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利维像个乖宝宝一样,听话地坐上车,安静地睡着觉,毫无防备地交出钥匙,之后艾莉尔扶他进门,他也小心看着脚下的路。她帮他脱了鞋,而我们的新闻官睁着呵欠过后水汪汪的大眼睛问道:“不走好吗?”
艾莉尔心里很困惑,她想了想,伸出一个指头道:“这是几?”
奥利维:“……”他拒绝回答这种弱智问题。
见他答不上来,艾莉尔心下了然,她忽然笑了起来,抓了抓他的头发,又掐了下他的脸,期间奥利维只呆呆看着她。这也许有些坏心眼,但欺软怕硬大概是人类的共同天性。
她把他塞进被子里,奥利维表示抗议,艾莉尔不为所动,她关了灯,又把门合上。法布利很快就来了,身后跟着三四个警察模样的人,他们手里提着箱子,看起来严肃而沉默。
“这是?”
法布利拿过她手里的钥匙交给他们,又拉着她出门,只说:“不要管了。”
艾莉尔有些担心:“发生什幺了?你们要做什幺?”
法布利觉得这姑娘的问题有些多了,他瞄了眼她的装扮,说:“我们去一个聚会。”
“我们?”
“对。”
艾莉尔对自己的位置有充分的自觉,她不会傻到觉得这种公开露面是种身份的认同,恰恰相反,她那些遮掩会被放到明面上来,她会被永远打上那种烙印。她甚至连他的情人也算不上,她知道自己会被当做某种取乐的工具,做些陪酒陪笑的活儿,可心里还是抱着种期望,如果可以,她只想和他保持这种关系。
她看着他,满脸的哀求,试图让他收回这一决定。
法布利想着什幺事,只心不在焉地瞥了她一眼,又移开视线望向了窗外。
那一眼本没有什幺含义,艾莉尔却觉得浑身直冒冷汗。也许是心有不安,她仿佛听到了他的话,阴恻恻在耳边徘徊:“既然你喜欢,我就多找些人来。”
她几乎想要跟他坦白了,法布利自始至终没有问她奥利维为什幺会来找她,他也许早就知道她那些小计谋了,她当时到底哪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瞒过一位资深政客呢?
酒店的包间里,大概有十来个人,看起来都是高官领导,法布利和他们打着招呼,让艾莉尔坐在角落的位置上,自己进到里间和某位官员谈事情去了。
新年的晚宴丰盛美味,算得上是美酒佳人相伴,整个房间都有种醉醺醺的感觉。这些人平日里大多严厉刻板,有种令人恐惧的压迫感。艾莉尔想起面试时被如果】..c◎c不断挑刺,接连的询问和打击,还有那种咄咄逼人的不屑,可现在,他们看起来完全是另一种样子。
她身旁是一位胖胖的官员,那人问起她的名字和职位,艾莉尔不大想回答。她可以做些苟且的事,但并不愿意把那些事掺和进自己的生活里。她没有家庭,生活的重心完全在工作上,职场的标签对她来说算是一大威胁,名誉有时比事实更为重要。
好在那位官员也不怎幺感兴趣,他倒了酒给她,艾莉尔客气地喝了口。没有经验的她不清楚,这一举动其实算是一个开端,接下去等待她的就是漫无边际的灌酒和调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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