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战事吃紧,浮丘珀无意在此地多做停留,稍事休息后便上了马车。他掀开厚重的挡风帘子,如愿以偿地看到了横卧在小榻上、盖着一层毛毯的心上人,乌黑的头发铺散了一地,瘦削的肩头半遮半现,蜜色肌体在大好晨光中展露无余。
一边把盛放食物的盘子放在一旁,一边将毛毯拉好,他瞅了瞅两侧窗户,确定严严实实,绝无春光外泄。大大方方地挤坐在榻上,浮丘珀将铭仄的上身抬起揽在怀里,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陷入沉睡的英俊脸庞,他明显瘦了很多,更显得眉目鼻梁轮廓坚硬,是个宁死不屈的倔强面相。
视线转向了那干枯的唇瓣,手指一捏便微微张开一条缝隙,露出整齐洁白的皓齿,粉嫩羞涩的舌头正引人遐想地藏在后面。每一次纵情地亲吻,这条舌头总是僵硬地逃避闪躲,成心惹他发怒,惹他更深的攻城略地,烧杀抢掠。
浮丘珀深深吸了一口气,麒麟的洁净味道漫入鼻端,持续数日的焦躁狂乱被渐渐抚平,他收紧了手臂,头向下沉,鼻尖蹭着对方的额头缓缓下滑,嘴唇啄了啄铭仄的唇角,然后把两片温润的唇整个含了进去,嘬蜜糖一般又舔又吮,啧啧有声。
铭仄是被活活亲醒的。
他刚一睁开眼睛,就像见了鬼似的无力地闭拢,脑袋使劲一转,硬是躲开了男人黏糊糊的唇齿交缠。忍着层层上泛的恶心,铭仄抬手抹去一嘴一脸的唾沫,不自觉的紧锁眉头,仿佛被巨蟒缠住的人,一副痛苦厌恶的表情。
怀中人每一个细微的表情,浮丘珀都看得一清二楚。
曾经铭仄只属于他一个,而今物是人非,他的痴情成为了最无耻的霸占。
能够勾人摄魄的眼眸里,再没有深爱,没有留恋,没有思念。
只有抗拒,恶心,厌弃。
浮丘珀蓦地从自我营造的温情中惊醒过来,温柔的情绪通通化为悲凉的嗟叹,胸中阴火熊熊燃起,瞬间灼痛了溢满爱意的心脏。爱越深,恨越切。
就差把这颗心挖给你,你却将我置于何地?
铭仄受不了这幺躺在王的怀里,用力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肌肉酸痛得打颤,尤其是腰部像是断掉一样,失去了知觉。他直视着浮丘珀,问道:“晓风在哪儿?”
一句话,登时点爆了浮丘珀的怒火,他脸赛锅底地干地笑了一声,道:“她目前还活着。至于以后……呵。”
马车一震,车轮咕噜咕噜地滚动起来。车帘随着节奏而来回摆动,明媚的光斑时隐时现,车内阴郁昏暗,透着一股暧昧憋闷的味道。
浮丘珀缓缓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身,压迫性地盯着铭仄,仿佛锁定了猎物的鹰隼:“只要你乖乖张开腿让我操,我就保她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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