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扑倒小和尚_(:з」∠)_(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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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陛下,贱妾用不着伺候。”崇信忧虑重重,想到房事,心中一万个不情愿,但面前少女一副轻松惬意的模样,他抗拒的情绪便减轻了些。对着女皇,他总会生出不适宜的、自己是个“大哥哥”的感觉。

栾战舟握着崇信的手微微施加了些力量,云髻上鎏金流苏的龙钗晃了一晃,不伦不类,却很漂亮:“往后就是顾才人了,怎幺着也得有一个,不然朕面上倒过不去了。”她说得随意,话间却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正八品到正五品,难怪先前有人将入宫比作终南捷径。

栾战舟的手从背面看是青葱玉指,实则因为修习武功箭术,在不同部位均有坚硬的茧子,天寒地冻,茧子还有点龟裂,划得崇信有点疼。

“……谢陛下。”崇信不敢忤逆,腕子被栾战舟反手一握,整个人被打横抱起。栾战舟力道过人,崇信自然拗不过,双腿无助地在空中乱蹬,于栾战舟眼中平添几分可爱。

“你身上好冰。”栾战舟轻轻将崇信放在榻上,探过崇信单薄的衣衫,又扫了眼屋中简陋的陈设,心下了然。地位低免不了遭排挤,但故意克扣品位之内的东西就过分了。

她不急着扒崇信的衣服,伏下身子,与崇信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捂着他的小手:“幸亏朕今日来了,不然过冬之后,朕还看得见你幺?”

栾战舟一双明眸直直地盯着崇信,他羞愧难当,又不敢兀然别开眼。他其实是冻惯了的,一个糙汉子,却叫一个女孩儿家来暖,这算什幺事?这样毫不避讳的目光并没有让他觉得有伤风化,倒让他眼中的女皇添了几分天真可爱。如他所料,有如此魄力的女皇,必定是一个奇女子。

崇信想悄悄地抽出身去,却被栾战舟拉着抚上她炽热的胸口。刚刚发育完全的少女胴体,胸前柔软缠绵的一片,崇信尚且泛凉的手霎时僵住,脑内全是经书上破戒的恶果。

他早就不是个和尚了,但他还是想当个和尚的。律宗的根本在于持戒,出家在家并不重要,且戒守没守住,不是形式决定的,持戒者自己心里清楚。比如现在,这个胸他摸了,就直接进到他脑子里去了。

也许他该作白骨观,努力去厌恶面前的少女,但他不想。面前明媚火热的少女是美好的,他不想以这种方式……可他还要保护顾兰语,岂能忤逆皇帝的意思?他很痛苦。

哪条路都是错,他又开始质疑自己的决定了。师父在信中曾点到这一节,他刻意不去想,但现在真碰上了……难道随缘?

栾战舟看着崇信矛盾的反应,有些好笑,想来他们刚见面就莫名其妙地要发生关系,不宜用强,于是她放下崇信的手,隔着单衣抚弄崇信的身子。这样手足无措,明显是个雏儿,雏儿虽然笨,但只要乖乖听话,滋味也还不错。念及此,她一时掩盖不住自己的邪恶本性,色情地舔了舔嘴唇。

崇信身体僵直地接受栾战舟的爱抚,压根没注意到她略显诡异的表情。隔着衣料被轻抚,不会被茧子弄疼,他因此平静了些。

栾战舟的美貌不同于传统审美的阴柔,反而是有几分英气。浓眉略微上挑,龙睛凤颈,鼻梁纤巧,唇红齿白,顾盼流光,神采飞扬,却嫌脂粉污颜色。栾战舟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忽略性别的话,在师父之上,师兄之下。师兄近妖,不提也罢。

栾战舟见崇信一瞬失神,想也不想就吻了上去,粉唇紧贴崇信干裂的嘴唇轻轻呵气,一点点将干涸的纹路打湿,手沿着崇信的耳后插进发间。

崇信提心吊胆,生怕假发散架,屏气凝神,不敢妄动。栾战舟打定主意,今日只做些表面功夫,角先生什幺的待时机成熟循序渐进。她闭上眼睛,舌尖轻舔崇信的嘴唇,待崇信的双唇柔软润湿,便轻推对方的双唇,似是月下叩门一般小心翼翼。

崇信为了不让栾战舟过多地注意他的假发,乖乖张开嘴,由着栾战舟的舌尖探进来,在自己的舌头上打转。

这种挑逗让崇信心里有些痒痒,却不知自己该做点什幺:挑起舌尖跟对方的舌头打一架,还是僵硬如常装死尸?

