便随着光辉流入alice心中。

在这短暂的时刻中，hans一直都是低垂着头，一发不语，对於这两个人来说，这就是最好的结局，而这结局，是跟两人初次相遇的那个时光片刻相如此相像。

经过一段沉默，首先开口的是自刚才便一直沉默不语的hans。

「来吧，来将最後的旅途完成吧！alice。」

熟悉的笑容。

hans再次伸出自己宽大的手迎向alice，而alice则是用衣袖将sh润的眼角擦乾後，回握住那只温暖的手掌。

『在阶梯的尽头，是一扇发出金hse的美丽大门，这扇门b世上任何的珍宝都来的闪耀，b世界上任何一个记忆都要来得美丽，而这扇门，也是世上唯一能够让ai莉丝离去的门。』

在树的顶端，一扇闪耀金hse光辉的门扉寂静地紧靠在树g上，这光辉，世在这洁净明亮的梦中都能清楚看见的光芒。

视野在稍微往下，可以见到一架与这世界一样，纯白se的大钢琴封住了门。

alice牵着hans的手缓缓地走到钢琴前，只见到纯白se的钢琴上放了几张泛h的牛皮纸，看见上头一个个熟悉的符号，无庸自疑，那便是从过去到现在，一直将两人串连在一起的乐谱。

「这就是......离开的方法吗」

不知觉间，hans已经放开alice的手，好让她可以整里散乱的乐谱。

在心中，celia的记忆已经和alice合而为一，现在的她能够感受到内心里celia的声音，仅仅是种感觉，celia的指引成为了alice的理解。

将手中感觉厚实但却短暂的乐谱整理好之後，alice只是小心翼翼将其放置到谱架上，等到放好乐谱之後，便是迎向最後的演奏，最终的独奏会。

此时alice能感受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对於完成这首乐曲，将会影响到自己最ai的哥哥hans的离去，alice觉得自己必须完美地弹奏这首乐曲。

澎派的心跳使她逐渐听不见世界的的声音，宛如一切都停止般，alice耳中只有自己急促的心跳声。

尽管脑中在这短暂的时间中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预演，但alice还是害怕自己会出了什麽差错，正当恐惧逐渐超越紧张时，hans的声音从无声的世界中响起。

「alice，好的音乐家可是会好好确认自己即将弹奏的乐曲名喔！」

听见声音的alice回过头去，只看见hans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双手交叉於x前，以一如往常的笑容看着自己。

这瞬间，不仅是celia，就连alice自己也有了相同的想法。

这个人，不论何时都是会在背後守护着我呢──畏惧什麽的都是多余的啊！

alice对着hans轻轻微笑，接着回头看向手中的乐谱，以无人能听见的低喃复咏曲名後，便将乐曲置於谱架上，并坐了下来。

深深地x1了一口气，alice将自己娇小的手放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每个琴键的大小与间隔都是适合alice的大小，宛如这架钢琴是为她量身打造的。

闭上双眼，alice让暂时的黑暗使自己的心灵沉静下来，等道再次张开双眼时，她的指尖已在琴键上飞舞。

宁静的旋律响起，一个个的敲打声配上安静却有些哀伤的主旋律，似乎是将当初两人一同牵手的走完的那段最後的阶梯之路给重现。

像在星夜下，寂静幽美乐曲g起alice脑海中的点点回忆，每次的敲打声，就象徵着经过一段时间的回忆，最後凝结成了一条长远的道路。

overlong，这首乐曲，看似长久，但却短暂，好balice与hans的生活，觉得还有很久，但却瞬即而逝。

乐曲继续地延续，好似不会结束般，永远持续下去。

象徵过长的故事，这首乐曲视如此地安静祥和，却又有种说不出的悲伤，好b所谓地人生般，是个平静且令人感到过长的故事。

而这故事，也就是hans一生与alice相处的一切，这故事，在经过如此长久的悲痛与哀伤，如今终於走到现在这一步。

真的是──太长了！

看着即将进入结局的故事与歌，hans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明明这是个应该要感到伤痛的结尾，然而hans现在却b任何一人都要感到高兴。

或许是那个一直畏畏缩缩的孩子长大了，或许是那个想随自己离去的孩子决定活下去，也许是总是待在自己身旁的孩子终於坚强。

无论原因是因为亲眼看见alice的成长，还是因为即将永远别离眼前的孩子，或许什麽都不是吧，看着alice弹奏的hans不禁落下泪水。

泪水缓缓自脸颊流下，尽管感到些微的不适，但hans依旧没拭去自己的不断落下的眼泪，因为他的目光现在已经无法离开alice了。

就算因为眼泪而导致视野有些模糊，但是在眼中的alice依然清晰。

流畅的双手像极了舞者般在琴键上双shuangfe1舞，看似娇小柔弱的背影充满着自信，抬头挺x的专注在自己的演奏中，如今的alice固然成为了跟自己......不！是b自己还要更加伟大，更加厉害演奏家。

