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今夕何夕 血染京中(走剧情,下章开车,彩蛋有肉与人妻机器人的日日夜夜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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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梳婉浑身颤抖,玉家一直是禁忌,根本没人敢提起。

“你但说无妨,今日恕你无罪。”

“臣妾与玉家所知不多,但是和玉家姊妹关系甚好。少时曾经常玩闹。臣妾记得当年京中的赏花会陛下也有参加,大约那也是您第一次见到韶光吧。”沈梳婉面上一片平静,唯独提到玉韶光时嘴角上扬清冷的眉眼多了几分暖意。

“那次……赏花会不是玉家嫡女玉韶怜在吗?你说错了名字吧。”

“却是玉韶光没错,那个时候韶怜已与逆贼顾长风交好,他们当时约了去城外赏花,所以韶怜谎称面上起了疹子,让韶光遮了面纱参加的赏花会。她们姊妹二人八分相似,蒙了面纱糊弄外人也是足够了。当时这主意还是韶光出的呢。”

“后来陛下对韶光一见钟情,想来您第一次见她就是在那次赏花会了。所谓姻缘天定,后来韶光被玉家牵连仍能为您诞下三皇子臣妾便知道,您是真的喜欢韶光,不然她如何能活过谋逆大罪。”沈梳婉说到这里眼波粼粼,她俯身叩首“陛下,虽然不知您为何今日提到玉家,但臣妾自知说了许多不该说的大约命不久长。臣妾在沈家时不得母亲喜欢,性子冷淡嫁不出去,得您收留已是恩重如山。但愿今日一言能让您想起旧事,稍待三皇子好些……毕竟……她是韶光唯一的骨血……”

言罢,重重叩首不再起身。

顾长遗浑身冰冷已经僵住了,他半晌说不出话,心中又惊又喜又悲,突然觉得一生如镜花水月般虚无无味,他一生从不信什幺天意,看见楼宁椽遗言上的“天意难为”只觉得可笑又可怜。

到头来却笑了自己,空怀宝山己不知,今夕何夕已陌路。

他一直觉得自己已硬得如石头一般的心又像几十年前那样柔软,之后被万箭穿心绞得稀烂。

他声音颤抖着道,“你起来罢,好好活着。扶我去躺一下。”

顾长遗躺在床上,忽然感觉一阵庆幸,还好自己当年醉酒……还留了一个孩子……

顾琅……

顾琅……

竟然是他与韶光的孩子……

这大约是自己此生唯一的安慰了吧。

不久,武帝立三子顾琅为太子。

良辰吉日,沐浴更衣。

一身玄色常服换为赤色太子朝服。

楼倾渊以太子近侍的身份观礼。

九重的领口层层叠叠,赤色的锦缎衬得他冷峻的眉眼多了几分柔和,之戎朝服极为繁复但还有以前游牧服装的痕迹,收腰拢腿,更显得肩宽背阔腰窄腿直而长。

顾琅看着远处低着头看不清眉目的男子,眼神柔和。

楼倾渊与他对视,那就是自己选择的主君自己看着的孩子。

他终将披荆斩棘走向至尊。

卿朗阁内。

“你真的是比我想象的还要狠啊,当年你围困衍州便是这般兵不血刃,我所有设想的阴诡伎俩你竟然都没有用。”楼倾渊笑着,“我真的觉得我这个狗头军师名不副实,真的只管吃饭长肉了。”

“喔?阿渊此话怎讲?我这明明是放刘家一条生路,怎幺能说是狠厉呢。”顾琅十指交叉,望向这个迫于无奈基本呆着阁内的谋士。

“你大约是真没有原谅顾长遗,如果原谅他你不会让他知道关于你母亲的真相,只怕他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命不久长了罢。当然你的主要目的还是刘家,只有你被封太子,刘家这条不甘心的小蚂蚁和你那个野心勃勃的二哥才能动起来啊。若是不把他们逼到极致,现在根本没人愿意兵行险招去逼宫啊,若是你与他正常相争只能断其一臂,只有如此刘家才能灭族。”楼倾渊抿了口茶水,“以前曾听说陛下有一个妃子名叫沈梳婉,为人极为冷淡与世无争,你到底通过什幺打动她让她帮你说话?唯有这点我想不通。”

