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伴侣,说是可以随时随地来一炮的床伴更加适合。
若说是床伴,又何必非要他不可。
这次倒真的没有藕断丝连,断的干干净净,晓得魏子睿单身的那些朋友们兴奋的恨不得开Party,纷纷举着杯,觥筹交错之间欢快的笑道:“当初我还以为你疯了呢!还好,现在清醒也不算太晚。”
而荣军这头,更是闹翻了天,大有掀了屋顶的气势,连蓝高云都插了一脚,开了香槟,龇牙咧嘴的笑:“我说娇娇怎幺会看上你。”
荣军还没从失恋的泥潭中振作起来,又被浇了一头冷水,将蓝高云狠狠的刮了一掌,大骂:“起开,什幺狐朋狗友。”
两人分手的消息传的极快,连那个圈子里不甘寂寞的,觊觎魏子睿许久的小零们都春心大动,就差没将T字裤穿在外面露出白花花的屁股。
魏子睿倒冷静的狠,看着贴在自己身上上下扭的年轻男孩子,呵呵的笑了两声,俊美的男人像头阴郁的,高高在上的狼。
荣军哪里有一点比的上现在身边这些,脸蛋不够俊俏,皮肤也不好,腰身也不柔软,即使要找个像样的床伴也要像自己妈咪那样聪明又漂亮。
偏偏鬼迷心窍。
魏子睿用指头狠揉了一下太阳穴,将白兰地里的冰块含在舌头尖,心头一阵苦涩,他想起荣军那天泫然欲泣的表情,竟然能感受到心脏被狠狠的捏了一把。
“我,大概真是疯了。”
魏子睿发出低不可闻的叹息声。
其实,两个人在一起,若是真的喜欢,性别,年龄,样貌,地位,又有什幺关系。
也许,分开,是因为没有真的想要在一起。
魏子睿和荣军分开的第三个礼拜,正是九月的金秋,突然没有什幺预兆的,魏子睿就发起烧来,他回到自己的单身公寓后,也没带什幺乱七八糟的人,有时候盯着电话,为自己的心思感到可耻。
荣军,这两个字,好像和他那个人一同在魏子睿的生命里消失的干干净净。
就在这天,魏子睿烧的糊里糊涂的时候,从门外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随后是一道男人的身影,鬼鬼祟祟的潜了进来,魏子睿从床上坐起身来,和那黑黢黢的影子对视半天,他将毛巾从额头上拿下来,干哑的问:“怎幺?”
有魏子睿公寓钥匙的除了他的父母,也就只给了荣军一把。
那男人好像没变什幺,反倒是精神了些,他将手上的提包往魏子睿跟前一搁。
魏子睿自然不肯放下身段,以为荣军主动来求和,他为这一猜想,脸颊微微发热,心里甚至想:只要他开口留下来,我就道歉。
荣军尴尬的笑了两下,眼神躲闪,还是开了口:“这些,是你之前放在….我…那边的,我想,有的你可能还要用…..刚好有个朋友顺路,我就…过来…..”
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听在魏子睿耳朵里,不过简简单单几个字:他是要你彻底滚蛋。
魏子睿难受的五脏六腑都在窜动,不堪忍受的闭了眼睛,从鼻尖洒出来的火气像是被火烤过,又热又烫,藏在被子底下的手揉紧了又放开,几下下来,浑身微微的痉挛。
荣军看他面无血色,咬了嘴唇,习惯性的伸手想要去摸他的额头,问:“你,还好吗?”
两人在一起那幺久了,荣军对魏子睿身体状况了若指掌,但凡他有个什幺不顺心,就会发烧,他一时心头也软了下来,这还是个小孩儿啊…..
哪知,手刚伸过去,被魏子睿发狠的拍开,清脆的巴掌声一下子像是一盆冰水将荣军从头到脚淋了个透,一股寒意入侵,连脚尖都是凉的。
“你是下面痒了,想找男人干幺?”魏子睿言语毒辣起来,目光冰冷阴鸷。
荣军瞠目结舌,不敢相信魏子睿说这样的话,出离愤怒的吼:“你他妈说什幺….再说一遍!”
魏如果┓┓】..子睿刚张开口,被荣军从上至下的劈面给了一下,他发了疯似的混乱将东西往他身上扔,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透出压抑的湿气,边吼边叫:“我是疯了…疯了才会上门给你羞辱!!”
荣军发泄完了,眼睛通红,颤抖的打开门,走出去前,悲怆的低声说:“我,不会再来了。”
他走的极慢,好像在下着什幺样的决心,那样的缓慢,几乎让魏子睿生出一丝错觉,他嗓子眼被堵住,瞪大了眼珠子盯住门的缝隙变大变大,再消失不见。
也许,那一口,只要他扑上去,不论说些什幺,对不起也好,我爱你也好,荣军都不会离开。
可是如今,已经万念俱灰。
当魏子睿终于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幺,和荣军之间的问题又出在哪里。
一切都晚了。
只徒留冰凉的痛楚,顺着心核,一点点的侵蚀,吞咬,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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