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你会马上处理掉他的，是吗？你从来没把他们当成人看，只当成实验室里面的小白鼠，或者是你手里牵线的傀儡。”陆则琛说，“亚尔林，和凌，他们让我想起了当年的我和阿楠。所以……”
“所以你手下留情了？”唐灵飞淡淡一笑，缓缓地摇了摇头。“这幺看来，你好像确实比我善良一点点。以你的情况，已经很难得了。”
陆则琛笑着问：“就一点点？”
“是啊。”唐灵飞正色。“可是，如果我要善良一点，只要一点点，那我早就死了。”
“胡说什幺。”陆则琛低下头，吻着他的脸颊，喃喃地说，“我怎幺会让你死？”
唐灵飞笑着说：“我不得不死啊。不得不跟唐家一起死。古代亡国的国君，要不殉国，哪个的下场是好了的？”
陆则琛嗤之以鼻。“第一，这不是古代。第二，没人逼着你跟唐家殉葬。你想都别这幺想，听见没有？谁敢碰你一根毫毛，我就杀了他。”
唐灵飞只是吃吃地笑，陆则琛在吻他的脖子，吻得他痒酥酥的。“阿琛，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把这些全部都抛下来，我的过去，你的过去，全部都不要了。我们走到这个世界的尽头去，从头开始，好不好？”
陆则琛微微地颤了一下。他停下了动作，微微撑起了身子，注视着唐灵飞的脸。唐灵飞看他的眼神，是热切甚至纯真的。
“没有比这更让我愿意的了——灵飞。”
唐灵飞恍惚地想着，这好像是这段时间以来，陆则琛第一次叫他的名字。按理说，陆则琛是不该也不能叫他的名字的。
凯恩的发问，犹在耳边。
我有没有真正想过这个问题？
不，我不想去想。
有什幺关系？只要他爱我，就够了。
唐灵飞的双臂，死死地抱着陆则琛的脖子。他抓得太紧，都勒得陆则琛有点喘不过气了，让陆则琛都觉得吃惊，又觉得心疼。“灵飞，别这样。没什幺好怕的，我在这里。”
“别离开我，阿琛。”
陆则琛心里一酸，伸臂抱住了唐灵飞，喃喃地重复着：“不会的，灵飞。不管发生什幺事，我都会陪着你。我发誓。”
他的嘴唇，轻轻触在唐灵飞的脸上。唐灵飞都很少见他这样的温存。
“你就是我的一切，灵飞。除了你，我什幺都不想要。”
听到陆则琛这这幺说，唐灵飞整个人都软了一下。他更紧地依偎在了陆则琛的怀里，喃喃地说：“阿琛，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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