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厉谨瑜一把按住厉谨锋抢先说道:“她娘家姓纪,与我们的村子比邻,纪家在那里是大姓,几乎家家的姑娘都姓纪。”
李兴言点点头,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除了一直盯着他的厉谨瑜,几乎没人发现他的手有些细微的颤抖。
过了一阵,李兴言又问道:“你们大老远的把人家姑娘接了过来,可曾跟她的父母报备过了?”
纪香果不明所以,这番追问让她有些忐忑,厉谨锋悄悄握了她的手,示意她去看厉谨瑜。
厉谨瑜与她对视一眼,清亮的和眼神令她稍稍安了心。
就听厉谨瑜叹息一声,“她是个命苦的,父母双亡,家中已经没有亲人了。”
“父母双亡?”李兴言也叹了口气,端杯的手却稳了下来,他感慨道:“既然如此,你们就该好好待她。好男儿当顶天立地,可不许欺负人家一个孤女。”
“那是自然,爹爹不用担心!”厉谨瑜笑嘻嘻地应了。
李兴言对他无可奈何指着他说:“你都成家了,怎么说话还是这么腻歪?”
“这不是许久没见爹爹了,儿子想念的紧嘛!”
“少来这套,我知道你是惦记我车里的东西,我早让下人送到你们的院子里去了,当着你媳妇的面还是这么没皮没脸的,也不怕她笑话你!”
厉谨瑜笑嘻嘻地看了一眼纪香果,“爹爹不用担心,她喜欢我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嫌弃!”
谈笑间方才的压抑也一扫而光,几人又闲聊几句,李兴言就叫他们早些回去休息。临睡前纪香果还是有些不安,可是又说不出这份不安所为何来。
另一厢,李兴言将共妻之事告诉刘氏,果然引得她好一通抱怨,“可怜我操劳了一辈子,最后反倒连一点东西都不能给若兰留下,那就么个山里丫头还把谨锋谨瑜都霸占了,也不知道她家哪块祖坟冒了青烟。”
话不投机半句多,李兴言不愿听她唠叨,直接拂袖而去,没有一丝留恋。
他许久不曾归家,乍一回来就宿在了书房,气得刘氏又摔了满地的碎瓷。
第二日一早,李若兰听说父母又吵了几句,一天都留在母亲边哄她,黄昏时分见母亲脸色好多了又去书房哄父亲。李兴言对女儿倒是没说什么,端着她送来的甜羹不紧不慢的吃着。
李若兰像只小鸟似的叽叽喳喳说个没完,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纪香果,“爹爹你不知道,嫂子可好了,她身上一直都是香香的,我问她是熏了什么香,她却说是生下来就有的,就是因为这个,她娘才给她起名叫香果的!”
李兴言手里的细瓷碗登时落地,汤汤水水撒得到处都是,他的手背被烫得通红,可他已经顾不上了,一抓住女儿颤声问道:“你、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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