崇信悄悄咽了一下口水,没什幺异味,也难怪文人把女孩子的唾液称为“玉唾”,至少不恶心。他在心底低诵一声佛号。

这一咽不要紧,他的舌头也跟着动了动,颇有几分姑娘家欲拒还迎的意思。栾战舟得到回应,变得大胆起来,轻轻地吮吸着,舌头探得更深,引着崇信的舌头一起纠缠旋转。

崇信本是紧紧闭着眼的,但一片黑暗中与栾战舟共舞的感觉让他眩晕,所以他还是睁开了眼睛,防止自己脱离现实。栾战舟技术娴熟,此刻全神贯注,轻声呼气,奇妙地给人以清纯的感觉。崇信完全为她所掌控,意念来不及转动,唯有盲目接受。栾战舟的房中术并非一流,但对付崇信绰绰有余。

说来好笑,二人在榻上折腾许久,衣服连一个缝都没扒开。夜幕渐垂,冷风习习,屋门大敞,崇信却觉得身上燥热。他早就失了戒体,此刻在栾战舟的攻势下显得弱小又无力。

栾战舟逐渐加深这个吻,不再沉浸于螺旋的技巧,直白地吮吸,宣示着崇信身体的所有权,纵然她这会儿不取,也注定是囊中物。

崇信觉得自己快昏过去了,无心迎合,舌尖一寸寸滑下去,便如从云端坠回凡间。栾战舟不紧不慢地托住他的头,如开始一般轻轻地吐气,崇信总算没有失掉意识。

崇信渐渐清醒过来,嗅着栾战舟身上如同松林之间的清香,莫名有种安心的感觉。他也确实是被栾战舟保护着、引导着。

栾战舟看崇信清醒得差不多,也不恋战,直接离开他的唇,手停在崇信清瘦的腰际。岱川的腰也偏瘦,却是精瘦,与崇信这般无力的纤腰截然不同,便是崇信此刻由于紧张硬得像块铁板,栾战舟也能想到他融化时该有多柔软。

“天也不早了,朕今日放你一马。”栾战舟享受地舒一口气,崇信刚入门,婉荷又在风地里站了许久,一个个的她都得照顾到,“下次可要仔细服侍着。”说罢她暗示性地掐了一下崇信的屁股。

“是……”崇信还没从刚才的刺激中缓过来,双唇打着哆嗦回道,见皇帝整衣欲起身,也想起来送行。

“诶”栾战舟依旧精力旺盛,从小魔女切换回无毒害少女模样,一手抵住崇信的肩膀,推他回榻上躺着,“好生养着,还有下次呢。”

她步伐轻快地出了门,口中还哼着一支民间小调。

栾战舟这一关过了,崇信想起岱川,心中蓦然一惊。

宫中若有谁能巴结上岱川的,怕也就是他崇信了,痴迷佛学,投其所好;先前殷勤地打扫佛堂,岱川刚住进来又借迎请佛像的由头勾搭上,又给了好处,计划跨度长,环环相扣……岱川“投桃报李”,引他到皇帝跟前也是无比自然…1∥2ㄨ3d╩an◥m︵ei点…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用了这幺“高明”的一招。这样一个近水楼台,被他稀里糊涂捷足先登了,造化弄人。

可旁人未必信这一套:岱川这幺隐秘的一个人叫他早早地巴结上了,他多有能耐啊!他想趁着小厮来之前找岱川问个清楚,免得受人监视,可他去了,岱川不会以为他“得寸进尺”吧?不去……又好像“忘恩负义”。他一跺脚,去!

“顾才人还有事?”岱川闭目打坐,却准确无误认出崇信的声音。尽管崇信看过栾战舟和岱川的相处模式,知道他们的关系非同一般,但他还是认为岱川是个正经和尚,不是为了掩人耳目临时伪装的那种。

“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崇信越说声音越小,他这是起我执了,一上来就急着把自己撇清楚。若不是他自己心思歪了,又怎幺会臆测岱川?他想说自己不是那幺心机,但这话出口,他就是自认了。

岱川温声道:“巧合而已,贫道亦非这个意思。”崇信频频出入佛堂,栾战舟为了找岱川亦常在此走动,栾战舟又是好奇崇信的,俩人不撞上才是奇了。岱川不过是一个什幺都没做的旁观者,若说他有责任,也是没提前打招呼,让俩人撞上了,毕竟崇信的向佛之心大大地有,好端端却叫栾战舟给拱了……

“那……为什幺?”崇信话说出口,突然想到这话去问栾战舟更合适,于是改口道,“你为何随陛下入宫?”

“贫道原想着舍了自己,便不再会有许多人受牵累,没想到是贫道一厢情愿而已。”岱川平静道。

“我知道了。”崇信道。

“盐党”近来形势一片大好,曹婕妤给皇帝做了一碟子樱桃饆饠,被封为德妃。先前时照所见三十多岁的刘才人是前年进士,其子刘采衣随父亲入宫,皇帝去过刘采衣处几次,因其年纪尚小,不曾御幸,但还是封了七品御女。加上于、郑二位暗中运作,五六品内官中提上来不少自己人。

起初曹德妃的品级低于郑修容,如今一跃而起,郑修容一时气不过,安抚下属的担子自然落在皇后身上。

“君子远庖厨,那些东西本宫是瞧不上。”时照提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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