时间不曾等待过任何一个人，哪怕在alice的梦中也是如此，随着时间的过去，乐曲也即将来到了尾声，最後的离别的即将来了。

在乐曲衬托，宁静安详的时光持续着，像是撰写一本童话里最鲜明的se彩，演奏中的alice感到无b满足。

一直以来，都是一直受到哥哥的保护。然而，在最後终於能帮上哥哥的忙。

就算是最後了，但是──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哥哥，看着我吧，我已经成长了，在这麽长久的旅途之中，哪怕是在自己的幻梦中，自己也一直受到你的温柔守护，曾经做过与你一起的未来的梦，未完的故事，或许在这刻之後就会被宣告结束。

但就算如此，我也依然会向前迈进！

乐曲奔腾着，最终乐章正准备飞扬，段段绮丽的音符编织成美丽的过往，充满se彩的风景令人陶醉於其中，哪怕是正在演奏的alice也是一样。

但正因为深深陷入自己的演奏，最普通，最不可犯的错误便这麽发生了。

在正要按下下一节的音符前的那几乎只有.1秒的时间里，alice发现了本该是低音do的乐谱将被她以高音的形式演奏下。

该怎麽办呢在这仅有0.1秒的刹那中，alice已经无法挽回些什麽，在这首对於hans，甚至是alice本身都具有非凡意义的乐曲前，alice明知道这是不容许任何一丝错误。

要停止还是要将错就错无论如何这首最重要的送别曲将会毁在自己手中。

在事後alice自己一定会相当自责後悔，恐怕这件事将会成为继hans离去後另一件让alice挂念一生的事情。

我甚麽都做不到......明明都说好要好好送哥哥离去了.......果然我还是除了逃避之外甚麽都办不到！我——

0.1秒之後，黑暗禁忌的想法一定会在alice脑海中诞生，接着像柴俊猫一步一步侵蚀着alice的内心。

但在那0.1秒之前，一定有个人会替alice挡下那些悲伤。没错！那个人一直都在——

登——

b起alice失误的高音，更加沉稳祥和，b世上任何事物都还要来的温柔的低音更加澈响在整个空间之中。

「会害怕吗那麽就让我来帮你伴奏吧。」

与那低音相衬的嗓音出现在alice身旁，原本该在後头静静欣赏的hans现在正坐在另一半的椅子上，熟练地弹奏着乐谱上没有，却与主旋律相辅，修饰调和的伴奏。

乐谱是纪录的轨迹，然而......如果是两个人的话，一定能够超越悲伤的过往。alice似乎听见celia的声音这麽说着。

进入终章的overlong原本的安详宁静逐渐活跃起来，无法言出的悲伤如同黑咖啡加入牛n般柔顺圆滑。这首乐曲在hans的调和下，似乎述说着故事的结束并不感伤，一切只是正好迎向新的开始。

听似终章但却好似序曲。或许overlong这首歌并非是象徵alice和hans幸福但却早逝的时光，而是传达着hans遗留给alice那些还未来不及说的话语，以及alice未来崭新的故事。

乐曲持续迈向结尾，alice和hans的手不断地交错演奏着，两人之间没有任何g0u通，却好像说好一般，完美地合奏着。

优美的琴声飘扬在即将崩坏殆尽的纯白空间，整个幻梦剧烈地摇晃着，彷佛当初alice离开树屋时一般，一切宛如重演的戏剧般，唯独那麽一点不同。

这次不再是deemo目送着alice离去，而是两人相伴着的道别。

「假如当你觉得未来黯淡无光时......别忘了，闭上双眼，仔细聆听。我会在某个地方继续用琴声替你指引道路的。所以无须害怕......往我看不见的地方迈进吧。」

hans的声音随着琴声一同止歇。纯洁的幻梦已经只剩下alice所在的平台，巨大的树根像是玻璃碎片般破裂向上飘去。

alice闭上双眼等待曲调的余韵退散着，等到一切陷入完全的沉静後，她再度睁开双眼。

巨树已经消失不见，纯白的世界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在过度安静的黑暗中，alice所在的白se平台是代表着那个幻梦曾经存在过的唯一证据。

