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乔忻时才是我此生的唯一而我恰恰是错过了她呢?那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情。
悲哀到让我无话去反驳自己。
我体会到工作狂的幸福,事情很多,很杂,有些并没有意义,但是我都会去做,只要能打发时间都可以。
她们会在一起多久,一年,两年,三年……还是一辈子?
而我要等多久才能忘记爱她的这份心情?一年,两年……亦或者就是一辈子。
我开始试着去催眠自己,应该断了对她的奢望,抱着缺憾离开,时间会改变想法,让此刻的伤口愈合并且由时间来磨平。
终于在有一天,我鼓起所有的勇气去改变现状,我不想再抱着悲哀继续绝望下去,不要期望也不要绝望,我可以过地更好,更精彩,而这一切我希望能让她看到。
也许某一天我会重新出现在她面前,她会惊讶,如同遇见了另外一个李溪渝。
我为这个虚无缥缈的想法而激动。
挣脱不是那么容易的,人有惰性,受惯性所左右,如同行走在铁轨上的火车,自以为朝前走就是自由,因为无知而幸福。
我离开了现实,求得了家里人的理解,我决定出国留学。
姐姐不赞同我的想法,一来是我一直以来习惯了安逸生活,陌生的环境意味着挑战,我缺乏基础,出去就意味着受罪。第二也是从她这点出发考虑,出国不是万能的解药,有心求好,在国内一样可以学到东西,何况离家近点好有一个照应。
我知道她为我好,在她眼里我是敏感又古怪的妹妹,她说我把门锁住不然任何人进来也逼着自己出不来,像我这样的人如何去适应外面的世界。
我想离乔忻时越远越好,断了自己全部的后路,只留给自己一个方向,那就是前方。
英语不会,我去学,到大学毕业我才意识到自己的英语有多糟糕,自以为学会了课本上的东西就可以了,到现实里我无法理解别人说的话,明明那些词我都听得懂,但是组合起来却是那么陌生。
“为什么一定要逼着自己?别人是无路可退只有这样一条路走,可是你又不是他们。”姐姐对我说。
我也是无路可退,从辞职那时开始我就已经自断了后路。
我时常想起乔忻时这个人,想起她笑时的表情,想起她转笔的姿势,包括她习惯性的动作,即便是在国外度过了许多年的时光,记忆还是清晰如初。
我想做一个配得上她的人,如若不能,我想把自己变成她。
出国之前,我又回去看了她一眼,她祝我前途无量,我祝她幸福圆满,可惜她不知道我奋斗的目的,如果能留在她身边,我想我会满足地想死,愿意做她身边幸福到驻足不前的懒虫。
出国的手续全部办理好了,寄住的家庭也已经为我找到,爸爸虽然不疼我,但是能用钱做的事情都会尽力做到最好。
那日他送我到机场,交代了几句话,如果我在外面过得不好,就别倔强地死撑着,随时回来。
他看准了我不行,我便行给他看,撑起腰杆我拉着箱子走进了检票口。
一个人如果不把自己逼到绝路就不会知道自己的极限在那里,同样,女人不往前走就不会知道自己原来可以走地更远。
在国外,我一如初生的婴孩,一无所知,孤苦无依。我便是在那刻起撤掉了身后的支柱,靠着自己的脚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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