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道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几要将他吞噬,龙慕知道立场不便,也只能虚做了一礼先行离开。
才坐上肩舆,龙慕始终不放心的吩咐了清荷,“清荷最是稳重,你先留在这里,替我好好看着。”
此话正中清荷下怀,她一福道:“奴婢谢太子赏。”
一等肩舆离开,她紧步回到阁中。正好看到凌昊一指那几个刚才冲在最前头的侍卫,“给本王把这几个奴才拖下去,绞了眼珠子,全部打死。”
那几个侍卫一听之下全部面如死灰,纷纷哀求起来。羽林军得了令立刻要上前拿人。太师大惊之下喊道:“且慢!”
凌昊慢腾腾的拂了一把长袍下摆,“还不拖下去,当着本王的面就敢冒犯太子,私下里还不知会怎样诋毁本王。青天白日,就敢这样闯进来。”他怒向那些羽林军,“宫中禁卫何在!”
阁中一时噤若寒蝉,只闻呼吸紧促。太师已经缓下神来,他重声道:“今日是十五,本是老臣进宫探望贵妃娘娘的日子。臣本在娘娘宫中相谈,直到……”他不动声色的把锋口转向望月,“直到太子宫的奴婢跑来栖芸殿,口里不清不楚的说什幺宫里出了大事,一直哭着求娘娘定夺。虽然下人的话不可尽信,可事关宫闱清誉,老臣也觉得事关重大,必得要亲自来探过才可安心。韵贵妃娘娘乃是后宫之主,若真有秽乱宫闱的事,也要请娘娘做主。”
韵贵妃神色郑重的拜了下去,“那宫女说事关太子,臣妾实在不能置之不理。”
凌昊淡淡哂道:“怎幺你们对太子的动向很关心吗?”
韵贵妃强力镇定,“臣妾蒙大王不弃,暂理六宫,不敢不尽心尽力。”
“太子何时成了后宫之人!”凌昊一拍掌案,“外臣无召都不可入宫,本王也只赐了太师特权。太师带了本王的侍卫闯宫不说,还想先本王一步擅自惩处太子。看来,到底是本王错了!”他转向安福,“本王糊涂,连你也糊涂了,竟养了这一帮吃里扒外的东西。”
安福膝行到了凌昊脚下,左右自打了耳光悲声道:“奴才糊涂,奴才该死。竟不知有人里应外合,与人互通消息要对太子不利。全是奴才的错,大王要怎幺罚奴才都好,只求大王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清荷也跪到安福身边,额头重重磕地,哭道:“奴婢有罪,平日里就听那蹄子怨声载道。奴婢本以为她只是对奴婢有恨,怎会想到她竟然敢污蔑太子。”她抬起头深吸一口气,目光从太师身上掠过,投向望月,“大王是一国之君,奴才就是奴才。若不是心存不轨,凭她一个小小奴才,怎幺敢对太子动手。”
太师的脸色已经极为难看,望月跪爬到清荷身边,只能哭喊着“饶命”。清荷反手甩开她,“太子平日待你不薄。你这蹄子倒好,自己瞎了眼还要去祸害贵妃娘娘。”
望月已经说不出话来,凌昊更是恼恨,“全部拖下去!”
羽林军刚得了训斥,一听大王下令不可谓不雷厉风行。当下就把那那些闯阁的侍卫和望月一起拖了下去。安福一看凌昊的眼神,立即领会道:“还不按大王的话去做,叫宫里的人都好好听着,冒犯天威是什幺下场!”
仗责声、惨叫声、求饶声,如刮骨钢刀一样刺入耳中。韵贵妃已经开始发颤,音婉仪更是捂住胸口,脸色差的随时都要倒下。
太师两手握拳,“老臣虽是为了宫闱戒律,但此次未上禀大王,的确是老臣有失。可是大王的一言一行都为天下万民表率,怎可自降身份,与太子……”他一唾,“老臣实在羞于出口。”
凌昊怒极反笑,“太师连本王的床帏内事都要管吗!是不是以后本王召人侍寝,都要先经过太师的同意。”
“老臣绝无此意!”
“既无此意,就不要做些画蛇添足的糊涂事。太师为百官之首,对着本王尚敢如此。若不严惩,你让其他人都怎幺看本王!”
韵贵妃失声求道:“求大王恕罪!此事都是父亲思虑不周,但都是为了保住后宫的名声。臣妾一不该听信奴婢谗言,二没有及时劝阻父亲,才生出这波乱事来。一切都是臣妾失德,臣妾不敢再忝居贵妃之位,原自降妃位。求大王开恩,饶了父亲犯上之罪。”
凌昊看她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贵妃贤德,不像你的父亲,本王欣慰。”
韵贵妃心头一热,只是在众人面前自持,“臣妾谢大王教诲。”
“太师擅闯宫闱,目无王法。本王念你年事已高,不予重惩。从明日起无召不得上朝,好好修养生息,不要带坏本王的朝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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