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厮也不恼,满脸堆笑劝他再给大夫诊视一番,油嘴滑舌说个不停,白幸鹤心底轻叹,只得放下书朝他拱手:
“多谢王爷美意,在下既然已醒,便是无事,二位请回吧。”
小厮以为他羞于诊金,便道:“先生误会了,这诊金药费,都由我家爷负担,先生只管看病。”
白幸鹤忍不住一笑,也不愿再多说其他,只坚持道,“白某无恙,二位请回吧。”
那小厮正瞅着他,看他忽而露出一个微笑,呆了呆,才朝他行了一礼,带着大夫怏怏离去。
花架下的青年转眼望着空落落的木架,出神一回,才拿起书,慢慢走回屋。
虽不知献王和白岫又有怎样的关系,白幸鹤这几日偶尔外出,也隐约听闻自己在玉杏馆卷入一场纷争的事,前因后果虽不详,只不过玉杏馆那种地方与白岫有牵连,他大抵也猜出白岫和献王会有联系,定与那个直把玉杏馆当第二个家的贺家少爷有关。
白岫的院子清冷得不像样,前屋后舍皆无比邻,白幸鹤知这个小晚辈打小性情孤僻,也不奇怪,更乐得逍遥,在房中随手捡了几册书,便在院子读起来。
日子悠闲了三日,贺少才翩翩迟来。
自两人相识,贺彧珏几乎整日与白岫混在一起,怎看不出眼前人的怪异:“阿岫,白兄,你……”
比起那个沉默寡言的人,眼前人尽管依旧是那张脸孔,给人的感觉却更洒脱大方,他轻易便露出笑容,一扫从前面色阴霾和死气沉沉的气息,看得贺彧珏毛骨悚然。
白幸鹤微微一笑,也不刻意掩瞒,“鄙名白幸鹤,几日前意外溺亡,却因缘巧合借身还魂……”
他不说白岫是死是活,便用了“身”来委婉转达,贺彧珏也不知听懂没听懂,眨两下眼,黑白分明的漂亮眸珠一转,问,“你也姓白……是阿岫的亲戚?”
白岫从不说起自己家中的事,饶是贺彧珏好奇得心里如被一百只猫爪齐挠,也不曾听得一字。
白幸鹤手拢在袖下,面上笑容温和地和他对视,并不表态。
贺彧珏定定打量他片刻,才叹了口气,将背后的门阖上,径直走过去坐下,沉默顷刻似在想怎幺将事情说明白,才开口和白幸鹤一五一十缓缓说了这几日发生的事,自然将自己被亲爹揍的事略过,专挑了白幸鹤想听的关于白岫的事讲仔细。
白幸鹤听他说了许多,心下一叹。
——这个年幼时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白岫,竟也是溺水而亡。
不知怎的,白幸鹤有些想笑。
“呃,还有一件事……”贺彧珏见他神色古怪,不禁停住话头,搔着脸,面色迟疑。
“白岫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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