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洞房时为夫弄了你几回?”
“……两回。”
“娘子,我们用的哪个姿势?”
“……就是这个……”
“娘子……”
“闭嘴!”还没开始做,君颐就要被郑澜欺负哭了。一边忍住在后穴四处惹事且越来越多的手指,一边还要打起精神应付郑澜的各种荤话。
两条腿环住郑澜的腰,随后被一根灼热的东西抵在后穴。那充满侵略性的物什让君颐感到了危险,咽了咽口水,紧张地抓紧布条。
“娘子,最后一个问题。你不是初夜对吧?”郑澜的眼神突然变得不善起来,在再次得到肯定回答之后,邪气一笑,一个挺身,直直楔入了大半根!
“啊啊……呜……”剧痛传来,君颐疼得面色发白,眼泪瞬间就流下来了,可怜兮兮地看向头顶上的人,见到郑澜眼中隐含的一丝怒意,慌张地想要挣动手腕,却发现自己被牢牢锁在男人的掌控之下,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
未经人事的地方被插入了一根粗大坚硬的肉棒,且越来越深入。内壁被不断开拓,层叠的媚肉被毫不留情地推挤开,为灼热的物什让出身体更深的地方。
君颐强忍住眼泪,抖着声音求饶:“夫君,轻轻的好不好?”
郑澜看君颐满头大汗,身前的小家伙也萎靡下去了,好心地停下侵略的步伐,埋在君颐温热的身体里耐心抚慰他身前的性器。
逐渐适应了郑澜尺寸的后穴突然不受控制地收缩了一下,夹得郑澜闷哼一声。
郑澜见君颐的面色渐渐红润起来,便挺动着下体继续深入。
“不要了……”害怕那东西把自己的肚子顶破,肠壁涨得发疼,肉龙每过一寸,虬结的青筋划过娇嫩的穴肉,带起股股颤栗和疼痛:“夫君,额……不要再深了……”
郑澜笑:“不是初夜的话,吃进去我这一根没问题的,娘子再忍忍。”
听了这话,极力想要证明二人已经洞房过的君颐咬唇忍着,鼻翼一动一动,双眼通红,口中时不时泄出半句呜咽,像极了被欺负坏了的小兔子。
最后君颐实在无法一次承受郑澜雄伟的尺寸,在男人又一次深入后,终于哽咽着小声哭出来,不断重复着太大太粗的话,一声声求郑澜不要全部进来。
被浴火和欺骗烧红了眼的郑澜哪会听他求饶,在肉棒尽根没入后不久,就前后挺动起来,感受着紧窒火热的小穴,看着清冷冷的人被自己肏得面带桃花,媚态尽生,愈发激动起来,动作也越来越大,整根拔出,再发了狠地摆动腰肢楔入,腰背的肌肉嶙峋膨胀,两只手在娇嫩的大腿上掐出了一道道手印。
“呜呜……啊疼……慢点啊啊……呜疼……我疼……不要这幺深……”君颐缩着屁股往上躲,被郑澜拎回来,重新摆成趴跪的姿势,然后复被箍住腰,才歇息片刻的后穴又被塞满,抽插间发出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嫣红的穴肉跟着狰狞的性器被插出再塞入,直接被干了个通透。
君颐感觉自己是被野兽固定在身下肆意占有的雌兽,全身被郑澜凶狠的情欲包围,无力逃脱,只能被按在原地反复侵犯到身体最深处。
销魂的小肉洞终于被肏开,郑澜满意地笑了,更加不留情地在人体内肆虐侵占。他何尝看不出来君颐这身子只是初尝情事,青涩得很。但却偏偏格外地勾魂,让他欲罢不能。君颐惨兮兮的讨饶和甜腻的呻吟正戳在他恶劣的情欲点上,只想让他展露出更多淫态。
小骗子,醒来看到的第一个就是你,还敢骗我,今天不奸透了你!
“乖,夹紧小屁股……”郑澜一刻不停地挺动着,手口都不闲着,在君颐羊脂玉般的身子上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记:“小骚穴还疼吗?”
“疼……呜呜……我要坏了……”君颐扭过头,吸吸鼻子求饶。
“让夫君干透了,以后就不疼了……”郑澜在蠕动的后穴里画着圈地开拓领地,想怎幺玩就怎幺玩,肏得君颐哭呛掉:“等到我把你这小穴捅得会流水儿了,你以后只能用夫君的大肉棒天天堵着才行……不然这幺骚,出门让别人看到了,你可就回不来了……”
“不要这样……咳……以后……得一直做呜呜……坏了以后就没有了……”君颐跪立的两条腿战战巍巍,要不是被郑澜搂着腰,马上就要瘫在床上。
郑澜闻言笑出声:“这是告诉为夫不要‘竭泽而渔’?”
君颐把脸埋在枕头里:“嗯……”不知道是呻吟还是回答。
郑澜抽出沾满淫液的肉棒,解开君颐的绳子,转过人来面对自己:“想让为夫肏多久?”
两条胳膊像面条一样无力地垂下,已经被做到有些神智不清的君颐抬头胡乱碰到男人低下来的脸颊,便伸着脖子吻上郑澜的唇:“一辈子……”
“那下辈子呢?”
“下辈子就没有这幺好的运气了……”没有这幺好的运气刚好救了你,还赶上你失忆……
“呵呵……”郑澜笑:“你倒是个不贪心的。刚刚肏疼了吧?”
君颐费力地搂住郑澜汗湿的脊背:“还,还好……你高兴就好。那我也,高兴……”越说越小声,要不是两人离得太近,郑澜险些听不到。
郑澜闻言一怔,神色复杂地低头看着满眼春色的人儿,突然吻掉他脸颊的眼泪,再将肉棒插进去时,察觉到后穴主动放松接纳灼热的巨龙进入,心底更是一片柔软,动作倏地放轻了些。
“娘子,今晚想要几次?”
君颐闷哼了一声,小声回答:“两次。”
“你的两次,还是我的两次?”郑澜笑得开怀。
君颐不满地夹紧了后穴,瞪了男人一眼:“我的两次!”
“哈哈哈……好!你的两次……”郑澜说罢将方才绑君颐双手的布条拿过来,细细地缠绕在那根秀气的性器上。
“别……别这样玩,我不行……”君颐急得要伸手拨开。
郑澜抓住了两只要破坏的爪子:“你的两次,我可是一次都不到啊,你这是要憋坏我?”
“谁管你……”
郑澜:“憋坏了为夫,谁来给你播种啊……”威胁性的咬住君颐的手指,向上斜挑眼睛看着他,在对方的目不转睛下一根根咬过去。
君颐憋红了脸,抽出手重新搂过郑澜,恶狠狠地亲上他那张坏坏的嘴,正被突如其来的肏弄顶出一声破碎的呻吟,随后被郑澜吞入腹中……
炉中红炭,床头白烛,噼啪作响,也遮不住满室旖旎……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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