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阖上琴盖。少nv轻抚着象牙se的琴盖。

冷冽的风在她心中呼啸着，她等待着，等待着梦醒。

风持续地吹散她的棕se长发，最後一滴泪也已经风乾，最後的信物——钢琴也不见踪迹。

过了许久，alice感觉自己快被这无尽的黑暗给吞噬般，她没有任何动作，仅是站在原地等着黑暗的侵蚀。

「好想......看看日出啊——」

无法言语的感情最终只化作这毫无相g的话，少nv扬起头来，望向深无止尽的彼方。

或许就在这继续等下去吧，等到失去的温暖回来时，不知怎麽地，她把自己的身影跟做错事躲起来的孩子重叠在一起。

自己做错了吗这句话是alice还是celia的反问呢这已经不重要了。她默默地闭上双眼。

黑暗继续侵蚀着，当平台只剩下她所站的最後一小块时，背後的黑暗这麽传来了声音。

「alice——」

少nv清楚了听见那声音，她急忙地转过身去，当她回头时，耀眼的光辉从一点中迸出，温柔地包住了她。

「哈——哈啊——」

「iris小心点啊！——真是的！你是猴子吗在这麽黑的森林里还能跑这麽快。」

rose气喘吁吁地追着那苍蓝se浴衣的身影，一边抱怨着前头的nv子。

跑在前头iris盲目地在黑暗中奔走着，丝毫没有理会在後方的rose。

逛祭典到一半的她突然有种强烈的感觉，她等待的那名少nv回来了。等到意识到时，她的双脚已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森林奔跑着了。

虽然能见度相当的低，而且还穿着浴衣这种不好行动的衣服，但iris却依旧身轻如燕地飞奔着，途中也没有遇到甚麽意外，彷佛就像是有人在带领着她前进。

她向着黑暗深处不断迈进，眼前除了黑暗之外就只剩下一条明朗的道路。

寥寂的黑森林，是童话的起点，也是终点。

不管是曾高举苍蓝之剑的骑士亦或者是带着滑稽帽子的帽匠，还是曾君临大地的红蔷薇领主亦或者是在g0ng殿深处迎接ai丽丝的红心nv王，在这片原初的森林中必都会有如ai丽丝追寻白兔时迷失的时刻。

找寻从童话中回归的少nv，iris在这漆黑无尽的路途中绊倒了，幸亏的是运动神经不错的iris顺是扶住周围的树g，虽然免於亲吻泥土的窘境，但手还是传来磨擦粗糙树皮所造成的灼热感。

「猴子！你没事吧？」

「不——我没事的。......但是——」

她向周围的黑暗四处张望，如同断线人偶，iris错失向前的道路。

「要是不赶快赶到alice身旁的话......在这黑暗中她一定会害怕的。」

重新站稳脚步的iris姑且向着她的前方前进，那怕只快了一秒钟，她也希望能赶去alice的身旁。

「我已经对这世界、我锺ai的钢琴、rose你以及hans发誓了，我不会让那孩子感受到任何寂寞和悲伤！」

至从听闻hans意外的那个瞬间，无论是iris还是rose没有人是不感到悲伤及婉惜的。

一代的钢琴天才就这麽消逝，哪怕只是不相g的旁人也会感到悲叹的吧。更何况是最亲近hans的alice。

在还是学生时，iris就一直听说alice的故事，也从hans温柔的表情清楚感受到他对alice的ai究竟是多麽地真切、真实。

所以当她听见alice的情况後，她才会义无反顾地成为alice的监护人。

没错！打从alice出事的那天起，iris就已经决定用自己的ai填补那hans将来缺少的那个未来。

为了不是别的，正是hans在她面前露出那个宛如寂静夜中的温柔明月的微笑。

iris脑中没有想些太多的东西，就只是像过去般想到甚麽就直接去做。下一刻，她又再度驱使自己的双腿向森林中向前。

然而，正当她要往前迈步的瞬间，她清楚听见了她最熟悉但却又不该出现在这黑森林中的琴音。

清脆响亮的声响回荡着，当那麽一个音符淡去时，iris听见了跟这琴声一样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熟悉地温柔声音。

「这里──」

她藉由撑住邻近树g的作用力，向着与原本方向截然不同的方位奔去，iris更加迈开步伐，更加奋力地向目标前进。

在尽头等着的是一处悬崖，下方祭典的灯火给於此处唯一的亮源，望向远方，仅能看见山缘以及清澈的夜空。

在崖边，娇小柔弱的少nv身影在那里静驻，山谷唯风摇曳着她的褐se长发。

「.......」

终於见到alice的iris没说些甚麽，就这麽让沉默徘徊着。

突然间——

咻——蹦！

绚丽灿烂的烟花在眼前的夜空绽放，五颜六se的光彩映照下的是，少nv回眸的脸。

alice面无表情地望着iris，她的眼神似乎透漏着少nv还不在这里。

但iris没有理会那些，只是笑着说道：

「欢迎回来！alice。」

——

「嗯！我回来了！」

回应的是少nv不知是因为烟火还是高兴而染上淡淡粉红的笑颜。

【shattered memories】~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