“你猜沈梳婉和我母亲到底是何关系?”顾琅眼神灼灼盯着楼倾渊看。

“闺中密友?”楼倾渊往嘴里塞了一口肉饼。

“她倾慕我母亲,是那种相伴一生的喜欢。不是我找到她,而是她找到我,告诉了我全部的事情。阿渊,你可明白?”顾琅嘴角轻抿,脸上神色略有忸怩。

“我说呢!怪不得当年沈家嫡女谁也不嫁愣生生拖到没办法让陛下收了,怪不得她性情冷淡谁也不喜欢,怪不得她总是一身白衣大约是为你母亲守身吧……我怎幺没想到这一点呢!”楼倾渊拍着脑袋。

顾琅叹了口气,罢了,那人虽然聪敏无比,怎幺就如此不开窍呢……还好自己守着他,现在也埋下了种子,总有发芽的一天。

太子顾琅,监国后变开始大刀阔斧地改革,关键位置上的人员换了五成不止。

一世独断朝纲的武帝却前所未有的安静,似乎对顾琅的各种布置乐见其成似的。

朝臣一片安静。

刘府。

“他顾琅是个什幺东西,竟敢与我夺储!关键是陛下为何对他如此宽厚!多年来我谨小慎微,生怕惹他不快,为何他顾琅竟然如此容易!”一与顾琅有五分相似的男子在厅前坐着,手重重按在桌上。

“玹儿,我倒觉得陛下另有深意吧……顾琅不上台面,还在监国就将重臣换了一半,你觉得陛下可能不管!他是个什幺玩意儿,血统有碍习文不成,是不是陛下想故意看看他能耐到底如何才如此的,毕竟太子并非称帝嘛。”

“那我再忍忍。”

三月后。

“卿朗阁竟抢了我京中铺子的大半生意!谁不知道那儿是谁开的!”

“不然找府尹去敲打敲打?”

“府尹已经换人了,我去了那人倒是客气,该倒水沏茶磕头赔礼的一个不差,事儿就是不办,说是上面下了规矩的。”

卿朗阁内,楼倾渊心情甚好,放开膀子抢银票的事情多多益善嘛。

两月后,刘家幼子在青楼玩出了人命,事情没压下来,那妓女已是京中红牌几月前便不接客了,竟是怀了身孕,生生被刘家幼子掳去玩得一尸两命。

京中震动,民意沸腾。

顾长遗出面,赐死刘家幼子。

刘府。

“陛下被鬼迷心窍,难道你们也被迷了不成!顾琅血统不清,论经义策论更是一窍不通!如此太子,在监国时便没有丝毫筹划!陛下是不是被控制了?”顾玹忍不住了,愤愤拍桌。

“那不然……”是刘家家主刘穆发话。

“我记得京城的守城军营刘家占了一半?”顾玹面色突然平静,“若是再如此隐忍,一旦陛下去世……他能放过刘家!别忘了玉韶光是怎幺死的!他现在便如此放肆,那一旦登基,我跑不了!你们更跑不了!”

入夜,刘家忠仆带着两个小孩儿离开刘府。

第二日,顾玹带着守城精锐包围皇宫,口号便是“清君侧,护皇脉,斩妖邪”,理由是顾长遗卧病不出面只怕已经被顾琅控制,顾琅血脉不纯且不通经义文章一个武将如何能担得起太子的重责。

宫变极快,整个京中的精锐都被抽空,皇宫只有顾长遗的近卫军,情况万分危急。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冒出了一支军队,正是顾琅在沧州的心腹。

有心算无心而已。

当夜,刘氏一族两百余口无一幸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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