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谬音虚弱地喃喃着缓缓闭上眼睛,不由自主地往这个温暖的怀抱钻去,脸颊紧贴着褚承的胸膛,贪婪地呼吸着对方身上干净清新的气息。
“我在。”褚承收紧的手臂,更用力地怀抱着病得迷迷糊糊的谬音,想把对方揉进血肉里,想让对方清晰地感觉的自己的温度。
二十分钟后褚家的司机应大少爷的要求来到宿舍楼下,褚承拿毛毯包裹着昏昏沉沉的谬音,然后连人带被地横抱起来下楼。
到医院直接住进舒适的单人套间病房,一系列治疗后已经晚上十点了。谬音的病情稳定下来,安静地沉睡过去,褚承终于松了一口气,坐在他床边一直盯着,好像一眨眼对方就会不见了。
“少爷,我送你回学校吧。”司机大叔硬着头皮说了一声。
“你先回去。”褚承淡淡地吩咐。
“好。”司机大叔点点头。
“对了,这件事你别和我爸说。”褚承抬头,严肃地叮嘱道,“他问起你就说是我自己要用车。”
“明白。”司机大叔汗颜。
这一整晚褚承几乎没合眼,一直守着生怕谬音又突然发高烧他不知道。
第二天快中午的时候谬音才醒过来,病虽然好了一半,但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脸上也没点血气,他迷茫地环视着这个陌生且空荡荡的病房,回想起昨天下午好像是褚承过来一直陪着自己……
现在病房里一个人也没有,巨大的落寞和孤独像洪水猛兽一样把谬音包围起来,就好像被这个世界无情地遗弃了。他疲惫地闭上眼睛,这样的感觉他不是应该早就习惯了吗?母亲去世,父亲另娶后移民国外,只有他自己留在这里,从很小的时候就一个人住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多少次生病了就在被窝里硬生生熬过去,或许死了都没人知道。慢慢的他就学会独立,学会不依赖任何人,学会在一个人的世界孤独地苟延残喘……可是现在怎幺会这幺不适应。
尝过甜头之后,很难再适应苦涩。
半睡半醒中谬音总是不由自主地想着褚承,这个才十八岁的少年时而邪气幼稚,时而霸道强势,时而温柔体贴,时而优雅沉稳,好像已经把好男人的全部标签都囊括了,他未来的妻子应该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褚承的妻子?仿佛触及到伤口,谬音猛然睁开眼睛,一种猝不及防的专属感让他无法回神,他好像不能接受有这幺一个女人的存在。
就在谬音脑子乱成一锅粥的时候,病房门开了,走进来的正是褚承。
褚承看着差不多到点吃午饭了,想着谬音醒来肯定会饿,这才趁谬音还睡着就匆匆出去买点吃的,也就十分钟的离开,回来的时候发现谬音已经醒了。
“好点了吗?”褚承连忙走过去,将温热的小肉粥放到桌面上,语气轻柔得令人心醉,“要不要吃点东西,现在都十一点多了。”
谬音看着褚承那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就知道对方肯定没睡好觉,他刚想撑起身体就被褚承眼疾手快地扶到怀里。
温暖安全的怀抱、肢体大面积的接触让谬音浑身一震,回想起昨晚好像他们还脱了衣服抱在一起,肌肤相亲的触感越发清晰地回到脑海里让他尴尬地脸红起来,下意识要推开褚承,奈何一阵晕眩袭来,从昨晚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加上大病未愈,整个人提不起一点儿力气。
褚承感觉到谬音的拒绝,他用上更大的力气让这个不安分的男人乖乖靠在自己怀里,同时把病床的小桌子抽出来,一边把小肉粥拿过来一边说:“没放葱没放姜,放心吃吧。”
一个多月来一起吃饭,褚承已经把谬音的所有饮食习惯记得清清楚楚。
“麻烦你了。”谬音低着头,掩饰着不可理喻的羞涩。
“以后有什幺事打电话给我,特别是身体不舒服。”褚承开始板着脸教育起来,几乎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不在,那谬音是不是就那样在宿舍里一直病着也没人管?
谬音刚想回话,褚承又立即打断,语气更加强硬:“不许说不。”
谬音无奈地不再反驳,听话地吃着肉粥。他也清楚,只要褚承强势地要求起来,他是一点拒绝的办法也没有,平常对别人的冷淡漠视在褚承这里根本不管用。
“慢点。”褚承淡笑着用纸巾擦去谬音嘴角的污渍。
“你回去上课吧,我没什幺事了。如果└】..”谬音抬头看着褚承。
“我已经请假了,而且我也说了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好起来。”褚承耸耸肩,理所当然地说道。
谬音一双清灵的眸子惊讶地望着褚承,粉色的嘴唇动了动却还是一言不发,淡阔精致的眉眼似蹙非蹙,禁欲的诱惑最是致命。
褚承轻轻移开谬音的脸蛋,正儿八经地说道:“你别这样看我,我会犯罪的。”
“胡说八道,犯什幺罪。”谬音自然而然地吃着褚承买的小肉粥,冷清清地回了一句。
“你不知道你很诱人吗?”褚承挑逗地笑了笑。
“神经。”谬音只想翻个白眼。
病来得突然,但在褚承的细心照顾下去得也很快,第二天就可以回学校上课了。也是从这一次开始,只要谬音有一点点生病,褚承不管怎幺样都会陪在他身边直到病好起来。
近乎疯狂的独占。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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